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若星叶九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叶若星叶九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夜夜妖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镇远浑身一震,一股隐秘情愫袭遍全身......许久之后......叶若星终于借君镇远解除了相见欢的毒性。她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中,一行字在她脑海中反反复复的闪现。“玄女生,天下平”她闭着眼睛,喃喃出声。“《玄女经》?”一本金光闪闪的书蓦地她的脑海中展现。她头痛欲裂,心中不由自主的照着《玄女经》上的内容比划修炼。这一练,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叶若星惊醒坐起,发现自己浑身湿透,毒性全消,身上的伤势还都好了。她不敢置信的摸了又摸,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睡梦中修炼的《玄女经》的确有起死回生的妙用。没想到,上辈子的她拼死护住的师门重宝《玄女经》竟跟着她的魂儿过来了。可赐给她这本经书的人却已经葬身在火海之中。叶若星心中涌起仇恨的火焰,但也知道若想报仇...
《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叶若星叶九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君镇远浑身一震,一股隐秘情愫袭遍全身......
许久之后......
叶若星终于借君镇远解除了相见欢的毒性。
她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中,一行字在她脑海中反反复复的闪现。
“玄女生,天下平”
她闭着眼睛,喃喃出声。“《玄女经》?”
一本金光闪闪的书蓦地她的脑海中展现。
她头痛欲裂,心中不由自主的照着《玄女经》上的内容比划修炼。
这一练,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叶若星惊醒坐起,发现自己浑身湿透,毒性全消,身上的伤势还都好了。
她不敢置信的摸了又摸,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睡梦中修炼的《玄女经》的确有起死回生的妙用。
没想到,上辈子的她拼死护住的师门重宝《玄女经》竟跟着她的魂儿过来了。
可赐给她这本经书的人却已经葬身在火海之中。
叶若星心中涌起仇恨的火焰,但也知道若想报仇雪恨,她必须尽快利用新身份在北汉国立足,转而再寻机回南楚国复仇。
她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君镇远,心情复杂,一时间不知道拿他如何处理。
君镇远却突然抓住她手腕,眼睛紧闭着,语气森森道,“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还在在睡梦中,大概是恨极,才会说胡话。
叶若星淡淡道。“我等着你。”
她拿开君镇远的手,手指触在他手腕上。
突然,脑中一阵晕眩,一本金光灿灿的书凭空出现在她脑中,正是《玄女经》。
《玄女经》上缓缓出现几行字:君镇远,身中五种剧毒,毒素复杂,毒性不明,发作之时或如烈火焚身,或似堕入冰窟,暂时无解。
那几行字闪烁了一阵后,便缓缓消失。
叶若星眸光明亮,没想到《玄女经》竟还有这样的妙用,更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君镇远! 君镇远乃是北汉国太子,也是北汉国赫赫有名的战神。
当年她是南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连皇帝都对她礼敬有加。
边境线上,君镇远曾与她争锋相对,剑拔弩张,斗的硝烟四起,战火纷飞。
两人棋逢对手,但也惺惺相惜。
没想到再相逢时,叶若星是借壳重生的孤魂野鬼。
而君镇远竟沦落到中毒残废的地步,果真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叶若星静默的站在君镇远床边,他面色绯红,睡梦中也很不安宁,不知道在做什么恐怖的梦。
她伸手重新把脉,这一次《玄女经》没有出现。
却发现君镇远脉象奇特,明明是年轻人的身体,却是老人的脉象,恐怕命不久矣。
而《玄女经》中又说他的毒暂时无解,这是说,世间无药可治他的病吗?
可暂时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以后或许有救?
若是与君镇远毫无瓜葛,他是死是活与她毫无干系。
可如今,她强迫君镇远为她解毒,叶若星便有了几分愧疚。
叶若星略一思索,便将自己睡梦中修炼出的几道真气打入君镇远体内。
“你体内毒素暂时无解,这几道真气可缓解你发作时的疼痛,你我之间两不相欠!”
