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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小说李承乾李世民最新章节

哈李路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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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敢问陛下,土豆红薯玉米都是些什么作物啊?怎么我们这些老家伙从来没听说过呢?”李承乾坐在龙椅上,看着房玄龄,微微一笑,他早料到这些老臣会有此疑问。他的目光在朝臣中缓缓搜寻,最后落在了一个年轻人身上:“房相不知道很正常,站房相后面那个年轻人,我记得你叫陈浮生是吧,你是咸阳学院这一批最优秀的学子?”“回禀陛下,微臣是陈浮生。”年轻人恭敬地走出,他身姿挺拔,气质儒雅,向陛下深深拱了拱手,神色间透着自信与谦逊,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那就由你来给朝堂上的老前辈们解释一下什么是土豆红薯玉米吧。”“是!陛下!”陈浮生应道,转身面向众臣。陈浮生微微躬身,向各位前辈行礼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各位前辈,所谓土豆、红薯、玉米,这可都是陛下...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4-12-13 1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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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小说李承乾李世民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哈李路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臣敢问陛下,土豆红薯玉米都是些什么作物啊?怎么我们这些老家伙从来没听说过呢?”李承乾坐在龙椅上,看着房玄龄,微微一笑,他早料到这些老臣会有此疑问。他的目光在朝臣中缓缓搜寻,最后落在了一个年轻人身上:“房相不知道很正常,站房相后面那个年轻人,我记得你叫陈浮生是吧,你是咸阳学院这一批最优秀的学子?”“回禀陛下,微臣是陈浮生。”年轻人恭敬地走出,他身姿挺拔,气质儒雅,向陛下深深拱了拱手,神色间透着自信与谦逊,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那就由你来给朝堂上的老前辈们解释一下什么是土豆红薯玉米吧。”“是!陛下!”陈浮生应道,转身面向众臣。陈浮生微微躬身,向各位前辈行礼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各位前辈,所谓土豆、红薯、玉米,这可都是陛下...

《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小说李承乾李世民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老臣敢问陛下,土豆红薯玉米都是些什么作物啊?怎么我们这些老家伙从来没听说过呢?”

李承乾坐在龙椅上,看着房玄龄,微微一笑,他早料到这些老臣会有此疑问。

他的目光在朝臣中缓缓搜寻,最后落在了一个年轻人身上:“房相不知道很正常,站房相后面那个年轻人,我记得你叫陈浮生是吧,你是咸阳学院这一批最优秀的学子?”

“回禀陛下,微臣是陈浮生。”年轻人恭敬地走出,他身姿挺拔,气质儒雅,向陛下深深拱了拱手,神色间透着自信与谦逊,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好,那就由你来给朝堂上的老前辈们解释一下什么是土豆红薯玉米吧。”

“是!陛下!”

陈浮生应道,转身面向众臣。

陈浮生微微躬身,向各位前辈行礼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各位前辈,所谓土豆、红薯、玉米,这可都是陛下在咸阳精心研发的神奇作物啊。这些作物凝聚了陛下和众多学者的心血,是智慧的结晶。”

“它们由农业部每年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和品种的换代更新,就像呵护稀世珍宝一般。在座各位来自咸阳的同僚们都很清楚,我们在咸阳,每餐饭食几乎都有这些东西。”

“就拿红薯来说,它是去年研究成功的品种,在进行大规模种植后,经过严格的统计,亩产平均达到了一千五百斤!这产量,远超大唐现有所有作物。”

房玄龄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之色,他下意识地打断陈浮生:“后生,容老夫打断你一下,你刚刚说的是这个叫红薯的作物,平均产量每亩在一千五百斤?”

陈浮生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房相,每亩在一千五百斤左右,这还是去年的数据呢。在农业部学者们的不懈努力下,今年新发的种苗经过试验田的精心培育和测试,预计产量应该可以达到每亩两千斤出头。这产量的提升,是无数人努力的结果啊。”

此言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朝堂上炸开,整个朝堂瞬间震动起来。

别说是房玄龄了,朝堂上的老臣们有一个算一个,眼睛全都通红了起来,那是激动、兴奋与难以置信交织而成的神情。

李靖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步跨上前,他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小友,这东西这么高的产量,那储存情况如何?容易坏吗?”

