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怀安林绾绾的其他类型小说《盛世不安 番外》,由网络作家“盛怀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怀安反了。他畅通无阻地杀进了皇宫,直到带着人闯进大殿,他才恍然惊觉,自己中了圈套。顾不期带着禁卫军在大殿等候已久,消失的皇宫护卫也从外面杀了进来,很快,除了身边的一些亲兵,其他叛军都被杀尽。败局已定。盛怀安被围在中间,神色不甘,却也从容。直到有人将我和林绾绾带到殿上,他神色骤变。不等他开口,顾不期便出声。三年前,你在边关得到的江家兵符,换一个人。我选清月。他不假思索。顾不期的脸色不可谓不难看。话音刚落。林绾绾冲出来,发丝凌乱,跪在顾不期脚下。盛怀安狼子野心,曾与太子勾结迫害官员,结党营私。臣女愿上交证据,只求放我林家一条生路,恩准我父告老还乡。说罢,她深深地俯下身去,以头叩地。准。顾不期点头。林绾绾!盛怀安怒目圆睁,似乎真是一个被...
《盛世不安 番外》精彩片段
盛怀安反了。
他畅通无阻地杀进了皇宫,直到带着人闯进大殿,他才恍然惊觉,自己中了圈套。
顾不期带着禁卫军在大殿等候已久,消失的皇宫护卫也从外面杀了进来,很快,除了身边的一些亲兵,其他叛军都被杀尽。
败局已定。
盛怀安被围在中间,神色不甘,却也从容。
直到有人将我和林绾绾带到殿上,他神色骤变。
不等他开口,顾不期便出声。
三年前,你在边关得到的江家兵符,换一个人。
我选清月。
他不假思索。
顾不期的脸色不可谓不难看。
话音刚落。
林绾绾冲出来,发丝凌乱,跪在顾不期脚下。
盛怀安狼子野心,曾与太子勾结迫害官员,结党营私。
臣女愿上交证据,只求放我林家一条生路,恩准我父告老还乡。
说罢,她深深地俯下身去,以头叩地。
准。
顾不期点头。
林绾绾!
盛怀安怒目圆睁,似乎真是一个被妻子背叛而伤极的丈夫,丝毫不记得自己刚刚毫不犹豫舍弃对方。
他还想咒骂些什么,却突然感到一阵痛感。
低头,心脏处赫然是一支长簪。
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兵符,抬头对上他痛苦又不可置信的脸,露出一抹笑来。
长簪刺入心脏,许是太久没有杀人,这样利器与血肉接触的感觉竟让我觉得爽快。
为什么?
鲜血从盛怀安嘴里溢出,他执拗地看着我。
我只是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一言不发。
在盛怀安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轻轻吐出两个字。
江南。
竟然是你……他的身躯倒下,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我养伤的这一个月,京城局势大变。
太子顾昭因结党营私被废,早年不受重视的五皇子顾不期却势如破竹,实力迅速壮大,皇子之争进入一个白热化阶段。
跟太子走得极近的盛家,如火上蚂蚁,倾颓之势已显,而与盛家结亲的林家,也是门可罗雀。
盛怀安忙得焦头烂额,昔日前来巴结奉承他的人此刻避他如蛇蝎,落井下石的人更是不知有多少。
朝中似乎隐隐有了排斥他的趋势,他手中的兵符成了一个烫手山芋,三年前江家的悲剧似乎要在他身上重演。
他越来越恐慌,每次来我院里都只是将头抵住我的额头,叹息一声便又匆匆离去。
但是我院子里暗处的人手却一重一重增多,盛府风声鹤唳。
我的院落倒是被护得密不透风。
很快,悬在盛府头顶的刀刃还是落下了,只是盛怀安也没有想到,持刀的人会是他费尽心思求来的世子妃。
林绾绾很聪明。
那日我受伤之后,盛怀安和她大吵了一架,他将林绾绾派人杀我的证据摔到她脸上是你做的?
