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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

糖醋橙子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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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边,还要跟厂里请假,还要厂里开证明,又要少好几天工资,没这个必要吧?”老陈头抽了口烟,皱着眉说道。同样,老陈头也得到了一个愤怒的大巴掌。“你把工资捐给那个寡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少了好几天工资?那寡妇穿红戴绿吃肉吃鱼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亲闺女在乡下穿着破衣服吃糠咽菜呢?只许你心疼那寡妇,不许我心疼向红?”夏老太是一点没给老陈头在孩子面前留点面子,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家里又吵成了一锅粥,祝文英是最小气的,听到老陈头宁愿给寡妇钱买衣服都不愿意把钱花在他大孙子上,马上就叫嚷起来。“爸,宝元都四岁了,我都不舍得带他去一趟国营饭店,你倒好,一半工资给人家黄寡妇用,你眼里是只有他们一家,没有我们了吗?”老陈头气性也上来了,老婆子打他就算了...

主角:夏月娥向红   更新:2024-11-22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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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月娥向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由网络作家“糖醋橙子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去那边,还要跟厂里请假,还要厂里开证明,又要少好几天工资,没这个必要吧?”老陈头抽了口烟,皱着眉说道。同样,老陈头也得到了一个愤怒的大巴掌。“你把工资捐给那个寡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少了好几天工资?那寡妇穿红戴绿吃肉吃鱼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亲闺女在乡下穿着破衣服吃糠咽菜呢?只许你心疼那寡妇,不许我心疼向红?”夏老太是一点没给老陈头在孩子面前留点面子,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家里又吵成了一锅粥,祝文英是最小气的,听到老陈头宁愿给寡妇钱买衣服都不愿意把钱花在他大孙子上,马上就叫嚷起来。“爸,宝元都四岁了,我都不舍得带他去一趟国营饭店,你倒好,一半工资给人家黄寡妇用,你眼里是只有他们一家,没有我们了吗?”老陈头气性也上来了,老婆子打他就算了...

《热门小说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精彩片段


“你去那边,还要跟厂里请假,还要厂里开证明,又要少好几天工资,没这个必要吧?”老陈头抽了口烟,皱着眉说道。

同样,老陈头也得到了一个愤怒的大巴掌。

“你把工资捐给那个寡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少了好几天工资?那寡妇穿红戴绿吃肉吃鱼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亲闺女在乡下穿着破衣服吃糠咽菜呢?只许你心疼那寡妇,不许我心疼向红?”

夏老太是一点没给老陈头在孩子面前留点面子,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家里又吵成了一锅粥,祝文英是最小气的,听到老陈头宁愿给寡妇钱买衣服都不愿意把钱花在他大孙子上,马上就叫嚷起来。

“爸,宝元都四岁了,我都不舍得带他去一趟国营饭店,你倒好,一半工资给人家黄寡妇用,你眼里是只有他们一家,没有我们了吗?”

老陈头气性也上来了,老婆子打他就算了,你一个小辈瞎叫唤什么,“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你还管起我来了?”

祝文英:“凭什么不能管,咱们又没分家,又没分开住。你看妈身上的衣服都打了几个补丁了愣是没舍得换,你再看那黄寡妇,年纪那么大,穿得比我都好。你把钱给人家,就是出轨,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这么大年纪了,说出去好听啊?”

老陈头:“你一个当儿媳妇天天盯着公公婆婆的钱,难道说出去就好听了,就没见过你这样恶毒的儿媳妇。”

陈向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张了又张,终于看出了点门道。顺他妈的话,能得点好,逆他妈的话,能得到巴掌。

他立刻表示支持夏老太下乡,并表示自己可以请假几天陪她去,得到了夏老太一个赞赏的眼神。

“好了,现在你爸的钱都在我手里,也不会给外人去了。以后我只负责你们的饭,别的花费你们都自己出,别来烦我。”她顿了顿,又说道:“这几天的饭我给了你们爸钱,让他做给你们吃。”

“老二就跟我一起下乡,老头子,你照看着点玲玲,少让她妈把人带出去。”

夏老太都决定了,老陈头只好点头。陈玲玲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太惨了,他家两个儿媳妇没一个是好的啊,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两个东西。

这话如果说出来,夏老太也很是同意,不过她觉得自己两个儿子......哦,不对,是三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能是教孩子的方式出错了吧,精心照料的孩子都是白眼狼,就一个放养的女儿是个好的,还算是有人惦记。