陈浮生微笑着摇了摇头:“李将军,红薯、土豆、玉米这三种作物可都是上天恩赐给大唐的宝贝啊!它们可以保存的时间极长,就像拥有神奇的保鲜魔法一般,不仅不容易坏,而且生命力顽强,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也很强呢。无论是干旱还是洪涝,它们都能顽强生长。”

李靖听到后,胸膛剧烈起伏,他仿佛看到了大唐军队的未来。

如果用这玩意儿作为军粮,能保证每个将士都吃饱,那大唐的军队必将如虎添翼,所向披靡,再也不用担心粮草供应问题,大唐何惧外敌,必将威震四方。

李靖话刚落音,魏征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渴望:“小友,哦,不,陈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每亩一千五百斤?”

陈浮生再次认真地点了点头:“诸位大人不信可亲自去咸阳看看,或者直接问问周围这些来自咸阳的学生,千真万确,绝无虚假!我以我的名誉担保。”


李世民同样坐在马车上,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了外面这些年轻的官员。

他若有所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玄龄,情况好像和朕想的不一样啊?”

本来李世民还以为昨晚承乾杀了那么多官员,今天宫门外应当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老臣,一片死气沉沉,如同深秋的落叶般萧瑟。

却没想到外面竟是一片生龙活虎、生机勃发的景象。

“是啊,陛下,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年轻人来当官员,也不知道能力怎么样?”

房玄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新鲜面孔,眼中满是好奇。

李世民本来想说,这些人估计也就是被李承乾拉壮丁拉来的。

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怕这话一说出口再次被打脸,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看着。

“算了。玄龄,朕今天不露面了,还是去你家,你正好上朝看看这些年轻人的能力。”

李世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

“我估计是比不上我的臣工的。”

听着李世民的话,房玄龄知道陛下又在和太子殿下怄气,他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太极殿内,今天的朝堂比起昨天的朝堂,显得轻松多了。

主要还是因为李承乾昨天制定的新规定——巳时上班。

巳时,也就是早上九点,这个时间对于这些官员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福利。以往凌晨三点就要出发,在宫门口苦苦等待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早上九点,这个更为人性化的上朝时间,让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也让整个朝堂的氛围少了几分压抑。

李承乾一袭红衣,身姿矫健地步入大殿,他的步伐有些散漫,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自信。

他缓缓坐上了龙椅,神色从容。

百官之首的丞相站位前,多了一个同样散漫的齐先生。

齐先生一脸疲惫,昨晚可真是给他累得够呛。几乎一晚上没睡,他都在调度各种官职,安排那些空缺的位置。

李承乾因为还没有正式登基,也就没有穿龙袍,甚至他连太子服都懒得穿,嫌那太过繁琐。

他只是随便穿了一条红色便衣就来上朝了,那身红衣显得格外耀眼,如同火焰一般。

“诸位臣工,朕今天有些事情要宣布。”

李承乾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清晰而洪亮。

“各位不必疑惑,你们都是我大唐的栋梁之才,今天没来的官员,以后也都不会再来了,现在你们看到的这些面孔,就是用来替代他们的。”

他的话语在朝堂上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不过因为五成都是李承乾提拔的年轻官员,这些年轻人们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所以倒也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风波。

“从今天开始,到后面三年,上朝的模式改一改,朕不需要你们反驳我,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朕下命令,你们完成就行了,当然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上奏提出来。”

李承乾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扫视着下方的群臣。

下面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人出来反驳。就连一向直言敢谏的魏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其他官员见此情形,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跳出来。

“我等领旨。”

年轻官员们带头领旨意,他们的声音整齐而响亮,充满了朝气。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眼中闪烁着对皇位的渴望之火。

他又看了一眼那三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提高了声音:“虽然我没有把握,但此机会千载难逢,我只能说,与其让我的大哥上位,你们不如扶我上位,我上位之后,对你们的好处绝对比我大哥大得多,一个人助我,便能增加我两成把握!”

他的话语如同诱人的鱼饵,抛向了眼前的三人,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为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眼神交汇之间,似乎有无数信息在传递。片刻之后,他们眼神微定,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既如此,我清河崔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其中一人高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断。

“范阳卢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另一人紧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太原王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最后一人也坚定地表明了态度,三人的声音在厅堂内回响,让李泰的脸上乐开了花。

有三大世家相助,即使没有那些朝中重臣的支持,自己的筹码也足够了!李泰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长安英国公府。

“老孙,你那龟息丸效果只能到今夜子时,我们今夜子时就要一起进宫接应陛下,把这假人换上去。”

李勣一脸严肃地看着孙思邈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你们说陛下干嘛搞这么多幺蛾子啊?帝王假死,历朝历代未有之啊!”

