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砚阿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水永不相逢 全集》,由网络作家“戚宝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家一向安分守己,没想到,世子妃如此心肠,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宋砚临没有推开她,低声安抚,“别哭了,你刚小产,不宜如此。”虞娘躲进他的怀里,“世子爷,那也是您的骨肉啊……”说到此处,宋砚临到底脸色寒了下来。他看着我的眼带着愤怒,“阿鸢,这么些年,我从未有半点对不住你,你身子弱无法生育,我亦没有嫌弃,你却竟然咄咄逼人。”“我与虞娘的事之所以瞒着你,是不想你难过,你是当家的主母,虞娘肚中的孩子若是还在,也该喊你一声母亲,可你竟这般恶毒!”宋砚临说得头头是道,好似一棒子给我定了罪。我心境跌到底,却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与你的虞娘根本不认识,又何来害她一说?”经我这么一提醒,宋砚临倒是敛了面容。可虞娘却又颤颤巍巍哭诉起来,“世子妃休要...
《山水永不相逢 全集》精彩片段
“奴家一向安分守己,没想到,世子妃如此心肠,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宋砚临没有推开她,低声安抚,“别哭了,你刚小产,不宜如此。”
虞娘躲进他的怀里,“世子爷,那也是您的骨肉啊……”说到此处,宋砚临到底脸色寒了下来。
他看着我的眼带着愤怒,“阿鸢,这么些年,我从未有半点对不住你,你身子弱无法生育,我亦没有嫌弃,你却竟然咄咄逼人。”
“我与虞娘的事之所以瞒着你,是不想你难过,你是当家的主母,虞娘肚中的孩子若是还在,也该喊你一声母亲,可你竟这般恶毒!”
宋砚临说得头头是道,好似一棒子给我定了罪。
我心境跌到底,却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与你的虞娘根本不认识,又何来害她一说?”
经我这么一提醒,宋砚临倒是敛了面容。
可虞娘却又颤颤巍巍哭诉起来,“世子妃休要抵赖,她明明在你我出寺庙的那天偷偷跟踪过奴家,还有奴家小产的那一日,她就在庄子外头守着!”
“不是你还能是谁在奴家的吃食里下了药?
总不能是奴家自己吧?”
宋砚临凝眉看向身后的管家,“世子妃那两日确有出过门?”
管家战战兢兢,却还是点了头。
宋砚临瞬间挥落的我面前的茶具,热水倒出来,洒了我一身。
我疼得瞬间站起来,他却根本不在意,抬手指着我冷声下命令,“世子妃善妒,往后不得出这个院门!”
“谁敢求情,拖出去乱棍打死!”
话落,他抱着虞娘摔门而去。
一地凌乱下,我久久才回过神。
成婚七年,我们的感情抵不过别人的片面之词。
我的婢子想要追出去替我求情,被我拦住了。
她伏地哭泣,“世子妃,您病情越发严重,奴婢去跟世子爷说一声,他那么宠爱您,一定会心疼的。”
我挥了挥手,“无妨,你起来吧。”
隔日,管家命人送汤药过来,说是宋砚临吩咐的。
他始终都知道,我的身子离不开汤药。
我没有喝,都倒了。
婢子瞧我日渐消瘦,苦劝我喝药,“奴婢已经给送药的小厮传了话,世子爷知道您如此病重一定马上就会过来的。”
我倒也没有抱多少希望。
可他居然真的来了。
他来是来告诉我为了弥补虞娘,他打算纳她进门。
只是知会我一声,即便我不同意也没用。
我说我同意。
他临走时还很是欣慰,“看来这几日的禁闭让你觉悟不少。”
他走后第二天,我便听得院子外头热热闹闹开始筹备起婚事来。
我的婢子怕我伤心,不敢在我跟前提这件事。
其实我也不在意了。
趁着还有些力气,我在院角放了信号弹。
越珩来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好,“早劝说你不要轻信外族人,如今吃了苦头了吧。”
他是我的师哥,从小带我极好。
却因为我当时选择留在中原而跟他赌了气。
我伸手让他扶我起来,才动便又吐了血。
越珩顿时急了,“你怎会病得如此严重,那姓宋的敢如此对你,我去将他杀了给你谢罪!”
“一群废物!
要你们何用!
虞娘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一同陪葬!”
“给我去把赵太医请来!
就说是本世子请的!”
里头传来女子的哭喊声,“世子爷,我好疼啊!