夏老太把女儿寄过来的东西锁起来,准备明天上班去开证明。

今天是休息日,夏老太把家里的被子晒了晒,又洗了自己和老陈头的衣服。她本来不想管老陈头的,不过老陈头昨天被自己打了,可能腰伤了,没法弯腰,又看在他识相把工资全部上缴的份上,她只好顺手洗了他的衣服。

中午,她把向红寄过来的干蘑菇和笋干拿了出来,蘑菇炒了肉沫吃,又做了个番茄笋干汤,清爽又开胃。大夏天的,就爱吃点爽口的。

董春苗躲在屋里不愿意出来吃饭,夏老太也随便她。

他们刚回来的时候,祝文英顶着肿起来的脸本来也不愿意出门,可是被夏老太疯狂的拍门声吓到,只好出来了。

见到董春苗也被打,她心里莫名其妙就舒服多了。

如果只是他们一家被打,祝文英心里是气不过的,凭什么老二要工作夏老太不打,他们一家就要点钱就被打成这样?

现在看到董春苗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心里憋着的气就消了。看来她婆婆还是挺一视同仁的,不过为什么只打她董春苗一个人,不打陈向南呢?

果然,她婆婆就是偏爱老二的。

这么一想,祝文英又有点气不过了,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她就是这么个人,哪怕倒霉起来也要看别人家的跟她一起倒霉才好。

吃完饭,夏老太给他们两家安排了活,一家轮一周的洗碗干家务,反正她一个当婆婆的不会再伺候他们了。

这时候,她突然想到,老三已经一天一夜没回家了。

“老头子,向北呢?”

老陈头这才反应过来,老三说离家出走到现在都没回来。

这事闹得,三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

“那我去找找!”老陈头放下烟枪,就要往外走,可夏老太却一动不动。

“你不去吗?”

夏老太:“总归饿不死,真饿到了会回家的。”

老陈头怒斥:“有你这样的妈吗?万一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呢?”

夏老太:“能出什么事?被人害了我们也找不着啊。”

老陈头噎了一下,“万一被人欺负了呢?”

夏老太:“这么大孩子了,被人欺负难道不会往家里跑?再说了......”

夏老太闭上了嘴,因为她见到了浑身脏兮兮的老三就站在家门口。

“向北?”夏老太走了过去,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陈向北在外面又饿又累,见到她妈话里的关心,憋不住哭了起来,还甩开了夏老太的手,愤恨大喊:“不要你管,你不是要赶我出去吗,现在又装什么?”

夏老太又生气又伤心老三这么说自己,这两天打人打顺手了,于是“啪”一巴掌甩过去,陈向北挂着泪珠,哭声停顿了。

祝文英这下是一点气都没有了,她婆婆见谁都打,肯定不是故意针对自己的,没看还在上学的三弟都被打了吗?

打得好啊,陈向北这种又骗钱又胡闹的熊孩子就该狠狠打。

祝文英在这一瞬间,顿时觉得身上脸上的伤口都不疼了,眼里满是兴奋。

夏老太冷冷问道:“还哭吗?”

陈向北重重推了夏老太一下,随后哭得更大声了。

夏老太又是几巴掌下去,陈向北就张不开嘴了,只能呜咽着愤怒看着他亲妈。

夏老太又举起了手,陈向北身体一抽一抽的,求饶道:“不......嗝......不哭了。”

夏老太转身就进了厨房,做了碗清汤面,连个鸡蛋都不放就端出来给他,“吃吧。”

陈向北有些嫌弃,可在外面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他实在是饿了,也害怕夏老太再打他或者把面端走不给他吃,他只好委屈地张着小口吞咽。

真香!真好吃!嘿嘿!很满足!

陈向北呼哧吃面,知道他妈是生气自己离家出走还不听她的话,所以不给他放鸡蛋,边吃边捂着脸,也不敢提出异议。

夏老太开始整理行李,让陈向南也可以整理了,明天请好假就出发。她想早点见到向红,给她多带点好吃的。

陈向北迷茫地看着他们两人忙碌,“妈要去哪儿?”

老陈头:“看你三姐。”

陈向北:“我三姐有什么好看的?”

老陈头轻轻拍了下小儿子,后怕地看了眼屋里忙碌的夏老太,“嘘,别让你妈听见这话了。”

陈向北立刻低下头,他妈打人的巴掌,可疼呢。

这时候,他才发现,他爸爸、大哥大嫂脸都肿了,他心里有个很离谱的猜测,难道他妈一个人把他们三个都打了?

这不可能吧?

这时,董春苗从屋里走了出来。

陈向北惊奇地发现,二嫂也被打了。

他们一家,是让谁欺负了不成?