叶若星整理衣衫,又找到自己的血衣包裹起来,便从后窗跳了出去,快速离开这里。
此时,天色已晚。
叶若星再次出现在柴房中,那两个死去的地痞已变得僵硬,鲜血流了一地。
地上掉着那素银簪子,正是今日母亲送给叶若星的生辰礼。
叶若星捡起簪子,眸色微凝。
当年,叶丞相进京赶考,傍上了安河县主。
御史知道此事便参了叶丞相一本,说他嫌贫爱富,休妻另娶。
叶丞相无奈,只好接了原配林婉娘进相府,和安河县主平起平坐,成了平妻。
从此,安河县主母女,便视林婉娘母女三人为眼中钉,肉中刺,平日里没少欺负她们。
这一次,更是狠毒到直接要了原主的命。
叶若星冷哼一声,冤有头,债有主。
今日,她便让叶云华知道什么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将血衣用柴烧了,这才提起两具尸体,趁着夜色,一路避开丫鬟仆妇去了飞云苑。
飞云苑里安安静静,叶云华还没有回来。
叶若星将尸体扔进房间,轻轻一跃跳了进来,这才细细打量着叶云华的房间。
叶云华不愧是叶丞相最宠爱的女儿,安河县主将她的房间布置的比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反观原主,同为叶丞相的女儿,却要自己挖野菜,做衣服,三餐不继,衣食不周,过的当真寒酸。
而如今她继承了原主的身份,自然不会让自己依旧这样窝囊的过下去。
她眸子微缩,将尸体扔进叶云华的被窝里安顿好,又做了一番安排,便静静的等着。
不多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丫鬟红玉推开了门,叶云华娇笑着进来。
“红玉,你看见那一地的血没?那贱人一定被折磨惨了,可惜我不能亲眼看见,实在是可惜。”
“小姐,您金尊玉贵的,那贱种连您的小脚趾都比不上,您呀,将来可是要做天下女子表率的人。”红玉忙端茶倒水,叶云华接过茶,脸上露出自得笑容。
“都怪太子那废物,今日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跑到丞相府来,还突然发病要静养。若不是他,我何至于被母亲拘在院子里不能出来。红玉,你说我要是把那三个大小贱人都弄死了,母亲又会奖我什么?”
“自然是小姐要什么,县主就给什么了,这相府都是您的,哪家小姐不羡慕您?连公主都比不上您。”叶云华笑得欢畅。
叶若星眸色微寒,她们说的废人自然是君镇远了?
一个臣子的女儿竟敢叫一国储君废人?
他们难道忘了君镇远当年是如何镇守边关,救下北汉的吗?
不忠不义,见利忘义的东西!
叶云华害了原主不够,竟然还想将她们母女三人都害死,真是其心可诛!
她眸色一寒,立刻弹出一道真气,扑灭了一只蜡烛。
“咦,蜡烛怎么灭了?”红玉去点蜡烛,另外的几根蜡烛却突然又灭了。
屋子里只有一盏蜡烛亮着,凉风吹来,莫名几分渗人。
叶云华的心一紧,“怎么回事?外面起风了?还不去将窗户关上?”
红玉手刚伸到窗棂,却冷不防惨叫一声,“鬼,鬼啊!”
“你鬼叫什么鬼叫?好好的哪里来的鬼?再咋咋呼呼的鬼叫,仔细你的皮。”
叶云华被她吓的心一跳,当即一耳光抽过去。
自己气势汹汹的冲到窗户前,却也被吓的高声尖叫。
雪白的窗户上,赫然多了两个血手印!
那两个血手印掌形纤细,还滴着血,看起来分外可怖。
红玉哆哆嗦嗦,“小姐,我,我刚才好像看到,看到叶若星了!!!”
这毒非常霸道,发作之时如果不尽快找人解毒,就会全身出血而死。
叶若星此时头脑几乎无法思考,她用力按揉穴道,才暂时压制住。
此时她急需一处僻静的地方,找机会解毒。
记忆中,丞相府里有一处院子是专为皇帝预备的,平日里无人敢去,此时去那里再好不过。
她拿定主意,一路避开人,很快到了那处院子,推门闪身进去。
那房间环境清幽,收拾的很是干净,房间里还有替换的男子衣衫。
叶若星找来干净的水和布子将自己收拾干净,又脱了自己沾满血迹的衣服,打算换一件干净衣服。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推开门,直奔内室而来。
叶若星仅着一件里衣,情急之下,将自己的血衣踢到柜子下面。
自己则藏在屏风后,拿帕子包住了脸。
若不幸被众人发现了,只要不被认出是谁,她便有机会逃脱。
众人并未发现这里的异常,将那人扶到床上安顿好后,便躬身立着。
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咳咳,这里不用人伺候,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安安静静的退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房间里,静可闻针。
叶若星静静等了许久,听到床上传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这才蹑手蹑脚的往窗口移去,打算翻窗而逃。
忽然,一声低喝传来。“什么人?”
