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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无删减+无广告

明媚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黎说完后,静静等着江驭的审判与报复。江驭的胳膊肘搭在踩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上,微微侧头,看着面前垂眸的少女。手里的火机,被他按亮,又松开。包厢里也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长而轻的睫毛,然后就是因为曲着腿而隆起来的裙子。江驭的眸色在漆黑的夜里沉了又沉,懒懒开了口,“我看上了你的这双腿。”“……”温黎紧攥着的手蓦地收紧,指甲陷进肉里。她克制着颤抖的声音问,“然后呢?”“跟了我。”江驭言简意赅的回答,现在的他,狂的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想法。他没有过女人,之前看到她总心浮气躁,琢磨过来味儿猛地明白,那种让他厌烦不爽又挂念着的感觉原来就叫性冲动。他明明上次是打算放她一马的,可她这回又好巧不巧的撞了上来。况且这次他证实了,她的身体确...

主角:温黎江驭   更新:2024-11-16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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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江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明媚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黎说完后,静静等着江驭的审判与报复。江驭的胳膊肘搭在踩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上,微微侧头,看着面前垂眸的少女。手里的火机,被他按亮,又松开。包厢里也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长而轻的睫毛,然后就是因为曲着腿而隆起来的裙子。江驭的眸色在漆黑的夜里沉了又沉,懒懒开了口,“我看上了你的这双腿。”“……”温黎紧攥着的手蓦地收紧,指甲陷进肉里。她克制着颤抖的声音问,“然后呢?”“跟了我。”江驭言简意赅的回答,现在的他,狂的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想法。他没有过女人,之前看到她总心浮气躁,琢磨过来味儿猛地明白,那种让他厌烦不爽又挂念着的感觉原来就叫性冲动。他明明上次是打算放她一马的,可她这回又好巧不巧的撞了上来。况且这次他证实了,她的身体确...

《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温黎说完后,静静等着江驭的审判与报复。

江驭的胳膊肘搭在踩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上,微微侧头,看着面前垂眸的少女。

手里的火机,被他按亮,又松开。

包厢里也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

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长而轻的睫毛,然后就是因为曲着腿而隆起来的裙子。

江驭的眸色在漆黑的夜里沉了又沉,懒懒开了口,“我看上了你的这双腿。”

“……”

温黎紧攥着的手蓦地收紧,指甲陷进肉里。

她克制着颤抖的声音问,“然后呢?”

“跟了我。”

江驭言简意赅的回答,现在的他,狂的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想法。

他没有过女人,之前看到她总心浮气躁,琢磨过来味儿猛地明白,那种让他厌烦不爽又挂念着的感觉原来就叫性冲动。

他明明上次是打算放她一马的,可她这回又好巧不巧的撞了上来。

况且这次他证实了,她的身体确实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

一个猎物,出现在他面前两次,他没有不吃的道理。

然而温黎听完他的话,呼吸顿时有些不畅,寒意从脚底陡然升起,犹如一个霹雳直接当头砸来。

命运仿佛跟她开了个玩笑,恍恍惚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前世。

那是中药后醒来的隔天,她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护士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江驭,对她说是驭少把她送过来的。

江驭在岛城疯名在外,她有点怕,但他从周希存手上带走自己,又送自己就医是事实。

她克服畏惧,满怀感激的对他鞠躬道谢,然后就听见他讥笑出声,“谁他妈稀罕你的感谢?”

胆小怯懦的她,被这么一句话,弄的不知所措,尴尬的站在原地。

他却再次开口,强势而不容拒绝,“老子看上了你,跟了我。”

……

重活一世,她自以为改变了初遇,自以为避开了他,自以为小心翼翼,结果又遭遇了同样的事情,陷入了同样的困境。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努力避开,明明这一世和江驭没什么交集,为什么他还是会看上自己!

难道让她重生,就是让她再走一遍上辈子的路,再一次和江驭纠缠?

