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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大结局

鹤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见这话,慕容念停下来,两道弯弯的柳叶眉拧了又拧,转头愤愤道:“难道你以为我在说着玩吗?”“公主,此事非同小可,您若是真的与驸马爷和离了,以后可怎么办呢……”碧桃不自觉地开口劝道。慕容念是个什么性子,碧桃再清楚不过了,这要是真与驸马和离了,谁还敢娶她?“穆淮哥哥就要回来了,两年前我没能嫁给他,这次他回来,我定要求父王将他留下,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嫁给他!”碧桃嘴角抽了抽,公主,您这可是大逆不道啊……但是她也不敢吱声……“对了,碧桃,你知不知道和离都需要什么东西啊?”需要什么?还需要什么呢?您去求陛下一道圣旨不就万事大吉了么?碧桃歪头想了一会,慢吞吞地说:“奴婢听说民间夫妻和离,是需要向官府递交和离书的,到时候由官府作证二人和离,便各自重...

主角:慕容念梅文锦   更新:2024-12-04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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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念梅文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这话,慕容念停下来,两道弯弯的柳叶眉拧了又拧,转头愤愤道:“难道你以为我在说着玩吗?”“公主,此事非同小可,您若是真的与驸马爷和离了,以后可怎么办呢……”碧桃不自觉地开口劝道。慕容念是个什么性子,碧桃再清楚不过了,这要是真与驸马和离了,谁还敢娶她?“穆淮哥哥就要回来了,两年前我没能嫁给他,这次他回来,我定要求父王将他留下,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嫁给他!”碧桃嘴角抽了抽,公主,您这可是大逆不道啊……但是她也不敢吱声……“对了,碧桃,你知不知道和离都需要什么东西啊?”需要什么?还需要什么呢?您去求陛下一道圣旨不就万事大吉了么?碧桃歪头想了一会,慢吞吞地说:“奴婢听说民间夫妻和离,是需要向官府递交和离书的,到时候由官府作证二人和离,便各自重...

《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大结局》精彩片段

听见这话,慕容念停下来,两道弯弯的柳叶眉拧了又拧,转头愤愤道:“难道你以为我在说着玩吗?”

“公主,此事非同小可,您若是真的与驸马爷和离了,以后可怎么办呢……”碧桃不自觉地开口劝道。

慕容念是个什么性子,碧桃再清楚不过了,这要是真与驸马和离了,谁还敢娶她?

“穆淮哥哥就要回来了,两年前我没能嫁给他,这次他回来,我定要求父王将他留下,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嫁给他!”

碧桃嘴角抽了抽,公主,您这可是大逆不道啊……但是她也不敢吱声……“对了,碧桃,你知不知道和离都需要什么东西啊?”

需要什么?

还需要什么呢?

您去求陛下一道圣旨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碧桃歪头想了一会,慢吞吞地说:“奴婢听说民间夫妻和离,是需要向官府递交和离书的,到时候由官府作证二人和离,便各自重新嫁娶,两不相干了,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民间若是由妻子提出和离的话,是……是不守妇道,要挨板子的……”碧桃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慕容念。

“父王肯定不舍得罚我的!”

慕容念立马翻身坐起身来,“你去准备笔墨,明日再去找来一份和离书,我照着写上一份便是了!”

慕容念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眼睛放光。

碧桃听了也觉得慕容念说的有道理,陛下怎么舍得罚公主呢。

慕容念还在想着,只要跟驸马和离了,就可以想办法和穆淮在一起了。

她被保护得太好,想得也甚是简单,她以为,喜欢便可以在一起。

等梅文锦端着刚熬好的粥回屋,慕容念连衣服都没脱就趴在床上睡了,碧桃不敢吵醒她,便扯了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梅文锦在床边坐下,小心地把慕容念扶进自己怀里,哄着她喝粥。

慕容念睡得迷迷瞪瞪,清醒不过来,但这个时候,她是最听话的。

成婚两年多,她虽没与梅文锦同房,但是却从来不抗拒他。

甚至她会主动去抓梅文锦的袖子,去拉他的手。

梅文锦也说不清楚他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想,她是不是也这样拉过穆淮。

可他也只是想想,那是没有他的日子,他心里再怎么泛酸,又能怎么样呢?