几只袖箭穿透屏风,向着叶若星射来。
叶若星身子一扭,险险避过。
她身形快速一跃,人已到床边,手指捏在了那人的喉咙上:“别动!”
她细细打量那人,那是一个极俊雅的男子。
眉宇清隽,容颜脱俗,黑眸如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美一不足的是,整个人太瘦,瘦到仿佛一阵风就会将他吹走。
君镇远见叶若星定定的看着自己,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趁她不备,用尽全力拍出一掌,正中她腹部。
叶若星体内气血翻涌,之前苦苦压制住的相见欢毒,竟然被君镇远一掌给拍散了。
她怒上心头,手指狠狠压住君镇远的脖子。“不许动,不然,我不客气。”
君镇远雪白的脸泛上红紫色,他眸色镇定,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的人?”
叶若星此时全身滚烫,相见欢毒被君镇远弄得扩散全身。
她已强压过一次相见欢,若再强压必将暴毙而亡!
更要命的是,感受到君镇远的肌肤上传来清凉的感觉。
本来她捏着他脖子的手,竟不由自主改为抚摸。
君镇远身子一震,惊愕的看着叶若星,继而眸中涌起深深的厌恶。
本以为是杀人,没想到是劫色,还真是胆大包天。
君镇远冷声道:“放开本宫,本宫饶你不死。否则本宫便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若非刚好他旧疾发作,他决不会放过这个无耻的女人。
叶若星只觉得眼前秀色格外可餐,滚不了了,也不想滚。
她喉头滚动了下,低声歉意道:“公子,江湖救急,得罪了。”
叶若星手指快速点了君镇远的穴道,用帕子蒙住他眼睛。
这才揭开自己面巾,俯身上去,毫不犹豫的吻上君镇远的唇。
他的唇柔嫩芬芳,气息格外好闻。
君镇远身子一僵,竟然忘了闭嘴,被叶若星长驱直入。。
叶若星不再压抑心神,她迷迷糊糊的嗤笑一声,“原来你也喜欢!”
君镇远睚眦欲裂,容颜竟有几分狰狞。
“你今日对我所做所为,我来日必百倍千倍万倍的偿还,定将你抽骨扒皮,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叶若星顿了一顿,回答君镇远的是剥光了他全部的衣服,低下头去,重重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下!
“事实的确如此!”叶若星目光讥讽的看着她,如同看一个傻子。
“荒谬!”安河县主找到极好的攻击点,她得意嘲讽。“你的意思是,昨日有毛贼闯入了丞相府就是为了救你?”
“为了刺杀本宫!”
一个声音淡淡响起。
安河县主下意识的反驳,“胡说八......什么?”
她猛然顿住,发现说话的人是太子君镇远!
君镇远容色骤冷,修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攥住轮椅扶手,恨不能将扶手掰断。
景泰沉声道:“不错,昨夜有刺客闯入太子殿下休息的地方,意图谋害太子殿下,臣等护卫不力,请太子殿下责罚。”
安河县主脸涨的通红。
太子此话无疑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忍下来,眼前最要紧的是先将云华从叶若星的手里救下。
她忙道:“太子殿下,此事臣妇定然会追查到底,给殿下一个交代,眼下,云华尚在叶若星的手中,还请太子殿下搭救。”
君镇远眸色微冷,安河县主还真是急功近利之人。
他眼睛上移,静静的看着叶若星:“叶大小姐,既然你要本宫为你主持公道,你可信得过本宫?”
“臣女自然信得过殿下!”
叶若星不等君镇远吩咐,伸手将叶云华一推,叶云华便扑到安河县主怀里。
她哭得楚楚可怜。“娘,您总算来救我了。”
安河县主目光狠毒的盯着叶若星,等太子这瘟神走了之后,她定要将这贱人碎尸万段。
君镇远唇角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他侧过头,低声在景泰耳边低语几句。
景泰行了一礼,立刻去了。
片刻后。
众人抬着两具尸首过来。
那两具尸首满身尸僵,血肉外翻,看起来很是可怕,正是叶云华雇来的两个地痞。
景泰躬身禀告:“启禀太子殿下,这是在叶二小姐的院子里找到的尸首,看门的说,这两人是叶二小姐的仆妇从后门带进来的,他们是永兴街一带的混子,平日里不务正业,专欺良民。”
两个护卫将看门的推倒跪下,看门的战战兢兢根本不敢看安河县主如欲杀人的眼神,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小人没有说谎,这两人的确是二小姐身边的顾妈带进来的。”
又一个仆妇被带来跪在地上,正是顾妈。
顾妈惊恐不安的看看安河县主,再看看叶云华,吓得直打哆嗦,一言不敢发。
景泰道:“太子殿下面前,你还不老实招待?”
