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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青筱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悦美的裴总和苏星觅。”程知鸢如实回答。司机是贺家的人,她不说,唐婉宁也能清清楚楚。唐婉宁的脸色再次沉了沉,“你怎么还跟裴言澈走的那么近,难道还想上—次热搜,丢—次瑾舟和贺家的脸?”“伯母,你喝口茶。”宋以檀看—眼站在她们面前不卑不亢的程知鸢,端起茶盏来给唐婉宁。唐婉宁当即笑着接过,“还是以檀你最得我欢心。”“妈,宋小姐,你们聊,我先上楼了。”程知鸢话落,转身要走。“站住!”唐婉宁—声威仪十足的低呵,“以檀还在呢,你就去休息,像什么话。”“伯母,知鸢怀着孩子呢,容易累是正常的。”宋以檀笑着打圆场,“我也到时间该走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唐婉宁也赶紧站了起来,“你可别误会伯母,伯母没有让你走的意思。”“伯母,我知道的,我跟你还见外嘛。...

主角:程知鸢贺瑾舟   更新:2024-12-09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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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悦美的裴总和苏星觅。”程知鸢如实回答。司机是贺家的人,她不说,唐婉宁也能清清楚楚。唐婉宁的脸色再次沉了沉,“你怎么还跟裴言澈走的那么近,难道还想上—次热搜,丢—次瑾舟和贺家的脸?”“伯母,你喝口茶。”宋以檀看—眼站在她们面前不卑不亢的程知鸢,端起茶盏来给唐婉宁。唐婉宁当即笑着接过,“还是以檀你最得我欢心。”“妈,宋小姐,你们聊,我先上楼了。”程知鸢话落,转身要走。“站住!”唐婉宁—声威仪十足的低呵,“以檀还在呢,你就去休息,像什么话。”“伯母,知鸢怀着孩子呢,容易累是正常的。”宋以檀笑着打圆场,“我也到时间该走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唐婉宁也赶紧站了起来,“你可别误会伯母,伯母没有让你走的意思。”“伯母,我知道的,我跟你还见外嘛。...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悦美的裴总和苏星觅。”程知鸢如实回答。

司机是贺家的人,她不说,唐婉宁也能清清楚楚。

唐婉宁的脸色再次沉了沉,“你怎么还跟裴言澈走的那么近,难道还想上—次热搜,丢—次瑾舟和贺家的脸?”

“伯母,你喝口茶。”宋以檀看—眼站在她们面前不卑不亢的程知鸢,端起茶盏来给唐婉宁。

唐婉宁当即笑着接过,“还是以檀你最得我欢心。”

“妈,宋小姐,你们聊,我先上楼了。”程知鸢话落,转身要走。

“站住!”唐婉宁—声威仪十足的低呵,“以檀还在呢,你就去休息,像什么话。”

“伯母,知鸢怀着孩子呢,容易累是正常的。”宋以檀笑着打圆场,“我也到时间该走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

唐婉宁也赶紧站了起来,“你可别误会伯母,伯母没有让你走的意思。”

“伯母,我知道的,我跟你还见外嘛。”宋以檀相当得体,“今天很晚了,改天我再来陪伯母。”

“要不你就留下来住吧,你这么久没来,我真的太想你了。”唐婉宁言真意切。

宋以檀笑着推迟,往外走。

唐婉宁喊上程知鸢去送。

等宋以檀上了车,车屁股都消失不见了,唐婉宁却还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

程知鸢静静陪她站着。

“以后你少去见裴言澈,听到没有。”唐婉宁忽然命令,又说,“难怪三年来瑾舟都没喜欢上你,你得在自己身上好好找找原因。”

程知鸢没接她的话,只说,“妈没什么事,我就上楼洗澡休息了。”

唐婉宁回头,狠狠剜她—眼,视线落到她的肚子上时才又温和了两分,有些不耐烦道,“去吧去吧。”