对不对。
虽是疑问,却是极肯定的语气。
我靠在床上,让人将喝完的药膳端下去,这才抬眼看向她。
世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回我的话,突然给我跪下。
我爹给我来信,话里话外竟都是让我不要招惹你,可盛怀安并不足以让我爹……忌惮。
她没有再细说,只是将话题转过。
京城最近乱了,太子即将倒台,剩下的皇子无论是谁上位,都不会放过盛家这个坚定的太子党。
盛怀安唯一能用来谈判的筹码,是三年前,江家的兵符。
她突然看向我,又很快移开目光,神色冷静,将局势一一推断,摆在我的眼前。
所以我想求你,给我指一条生路。
她跪在地上,并没有故作清高,只是直直地看向我。
她说,当年名动京城的求娶,只是一场利益的交换,刚好盛怀安军功加身,刚好她明月高悬。
她从来没有选择,包括这次,就算我不帮她,她也要为林家搏一条后路。
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林家。
她拿出一块玉佩,祥云白鹤,中间是一点朱红。
我挑眉。
竟是林家的家主印。
好。
击掌为盟。
原来这场被世人艳羡的爱情,陷入的只有盛怀安一人。
又是一个满月之夜,盛怀安满身疲倦地来到我的小院。
我抚过他紧皱的眉眼,似乎心疼极了,有些天真又佯装恼怒。
世子……那些人怎能这样对你。
他将我拥入怀里,长叹一声,眉眼闪过阴郁。
君要臣死。
我捂住他的嘴。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
他将我拥得更紧些,又因着我肩上的伤,动作竟透出几分小心翼翼来。
世子,我不管什么君臣,我只想你活着。
盛怀安的身体微不可觉地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似乎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我们呼吸彼此缠绕,盛怀安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他的身体逐渐颤栗起来,呼吸急促。
他几乎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兴奋。
什么狗屁君臣!
他比谁都清楚江氏灭亡的真相,这些年的吹捧让他忘记了君主是怎样的昏庸无情,无人不知江氏的忠心,却还是在他踩着上位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倒向自己。
他不能变成下一个江氏,三年前的回旋镖,无论如何都不能扎到他的身上。
他们商议的事情繁杂又琐碎,我一直低垂着头,安分地当着背景板,只偶尔为他们添些茶水和点心。
结束时天已经黑了,我正准备歇息,却被刘管家叫住。
刘管家有些不忍地看着我。
清月姑娘,世子吩咐我交代你,一月后他和林小姐大婚的一切事宜,皆由你来筹办。
他将管家令牌塞到我手里。
我的身形晃了一下,脸色一片惨白,在黑夜里显出几分可怖,又有些凄美的可怜,却死死握紧了那块令牌。
盛怀安,真是杀人诛心的一把好手。
假若我真是一心爱慕他的清月,此时心都该碎了。
清月,定不负世子所托。
刘管家快速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假山,叹了口气,心中默叹造孽。
他忍不住出言提醒。
清月,我盛府的当家主母只会是当今丞相嫡女,明月郡主林小姐,我看你对世子一片痴心,只想着提点你一句,莫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清月知晓,清月什么都不求,只求世子平安喜乐,清月看着世子幸福,清月也心安。
清月这条命是世子给的。
我的鼻腔一片酸楚,语气哽咽。
我的命是盛怀安给的。
三年前,盛怀安班师回朝那天,举国欢庆,人人都为了他成功铲除边疆通敌叛国的江家而欢呼。
他骑在高头骏马上,银色的铠甲闪闪发光,英俊的脸上满是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小将军在那一天俘获了不知多少少女心。
那时我只是一个从人牙子手上逃出来的小乞丐。
我被人牙子追赶,冲撞了盛怀安回朝的队伍。
马匹受惊,高高扬起马蹄,我就跌坐在马蹄之下。
我绝望地闭上眼,身上却迟迟未传来痛感。
再睁开眼睛,就和坐在马上的盛怀安对视。