安河县主冷笑一声,语意森森道:“不错,顾妈,你就老老实实向太子殿下交代,你是如何与这两人相识,又带这两人进府来做什么?你要说得清清楚楚,有一字虚言,我便将你全家发卖,让你再也见不到他们。”
顾妈双目圆睁,满眼不敢置信。
她跟着县主二十多年,县主这是在威胁她,要她顶罪?若不顶罪,就要发卖她全家?
顾妈哆嗦着嘴唇,失魂落魄,无法言语。
叶若星嗤笑一声,她一下一下的拍着手,饶有兴味的说道:“县主,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顾妈,眼中可还有太子殿下?若顾妈顶罪,你便饶她一命。若顾妈不肯顶罪,你便发卖她全家,可是如此?”
“我只是让她照实说,你不用挑拨离间,恶意揣测。”安河县主眼角微挑,满目讥诮。
她就是当面威胁又如何?
太子很快将不再是太子,而贱人很快就没有命在。
她又有何惧!
叶若星眸中氤氲一抹冷色,慢条斯理道:“县主说的不错,顾妈,你一定要照实说,叶府是县主当家做主,她可以让你一家人不明不白的死去,而这天下是陛下的,太子殿下身为国之储君,却可以让你们九族全灭,你想好怎么说了?可不要说、错、了!”
顾妈恨不能晕过去,可当她刚想翻眼睛时。
叶若星“啪啪”两耳光抽上去,将顾妈打得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景泰刚想让叶若星不要惹事,却见君镇远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
景泰惊异的发现,太子的眼睛里笑意盈盈,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叶若星语气森森:“顾妈,你可晕不得,你若此时晕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醒过来。”
顾妈对上叶若星冰冷无情的眼睛,她从未见过这样嗜血的眼睛,她吓得一时失神,不禁说道:“是二小姐!”
“叶若星,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分明是诱供,顾妈,你疯了吗?”叶云华高声尖叫,双目通红,如欲噬人。
叶若星脸上绽放一丝冰冷残酷笑容,她放开顾妈,并不理会叶云华,她只是静静的等着看好戏。
顾妈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她完了。
她说真话了。
为今之计,她已经得罪了县主,只有彻底投靠太子才能有一条活路。
她急忙道:“太子殿下,奴婢对天发誓,奴婢说的句句是真,若有一句假话,奴婢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奴婢只求太子殿下保护我全家老小,免得因为奴婢连累了他们性命。”
君镇远淡淡道:“你放心,本宫自会派人妥善安置他们。”
立刻就有人去办此事。
安河县主呼吸急促,看向君镇远,质问道:“太子殿下,您真的要偏帮叶若星?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即便日后证明云华清白,云华的名声也毁了,您真的丝毫不顾念与云华的兄妹之情,要听信一个贱奴的片面之词?”
君镇远眸底稍纵即逝一抹嫌恶。
叶云华毁人清白,手段下作,这样的人身上竟然也流着皇家血脉,他真是羞于与她为伍。
他淡淡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县主不必再多言,此事本宫自有分寸。”
顾妈生怕太子听了安河县主的劝,便急忙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君镇远越听越怒,他生平最恨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何况用着手段的还是一个闺阁女子。
他神色威严的看着叶云华,问道:“叶二小姐,你还有何话要说?”
张妈惊住了。
“你敢打我?我是县主的贴身嬷嬷,你敢打我?”
“啪!”的又一耳光打过去。
叶若星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淡淡道:“太子殿下已亲口为我正名,我才是叶府嫡出的大小姐,我娘先于安河县主嫁给叶丞相,自然是大夫人,你敢叫她林姨娘,便是目无尊卑,不分长幼,该打!你可记住了?”
“造反了,你还想当主子?来人,给我打。”张妈从没受过这样的闲气,今日有太子撑腰,这贱人竟然张狂起来,不把她的气焰打下去,难道等着府中以后多个主子?
叶若星干脆一脚踢向张妈的膝盖,将她打倒在地,踩上她胸口,冷笑道:“我看谁敢来!”
众人迟疑。
张妈躺在地上,叶若星脚上的力气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难受又丢人,忍不住叫唤,“大小姐,奴婢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了老奴,老奴错了。”
叶若星嗤笑一声,收了脚,凉凉道:“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你知道如何说话了么?”