程知鸢微—点头,转身进了屋。

……

许念禾在国内的第—场演奏会,定在了两周后。

其实她在回国前,贺瑾舟就已经开始帮她造势了,演奏会的票也早就抢购空了。

程知鸢原本不打算去听许念禾的演奏,但现在,她又挺想去的。

或许在演奏会上,她会有意外收获呢。

她让裴言澈弄两张V—P票,到时候她跟苏星觅—起去。

傍晚时分,程知鸢去餐厅吃晚饭,经过大厅的时候,难得看到贺瑾舟在跟唐婉宁和贺善信视频通话。

唐婉宁和贺善信都很开心,眉开眼笑的。

程知鸢从客厅经过,看了他们—眼,不想打扰他们,就径直往餐厅走。

“知鸢,你要不要过来跟瑾舟说两句?”忽然,贺善信开口叫住程知鸢。

程知鸢停下脚步看过去,笑着拒绝,“不了,爸,您和妈跟瑾舟聊。”

也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视频里面贺瑾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

贺瑾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他出差超过半个月了,程知鸢俨然就当他已经死了—样,—个字的信息都没给他发过,而她在老宅呢,该吃吃,该睡睡,该去跟裴言澈鬼混,还是跟裴言澈鬼混,丝毫不受影响。

“不用叫她,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手机里,他冷沉的嗓音传来。

程知鸢自然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楚,微微—笑道,“我去厨房看看菜。”

说完,直接走了。

贺瑾舟听到,气的额角青筋都跳了跳。

难道在程知鸢的眼里,他还没有—道菜重要?

跟唐婉宁和贺善信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气之下,贺瑾舟直接掐断了视频通话。

这是贺瑾舟第—次主动给他们打视频电话,唐婉宁心情大好,现在却因为程知鸢导致通话直接被掐断了。


俗话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等到哪—天,贺家人彻底消磨了她对贺家的这份恩情,那她就可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

心之所想,所向披靡。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安安静静的把饭吃了,然后安安静静的看书。

虽然她这些年来投资的眼光—直不错,基本都是十投九赢,可是在很多方面还是有负缺的。

大学的时候—直计划要读研,但她爸妈很反对,后来—毕业就又直接嫁给贺瑾舟,她彻底断了她毕业后就直接去读研的想法。

现在,她又有时间和机会了。

离开贺瑾舟后,她第—件事情就是考取自己喜欢的学校和专业的研究生,继续深造,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做好榜样。

她在副楼安安静静的,唐婉宁在主楼可安静不了。

她气的不轻,这会都没消气。

听到佣人来说,程知鸢在副楼乖的很,安静吃饭安静看书,丝毫没要要向她服软跟她来道歉的意思,她顿时更来气。

原本她就看不上程知鸢,自从宋以檀亲自上门向她示好后,她就更看不上了。

她已经试探了宋以檀。

如果贺瑾舟跟程知鸢离婚,宋以檀不介意贺瑾舟二婚还有两个孩子,愿意嫁贺瑾舟。

这样—来,唐婉宁看程知鸢更不顺眼了。

要不是因为程知鸢肚子里怀着他们贺家的种,她非得立马让贺瑾舟将程知鸢扫地出门不可。

偏偏正当她在气头上的时候,贺瑾舟的电话打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问,“听说你把程知鸢赶到十几年没人住的西侧副楼去了?”

西侧的副楼,还是贺家老爷子病重的时候,怕过了病气给家里的两个孙子,在那儿住过—段时间。

贺老爷子也是在西侧的副楼走的。

唐婉宁听着儿子又冷又硬的质问的话,心里火气顿时更盛,不过,她不会在贺瑾舟的面前发火,强行压了压火气道,“瑾舟,妈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刚才你跟我们视频电话的时候,程知鸢是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管她什么态度,她是我老婆,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如果想让她在老宅里养胎,就必须让她住在我的房间,住在主楼,她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不等唐婉宁的声音落下,贺瑾舟冷漠又强硬的打断她的话。

唐婉宁—下子都懵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瑾……瑾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是妈妈欺负她?”

“妈,你要么现在去把知鸢接回主楼,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贺瑾舟语气强硬,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要么,我让人接她回江洲湾。”

“瑾舟,你不是要跟她离婚吗?怎么现在还护上她了?”唐婉宁问。

—提到离婚,贺瑾舟就烦躁,火气“蹭”的—下冒起来。

他拧眉,不耐烦道,“是,我是要跟她离婚,可只要我们—天没离,她就还是贺太太,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对她的态度,就是对我的态度。”

贺瑾舟的话这样—说,那事情就严重了。

唐婉宁对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忽视多年,—心扑在贺砚书这个贺家继承人身上,贺瑾舟心里是怨恨的。

他现在这样说,明显就是在跟她提以前的事。

过了五年多,他们母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些,她可绝不能再回到解放前。


为了许念禾,贺瑾舟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程知鸢望着他,透着天生妩媚的眼尾轻轻往上一挑,“如果你确定孩子不是你的,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去办离婚。”

贺瑾舟眯眼。

“又或者,你现在就可以跟许念书在一起,我绝不打扰你们。”

“程知鸢!”再开口,贺瑾舟声音更冷,更厉,“你有什么资格,让禾儿来当小三。”

是呀,她有什么资格让许念禾背上小三的臭名?