“念儿乖……”他一勺一勺地把煮的绵软的白粥喂进她嘴里,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吞下去,像哄一个小孩子。

还在一旁伺候的碧桃眼角不住地抽了抽,这么好的驸马爷,提着灯笼都找不着,公主这是要闹哪般呢……一碗粥喂进去大半碗,慕容念又睡得昏沉,唤都唤不醒,梅文锦只得作罢,让碧桃收拾了退下去。

怕把她吵醒,他抱了慕容念一会才起身慢慢给她脱掉外衣塞进被窝里,然后自己再躺在她一旁。

他们虽然没有同过房,但偶尔梅文锦也会和她一起睡。

比如像今夜这般她没吃饭就睡觉,或者她喝得不省人事,他喂她醒酒汤,或者她小日子身上不舒服,还有她夜半梦魇或是雷雨的夜里,他都会睡在她旁边,温声哄着她。

那时的慕容念就像只温顺的小猫,蜷在他怀里,让他心疼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哪怕她在梦里唤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他还是咽下心里的酸楚,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安心睡下。

他曾经自私地想,若能一直这样哄着她睡觉,陪她度过余生,也很好,至少是他陪着她的。

却在第二天一早,趁她还没醒的时候梅文锦便撤身离开,省的她知道了尴尬。

他时时处处都替她想到了,这般细心呵护两年,那位穆将军刚要从塞北回来,人还没进京,她便要迫不及待地与自己和离。

这两年的相守,到底是比不过年少倾心么……
“哎呀,知道了母后!

我们快去,别让父王等急了。”

慕容念哪儿还有心思管这些,她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穆淮,早晨没说上话,晚宴上总有机会的。

再说,她都打算跟梅文锦和离了,还有什么出格不出格的呢。

皇后见她这番样子免不了要叹气,只好让碧桃看紧了她。

穆淮的接风宴不那么拘束,亲王众臣皆可以携家眷参加。

入席的时候,梅文锦与慕容念坐在一起,却见她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对面的穆淮。

以前梅文锦还不觉得怎么着,毕竟他们大婚的时候,穆淮早已离京,慕容念虽然心里有他,但人不在眼前,梅文锦还能安慰自己,日久总能生情。

如今穆淮回来了,就坐在他面前,哪怕穆淮一直在应对这慕容淳和其他臣子的寒暄,但他总是在慕容念垂眸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往这边看上几眼,时机把握得无比巧妙。

他在看谁,梅文锦心里清楚得很。

这种时候,穆淮都能这么了解和照顾她,想来情分也不会太浅。

再看看慕容念满怀希冀看过去的眼神,他便不似以往那般淡定了。

他既在乎又害怕,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在乎慕容念的喜怒哀乐,但也更在乎她还能不能留在自己身边。

他心里的恐慌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不自觉地又多喝了几杯。

梅文锦听见一旁的敦亲王福晋正在劝自家夫君少喝些酒,不自觉地勾了勾唇,以前他也希望慕容念能这样对他,现在看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又抬手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尽数咽下。

酒液划过的地方同火烧一般,他却觉得不过瘾。

梅文锦性子温和,很少像现在这样失控,他心里自嘲,原来自己也有这样不像个君子的时候。

一旁的伺候的宫人看出梅文锦的失态,连忙劝道:“驸马爷,您慢些喝,喝多了伤身,公主该心疼了。

您要不现在出去走走,透透气?”

梅文锦听见“公主”二字心里的难过更甚,她怎么会心疼自己呢?

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哪儿来的什么心疼!

“也好。”

梅文锦也想出去吹吹风,省的在这胡思乱想。

宫人扶着他离了宴会,走了几步步子不稳,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

刚入秋的夜里,风已经有些凉,方才的确喝了不少酒,这会上了头,加上冷风一吹,着实有些难受,宫人在身后跟着,梅文锦也有些不自在,便叫人退下了。

梅文锦抬头看了看天,宫里灯火通明,天上只有几颗星星明明灭灭地闪烁着,看起来孤苦伶仃。

他想起慕容念跟他说要和离,又想想方才她看向穆淮的眼神,那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感情。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得发狂,他也想要慕容念对他的一点回馈,哪怕只有一点点,都足以安慰他的渴望。

但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那奢望随着穆淮进京也被蹂躏得所剩无几了,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也无非是一颗棋子而已,是陛下拿来挡住慕容念和穆淮之间的一堵墙。

有时候,他和慕容念一样单纯,他曾以为自己的心甘情愿总会让慕容念多看他一眼,如今也知道,都是痴心妄想罢了……梅文锦在冷风里站了好一会才往回走,刚走没几步,便听见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但那声音里的期盼与仰慕也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他听见她急切地喊了一声:“穆淮哥哥!”