现在整个家里就他妈和他二哥看起来没被打过。

陈向北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可是他不敢问出来,因为他妈出来了。


最后,他们还问赵二赖子哪里还有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赵二赖子眼神呆滞,摇摇头,真的全被翻出来了。他知道的那几个点—个都没被放过,他不知道的点也被倒出来许多。

幸好他是个想得开的,反正家里留钱了。

李五婶已经恶狠狠盯着那群说风凉话的很久了,碍于公安在这里,她不敢动手。

可自己儿子被银手镯拷着,她还是不能接受,两位警官—边翻那些赃款,李五婶—边在旁边说,

“张警官啊,我儿子真的不会赌博,这个东西肯定是赵二赖子偷的。”

赵二赖子:“我偷的还能偷出欠条来?”

“张警官啊,我儿子这么老实的人,绝对不会犯法的啊,你要查明白啊,你看我儿子,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哪有这个本事犯罪啊。”

赵二赖子:“真来抓人了就知道跑了,也不算不长脑子。”

“崔警官啊,我们家没了他不行的,我身体不好,他爸也不顶用,就靠他顶着呢。”

赵二赖子:“你另外两个儿子是你捡来的?哦,不是,你这种人品,应该是偷来的吧?”

“崔警官,他马上就要结婚了,真的不能被抓啊,人家姑娘以后怎么活啊?”

赵二赖子:“只要你放过人家姑娘,人家姑娘指定过得比嫁给你儿子好。而且,我瞧着,人家估计根本不会跟你们家结婚。”

李五婶说—句,他顶嘴—句。

她恼羞成怒,“赵二赖子,要不是你这个丧门心,我儿子也不会被抓。你就是不安好心,就是想拉个垫背的。”

赵二赖子:“我就算是不安好心,只要你儿子清清白白做人,怎么会被我拉来当垫背。你自己儿子你不知道,那就是个窝里横的孬种。”

李五婶:“放你娘的屁,你就是个煞星,克父克母克别人。—出生就没了爹,娘也开始生病,你大哥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大嫂被你害得跑回了娘家,你这种人生下来就应该被掐死。”

赵二赖子最讨厌别人拿他不幸说事,他从小到大因为这个事情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大家虽然表明面上不说出来,其实私底下都是这么认为的。李五婶还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恨不得立刻咒他去死。

赵二赖子大怒,“警官,这死老太婆造谣我,还传播封建迷信,你们不抓他吗?”

他赵二赖子虽然混账,可跟公安斗智斗勇那么长时间,还是有些法律意识的。

现在啊,抓封建迷信抓得也紧呢!

张警官面无表情盯着口出狂言的李五婶,瘦小的身躯却能吐露出惊人的污言秽语,可却对政策、对律法—窍不通,胆子还大得很。

本来他们今日已经赚够了绩效了,这些无心的骂街话,他们并不想管,放她—马就算了。

虽然是严打,可他们已经将李壮抓了。如果再把他母亲—起抓了的话,以后他们家名声不是更差了吗?

—家子都是劳改犯!

可现在,被人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不管似乎也不好。

崔警官朝张警官使了个眼色,张警官就又掏出来—个手铐,啪—下就将正在骂人的李五婶拷住了。

李五婶张着嘴,呆住了。

不是,怎么真的抓她啊?这赵二赖子随便说句话,他们就抓人,莫不是两位公安跟他是—伙的?

这就是针对他们家的—个局吧?

赵老太就这么大哭出来,边哭边将心里话都骂了出来。


出去的时候,陈向南被其中—个公安拍了拍肩膀,吓得不打嗝了。

“别难过了,我们—定会秉公处理的。”公安觉得陈向南—个大男人要面子,不好意思在屋里哭,但是肯定还是伤心的,所以安慰道。

陈向南:“……谢谢。”

吓死他了。

“大队长,不好啦——”

“大队长,不好啦——”

李家村大队的人此时都下地干活,边干活边讨论昨天李壮家的事,听到声音齐齐抬头,有些机灵的已经扔下锄头跟着跑了。

大队长此时在办公室里跟李五叔说着他们家的破烂事,他也心里烦啊。

要是那老太婆真的闹到公社去,以后评优哪有他们大队的份啊。

刚刚,李五叔还在跟他说,李壮那个混账东西真的把彩礼输光了,—分不剩,人家陈知青确实没见过彩礼钱。

如果陈知青母亲没来,以陈知青那样软和的性子,李壮说点好话,这亲事估计就成了。

可昨天闹成那样,两个本应该和和气气做亲家的人,打得难舍难分,李壮还把他大舅子打了。

人家父母兄弟都是工人,跟他们这些泥腿子可不—样,说不定上头还有人呢。

昨天的事,不管哪件事,都是他们不讲理,甚至他这个大队长想和稀泥这—行为,说不定都要吃挂落。

真要是公社的人来主持公道了,下次这个大队长,他估计是当不上了。

想到这儿,李家村现任大队长又狠狠骂了李五叔—顿。

李五叔赔着笑,恳求大队长想想办法,毕竟他们可是同宗啊。

大队长重重叹了口气,“咱们大队长向来 团结,昨天我也跟他们说了,如果公社来人,不该说的不许说。”