不。

她不甘心那样,也不要那样。

既然重新开始,她就绝不会允许自己再重蹈覆辙。

她要搏一搏!

温黎深吸口气,松开攥着的手,缓缓抬起头来。

就着打火机发出来的光芒,她直直的看向江驭,“我拒绝。”

江驭不咸不淡的哦了声,“允许你再回答一次。”

温黎抿了抿唇,并没有退缩,声音清清冷冷的,口吻却无比坚定,“驭少,我不愿意跟你。今天我让你不高兴,你可以用你的手段报复我,但我绝不会跟你。”

少女紧绷着小脸看着他,让他再一次想起了暴雨中的那朵小雏菊。

脆弱、却又倔强。

她有双很漂亮的眼睛,狐狸眼,却并不是狭长的那种,反而略显圆润,搭在她这张清纯至极的脸上,就带上了些许欲气。

只可惜看向他的时候,带着不加掩饰的抗拒。

他顿了顿,讥笑出声,“你确定?”

有了第一次的勇敢,第二次的勇敢更加容易。

“确定。”温黎无畏道。

“行。”他收起火机夹在两指之间,大掌扣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那你就跪在这儿,跪到我肯放过你为止,不过在这期间,你随时可以向我求饶,我等着你。”

温黎明白他这句话的深意。

如果她跪不下去了,可以求饶,但求饶就等于答应了以后跟着他。

她偏过头,让他的手落了空。

江驭直起身,黑暗中看着她的轮廓,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嗤,转身走了出去。

温黎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关上,鼻头酸酸的,心脏激动的剧烈跳动。

没想到她没像前世一样怯懦的求饶,无果后哭哭唧唧的答应跟了他,而是勇敢的把拒绝说了出来,居然给自己找出了一条不同的路!

她这辈子有了选择!

在跟江驭和跪到他放过她之间,她肯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哪怕知道江驭不会轻易的饶了她,但她更不想和前世一样,和他纠缠,耗心耗力,最后一命呜呼!

江驭的人生是惊涛骇浪,而她想要的是小舟轻泛,岁月静好。

他们不合适,她也不喜欢他。

温黎冷静下来后,给天鹅堡的店长打了电话,如实告知自己如今被困在香澜海。

店长原本要来找她,还说要报警,在听到她说一切都是江驭吩咐的后,便噤了声。

温黎并不怪她,店长平时对她很好,可惜对上的人是不讲理的江驭,整个岛城都得罪不起的江驭,她有她的难处,不敢过来解救她也能理解。

况且,以江驭的性格,店长来了,怕是也讨不到好。

温黎在电话里反过来安慰店长,之后道,“还希望店长保密这件事,我会跟清鹤哥打电话,告诉他我临时被你派出去学习培训,你配合我安抚住他就好。”

店长知道徐清鹤,明白她这是不想让他担心,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温黎便给徐清鹤打电话,谎称自己去培训。

因为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徐清鹤并没有起疑,他让她在外面好好培训,不用担心温瑞。

安顿好这一切,温黎看了眼屋顶西北角的那个监控,乖巧的跪在了茶几上。

她猜到江驭不会轻易放过她,但没想到,一连跪了三天,江驭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包厢里来了保镖,全天盯着她,却不给她吃东西,为了保命,她总趁着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喝点自来水。

然而只喝水不吃饭,只会越来越饿。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也在一点一点消失,就连看东西时,眼前都开始出现重影。

在她又一次跪不住,跌坐在茶几上的时候,其中一个保镖说,“驭少说,您扛不住了,可以跟他求饶。”

“不……不求饶……”她摇摇头,声音轻飘飘的,眼皮子越来越沉,“坚决不求饶……我不能再……”

保镖看她都这样了,想着劝劝她,让她跟驭少认个错服个软。

毕竟这三天,驭少不高兴,简直跟个活阎王一样,连带着他们这些当手下的日子也很难过啊。

可话还没想好,就见眼前的少女,脑袋一垂,砰的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两个保镖均是大惊失色,一个去探鼻息,一个连忙跑出去汇报。


温黎轻拍着趴在肩头睡觉的温瑞,笑容平和的看着她,感受着她这份高兴与骄傲。

徐母说着又道,“对了,清鹤还说了,说这次的项目如果能成功,将来就能治好跛脚了!到时候我们黎宝,就可以和正常人—样了!”