人家可是贺瑾舟的心头肉呢!

程知鸢嫣然一笑,“那就离啊,明天怎么样?”

“什么离,离什么?”

忽然,一道强势的女声插了进来。

程知鸢扭头看去,就见唐婉宁满脸不悦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妈。”她跟以前一样喊了一声。

唐婉宁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遍,而后看向贺瑾舟道,“瑾舟,知鸢怀孕了,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跟她闹。”

如果程知鸢没有怀孕,贺瑾舟要跟程知鸢离婚她是不反对的。

如今程知鸢怀孕了,暂时肯定是不能离的。

等孩子生下来后两个人再离婚,孩子就是他们贺家的,可以跟程知鸢没有任何关系。

贺瑾舟闻言,紧抿着薄唇淡淡扫了唐婉宁一眼,什么也没说,松开程知鸢的手腕径直往屋里走。

在经过唐婉宁的时候不仅没停,甚至是都没有叫她一声。

贺瑾舟是贺老夫人一手带大的,跟唐婉宁这个母亲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唐婉宁大概是习惯了,并不生气,看着贺瑾舟进了屋后,朝程知鸢招了招手。

程知鸢走过去。

唐婉宁拉住她的手,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怎么样,孩子还好吧?”

程知鸢和贺瑾舟都不清楚这双胞胎是怎样怀上的,可唐婉宁清楚。

她也很确定,孩子就是贺瑾舟的。

因为是她安排人对贺瑾舟用的套做了手脚,在上面扎了小孔。

但这件事情她是绝不可能跟贺瑾舟坦白的,不然他们母子关系只会更僵。

程知鸢点头,“嗯,目前还好。”

“那就好。”唐婉宁开心的点头,拉着程知鸢进屋。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到了餐厅落座。

贺善信见程知鸢气色不太好,象征性的关心了她几句。

表面上,贺善信还是一家之主。

可自从器重的长子贺砚书遭遇意外离世之后,贺善信身体和精神就都不太行了。

好在贺瑾舟这个儿子也从来没让他失望,如今贺氏集团,基本已经都交到了贺瑾舟的手里。

“知鸢,听说你差点流产,还住了几天院保胎,我看不如怀孕期间,你就搬回老宅来住吧,家里人手多,能把你和两个孩子照顾的更好。”

唐婉宁不是提议,是直接下了决定。

这几年,程知鸢向来听她这个婆婆的话,把她这个婆婆伺候的舒服,她不觉得程知鸢会反对。

程知鸢闻言,正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就听到贺瑾舟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道,“我不同意。”

她松了口气。

“怎么,你怕妈和家里这么多下人照顾不好知鸢?”唐婉宁压着不悦问。

以前,贺砚书这个长子才是贺家继承人,唐婉宁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贺砚书的身上,把贺瑾舟这个小儿子送去了贺老夫人身边。

现在,贺瑾舟当了家,掌管了偌大的贺氏,她自觉亏欠这个小儿子,所以这些年来在贺瑾舟面前讲话,一直不敢太硬气。

贺瑾舟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轻嗤道,“她自己不是学医的,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是啊,爸,妈,您们放心,我不会再让肚子里的孩子有事的。”程知鸢也说。

当然,这话,她也是说给贺瑾舟听的。

既然贺瑾舟这个儿子强烈反对,唐婉宁也就没有再坚持。

吃完晚饭,即便是怀了孕,程知鸢也习惯性的去厨房,和以前一样给大家切果盘。

她摆的果盘简直就跟艺术品一样,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

程知鸢很能干,家里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井井有条,又听唐婉宁的话,身材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也是为什么虽然唐婉宁很反对贺老夫包办的这场婚姻,也全然看不上已经破产的程家,却为什么一直没有让贺瑾舟离婚的原因。

等她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却不见贺家的三个人。

佣人说,他们去了楼上书房。

程知鸢就端着果盘上楼。

“…你说什么?你要知鸢流掉孩子,然后跟她离婚?”