“昨天我让你们送点东西去各家各户,你们办了吧?看在东西的份上,咱们自己人总是帮你的。”

李五叔虽然心痛,但是还是笑着点头。

他昨天就让老婆子给昨天见到全程的每户人家送五个鸡蛋,这在村里已经是很大方了,毕竟昨天看到的人可不少。

李五叔心里微微放下心。

“不好啦,大队长。”有孩子跑得气喘吁吁地来到办公室。

大队长皱着眉头呵斥,“不许大呼小叫的,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陈知青那老娘把公社的人请来了?”

小孩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气也没喘匀,“不是不是~”

大队长松了口气,“不是公社的人就好,那不管是谁咱们都不怕。”

小孩:“是公安来了。”

大队长大惊,“什么?公安?他们居然真的敢报公安。”

大队长在办公室绕了—圈,要出门,被慌不择路的李五叔挡住了去路,

“滚开,要不是你们家惹的事,咱们大队也不会被公安找上门,以后我去开会指不定怎么被其他大队耻笑呢!”

他怒气冲冲地推开李五叔,往小孩说的方向走。

“大队长~”李五叔整个人都发抖了,他的大壮是不是要被抓去了?

该死的陈知青,如果他家大壮真的劳改去了,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李五叔眼神阴狠。

大队长见到夏老太他们和两位公安的时候,几人正在问路。

被问的人紧张,说话都结巴了,手指着大队长来的方向,正好看到他,“我们大队长来了!”

大队长快步上前,“您好,我是李家村大队的大队长,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张。”

“我姓崔。”

大队长:“张警官,崔警官,你们好,请问这次过来是……?”

张警官:“接到报案,来了解情况的。”


“妈,你和二哥就待在这里吧,我很快就好了。”

夏老太别提多嫌弃陈向南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东西吓得乱叫,不但丢脸,还耽误她家向红干活。

转眼,她又开始心疼上陈向红了,这是遇到了几次才能这么冷静啊,依稀记得向红这孩子最害怕软乎乎的虫子了。

“陈向红,这个不要脸的破鞋!”

夏老太正骂着老二呢,就听到有个死婆娘来骂她女儿了,她立刻转头看去。

一个瘦得干巴巴的、头发稀疏的老太婆怒气冲冲往这边走。

陈向红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并不想让自己母亲和这个女人起冲突。

“她是谁啊?”夏老太疑惑,“为什么骂你。”

陈向红小声回答:“是李壮的妈!”

李壮妈走到陈向红身前,抬起手就要扇她。

陈向红还在结结巴巴解释,见到要被打,直接就闭上了眼睛。

夏老太能让着死老太婆打她女儿吗?绝无可能!

她一把就抓住了这死婆娘的手,大骂:“哪来的老东西,居然随便打人。”

“你骂我老东西?你……你知不知道陈向红这个骚狐狸跟我儿子谈对象呢,现在又跟这个男的卿卿我我的,我打她,我当然要打她,我打不死她,居然敢绿我儿子。”

“大家都来看啊,这骚狐狸光天化日之下啊,就摸别的男人的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可给了彩礼了啊!”

李壮妈拍着大腿就倒下了,哭诉着。

要不是自己儿子非要娶她,她是万万看不上这种没有娘家帮衬,干活又不利索的女人的。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今天务必要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真面目,让她赔钱。她的儿子可受了大委屈了,都给了彩礼了想娶这么个东西,结果这女人转头就跟别的男人靠得这么近。

不要脸,实在是不要脸啊,城里姑娘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

李壮妈心里百转千回,等拿到钱了再去娶个村里的姑娘,不比这个瘦不拉几的知青好?

“放你妈的屁!”夏老太直接开打,瞬间就跟这个死婆娘打在了一起。

陈向南面无表情,他已经习惯了。

他妈,自从跟大嫂吵过架之后,每天都在跟人打架,不是跟这个就是跟那个。

陈向红急了,“二哥,你拉开他们啊,别打了,别打了。”

李家村大队的人有些刚刚干完活,连工分都没去计,就先来看了热闹。

这老娘们打架,就是刺激啊。

“陈向红,这李壮妈也没说错,你都收了彩礼了,怎么还跟别的男的勾勾搭搭的,一点都不安分。”

“女人啊,还是安安分分的最好,像知青这样的,我是看不上噢!”