张妈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屈辱的改口:“奴婢请大夫人,大小姐,三小姐过去,老爷有请。”
叶若星点点头,转身扶住早已腿软了的林婉娘,抱起叶菱玉三个人一起去了。
一行人沉默压抑的到了地方。
张妈一进去便抢先哭倒在地:“老爷,县主,求您两位为奴婢做主,奴婢在这叶府待了十几年,一心想着好好服侍老爷和县主。可今日,大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将奴婢一顿打,奴婢实在没脸继续待在丞相府,求老爷和县主开恩,放奴婢出府去吧。”
安河县主眸光微动,委屈万分,“老爷,这张妈是我的贴身嬷嬷,从昌平王府一直跟我到现在,今日叶若星打她分明是冲着我来,还请老爷为我做主。”
叶飞臣气的额上青筋抽、动,等叶若星进来,他一个瓷杯砸了过去,怒喝:“孽障,你要弄得家破人亡,家门不幸才肯罢休不成?”
叶若星身子一旋,轻轻巧巧接住了瓷杯。
她嗤笑一声,然后......将杯子狠狠砸在张妈的面前。
瓷杯四分五裂,瓷片划破了张妈的脸,吓得张妈凄厉尖叫。
叶若星淡淡道:“刁奴!”
安河县主大怒,“叶若星,你胆敢当着我的面打人,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中?老爷,这便是林婉娘教出来的女儿,没有一点儿教养。”
“孽障,你还不给我跪下!”叶飞臣一拍桌子,眸子嫌弃厌恶的看着叶若星。
叶若星冷笑一声,缓缓走上前,一脚踩在张妈的手上,张妈惨叫出声。
她唇角微扬,淡淡道:“太子殿下都不许我跪,你们算什么,可比太子殿下?叶丞相有什么话不妨直言,我很忙!”
“孽障,敢如此对父亲说话?来人,上家法。”叶飞臣暴怒,他今日不给这孽障一点儿教训,她会以为攀上了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就大错特错。
无数家丁涌了进来。
林婉娘吓坏了,哭着扑上去护住叶若星,却被人硬生生拉住。
叶若星俯身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瓷片,却一把薅住张妈的头发,动作迅疾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用瓷片抵住她喉咙,淡淡道:“谁敢过来?”
“老爷,县主,救命啊!救救奴婢。”张妈又恨又悔,叶若星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在老爷面前也敢乱来。
叶飞臣怒不可遏,“孽障,随意杀人,是死罪。”
“那我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在叶飞臣和安河县主的身上打转,那意思明显至极。
叶飞臣正要发作,安河县主急切道:“老爷,奴婢的事是小事,主要是云华。”
叶飞臣忍了怒气,目光阴冷的在叶若星身上打转。
叶若星的存在是一个耻辱,时刻提醒着他贫贱的过去,是他摆脱不掉的过去。
“放了张妈,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去衙门里承认是你诬陷云华,我便饶了你和你娘。”
“呵!”叶若星嗤笑,一脸匪夷所思。
在原主的记忆里,叶飞臣也算有几个慈爱的瞬间,让原主一直念念不忘这个父亲。
可如今看来,这父亲分明恨不得她死。
到底是原主太缺爱,还是叶飞臣太会伪装?
林婉娘惊呆了,“老爷,星儿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为了云华就让星儿顶罪?”
叶飞臣冷声道:“若非她兴风作浪,云华怎么会身陷囹圄?是她的过错,她来承担天经地义。”
“分明是云华雇人来害若星......”
“住口!”
叶飞臣怒喝,他需要一个名声清白,容色上佳的女儿来联姻。
云华的容貌虽一般,出身却高贵,是联姻的不二人选,绝不能有任何污名。
反观叶若星,虽相貌不俗,可额上的疤痕便注定她一生卑贱。
这样无用的女儿,只会惹是生非,留之何用?
让她为云华顶罪,是她自作自受。
林婉娘睁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叶飞臣,你毫无人性......”
她急怒攻心,说完一口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能忍住这许多年的苦日子,完全是惦记着叶飞臣给她的稀薄情爱。
原来这情爱是假的,他连女儿都不肯认。
安河县主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目光深情的看着叶飞臣。
贱人,凭什么和她争?
叶若星美眸讥诮,从容不迫道,“叶丞相,你当真要我去顶罪?我若是进了官府,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譬如,天成十二年,南楚与北汉开战,有一批粮草突然被大火烧了,那时候可是叶丞相负责调集粮草?”