尉迟敬德满脸不解,他大大咧咧地说着,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那一具和李世民有着七分像的假人。

这假人制作得极为精巧,是药王孙思邈靠着精湛的医术,用猪皮和牛皮精心制作出来的。

它静静地躺在床上,乍一看,与李世民本人竟能达到七分相似,如果再经过一番休整,运气好的话能达到九分,足以在昏暗的环境中以假乱真。

房玄龄看了尉迟敬德一眼,悠悠地说道:“敬德,你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看不清如今朝堂的局势。”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太子殿下整日沉迷于奇技淫巧,无法自拔,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魏王殿下对那个位置可都是虎视眈眈。”

“陛下又宠爱魏王,准他入主武德殿。几乎是有求必应,哪怕是我们上奏,效果也是甚微,如此信号,朝堂众人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玄龄继续说着,他的眉头紧锁,仿佛眼前有一团解不开的迷雾。

“陛下是生怕再现玄武门之事,这才假死后退了一步,我总觉得,朝堂上的一切,像是有一只无形大手在默默操纵着。”

说到这,房玄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过多地说下去。

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清楚,能够将朝堂以及陛下都算计在局中的,也只有那几个千年世家了!

他们的势力盘根错节,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巨蟒,随时准备吞噬猎物。

尉迟敬德脸色一寒,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放心,秦王执弓,尉迟敬德执矛,这天下还有何人可挡?当年玄武门之变,我们都不曾畏惧,如今又何惧这些阴谋诡计!”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豪迈与无畏,那是经历过无数战争洗礼后的坚定。

长孙府。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威严。

“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朕说了,夷三族,既然你们这么不服,那朕就告诉你们,夷十族,朕先不杀你们。”

李承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就在牢里等着,等着你们族里面的人来和你们团聚,好让你们知道今天要挟朕有多么的可笑。”

“如召,把他们都给我押入大牢。”

李承乾下令。

“是陛下!”

秦如召领命,指挥士兵将这些人押走。

朝堂上将近六成的官员在今天一天死的死关的关。

纵观历朝历代,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皇帝明晃晃的对着世家亮刀子,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齐先生老神在在的坐在底下的太师椅上假寐,他的脸上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直到看李承乾处理完了,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陛下都解决了吗?”齐先生轻声问道。

李承乾点了点头,“朝堂上的毒瘤清除了,地方上还没解决,处理了那么多官员要麻烦齐先生了。”他

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对齐先生的信任。

齐先生摆了摆手,“陛下言重了,陛下可还答应给一个大官当当的,现在无非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他微笑着说道。

“我们的咸阳学校里的学子可以补上大半的官职,足够朝堂运行了,还有一些官职慢慢补上就是。”

齐先生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那要辛苦齐先生今晚熬夜统筹全局了。”

李承乾感激地说道。

“臣惶恐,陛下!”

齐先生恭敬地回答。

说完齐先生抬起头看了看李承乾,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李承乾也笑着看了看齐先生,“先生这装模作样的样子,连自己都忍不住发笑了吧?”

两人相视一笑,在这紧张的局势中,这一笑仿佛缓解了些许压抑的气氛。

“玄龄,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承乾是怎么处置青雀和辅机的?”

李世民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急切,他在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焦急与不安。

房玄龄刚踏入殿门,身后跟着尉迟敬德、程咬金、李勣,他们个个神色凝重,黑着脸,一言不发,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看到这种情况,李世民更加急切,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上涨,几乎要将他淹没。

“你们怎么了?都成哑巴了?给朕说话啊?”

李世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威严的呵斥。

房玄龄缓缓抬起头,幽幽地看了李世民一眼,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陛下,魏王和长孙大人都没事,太子宽恕了他们,只是让他们禁足和罚俸了。”

听到房玄龄的话,李世民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长舒了一口气。

“没有手足相残就好了!”

然而,他的眉头并未完全舒展,心中的疑惑又渐渐涌起。

“既然青雀和辅机都没事,那你们干嘛一个个都黑着脸?”