刚从电梯出来,唐婉宁尖锐的声音就从书房传来。

程知鸢脚步顿住。

“怎么,那个许念禾还阴魂不散了,是不是?”

唐婉宁的声音更尖尖锐了,带着浓浓的怒气。

她虽然看不上破产的程家,但更看不上从平民窟出来身上还有八百个心眼子的许念禾。

就是因为当初贺瑾舟和许念禾这种女人一直纠缠不清,所以贺老夫人逼他娶程知鸢,她才没有反对。

“我告诉你,你要在外面养着许念禾,我没意见,可是你想流掉知鸢肚子里的孩子跟她离婚,然后娶许念禾进门,除非我死了,让她再踩着我的尸体进来。”

唐婉宁大吼,声音怒不可遏。

这是自从贺砚书不在之后,程知鸢听到的唐婉宁对贺瑾舟说的最重的话。

“不管程知鸢肚子里的孩子流掉还是生下来,我和她的这个婚,都必定会离。”

是贺瑾舟的声音。

他声音虽然平静,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程知鸢觉得,贺家人之间的对话,她不适合继续听下去,正准备转身离开,贺瑾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贺瑾舟面色冰冷,眸光凌厉。

程知鸢朝着他微微一笑,不知道是手上没了力气,还是故意,手里的大果盘忽然滑落,“啪”的一声重响,砸落在脚边。

唐婉宁和贺善信听到动静,都冲了出来。

“知鸢,你没事吧?”

唐婉宁紧张程知鸢肚子里的孩子,赶紧跑过去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

程知鸢微笑着摇头,“妈,我没事,就是手滑了。”

“知鸢,你放心,我和你爸是坚决不会同意瑾舟跟你离婚的,你就好好养胎,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其它的事情都不要管。”

知道程知鸢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话,唐婉宁安抚她。

程知鸢微笑着,迎上贺瑾舟愈发冷洌的目光。

再次四目相对,贺瑾舟轻嗤一声,冷冷道,“程知鸢,还真是好手段!”

话落,他迈开长腿,径直离开了。

……


程知鸢猜,唐婉宁肯定也是看到热搜了。

“妈,我在朋友这儿。”程知鸢并不心虚。

“你说的朋友,是悦美集团的裴言澈吗?”

唐婉宁的声音更沉更不悦了,劈头质问,“知鸢,就算是你跟瑾舟闹离婚,可现在你们还没有离婚呢,你还是有夫之妇,是我们贺家的儿媳妇,你住到别的男人房子里去,你有没有顾及过瑾舟的感受,顾及过我们贺家的面子?”

“妈,只等瑾舟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和他就没有关系了。”程知鸢平静道。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明显压着火,“当初老太太让瑾舟娶你,我原本就是不答应的,但念在你大方得体懂事,我也就勉强同意。谁又想得到,你这么没本事,给了你三年时间还是没能让瑾舟喜欢上你,让他至今都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姓许的,你说,这能怪谁?”

“还不是怪你自己没本事。”她顿了下又说。

“妈说的对,是我自己没本事,所以现在瑾舟尽快签字离婚,是最好的选择。”程知鸢淡淡回道。

“你——”

唐婉宁被她气的够呛。

以前程知鸢可从来不会在她的面前这样说话。

不过,看在她怀着双胞胎的份上,唐婉宁不跟她计较,压着火气耐心道,“知鸢啊,就算瑾舟心里只有那个姓许的又怎样,我和你爸是站在你这边的,更何况你肚子里如今还怀着我们贺家的孙子,那个姓许的别说是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踏进我们贺家的大门。”

“妈,你和爸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和瑾舟的这个婚,必须离。”程知鸢的声音平静,淡淡的,但态度强硬。

唐婉宁的态度也倏然冷下去,“知鸢,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听话。”

“妈,就算是我和瑾舟离了婚,你和爸也照样是孩子的爷爷奶奶。”程知鸢说。

唐婉宁又压了压胸腔里的火气,“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只要你—天还是贺家的儿媳妇,你就不能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去,你现在立刻收拾—下,我让人去接你。否则,你知道妈的手段。”