第二日,慕容淳带领众臣在宫门口亲自迎穆淮及他从镇边军队中抽调回来的一支精锐部队。

穆淮骑在马上远远走来,坚挺的上身如青松一般刚毅,吹了两年边关塞北的凛风,他看起来黑了许多,但他的目光好像更加坚定了,银质头盔上迎风飞动的盔缨愈发衬得他宁折不弯。

他带领军队行至宫门口,翻身下马,疾行至慕容淳面前,同众将士一齐屈膝跪下行礼开口道:“末将穆淮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军和战士们一路上辛苦了,塞北苦寒,你们还能替朕和大燕朝的百姓戍守边关,朕心甚慰。”

说着,慕容淳便上前将穆淮扶了起来。

“多谢陛下,为燕朝效力,臣等不觉辛苦!”

众将士道。

“淮儿一路风尘仆仆,还未见过国公吧?”

慕容淳说这话声音不大,不像是个帝王,倒像是个垂怜晚辈的长者一般。

“末将直接进宫面圣,上报边关军情,尚未去向父亲大人请安。”

穆淮低头认真地回话,声音里略带了些疲惫。

“也罢,”慕容淳抬头继续向众将士道“诸位将士戍守边关两年,不曾与家人团聚,今日你们回京禀报完军情,自有内务府为你们安排接风晚宴,但,酒不可多喝,明日里你们便各自归家省亲七日,七日后再回军中操练,随时待命!”

慕容淳的帝王威仪尽显,恩威并施,省亲七日已是不可多得的待遇,一扫众将士连日来赶路的辛苦,又屈膝感谢皇恩。

穆淮也拱了手要行礼,被慕容淳拦下:“淮儿不必多礼,先随朕进宫汇报军情。”

“是,末将遵命!”

因为要迎穆淮回宫,今日还未上朝,这会要穆淮汇报军情,一众大臣更是不敢懈怠,急忙跟上。

虽说慕容念求了慕容淳让她来宫门口接穆淮,但这种场合,她还是不太方便露面,一直悄咪咪地跟在一群老头子身后,梅文锦放缓脚步,找到她。

“公主先去母后宫里坐坐,等宴会开始再与将军叙旧也为时不晚。”

梅文锦心里惦记着慕容念,怕她太招摇,又让慕容淳骂一顿,只好过来安抚她。

“那你记得提前找人来通报我呀!”

慕容念一边抻着脖子向前看,一边不自觉地又扯住梅文锦墨色官服的袖子。

见到穆淮回来,虽然还没说上话,但上翘的嘴角足以显示她有多开心,梅文锦目光扫过她的手,复又抬头看向她,伸出手揉了揉她后脑勺:“你放心,我会提前找人告诉你,必不会误了宴会的时辰。”

她想要的,他都会拼尽全力去为她争取。

得了梅文锦的承诺,慕容念这才松开手放心地离开。

没有她拽着的袖子,轻飘飘地随着微风微微摆动了几下,梅文锦觉得她松开的不是他的衣袖,是他那颗备受煎熬的心,一不小心落进了秋日的水潭里,看着明媚,实则刺骨。

梅文锦敛了神色,快步跟上众人,进了金銮殿。

天色将暗时,有宫人来坤宁宫通报说宴会即将开始。

皇后正苦口婆心地劝着这个让她不省心的女儿:“晋阳,你已嫁作人妇,不可做些出格的事丢了皇家脸面。”