李世民皱着眉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听闻此言,房玄龄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

“太子殿下今天杀了不少世家官员,还派人将朝堂上的官员一个个都查了个底朝天,没有问题才能走出太极殿,现在太极殿里还留着将近一半的官员,大多数都来自世家。”

说到这儿,房玄龄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凝重。

“太子殿下应该是想要对世家开刀了。”


“午时一刻,长孙无忌与各世家代表人密谈,密谈内容不祥,似是达成某种协议,各自皆大欢喜离去。”

“各大世家代表人均在长孙府待足三个时辰,行为可疑。”

“长安有些小骚乱,起因是两天不上朝,长孙无忌已经封锁不住陛下驾崩的消息,消息开始慢慢扩散,其中魏征反应最为剧烈,无法进宫只能坐在宫门口与千牛卫僵持。”

……

“知道了,看来我那愚蠢的弟弟好像落入了自家舅舅的圈套啊。”

李承乾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甩了甩头上的汗水,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两个侍卫见状马上上前,熟练地为李承乾放松着肌肉。

“对了,锦衣卫还需要扩张。”李承乾一边享受着侍卫的按摩,一边说道。

“显怀,你去办,人手还是太少了,吩咐下去,即日起成立情报部,锦衣卫为情报部下属部门,我要的是监察天下百官,如今咸阳城我们已经掌控了没错。”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

“可是对于长安,我们的情报人员还是太少了,除了长孙无忌和宫里面安插了,其他官员的家里都没有安插锦衣卫,我对他们的动向不了解,就会睡不着。”

“哪怕不安插,现在也要先把人手招募好,优先从咸阳城的良家里寻找。都记住了吗?”李承乾看向身边的人,目光中带着严肃。

“记住了,太子殿下。”张显怀恭敬地说道

“好,你今天着手加快办,别等我入主了长安,到时候连监察长安城官员的锦衣卫都凑不齐,把秦将军叫来。”李承乾吩咐道。

“是,太子殿下。”张显怀领命退下。

不一会儿,府外就传来了一声马蹄的嘶鸣,那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响亮。

一位全身身着玄色重甲的男子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他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沉稳,身上的重甲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威武不凡。

见到李承乾的第一时间,他就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左胸,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末将应太子殿下诏令,前来觐见!”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力量。

“如召啊,起来吧,这身重甲很重吧?”李承乾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秦如召身上的重甲,然后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眼中带着关切之意。

“殿下,不重!有这么好的甲,末将开心还来不及呢!”秦如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好,如召,来,拿好兵符。”李承乾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兵符。

秦如召抬头一看,一块雕刻着锤子和镰刀的兵符被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兵符看起来古朴而神秘,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秦如召双手接过兵符,他的表情变得庄重起来。

“如召啊,此时此刻开始,孤的安危就全在你一人之手了,今晚整备三大营,调集粮草,集结军队。”

李承乾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他看着秦如召,一字一句地说道,“朕要准备登基了,你可懂?”

秦如召当即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他的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末将拼死,也要让陛下入主长安,成就大统!”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狂热的忠诚之火。

“这位置,除了陛下,谁敢染指,末将便率领大军将一切忤逆陛下之人统统斩杀殆尽!”他大声喊道,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温刺史,孤记得你是长孙无忌那里的人吧?”

承乾突然话题一转,语气看似轻松,却让温如初心中一惊。

听到这句话,温如初的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慌忙跪在地上:“殿下!

臣以前虽然是长孙大人提拔上来的,但殿下对下臣的恩情更是大如天,臣只忠于太子殿下一人,整个咸阳所有大小官吏,也只忠于太子殿下一人,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生怕李承乾不相信自己。

“哈哈哈,温刺史言重了!”李承乾笑着走上前去,将温如初扶了起来。

“孤只是有事要找温刺史帮忙罢了,你还是和往常一样,将孤的假消息汇报给长孙无忌,这次你多加点东西,就说我病倒了,卧床不起了,恐大限将至!”

听到李承乾这番话,刚刚站起来的温如初又“噗通”一声直勾勾地跪了下去,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殿下,下官不敢!”

