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一两忍不住又咬了几口,那模样好似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谭老爹也急步走来,笑问道:“咋样?味道咋样?是真的吗?”谭一两一边在嘴里嚼着,一边回道:“好吃,爹,这真好吃。”谭老爹摘了一根苦瓜,擦都不擦,直接一口咬下去。苦瓜苦味浓郁,但是细细嚼着竟然有股清甜之味。谭老爹一连又咬了几口,吃完之后说道:“买的普通种子,居然结出了上好的苦瓜!可真是稀奇事!”相比这边慌乱的两人,谭二钱倒是淡定许多,他在一旁不咸不淡道:“爹,大哥,我想啊,这一定是老天爷赏的。”谭老爹摘了几根辣椒放嘴里吃着,“你瞎说什么胡话,老天爷凭啥赏我们。”谭二钱振振有词答道:“因为我们一家人心善啊!俗话说好人有好报,应该就是如此。”谭老爹朝他瞅了一眼说道:“好人有好报?你见哪个...
《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精彩片段
谭一两忍不住又咬了几口,那模样好似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
谭老爹也急步走来,笑问道:“咋样?味道咋样?是真的吗?”
谭一两一边在嘴里嚼着,一边回道:“好吃,爹,这真好吃。”
谭老爹摘了一根苦瓜,擦都不擦,直接一口咬下去。
苦瓜苦味浓郁,但是细细嚼着竟然有股清甜之味。
谭老爹一连又咬了几口,吃完之后说道:“买的普通种子,居然结出了上好的苦瓜!可真是稀奇事!”
相比这边慌乱的两人,谭二钱倒是淡定许多,他在一旁不咸不淡道:“爹,大哥,我想啊,这一定是老天爷赏的。”
谭老爹摘了几根辣椒放嘴里吃着,“你瞎说什么胡话,老天爷凭啥赏我们。”
谭二钱振振有词答道:“因为我们一家人心善啊!俗话说好人有好报,应该就是如此。”
谭老爹朝他瞅了一眼说道:“好人有好报?你见哪个好人有天大富贵,你又见过哪几个坏人穷困潦倒,这种事情就别奢望了。”
谭二钱不懂了,“爹,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做好人?”
谭老爹吃辣椒吃得流了一额头的汗,说道:“这做好人还是做坏人,不愧于天,对得起自己就好,所以别扯着有的没的,我们庄稼人,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种地才是正道。”
谭一两和谭二钱一起点头道:“是,爹!”
眼下不管这些菜是怎么长出来的,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这些菜给收起来。
夏天天气热,若是晚了一些时日,已经熟透的菜怕是就不新鲜了。
冬瓜和辣椒还好。
冬瓜可以放些时日,辣椒可以让它再红一些,到时候又可以做一些剁辣椒。
丝瓜的话还可以留着老透了做丝瓜络。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黄瓜和苦瓜。
谭老爹和谭一两只带了两个背篓来了,把熟透了的全摘了,用了两趟才运回了家中。
谭大妈又再一次惊呆了,“他爹啊,咋一下弄了这么多菜来?”
谭一两笑道:“娘,这是我们地里长的。”
谭大妈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什么我们地里长的,我怎么记这地里的菜是才种的啊?”
谭二钱从背篓里拿出几根黄瓜,笑道:“娘,就是我们前几日种的。”
谭大妈惊呆了,小跑过来,一个个拿在手中看着,笑得合不拢嘴,“这可真是天大的怪事,才种的,两三天不到就熟透了。”
谭老爹将背篓放下,“他娘,甭管这么多了,今个中午先给孩子们做几个好菜,让他们吃顿好的。”
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怪事,谭家人的接受能力又长进了几分。
谭大妈忙应道:“好,好,我这就去做个拍黄瓜,炒瓜炒肉。”
她话落,拿了几个黄瓜和苦瓜准备去洗。
谭一两连忙抢了过去,“娘,让我去洗,爹说了,你现在还不能碰冷水。”
谭大妈点头道:“那好,你去洗。”
谭一两拿着大木盆,装着苦瓜和黄瓜去洗。
谭老爹将背篓里的菜一一拿出来,一边拿,一边说道:“他娘,你说这么菜,我们咋吃呢?”
谭大妈蹲下来,跟着他一道拿着菜,想了想说道:“天气热,这些菜放久了也不好,不如我把这些菜腌了都做成酱菜吧。”
“酱菜?”谭老爹有些诧异。
谭老爹朝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看啥子看!还不快去院子把那只母鸡给宰了,煮汤给你娘下奶!”