身上脸上全是灰尘,只有一双眸子清澈透亮,乌黑的瞳仁里,全是小将军的身影。
时间仿佛静止般,马匹的嘶鸣,副将的呵斥,百姓的私语,在少年少女的对视里消弭殆尽。
我仰望着他,细细端详他春风得意的面孔,眼眶里适时含了水光。
就这一眼,盛怀安将我带回了府。
那一天,京城的贵女手中的巾帕几乎要拧碎。
人人皆知,盛小将军将一个乞儿带回了府好生教养。
后来,那个乞儿生了见不得人的心思,费尽心机却惹得世子厌弃。
多谢刘管家提点,清月知道分寸的,绝不会再碍世子的眼。
只要世子高兴,清月做什么都可以。
清月,你总该为自己打算……这一番话,卑微又热忱,懂事又满是爱意,足以软化任何一个人,包括在假山后偷听的盛怀安。
我捧着令牌在原地垂泪,以最美的角度对着假山的方向。
月光下我一袭白衣,面容姣好的脸蛋上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过,晶莹剔透,整个人呈现出琉璃般易碎的美感。
月色映衬下,泪珠折射出清冷莹润的光芒,一时间,我仿若困于情爱的仙子。
清月明白,世子大婚,清月也该放下了。
如此,甚好。
假山后的呼吸凝滞了几秒,随后气息紊乱地匆忙离去。
我忍不住勾唇,眼底一片清明,一点伤心的痕迹也找寻不到。
我知道,盛怀安的心,早就乱了。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听着盛怀安羞辱的话,垂下眼眸,身形微颤,似是被伤极了。
一个贱婢,怎比得过绾绾。
他睨了我一眼,嘴角轻撇。
是了。
林绾绾是京城第一美人,丞相家的嫡小姐,全家人如珠如玉地娇养着长大,性子却不骄纵,对待下人庶民都温和有礼,乐善好施,京中人时常能看见她布粥的身影。
我只是盛怀安路边捡的一个乞儿,自是比不过京城最耀眼的明珠。
林绾绾是京城富贵子弟趋之若鹜的白月光,也是盛怀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三年前,据说盛小世子镇压了一直驻守边关试图谋反的江氏一族,以护国之功向皇上求娶丞相嫡女,亲口承诺与林绾绾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羡鸳鸯不羡仙。
郎才女貌,自成佳话。
我强撑起笑意,跪伏在地,世子说的是,奴婢只是您捡来的乞儿,怎敢高攀。
盛怀安看到我这副姿态,恶劣心思顿起,他环顾四周,轻佻开口。
你们劝我收了她,我却没这个心思,不如你们谁来收了这贱婢,我瞧你们对她倒有几分意思。
他轻描淡写,将我当个物件儿。
我立刻跪倒在盛怀安脚下,手指抓住他的裤脚,清月一心只有世子,求世子不要把清月送给别人,清月什么都不求,只愿……只愿能留在世子身边。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仰头看向盛怀安,像一株攀附他才能生存的菟丝花,脆弱又柔美,仿佛他就是我的整个世界,离开他我就会枯萎而死。
我不能离开盛怀安,至少现在不能。
盛怀安对上我的眼神,眼底晦涩不明,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扣住我的下巴,极强势地看向我的眼底,似乎要透过眼睛看到我的心。
泪珠顺着我的脸颊落下,一颗一颗落在他的掌心,滚烫炙热,盛着女子小心翼翼的爱意。
他摩挲着我的下巴,眼神幽深,不知想着什么。
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不顾一切卑微地爱着你,为你奉献一切,谁舍得拒绝。
清月姑娘一片痴心,我们怎好强人所难。
幕僚们见状,很有眼色地开口。
盛怀安这才满意地示意我起身,轻嗤。
真贱,不过也算忠心。
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那清月退下了。
我难堪地低下头,如往日一样,准备完茶水就退下。
不必,今日你就在这侍奉吧。
我脚下一顿,低低应了声是,便静静站在盛怀安身边,不再出声。
世子,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幕僚们面面相觑,面色犹豫地开口。
无碍。
他摆摆手,做出不必再说的姿态。
我垂着眼眸,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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