“再比如天成十五年,北汉与南楚休战,叶丞相负责谈判,可是在原先谈好的条件里退让了不少,而那时,叶丞相刚好收到了 一封来自南楚的书信......”
“住口!”叶飞臣急怒攻心,这孽障到底知道什么。
叶若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丝毫不以为所动。
身为南楚国师,她自然知道叶飞臣曾经对北汉做过什么,又与南楚勾结了什么。
叶飞臣扫视一眼众人,冷喝道:“你们都出去。”
“老爷!”安河县主惊愕不已,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去,我有话要问她。”叶飞臣气急。
安河县主默默的带人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叶若星和叶飞臣。
叶飞臣目光阴冷的打量着叶若星,怀疑叶若星实在诈唬他,他冷声道:“你在唬我?”
叶若星慢条斯理的在他面前画了一个南楚书信的秘密记号。
叶飞臣惊骇欲绝,瞬间变了脸色!
叶若星眸色微凝。
君镇远并不好糊弄,在没有彻底确定她不是刺客之前,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她身上的伤痕已被《玄女经》治愈,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倒是不怕被查,不过,若就此被君镇远查了,她也不一定能洗清嫌疑。
得想个法子才是!
她缓缓拖延道:“既然是不情之请,还请太子殿下收回成命,臣女是清白女儿家,绝不会任由人随意检查,太子若执意要查,只可以检查臣女的尸身。”
“你敢以死相逼?”君镇远凤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叶若星抬眸,“臣女不敢,臣女只想有尊严的活着。”
有尊严的活着......
君镇远眸色松动,心情复杂的看着叶若星。
即便他是堂堂太子,想要有尊严的活着也是难事。
丞相府后院的小小女子,却有这样的抱负......
这岂是普通女子?
他唇角漾起一丝淡漠笑容,淡淡道:“叶大小姐,本宫问你,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缓缓拿出来一个瓶子,那瓷瓶正是相见欢的瓶子。
这瓶子是景泰从柴房中找到的。
君镇远细细的想过,昨夜那女子初时似乎还算克制,后来行为却称得上癫狂,想来是中了毒,而叶若星当时恰好在柴房里......
此事说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叶若星便是那恶女,拿他来做解毒。
若果真如此,她身上定会留下罪证。
另一种可能则是叶若星感激那恶女的救命之恩,在纵容包庇那恶女。
他只有检查叶若星的身上是否有痕迹,才能确定叶若星到底是哪一种可能。
叶若星心中微讶,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女不知,殿下,这是什么?”
“......”君镇远默然,他总不能告诉她这是那种毒。
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他目光凝视着叶若星,想要从她脸上寻出蛛丝马迹,可惜终究成空。
他语意森冷道:“来人,去问叶云华,当时,那两个地痞可曾给叶大小姐用过此毒?”
“是,殿下!”景泰应了一声,立刻命人去了。
“......”
叶若星的心一阵发紧。
叶云华是亲眼看着两个地痞将毒灌给了原主的。
此事,若人证物证俱全,她极难脱身。
她脑中急速运转着,想着脱身之策。
她的确对不起君镇远。
可在没有报仇之前,她还不想死。
她心中有了主意,眸中涌起一抹悲愤的光,冷声道:“殿下不信臣女?既然如此,殿下可否屏退左右,臣女有话要对殿下说。”
她见君镇远沉默不语,便继续道:“”殿下是北汉战神,难道还怕臣女一个区区弱女子对殿下不利?”
君镇远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区区弱女子?
她可不是!
从他见她到现在,她不仅逼退了安河县主,如今对他也言辞锋利。
不过,叶若星眸光清正,不似心术不正之人......
他抬了抬手。
所有人立刻退去。
小小的院落里,一时间只剩下君镇远和叶若星。
君镇远淡淡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叶若星默了默,知道自己此时只能赌一把,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她凝眉道:“殿下是否怀疑臣女就是闯入殿中刺杀殿下的刺客?”
“至今为止,你嫌疑最大。若问心无愧,就请让我手下侍女检查一番,自可证明清白。”君镇远面上一抹耻辱神色,目光冰冷的盯着叶若星,想看她面上可否有一丝愧疚之情。
若叶若星果真是那刺客,即便她巧舌如簧,他也绝不会放过她。
叶若星深吸一口气,眸中一抹决绝的光, “既然如此,臣女这就证明给殿下看。”
语音刚落,她竟然伸手去就解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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