“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说温刺史最近爱吃酥糖?昨晚半夜睡不着还起来吃了一块,孤让人做了些酥糖,回去的时候记得带上。”李承乾的语气不容置疑。

温如初的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李承乾的命令,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李承乾拍了拍温如初的肩膀:“放心,孤不会亏待你的。”

“显怀,送客,别忘了帮温刺史把酥糖拿上。”

李承乾吩咐道。

温如初战战兢兢地走出了这座咸阳的太子行宫,他的脚步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他感觉自己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背后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紧紧地贴在背上,凉飕飕的。

回过头看那关上的玄色大门,那大门在他眼中宛如一只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

门上的纹路像是巨兽狰狞的獠牙,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似乎只要再靠近一点,就会被无情地淹没。

温如初无奈地苦笑一声,心中五味杂陈。世人皆说这位太子殿下不务正业,不论国事,整日花天酒地,行一些令人匪夷所思之事,实在不似明君之相。

可只有他们这些在咸阳城内生活的人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胸腹之中不知藏了多少韬略。

短短五年时间,咸阳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日咸阳城内那些嚣张跋扈的达官贵人、世家子弟在街上横行霸道的场景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他们肆意践踏百姓的尊严,抢夺百姓的财物,让整个咸阳城乌烟瘴气。

而如今,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人,一个个人头落地,那血腥却又大快人心的场景,是全城官员百姓共同观礼的画面。

想起那时的场景,温如初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同时也对李承乾充满了敬畏。

“长孙大人,对不住你啦,太子殿下才是天命所归!”

温如初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想到这里,他原本慌乱的脚步也变得坚定了起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为心中认定的明主效命。

……

“大人,咸阳密报,是咸阳刺史温如初快马送来的!”

家仆急匆匆地跑进长孙无忌的书房,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神色紧张。

“知道了!”长孙无忌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伸手接过了家仆手中的秘报。


他仿佛看到了在这些作物的滋养下,大唐的百姓们衣食无忧,国家繁荣昌盛的画面。他很难想象,这些东西以后会让大唐强盛到什么程度。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推广,这东西决不能落到世家的手里,一旦被他们掌控,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一个一袭白衣的中年男子慢慢的踱步走入大殿。他身姿优雅,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见到李承乾,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口中说道:“殿下。”

他的声音温和而谦逊,如同春风拂面。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齐先生,锦衣卫传来消息,说陛下驾崩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齐先生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殿下,我已经知道了,但现在长安的水很深,也很杂乱,淤泥和水已经全部搅浑了,殿下可等待一段时间,待淤泥重新沉入水底,方可看清这水中到底有什么。”

“孤知道,齐先生,我此次宣你来,是想问问你。孤之前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李承乾看着齐先生,眼中带着期待。

齐先生轻轻的笑了笑,他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打开后说道:“殿下,如今您可能是大唐除了世家之外,最有钱的人了,可能世家也没你有钱。”

“七日之前,我们最后一批琉璃货物都卖给了世家,得利四千三百五十八万贯钱,如今我们账面上可用支配的钱为六万五千三百二十一万贯钱。”

听到这个数字,哪怕是李承乾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赚了不少钱,但没想到已经达到了如此惊人的数目。

要知道现在大唐国库一年的收入好一点也不过是3000万贯。

可即使现在自己这样,齐先生还说自己可能还没有这些世家有钱,看来世家的财富真是深不可测。

李承乾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五姓七望,非杀不可啊!

他们就像附在大唐身上的吸血虫,不断侵蚀着国家的根基。

“干得不错,我们的军队现在做到全员披甲了吗?”

李承乾问道,军队的装备情况关乎着他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

齐先生听到李承乾的话顿了顿,然后说道:“殿下,全员披重甲没有那么容易,铁这种东西,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如今我们藏在咸阳的十万五军营将士已经全员披轻甲。”

“五千神机营将士也全部配备短打轻甲,最主要的还是他们手中的火器。”

“工部那里没日没夜都在加班加点。现在已经做到了人手一只火铳和十发弹药,只是距离殿下您要的两只火铳轮流开火还有一段差距。不过工匠们都在努力改进工艺,提高生产效率。”

“三千营三千重骑兵已经全部完备。”

“殿下你是没见到!那些重骑兵坐在高大的战马上,啧啧,那一个个真是宛如战神下凡。怕是比起玄甲军也不遑多让。”

“后勤九千名将士也全部配备轻甲,如长安有异动,殿下可随时出兵,拨乱反正!”

“全重甲可能披不起,但是全轻甲,对我们来说,不难的!”