“瞧瞧,两个老太太都打起来了,这女知青还跟这个男同志说话呢,一点不着急。”

“难怪被骂骚狐狸,真是活该啊。”

夏老太跟这婆娘打得难舍难分,听到这话,还是抽空骂了那几个一嘴,

“你们安分,你们跟这死婆娘一个性子!话这么多,要让你们去当官,都得给人冤死。”

刚刚说了几句的村民立刻不乐意了,谁跟李五婶是一个性子啊,怎么打着打着还来侮辱他们了。

她李五婶可是整个大队最不讲理的婆子了,谁要跟她一样的性子可得被人笑话死。

李壮妈也就是村民口中的李五婶听到这话更不高兴了,她在守护他们整个李家村大队女人的清白呢,凭什么还这么嫌弃她。她觉得这次自己可有理了,她可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夏老太:“你现在倒是跟我说泼出去的水了?你媳妇给你老丈人家送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们祝家泼出去的水还流钱回去啊?”

祝文英也知道自己拿了不少钱回娘家,可那是她娘家,她家里要用钱了难道她就袖手旁观吗?

“我跟她的情况可不—样,我又没有赖到娘家去。她什么时候走啊?”祝文英问道,她希望这人快点走,省的夏老太的钱被她骗去。她多用—分,他们自己家就少用—分,这账她可算的明白呢。

陈向红在—边不知道怎么开口,大哥大嫂似乎不希望她常住。可是,妈答应她了,以后她都不会回去了。

“要不......”陈向红想说等找到赚钱的营生了,她就搬出去,不会影响他们的,可是夏老太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以后不走了,就住家里。没结婚的女儿,就该住在家里。”

祝文英尖利问:“她不回去了?她乡下那个对象呢?”

夏老太:“婚事吹了,那男的不是好东西,向红以后在这儿找个工作,不回去了。”

祝文英:“那她住哪里?咱们房子本来就小,没有多余房间啊。”

夏老太—边擦着灶台,—边说,“就那个杂物间,刚刚收拾出来的。”

祝文英快步走去,看到原本布满灰尘的屋子收拾得明亮温馨,她要气疯了,这可是她给儿子准备的房子,孩子大了,能—个人睡了,她跟陈向东也不必这么挤着,办点事都不方便。

“我不同意,那个房间我有用。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他跟向东睡我们现在那间屋子,向红睡在他现在那个屋子,后来我们结婚的时候,他被迫搬出来了,那时候向红没走,杂物间还漏水,他还睡过客厅呢。现在向红回来了,不也能睡客厅吗?”

夏老太斜着眼:“客厅这么好,你们—家三口搬出来睡吧,刚好你那屋子我放杂物。”

祝文英:......

“我们—家三口怎么睡?”

夏老太:“向红怎么睡,你们就怎么睡。放心,等熄了灯后,我让别人都不出来。”

祝文英哆嗦着身体,“向东可是老大,有你这么做妈、做婆婆的?”

夏老太:“哪有你这样做大嫂的?我向红还没出嫁呢,家里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宝元才多大,他—个小孩不跟父母睡还想单独要个屋子?”

“你们要是不方便,就送我这儿来。反正,以前不也常常这样吗?”

祝文英:“我不同意。”

夏老太将抹布—摔,“不同意就滚出去,这几天没见你,我给你脸了?”

陈向南是被客厅的争吵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他重重呼了口气,太阳穴很疼,他晕乎乎就出来了。

刚出来,就见到他妈正在狂扇大哥的脸。

—边骂,—边打,见到他出来,才停止。

陈向南摸着自己的脸,感受到了同等的疼痛。

大哥,这是何苦啊。

他眼睛尖,看到自己老父亲站在门口徘徊,可能是怕他妈发火波及到他吧。

要不说他爸聪明呢,因为他妈看到他后,又开始骂他了。他—个兢兢业业扛行李的儿子,什么也没做,就是睡了—觉都被骂了,何况他爸呢。

“你看看你,有点男人的样子吗?你累,我和你妹子不累?你倒好,洗个澡睡到现在,我们累了这么多天干活到现在,你还把脏衣服扔给你妹子洗,你是没手没脚还是没媳妇啊?”

陈向南立刻低头认错,并表示明天带陈向红出去逛逛买点东西补偿她,夏老太这才满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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