程知鸢当然知道唐婉宁的手段。

不说别的,唐婉宁是悦美集团的第—批老用户,江洲的大多数贵妇选择悦美集团的产品,最开始都是因为唐婉宁。

唐婉宁这个顶级豪门的贵妇要是开始针对悦美集团,那其她那些唯她马首是瞻的贵妇也会针对悦美集团,弃用悦美的产品。

这些贵妇—年在悦美的平均消费,在200万以上,—旦被他们针对,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好,我听妈的。”

裴言澈知道程知鸢要搬回贺家老宅去住,自然是不答应的。

程知鸢就跟他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裴言澈皱着眉头,—时也没招,因为他清楚,程知鸢说的,唐婉宁完全有能力办到。

悦美发展到今天不容易,别说程知鸢的付出,他这五年多,更是全部的血心都放在了上面。

“你搬回贺家老宅,许念禾只会更不甘心,想方设法的害你。”他说。

程知鸢微微—笑,“你觉得我会怕她?”

“你是不用怕她,但就怕她时不时对贺瑾舟吹枕边风,让你过的不舒坦。”裴言澈皱眉道。

除了程知鸢,没人知道,裴言澈是马来西亚首富裴家当家人的私生子。

五年多前,裴言澈在华尔街做的风生水起,前途不可限量。


贺瑾舟送了许念书才回的江洲湾一号别墅。

大门推开,偌大的别墅里黢黑一片,扑面而来的死寂般的安静,让他相当的不适。

“程……”

他脱口就要喊。

可才张嘴就意识到了什么。

程知鸢已经搬走,住进了别的男人的公寓里。

也不知道这会儿正跟裴言澈有多快活。

他刀削斧凿的面庞瞬间冷沉下去。

司机看到别墅里漆黑一片,忙小心进屋开灯。

当灯光大高,扭头一眼看到贺瑾舟那又沉又冷的跟煞神一样的冰雕脸,司机顿时吓的心里一个寒噤。

“贺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司机忙低下头道。

贺瑾舟不喜欢自己的放松休息时间被人打扰,司机保姆和保镖都住在一侧的副楼里,主楼里平常都只有他跟程知鸢。

过去快三年的时间,只要他没出差,他所有的衣食住行,基本都是程知鸢亲力亲为的照顾。

“嗯。”

他鼻腔里发出一个音符,然后就见司机逃似的离开了,并且小心翼翼将门带上。

贺瑾舟莫名的烦躁异常,踢掉脚上的皮鞋要换鞋,却没看到自己的拖鞋。

他弯腰拉开鞋柜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

找不到拖鞋,他干脆懒得穿了,就穿着袜子一边勾着领带往里走,一边抬手摁压疲惫的眉心。

“头痛,帮我按按。”

进了客厅,他将自己摔进沙发里,闭上双眼舒适的往后靠去,习惯性说。

可等了好几秒,身边却毫无动静。

猛地,他弹开眼皮,下意识去找程知鸢的身影。

可马上他又想起来程知鸢已经走了。

下一瞬,他手握成拳狠狠砸在了沙发扶手上。

发泄了之后,他深吸两口气努力平静下来,然后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程知鸢要是在,温水早就已经递到了他的手上。

然后,他靠着喝水,程知鸢跪在他身边的沙发上,给他轻重有度地按揉太阳穴。

她手法很好!

进了厨房,他居然连杯子都找不到。

拉开几个柜子找了一圈,仍旧是一只杯子都看不见。

贺瑾舟胸腔里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蹭蹭蹭一下燃到爆炸的顶点。

人在暴怒之下,最容易丧失理智。

他想了不想,掏出手机来就拨通了程知鸢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程知鸢,我的拖鞋和水杯呢,你把我的东西都放哪了?”他不可遏制的怒吼。

“呵!”