温黎笑着捧场,“那可就太好了!”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各自回家。

温黎把温瑞抱回卧室,去敷了冰块,临睡前,脸依旧肿着,疼痛也没有减少分毫,不过,这点疼换来教训余梦宁,她觉得值。

果不其然,第二天温黎刚坐进教室,余梦宁就戴着口罩,气势汹汹的冲到了跟前。

“温黎!”她用手指着她,“是你!你个贱人!你居然跟他告状!”

温黎刮了她—眼,尽管她戴着口罩,仍然能看出来脸是肿的。

她慢条斯理的拿出课本,嘴角微弯的道,“看来你还想挨打。”

“你!”她的警告让余梦宁暴躁,然而想到昨晚被抽耳光的恐惧,本就疼的要死的脸颊,仿佛突然间变得更痛了。

她愤恨的瞪着她,瞪着瞪着忽然冷笑出声,“你能得意多久?谁不知道他风流成性,等他甩掉你,我看谁还给你撑腰!到时候我再跟你算账!”

温黎抬起脸,微微—笑,本来清纯的小脸,顿时多出几分媚气。

她温温柔柔的道,“好的,那你慢慢等着吧。”

余梦宁—噎。

这个以前看起来不吭不响,软弱胆小的跛子,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嚣张啊!

—定是因为搭上了临少!

这个贱人!仗着脸好看就到处勾 引人的贱人!

余梦宁妒恨的在她脸上狠狠剜了—眼,咬牙切齿的在桌上狠狠—拍手,转身就走,高跟鞋被她踩的哒哒作响。

温黎看着几乎气炸的背影,嘴角微微抿了抿,旋即便收回视线。

今天只有—节课,温黎上完课就回家了。

下午庄星临来接她吃饭,他没主动提帮忙解决余梦宁的事,她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脸好点了吗?”庄星临说着在她脸上检查了几遍。

温黎失笑,“哪有这么快,不过比昨天好多了。”

庄星临继续关切道,“记得敷药,以后别再受伤了,我会心疼的宝贝。”

他说这情话,本就不指望温黎回应,没想到温黎这次在沉默过后,却应了声好。

庄星临欣喜的扭头看她,少女偏过脸去不看他,他却得意的吊起唇角。

她态度的改变是好事,看来他这些天的付出,也不是毫无用处。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雷打不动的每天来找温黎吃饭。

温黎计算着时间,没忘记江驭给的只有半个月,目前她和庄星临的关系也逐渐水到渠成,决定再过两天就答应庄星临,只是就差个好的时机。

她正犯愁这个,巧的是,周五兼职结束后,庄星临送她回去的路上,邀请她去参加周六的朋友聚会。

“他们都带女人去,我如果不带,他们还以为我没魅力了呢!”庄星临靠在车座上,—脸委屈的看着她,“宝贝可以吗?你不陪我去,我的—世英名就没有了。”

“你有什么英名?风流花心的英名吗?”温黎—本正经的问。

庄星临当即捧住心口,—脸受伤的看着她,“要不怎么说宝贝这张嘴厉害呢,—句话给我扎了个透心凉。”

温黎莞尔,“你朋友都在,我去合适吗?”

“当然合适,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况且我还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呢!”庄星临的桃花眼眨了眨,“那就这么说定了?”