听到齐先生的话,李承乾的心这才彻底放下来。

虽然他是太子,可俗话说得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三大营的士兵和朝廷的士兵可不一样,每一个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家世清白。


坐在龙椅上的李承乾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房玄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他手拿玉圭,神色庄重地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重。

“陛下,魏王和长孙大人虽然犯下重错,可看在魏王为我大唐著书有功,长孙无忌为我大唐鞠躬尽瘁的份上,还请陛下能留他们一命!让其戴罪立功!”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求。

房玄龄话刚刚落音,程咬金、尉迟敬德也都站了出来,他们身形魁梧,气势不凡,齐声说道:“还请陛下饶他们一命吧!”

魏征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他目光犀利如刀,看向众人,似要将众人的心思都看穿。

“魏王伙同长孙无忌捏造圣旨,歪曲圣意,甚至想要在陛下入城之时调兵抵抗,一意扶持晋王上位。先帝驾崩,他们竟敢私自封锁消息,将陛下隔于长安之外,还假传陛下病危,药石无医。此二人罪行罄竹难书。微臣请求陛下将二人处死,明正典刑!否则日后必然后患无穷,谋反乃大罪,绝不可饶恕!”

魏征的话语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让朝堂上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玄龄更是面色复杂,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叫苦,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来之前,陛下特地吩咐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两人的性命。

他深知,如果李承乾一意孤行,李世民也只能亮明身份,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也要救下这两人,那场面将不堪设想。

李承乾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电般扫过下方的众人,眼神中透着威严与决断。

“魏王李泰,是我的亲弟弟,虽犯下大错,但归根结底,是受人蛊惑。即日起,减免一切俸禄,居于武德殿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给朕去好好反省!”

李泰一听,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那感激似要溢出眼眶。

虽然被软禁了,但至少保住了亲王之位,捡回了一条命。

“臣弟多谢皇兄开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至于你,长孙无忌,你是朕的舅父,是先帝的左膀右臂,怎么也如此糊涂,被人当了枪使?”

李承乾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即日起,长孙无忌削去一切官职,贬为庶人,上缴九成家产,不得旨意,不得外出。”

听到李承乾的话,长孙无忌一下子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陛下?老臣如此糊涂,你也不杀臣明正典刑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的惊愕。

李承乾看了长孙无忌一眼,神色缓和了些,眼中有一丝温情。

“你是先帝最信任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哪怕你犯下如此罪行,朕也不杀你,好好回去反省吧。”

“臣谢恩!”

长孙无忌老泪纵横,不停地将头磕在这金銮殿的地面上,每一下都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悔恨,有感激,有自责。

魏征听到李承乾的判决,直接忍不住开口:“陛下!如此判决,实在太过轻浮,不利于人心教化,日后若有人有样学样,那大唐将陷入永无止境的内乱啊!还请陛下三思!”

他的语气急切,眼中满是忧虑。

李承乾看了魏征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魏征,朕还要称你一声老师呢。但这是朕的意思,朕意已决,朕不是先帝,退下。”


秦如召骑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人马俱是重甲。

那黑色的战马浑身肌肉贲张,马蹄上包裹着厚厚的铁片,每一次踏地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马身上的重甲由精铁打造,鳞片紧密相连,护住了战马的要害。

玄色战甲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线条流畅,宛如艺术品。

他头戴一顶插着黑缨的头盔,黑缨在风中舞动,如同跳跃的黑色火焰。

他单人单骑提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来长安城下,那三尖两刃刀足有一人多高,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斩断一切。

刀身闪烁着寒光,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刀杆上缠绕着黑色的布条,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城楼上的守军都给我听着,我们是太子殿下的军队,陛下驾崩,太子殿下乃是大唐的正统继承人!”

秦如召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长安城楼下回荡。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自信,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城上诸位,难道你们要阻挡你们的皇帝陛下吗!大家都是大唐的将士,把城门打开吧!陛下绝不会为难你们!”

他的眼神如电,扫视着城楼上的守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我军给你们下达最后通牒,三通鼓!”

他举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指向天空。

“三通鼓罢!若是还有执迷不悟者,均按谋逆罪论处,诛九族!”

秦如召说完直接掉头走人,他的战马扬起一阵尘土,马蹄声渐渐远去。

“擂鼓!”