我好怕!”
“世子爷,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宋砚临的声音柔下来,“虞娘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的。”
赵太医很快被请来,隔了许久里头大喊,“世子爷,生了!”
里头顿时欢呼恭喜声一片。
热闹之下,我站在寒夜里,通体发冷。
我正打算离去,里头一阵尖叫响起。
“世子爷,小世子……没有气了!”
里头乱得一塌糊涂。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府,只记得宋砚临在里面发了好大的脾气。
虞娘一直在哭。
宋砚临始终在安慰她。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早晨睁开眼时他已经睡在了我身边。
他如往常一般低头亲吻我的额角,笑着跟我道早安。
可他隐藏地再好,眼底的乌青到底藏不住。
我问他,“临郊的字画都保住了吗?”
他微顿,起身穿衣,没有任何情绪的嗯了一声。
随后他回身说:“圣上派我南下去巡视,我可能要多去几日,你好生在家休养。”
“江南不少好玩意儿,我回来时给你带回来。”
“怎么突然要出去?”
我追着问。
他从前为了陪我,从来不会出京城的。
他笑了下,“没办法,圣上非要如此安排。”
他临走时的身形藏不住匆忙和落寞。
我派人悄悄跟着宋砚临去的婢子回来告诉我,宋砚临没有出城,只是去了临郊的庄园。
他果然是去陪虞娘了。
婢子说完的下一刻我突然口吐鲜血。
“世子妃,您怎么了?”
“奴婢为您去请太医……”我拦下她,“不用了。”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些年汤药喝了太多,根本补不回气血来了。
“那奴婢去跟世子爷说。”
我已经拦下她,“不必了。”
这是随了我多年的婢子,见我如此,悄悄抹了泪。
我卧床休息了几日,原是想着与宋砚临好聚好散,却不承想,虞娘主动找上了门。
她面色红润,哪像是刚生产完的产妇呢。
“世子妃这个面色,难怪要遭世子爷嫌弃。”
“他时常与我说的话就是瞧着你心烦,你这个病恹恹的模样,谅是我看了都吃不下饭。”
“世子妃占了这个头衔这么多年,也该够了吧?
你瞧瞧你的肚子,一年流产两回,世子爷根本不敢折腾了。”
说着,她将自己的脖颈露给我看,“世子爷最是缠我,不过几日,他就耐不住了,非要折腾得奴家求饶不成。”
我不愿与她多说,命婢子将她赶出去。
她却突然大叫着,“世子妃,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的孩子?!”
我正疑惑着,宋砚临突然推门进来。
“什么?”
“虞娘小产竟与你有关?!”
虞娘一下子哭着扑进宋砚临的怀里,“世子爷,你可一定得为奴家作主啊!”
从前,我以为他这样的一面只属于我。
原来,他也可以对其他的女子温柔缠绵。
我下意识躲开,想起他已与旁人有了孩子,我便心生厌恶。
我们苗疆的女子,一生只认一人,若是伴侣遭了背叛,余生便会斩断情根,再不相见。
成婚的当日我便与他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当时拽紧我的手,“若有违背,夫人,你叫我天打雷劈。”
我心疼般捂住他的嘴,掌心里的余热好似还在。
我躲开他的触碰,问他,“你可还记得我们成婚那日你的承诺?”
他在我身边坐下,“何故如此严肃?”
他依旧还要动手动脚,见我真的动了怒,他才回道:“自然记得,夫人说若是我负了夫人,往后夫人便不要我了。”
“你记得就好。”
我推开他。
他也没再强求,只微笑看着我,“这么多年过去了,夫人除了我这里还能去哪里呢?”
我瞬间诧异看着他。
“你威胁我?”
宋砚临知道的,我来了中原那么久早和族人断了联系。
我们族人不许和外人结亲,我当时也是冒着大不韪才和他在一起。
甚至为此和族人们断了联系。
宋砚临知道的。
他心疼我的付出,承诺定会让我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我从前身体很好的,来了中原后时常因为水土不服大病小病不断。
又一次我一连吐了好几日,宋砚临不仅时时陪着我,甚至还亲自为我清理。
我问他不嫌脏吗,他却说,“我心里只想着你不舒服,哪还记得其他,阿鸢,你要快些好起来,说好了年节我们要去狩猎的。”
那一年的狩猎我还记得,他因为我身体不适也没有陪同圣上前去。
为此还挨了圣上一顿鞭子。
回来时他背上已是血肉模糊,我哭得止不住。
他却笑着安慰我:“阿鸢别哭,我不疼,见你哭我要心疼了。”
他过去种种,我早将与他的家作为最后退路,如今,他竟反过来算计我。
面对我的质问,他连忙上前安抚,“怎么会呢,阿鸢,你想多了。”
“我的意思是这里是我们的家,好了,不早了,我陪夫人歇息吧。”
说着,他正要弯腰帮我盖被子,外头突然响起敲门声。
“世子爷,出事了!”