今日朝中的争论都是围绕穆淮和镇边军队的,虽然他身为驸马,没有实权,但这两年慕容淳对他的器重,那些大臣们也看在眼里,谁也不曾当面给过他难堪。

这武状元阎嵩是去年冬天刚刚上任的,早朝上争论不休的时候,只有阎嵩说了一句和慕容念有关的话。

他当时的确是被这句话刺伤了,一时失了神,没有多想,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可疑。

阎嵩为官不久,当初给他安排职位的时候,慕容淳询问过梅文锦对阎嵩的看法。

他虽武功过人,但性子急躁,还需要再历练两年,所以后来慕容淳给他在兵部安排的职位并不算高。

按理说,他和慕容念感情不算多好只是他们二人的私隐,朝中大臣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详情及缘由,怎么这位武状元说的这话像是有所指,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但这些都还只是梅文锦的猜测,一时也不能妄下论断。

夜里梅文锦没有休息好,第二天眼下有些发青,本想着下了朝与宋允说一下自己昨晚的猜测,没想到早朝时,阎嵩却递交了穆淮与羌族勾结的罪证!

阎嵩呈上了穆淮与羌族串通勾结的书信,甚至还盖上了国公府的私章,这样一来,是把整个国公府都算计进去了。

慕容淳拿过那几封书信看了几眼,目光扫过一众大臣,透出几分阴冷,下面俯首弓腰站着的臣子是什么反应,他尽收眼底。

看来是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搅浑大燕这一池的水。

慕容淳绷着脸不说话,宋允头一个站出来质疑书信上印章的真伪。

结果拿来一对比,的的确确是国公府的章,没有丝毫作假。

这样一来,即便别人怀疑这信是伪造的,可这私章却不容置疑,穆淮百口莫辩。

信上是穆淮的笔迹,模仿得十成十的像,甚至还有羌族文字。

宋允和梅文锦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这里有问题,却又一时找不到问题所在。

慕容淳端坐在龙椅上,尽管年过半百,但是他帝王的威仪也与日俱增,没有人敢在这位帝王面前胡来。

殿内一时气压沉重,慕容淳观察许久才沉声开口问道:“宋爱卿,依我大燕律例,与外族勾结,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底下的臣子互相看了几眼,心里暗叫不好,陛下这么问了,怕是要治穆淮的罪了。

宋允也能沉住气,上前一步回道:“按大燕律例,若有臣子与外族勾结卖国,当下狱抄家,株连九族!”

回完话之后,宋允看了跪在一旁的穆淮,顿了一顿,继续道:“陛下,如今虽有这些书信为证,但此事还有颇多可疑之处,还请陛下允准微臣仔细调查,事关我朝军队边防,非同小可,望陛下恩准。”

说完,宋允拱手行礼,等着座上的慕容淳回答。

“宋大人,这白纸黑字的书信还有国公府的私章俱全,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难道你是在怀疑本官作假陷害穆将军?”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有这样的嫌疑。”

面对阎嵩的质疑,宋允的口气依旧淡漠得很,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宋允,你别血口喷人!”

“这是武状元自己说的。”

此时宋允心里也有了猜测,但这只是直觉,没有证据,他断案多年,直觉向来很准,但也从来不会靠直觉判案。

“你!

哼!”

阎嵩一时语塞,转而回身朝着慕容淳拱手道:“陛下,此事的确关乎我大燕边境安危,微臣建议先将穆将军关进大理寺严审,以防穆将军与羌族继续勾结,威胁大燕边防!”

阎嵩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倒真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竟然还有不少大臣附议。

“穆淮,你可要辩白?”

慕容淳终于问了穆淮这个当事人。

“微臣从未与羌族勾结,更不会通敌叛国,微臣愿进大理寺接受审查,望陛下明察!”

回京之后的穆淮换上墨色官服,没有了盔甲,身上凌然的气势虽然减了几分,但是跪在那里依旧身姿挺拔,在塞北带着镇边军队守卫边防让他磨练出的一身正气,看着就让人信服。

“既然如此,怕是要委屈穆将军了,希望宋大人在用刑的时候不要有私心,若严刑拷打之后穆将军还能不改口,说不定还有几分可信。”

阎嵩捏着穆淮的把柄,在朝上不依不饶,梅文锦心里已经有些打算。

“私自用刑是草菅人命,在陛下面前,阎大人不要坏了规矩。”

宋允依然神情淡漠地站在穆淮一旁。

一众大臣都表了态,但大多数为了自保,也不好明确立场,只让慕容淳细查此事。

“驸马,你怎么看?”