随着一声令下。

“怦怦怦。”

震动人心的军鼓声响起,每一下似乎都与长安城楼上士兵的心跳声相对应,那沉重的鼓声仿佛是死神的脚步,一步一步地逼近,让人喘不过气来。

整整五百面军鼓一同敲响,那声音如同滚滚雷鸣,从天边席卷而来。大地都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其声就连太极殿里被囚禁的诸臣都听见了,那沉闷的鼓声穿过宫殿的墙壁,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所有听见战鼓声的武将那都是统一抬起头来,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好奇。

眼前一亮,仿佛是嗅到了战争的气息。

“这鼓声听起来像是牛皮鼓啊?”

李勣开口道,他微微皱眉,侧耳倾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鼓声,试图从声音中分辨出鼓的材质。

“不错,乖乖,这得多少面牛皮鼓啊?这要杀多少牛?我老程都没杀过那么多牛吧?”

程咬金惊呼道,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那夸张的表情让周围的人忍俊不禁。

一直在一旁没有开口的李靖这时候也开口了。

“这是牛皮大鼓,而且不下三百面,非气力过人者不可锤响。”

李靖的话直接让场上的武将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什么时候大唐这么有钱了?这么多力气过人者,不去前面冲杀,反而在后面敲鼓。难道前面冲锋的一个个比这些敲鼓的力气还要大?

“好了,等会大家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咬金打了个哈哈,试图缓解这紧张又好奇的气氛。

褚遂良看了一眼门外的千牛卫。

“程将军,你想怎么出去啊?”

他眉头微皱,眼中透着担忧,看着那如狼似虎的千牛卫,不知道程咬金有什么办法。

程咬金莫名的笑了笑。

“俺老程山人自有妙计。”说完一个人就朝着殿外走去,他的步伐看似轻松,实则七拐八拐,不似人样,当然主要是不想让殿里的人知道自己要干嘛。


是他李承乾派人一个村一个村慢慢征集过来的。

他对待这些士兵就像对待自己的兄弟一样,他们不仅吃的最好,用的也是最好的。

每一个士兵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能够算得上是精兵。

这是一支不受任何钳制,只听命于李承乾一个人的部队。

只需要在经过一次战火的洗礼,这精兵就算他练成了!

为的就是日后要对世家开刀,不用在朝堂上掰扯那么多,朝廷不出兵,他李承乾还有自己的私兵。

估计打死李世民也想不到,自己那看上去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太子殿下,不声不响的在咸阳就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可是卧榻之侧,无论在哪一朝,哪个太子被发现了,这都是大忌。

而且这么多人的供养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没人能做的天衣无缝,不露一点马脚。

可惜李承乾七岁那年就组建了锦衣卫,等他和李世民申请到咸阳研究那些奇技淫巧的时候,整个咸阳城,从上到下,都已经是太子殿下的形状了。

不是太子形状的,现在坟头草都已经两米高了!他的势力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遍布了整个咸阳,而这一切,都将成为他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的有力武器。

李世民突然驾崩的消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打得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位如定海神针般的帝王一倒,平日里被他的威严压制得服服帖帖的那些野心,就像黑暗中被释放的恶魔,不由自主地疯狂滋生了起来,如同野草般在朝堂内外肆意蔓延。

魏王李泰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心急如焚地将自己的亲信全部召到了府里。

他的府邸中弥漫着一种紧张又兴奋的气氛,仿佛一场决定命运的风暴即将在这里酝酿。

李泰坐在上位,目光扫过堂下坐着的亲信。他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朝中之人寥寥无几,真正能在朝堂上有话语权的更是屈指可数。

除了韦挺、杜楚客还算是有点份量之外,柴令武和房遗爱这两人,除了家世显赫,能为自己增添几分声势外,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能了。

幸好……李泰的目光落在了坐在前方的三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这三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那是世家大族特有的气场,就连面对魏王李泰,这些人也不曾落后半分。

李泰心中不快,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各位,我想都已经收到消息了吧?整个皇宫都戒严了,千牛卫把外面围得水泄不通,我那舅舅已经接掌了宫里,父皇大概率已经驾崩了。”

“今天叫你们过来,想必是什么原因,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吧?”

李泰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厅堂里回荡,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殿下,你有几成把握?”为首的中年人眯着眼睛,眼神深邃如潭,他紧紧地盯着坐在上位的李泰,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李泰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没有把握。”

整个朝堂的重臣都倾向我的大哥,哪怕我已经得到了父皇的宠爱,入住武德殿。可那些重臣竟然没有一个站在我这边,反而要去站在一个整天研究奇技淫巧的太子那边,那样的人,即便当上了皇帝,不也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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