“好勒,爹!”谭一两摸着头,正要转身走,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道:“爹,我们家可就只有那一只老母鸡了,当真要宰了它吗?我们可还要指望着它下蛋啊!”
谭老爹摆摆手道:“宰了,宰了,这鸡一年上头,也没见它下几个蛋!煮了汤,你娘喝了妹妹好喝奶!”
“是哦,妹妹要喝奶,那好我这就去。”谭一两去灶台拿了刀出门。
这老谭家,父慈子孝,老子儿子一个比一个勤快,可就是穷得没米下锅,是这封平村数一数二的穷苦户,就连三岁小孩都瞧不起这户人家。
他们老谭家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倒霉。
到底有多倒霉?
种田,要不烂地里什么都种不出,要不种出了被水淹得一干二净。
种菜,菜被虫吃所剩无几。
养猪,猪跑了,还得赔猪钱。
养鸡,不是飞走了,就是不下蛋。
就连去池塘抓个鱼,都能掉水里,成落汤鸡。
所以他们一家就算是忠厚老实,勤劳肯干,也穷得吃不上饭。
谭一两举着刀推开后院门,找到那只瘦弱的老母鸡,准备抓住给宰了。
老母鸡远远瞧着谭一两来了,眨着眼睛跺了几下脚蹲下来,咯咯咯咯叫了起来。
谭一两连忙探头去看,只见老母鸡屁股下多了一枚圆滚滚的鸡蛋。
他一喜,伸手去掏那热乎的蛋。
谁知,老母鸡又咯咯叫了几声,屁股一翘,一个蛋扑通滚了出来。
谭一两惊呆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只见老母鸡昂着头,摆了摆尾巴,屁股底下好几个鸡蛋。
谭一两吓到了,双腿打着摆子朝屋里大声嚎嚎,“我的娘啊,这鸡成精了!”
屋子里的谭老爹听到了,劈头朝他骂来,“娘什么娘?没见你娘还在等着吃鸡啊!你鸡呢?”
谭一两扶着门,喘着气说道:“爹啊,那鸡成精了,见着我要宰它,一股劲把这辈子的蛋,一骨碌都给生下来了!”
“啥?”谭老爹竖起耳朵听着,“臭小子,你不会也跟你那二弟一样傻了吧?”
谭一两的脸顿时黑了,“爹,我是说真的,不信你去看看!”
说罢,一把拽着谭老爹往后院拖。
谭老爹一进院子,就看到老母鸡脚下二三十个鸡蛋,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我滴个娘啊,这是要发啊!”
“这么多鸡蛋够我们一家吃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谭一两躲在谭老爹身后,“爹,这母鸡一下生这么多,是不是成精了?”
谭老爹将儿子拽出来,“管它成精不成精,咱们有蛋吃不就行了。快!快把这些蛋都捡起来!”
“是……爹……”谭一两还是有些怕这一脸傲气的母鸡,但是他更怕他的老父亲,蹑手蹑脚拿起篮子开始捡鸡蛋。
在整个大成国,鸡蛋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在穷人家还是很稀奇的,大多舍不得吃。
他们平时穷得饭都吃不上,这只老母鸡还是村头里长家赔的,一年前他们的儿子打伤了谭老二才赔的,还叮嘱他们再饿也不能宰了这鸡。
这时,谭家老四,老五也被惊醒了。
他们纷纷朝院子里看去,见着满地的鸡蛋,笑道:“爹,我们有鸡蛋吃咯!”
谭大妈怀里的小七月转悠着小葡萄眼珠子,朝四周看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掉漆的大门上。
也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刮过,大门突然自个开了。
吱呀一声。
谭大妈闻声走了几步绕上前,见到开着的大门,连忙唤道:“他爹,门开了,走我们进去。”
“好嘞!”
谭老爹连忙跟了上去。
老五瞧着一头雾水,这大门不是一直都从里锁着吗?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开了?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老谭家夫妇俩已经进屋了。
何老爷子又在院子里写写画画,等着老谭家两口子来。
但是他却没想到谭老爹和谭大妈直接从前门进来了。
“何老爷子。”
谭老爹一声唤,惊得何老爷子手中的笔都掉了。
他连忙回头朝来人看去,“谁?!”
谭大妈连忙应道:“我就是你家大儿媳妇的姐姐。”
何老爷子一看到来人,直接懵了,他懵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从前门进来的。
而是因为谭大妈的长相。
那模样简直和他的一位故人一模一样。
谭老爹和谭大妈走近他,说道:“何老爷子,您唤我们来有何事?”