宋砚临怒斥,“放肆!
这般没规矩,不知会扰了夫人休息吗?”
外头的管家声音为难,“世子爷,您临郊的房子走水了……”宋砚临一听,眉间立马皱起。
他放下被子大步往外走,一直到门口他好似才想起来什么,回头努力挤出笑容,“阿鸢,临郊的屋子里藏了我不少字画,很是珍贵,我去看看就回,你先睡,别等我。”
我沉默坐在床边看着他离开。
他大抵忘了,他从来没有收藏字画的习惯的。
我心口发堵,到底坐不住悄悄跟了过去。
到了我才发现,那哪是什么屋子,简直堪比我们的世子府。
里头人影绰绰,灯火通明,说话声不断传来。
我靠近时才听清,是宋砚临的怒骂声。
一心向佛的世子爷为我还了俗。
高高在上的他为娶我进门,甚至不惜在风雪天跪求老王爷整整一夜。
世人皆羡煞我,我亦以为如此。
直到那一日,我风寒卧床一月未愈,宋砚临闭关整整四十九日为我祈福。
我满心感动去找他,却看得他正弯腰扶着车内的美娇娘下车。
他满眼柔情叮嘱,“你有孕在身,切记要多加小心。”
他仔细从怀里拿出一个玉质的平安扣给她戴上,“既然是特意为你求的,你便戴上为好。”
两人挽着在庙门口停下,宋砚临在摊位前随手拿了个平安符后才又小心扶着她出了门。
隔日,他终于回来,第一时间便将那平安符送到我手中,“夫人,为夫此生所愿,只你健康顺遂。”
我想起前一日他在摊位前挑平安符时淡漠的神情,顿时心灰意冷。
我忍着难受收拾东西上船离开。
他既已有了美娇娘,那我也不愿再与他厮守。
说起我和宋砚临的姻缘,京城里无人不羡。
老王爷老来得子才有了他,对他宠爱有加,他也年少成名,战功无数下又风流蕴藉,早早被封了世子。
这样的他有朝一日却突然一心求佛,谅是谁劝都没有用。
听闻,当初甚至是圣上都亲自前去劝说过他,他都没有动摇。
唯独对我,他破了戒。
我们成婚的那一日惊动了京城内不少的人。
都说我这个从苗疆来的姑娘必定是使了什么邪术,勾搭得世子失了心智。
每次遇到这样的说辞,宋砚临必定要命人去教训一番。
他说:“阿鸢,你跟了我,我必定不会叫你受了半分委屈。”
因为我的身份,老王爷总觉我做世子妃不够格,他对我从来也没有好脸色。
如此,宋砚临为估计我的感受,主动从王府搬了出来。
临搬走的那天老王爷说了气话,“你要是走,往后就别人我这个爹!”
宋砚临不退让,“你若不认阿鸢这个儿媳,如同不认我这个儿子,又有何区别?”
话落,他带着我转身毫不犹豫离开。
一晃,便是七年。
他从一而终,心里始终只有我一人。
从前我深信不疑,如今,好似一场缥缈的云烟。
我摸索着那质地粗糙的平安符,开口时不自觉颤了声,“是吗?
那就多谢夫君了。”
他打量我,伸手抚摸我的额头,“可是哪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如我喊大夫再来为你瞧一瞧。”
我卧床不起的这些天,我以为他是真心疼我,却不承想,是与旁的女子去逍遥快活了。
他是如何狠心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了呢!
我拽紧那平安符,侧头去仔细瞧他。
他那般熟悉的眉眼,每次与我同床共枕,此刻却叫我如此陌生。
我摇头。
他俯身抱住我,心疼般在我眉间落下轻吻,“一别四十九日,为夫甚是想念夫人……”话语间,他的唇畔慢慢往下,贴住了我的唇角,“夫人可想我?”
他循循善诱,低声讨好,与外头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样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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