听完那些老头子模棱两可的话,慕容淳沉声问向梅文锦。


他喝了酒,眼底泛红,红血丝交错着,看着有些骇人。

慕容念看着梅文锦这副样子,突然有点害怕,疑惑地皱了眉头,往后缩了缩。

梅文锦酒意上头,不够理智,而慕容念还在不停地往他心上插刀子。

见慕容念露出胆怯,他一时失了控制,用力捏住她肩头,极力隐忍着用嘶哑的声音问她:“公主既唤我一声驸马,可还记得我是你的夫君?”

“……”梅文锦现在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截然相反,慕容念反应不过来,站在那里失了声。

她好像真的没有把他当作夫君。

驸马,也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他们没有相敬如宾,但也不会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梅文锦虽然也会关心她,可是又不像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关切,只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不怎么相干的人,互相客气而已。

而且,她做什么,梅文锦极少干涉,梅文锦忙着朝堂上的事,她也从不过问。

梅文锦见她不作声,自嘲地笑了笑,心里怒火更盛。

“慕容念!”

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名字,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太多的不甘与失望。

慕容念心里跟着颤了颤,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肩头快要被他捏碎了一般,她也忘了喊疼。

“你当我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面首?!”

想起席间她与穆淮见面,梅文锦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下手的力度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

“我……”慕容念想说我没有,可是看着梅文锦受伤的眼神,却又说不出话来,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真的做错了。

见慕容念回答不上来,梅文锦便以为她是默认,眼底的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慕容念,你到底有没有心?!”

梅文锦将她抵在墙上,身上的酒气浓得让慕容念快要睁不开眼。

“我对你来说就如此可有可无?”

梅文锦红了眼,声音里带着他抑制不住的悲伤。

成婚两年,他从来都没有强求过她什么,甚至连那份希望与她琴瑟和谐的心愿都被自己小心珍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梅文锦向来如此,从不敢把自己的愿望宣之于口,怕愿望落空后的那份失落感将他埋没,也可以在失望的时候假装自己从来都没有怀抱过希望,假装自己没有那么难过。

因为他这一生,从来都只有失落而已。

可是到了慕容念这里,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心里升起的不甘。

他做错什么了呢?

他只是想喜欢她而已,也希望,她能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在乎。

可慕容念没有,什么都没有,还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提起穆淮,如今甚至来问他,穆淮到底喜不喜欢她!

他是脾气太好了,还是太宠着她了?

竟让她以为她可以在自己面前问如此残忍的问题!

“我……唔……”慕容念刚想说什么,梅文锦毫不留情地按住她脑袋,兜头就亲了上来。

慕容念瞬间僵住,然后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他身上带着酒后的燥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兰芷清香。

他的怀抱,慕容念是熟悉的,可现在她却不敢靠近。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吻里带着蠢蠢欲动的危险,稍不留神,她就会被他汹涌的感情吞噬掉。

她从没见过梅文锦这副样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空气越来越稀薄,慕容念想要张嘴呼吸,却让梅文锦得了机会攻城略地。

慕容念一直都记得,这个带着绝望又缠绵悱恻的吻。

直到她开始感觉梅文锦放在她脑后的手也开始发抖时,突然开始挣扎着用尽了全部力气将他推开。

慕容念靠着墙,贪婪地呼吸,两腿有些发软,顺着墙滑了下去。

梅文锦瞬间找回理智,上前一步想要将她搂进怀里,却被慕容念颤抖着推开:“你说过你会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的,为什么要这样……”慕容念说着流下泪来,那个一直温和的驸马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凶……她说的是他新婚夜跟她说的话,如今听来他却只觉得讽刺。

梅文锦见她颤抖着蹲在墙角,心里像是被抓了把沙子揉搓着,痛得他懊悔起来,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他压下心里翻涌着的情绪,走上前去想要抱起她。

慕容念哆嗦了一下,然后开始往外推他。

“你不要过来……”慕容念力气不大,但是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梅文锦迟疑片刻,然后不管她的抗拒将她抱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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