何老爷子的目光一直都在谭大妈身上,久久未回话。
谭老爹生气了,虽然这老头子年纪大,但是也不能这么看他媳妇儿,“何老爷子!”
他厉色唤道。
何老爷子这才回过神,“你们就是老谭家?”
谭老爹点头,“没错。”
何老爷子朝着谭大妈继续问:“你家娘亲可是姓柳?”
谭大妈一愣,连忙回道:“你怎么知道?”
何老爷子顿时一喜,“是隔壁村的柳家三姑娘,是吗?”
谭大妈一头雾水地点头,“没错。”
何老爷子脸上的喜色更浓,“这可真是巧啊,你娘与我早些年是挚友。”
这挚友是谦虚了。
当年谭大妈的亲娘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
何老爷子仗着家世心高气傲,但还是看上了这一枝花,只可惜跟这花有缘无份,落了一个挚友的名分。
谭大妈的亲娘很少跟她提及此事,所以她并不知晓。
何老爷子笑着连忙朝屋里指,“来,快,请进,请进。”
谭大妈和谭老爹对视一眼之后,一同朝屋里走。
何老爷子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想当年,你娘生你的时候,我还特地去看过,没想到,时间一晃,你都这么大了。”
当然大了,孩子大的都快十五六岁了。
谭大妈心里暗暗说着,缓缓坐下。
谭老爹坐在她一旁,时刻不敢怠慢。
这时,万家老四来了,她满脑子都是想着何老爷子要怎么刁难这两人,全然没有弄清楚眼下的状况。
“大姐,你来了。”
她假惺惺笑着上前。
谭大妈不理会她,假装没有见到她,“他爹,这何府狗倒是挺多的,汪汪叫的,真是烦人。”
万家老四听罢,故意装作委屈巴巴模样,“大姐,你怎么又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她说着话声音还带着哭腔。
何老爷子大步走过来,朝着万家老四就是一顿骂,“瞎杵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来客人了吗?还不快去倒茶!”
清早,天才刚亮。
谭老爹背着菜籽和稻子准备去烂地种菜,才刚出院门,就碰到了里长家的婆娘。
里长家的婆娘刘氏是平阳县一卖鱼商贩的女儿,虽算不上富贵,但也从不缺衣少食,不过就是染了一些商人气,喜欢精打细算,斤斤计较。
她凶神恶煞地冲进了院,横眉竖眼道:“老谭家的,全年我家是不是给了你一只母鸡?”
谭老爹愣了一下,回道:“没错,的确是给过一只母鸡我们。”
刘氏双手叉腰,昂着头道:“那好,现在把鸡还给我们。”
抱着孩子出门的谭大妈眉头一皱,说道:“里长家的,这鸡可是你们赔给我们的,现在又要我们还回去,没有这个道理。”
刘氏伸出手指着谭大妈说道:“那鸡哪里是我们赔给你们的,明明就是你们那天拿着斧头去抢的!快,快还给我们!不然,小心我去县里报官!”
这个刘氏是出名的不讲道理,她今个一定是铁了心的要这只母鸡。
“不行,鸡既然已经给了我们,就是我们家的!”谭老爹大步走来,气冲冲地放下了背篓。
刘氏一听,连忙跺了两下脚,往大腿一拍,又哭又喊,“老谭家的欺负人啊!抢走了我们家的老母鸡不肯还呀!”
她的声音极大。
把谭大妈手里得小七月给吓醒了。
小七月哇哇哭了起来。
谭大妈一边哄着小七月,一边朝刘氏怒斥道:“你就撒泼吧!把这地滚烂了,我们都不会把鸡给你!”
刘氏跳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头骂,“臭婆娘!一群不要脸的,抢了人家东西不撒手,真是一窝子强盗!”
“里长家的!你这张嘴是吃了粪,还是捣了尿,又臭又臊,就不能积点德!”
谭大妈气呼呼骂着,怀里的孩子越哭越厉害,她一边哄着一边转身准备进屋。
“你刚刚说什么?!”刘氏被怒气冲天,上前准备去拽谭大妈。
谭老爹连忙将谭大妈护在了身后,“你想干什么?动手吗?刘野菊,我告诉你,今个别说是鸡,就算是一根鸡毛,你也别想带走!”