可他话音落下,回应他的是男人一声嘲讽十足的冷笑,“贺总,你是没断奶呢,还是残废不能自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贺瑾舟顿时气的额角青筋暴跳,“裴言澈,叫程知鸢接电话。”

“抱歉啊贺总,知鸢她今天接不了你的电话,她累死了,刚洗完澡,上床睡了。”裴言澈轻笑着,怪异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暧昧。

话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丝毫都不再给贺瑾舟发飙的机会。

贺瑾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气的差点儿砸了手机。

一品澜庭的公寓里,程知鸢确实是睡了。

折腾一天,她累的不行,爬上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裴言澈不放心她,一直陪着她。

看她睡着了,正准备走,听到她的手机响了,他想也不想,忙去抓过来接通,然后迅速离开了程知鸢的卧室。

挂断电话,他又悄悄去看了程知鸢一眼,确认她没有被吵醒,他将她的手机静音放下后,这才离开,回37楼自己的公寓。

程知鸢一觉睡到早上六点。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她自然醒来,然后掀被子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

走了几米,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然后,自嘲的笑了。

还真是养成奴性了,明明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却还惦记着给贺瑾舟做早餐。

现在和以后,她都不再需要早起给贺瑾舟做早餐了。

不仅不用给他做早餐,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再需要为他做。

以后,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又躺回床上,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她干脆拿过手机靠在床头里看文件。

又有十几位贵妇想定制她家的产品。

助理昨天下午刚刚将这几位贵妇全方位的皮肤检测资料和定制的产品方向发送到她的手机上。

她家的客户,无一不身家不菲,所以,每一位客户的资料和定制的产品,程知鸢都会亲自过目。

毕竟,每一位客户定制每年定制的产品都高达数百万金额,容不得他们马虎。

正看的专注,有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是贺瑾舟的。

程知鸢盯着手机屏幕上跳跃的“老公”两个字怔忡几秒,接通电话。

“程知鸢。”

立马,男人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浓烈的怒火通过电磁波传来。

“贺总,有事?”程知鸢懒懒问。

确认接电话的人是程知鸢,手机那头的贺瑾舟竟然松了口气,可语气却仍旧十分恶劣地道,“我的袖扣呢,你都藏哪儿了?”

程知鸢闻言,再次有些怔住。

难道贺瑾舟没从江洲湾搬出去?

也是,他只是不想看到她而已。

既然她已经搬走了,他就没有再搬出去的必要。

“领带下面的第三个柜子,如果还找不到,那贺总该去问姜秘书。”她回答。

只是她话音才落,手机那头的贺瑾舟直接挂了电话。

程知鸢,“……”

还真是,把她当保姆当习惯了。

深吸口气,她继续看文件。

还没两分钟,贺瑾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程知鸢犹豫一下,还是接了。

“那对星空袖扣呢,为什么不见了?”男人质问的声音传来,倒没刚才那么大的火气。

星空袖扣。

那是程知鸢两年前送给贺瑾舟,平常也没看他怎么用,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了。

“你所有的袖扣都放在一起,如果看不到,请贺总去问你的姜秘书。”

说完,她先挂了电话。

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再次抑制不住的额角青筋凸起。

一大早的,他光找皮带找袜子找袖扣就样的小事,就已经弄的焦头烂额了。

在一堆袖扣里找了又找,还是没有找到他想佩戴的那对星空袖扣,干脆就把衬衫袖子一挽,领着西装外套下楼了。

“先生,早餐准备好了。”保姆见他下楼来,恭敬地候在一旁。

贺瑾舟沉着脸“嗯”一声,去了餐厅坐下。

餐桌上摆放着几样他平常喜欢吃的早餐,都是程知鸢常做的,咖啡也冲好了。

他深吁口气,端起咖啡轻啜一口。

结果咖啡刚喝进嘴里,他立马就想吐出来。

但出于基本的教养,他还是强行咽下去了。

“你用的什么咖啡豆,怎么又苦又涩?”他问保姆,脸色难看的不行。

保姆战战兢兢,“就……就是平常太太给你冲咖啡用的豆子啊,我也是按照太太的手法冲的。”

冲咖啡和泡茶一样,最讲究手法和水的温度。

不同的咖啡豆,冲泡手法和水温都有不同的讲究。

贺瑾舟拧着眉头,看一眼手里的咖啡,尝试着又喝了一小口。

这一口更难喝了。

完全咽不下去。

他直接吐了回去,然后重重将咖啡杯放回餐桌上。

保姆站在一旁看着,吓的赶紧低下头去。

贺瑾舟压了压胸腔里的火气,夹了个煎蛋。

明明只是个煎蛋而已,可他一口咬下去,就是发现和程知鸢做给他的味道不一样。

蛋已经凉了,不仅没有流心,还一点味道都没有。

他一口都不想吃了。

放下筷子拿了西装外套,他沉着脸一个字没说,直接走了。

保姆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给程知鸢打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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