“你!”刘氏气得浑身颤抖。
她嫁给里长这么多年,村里的人对她都毕恭毕敬,哪像这老谭家这两口子又骂又凶的。
刘氏越想越委屈,脑瓜子一热,直接冲上去,抢过谭大妈手里得娃娃就往地上摔。
小七月被抛了起来,垂直往下落。
刚出门的谭一两和谭二钱不禁惊呼道:“妹妹!”
“七月!”谭大妈连忙冲过去接,可还是晚了一步,孩子眼看就要掉地。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身影忽然接住了小七月。
小身影瞧着也就八九岁,一张白皙俊秀的小脸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他抱着小七月一脸认真地看着,深邃的双眸似乎在掂量着什么。
小七月停止哭声,眨着水娃娃葡萄眼睛,看着眼前瓷娃娃一般的小小少年,明明是还不懂笑的婴儿,但唇角却好似有所上扬。
一阵暖风伴着草木香缓缓吹来,扬起了小小少年额头前的两缕碎发。
小婴儿伸出肉肉小手,抓呀抓,抓到一缕头发,紧紧握在手心。
“三弟!”
一声呼喊传来。小小少年回神,抬头朝急步走来的谭一两和谭二钱看去。
“大哥,二哥。”
这位小小少年就是老谭家常年病重的老三。
谭老爹朝他们的小脑袋一人一下,凶道:“还不快帮大哥捡蛋!”
“好勒,爹!”
老四老五年纪不大,瞧着这么多蛋欢喜得很,一蹦一跳跟着一同捡着。
谭老爹朝谭一两吩咐道:“老大,这里交给你两个弟弟,你先拿着几个蛋去隔壁陈婶家换一些红糖来,我给你娘打个红糖鸡蛋。”
“是,爹。”谭一两提起装了鸡蛋的篮子出门。
院子里留了两萝卜头捡蛋。
谭老爹不放心谭大妈回到屋里。
小女娃娃喝了奶,迷迷糊糊睡着了,偶尔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微眨了眨睫毛。
对于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来说,没有什么比吃和睡更重要的了。
只是身边总有人在踢她。
谭家小六踢着小腿,哭着要喝奶。
谭大妈这才想到了自家儿子,一把抱了起来,掀起衣服怼了上去。
谭小六大口大口吃着,可没一会儿,又哇哇哭了起来。
一旁小女娃娃皱着眉头,差点被哭醒了。
谭大妈愁了,“他爹,我这生了孩子连口汤都没喝上,奶下得不够啊!”
谭老爹拿出几个鸡蛋,打进了锅里的热水里,“他娘,你先别急,这母鸡开窍了,生了蛋,够你这月子吃的。”
他说着,朝外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老大换到红糖没有。”
谭一两敲着陈大妈家的门,“婶婶,婶婶,睡了吗?”
陈大妈家的灯是亮着的,但是半天半天都没开门。
谭一两抬头看了一眼,又敲了敲门,“婶婶,我娘生了,想跟您换点红糖!”
陈大妈拿着扇子扇了两下风,抬头朝窗外瞅了一眼,回头和自家老头子说道:“瞧瞧,瞧瞧,这谭家年纪都不小了,还生,也不知道咋养。”
陈大爷抽了口旱烟,“人家咋养是人家的事,你叨叨什么!”
陈大妈用力扇了扇风,翘起嘴角,眯眼道:“还不是他们家借红糖,借到我们家来了。”
陈大爷敲了敲烟头,“借红糖怎么了?人家这些年帮我们的还少吗?你生老三的时候,还不是谭家那媳妇背着你走了一里地,从田地里把你背回来的!”
“我!”陈大妈别过头,“我就是瞧不起他家,穷得叮当响,大儿子老实没用,二儿子是个傻子,三儿子是个病秧子,还有两个小的,怕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你这大嘴巴是找抽啊!”陈大爷不想再跟这个婆娘多说,起身去给谭一两开门。
“一两啊,你娘生了,是男娃还是女娃?”陈大爷笑着问道。
谭一两摸着后脑勺笑道:“我娘她可厉害了,生了龙凤胎,男娃,女娃都有。”
“啥?”陈大妈忙探出头来,“你说你娘生了两?”
谭一两点头笑道:“是的,婶婶,我们终于有妹妹了。”
陈大妈脸上顿时满是嫉妒,瘪着嘴,阴阳怪气道:“不过是丫头片子,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开心的!”
“老婆子!”陈大爷忙朝她看去。
谭一两是个心大的,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把鸡蛋递上来说道:“婶婶,伯伯,我们家的鸡生蛋了,想跟您们换一些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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