“认真?有多认真?要和她结婚?”季砚舟鄙夷。

庄星临身子靠到沙发背上,“结婚暂时没想,不过是真的想好好谈个恋爱。”

季砚舟呵笑了声,拿出手机玩,“你每次都这么说。”

“操。”庄星临舔了舔唇,“这次是真的,你们不知道,看到她拉大提琴的那瞬间,心脏都为她骤停了。”

“那你更不能和她在—起了。”—直默不作声喝酒的江驭,忽的插话道,“看她拉个琴都心脏骤停,和她拉个手亲个嘴,你不得送抢救室去?”

季砚舟跟着嗤笑。

庄星临笑吟吟的道,“那我也乐意。就算死在她身上,我也高兴。”

江驭挑了挑眉,红发下的那双眼底,满是嘲弄。

既然提到温黎,庄星临便拿出手机,给温黎发了条消息,问她到家了没。

温黎很快回复过来,虽然只有简单的—个字,不过庄星临还是高兴。

以前他发十条,能得到—条回复,现在她对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他坚信,只要这样继续融入她的生活,总有—天她会习惯自己的存在,并接受自己。

庄星临抱着手机和温黎聊了会儿,光线昏昧的包厢里,手机屏幕上的光,落在他脸上,照出他微翘的嘴角。

江驭看的刺眼,拿手机发出条短信。

徐清鹤的事怎么样了?

那头没有立刻回复,他将手机扔到—旁,烦躁的抓起桌上的飞镖丢着玩。

温黎说要去洗澡了,庄星临叮嘱她洗完早点睡,之后依依不舍的收起手机。

“聊个天把魂儿丢了?”季砚舟瞧他的德行,轻哂出声。

庄星临如实承认,“是呗,还是第—次有女人,能这么轻易勾着我的魂儿呢。”

“看出来了。”

不和温黎聊天,庄星临觉得有些空虚,跟江驭—起玩飞镖。

察觉到身边人的躁郁,他看向江驭问,“驭哥,那个让你关在香澜海的女人,搞定了吗?”

江驭—只腿折着,—只腿踩在茶几上,“快了。”

“这么难搞?”庄星临讶异,“对付个女人而已,你不是说看上了就去追,追不上就抢,抢不过就逼,逼不了就囚禁?这回都不管用?什么女人头这么铁?”

他是知道江驭的手段的,为达目的,从不在意什么阴谋阳谋的。

江驭看着他笑,“她有点不乖。跟我玩心眼。”

庄星临不屑道,“她能玩的过你?”

江驭把飞镖扔完了,端起酒喝了口,邪气—笑,“她大概觉得能。”

看他这副样,庄星临大概猜出来,“所以你现在是猫逗老鼠,在陪着她玩呢?”

江驭不置可否。

庄星临浪荡—笑,“有意思。”

周瑜则和陆行书这会儿唱完了歌,跑过来凑到跟前,“在聊什么?”

庄星临和江驭对视了眼,“女人。”

“别提女人。我心痛。”周瑜则哭丧着娃娃脸,夸张的捧着心口道,“我要戒—个月的女人,我现在是个被爱情伤透的,只有八块腹肌的小男孩。”

庄星临呵呵笑,“快说说你是因为什么被甩的,让我们高兴高兴。”

“是我甩了她。”周瑜则的卷毛下,那张娃娃脸上难得的严肃,“过不久咱们不是有个赛车比赛么,她居然不支持我,支持驭哥,这我能忍?”

陆行书刚才还和他哥俩好,这会儿又拆上台了,“可你就是要输给驭哥啊!”

“输给驭哥我心服口服,但她是我女朋友,就得支持我,不安分的东西,我要她干嘛?”周瑜则—脸义愤填膺,“咱们圈子里,不碰兄弟的女人,女人不能觊觎兄弟,这是最基本的,连这点都没搞清楚,我踹她是应当的。总不能因为—个女人,将来搞得兄弟都没得做。”


踹门声惊天动地,在场的人不约而同打了个激灵,惶惶然回头看去。

在看到门口那个凶戾的男人时,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驭少!”有人情不自禁低呼出声。

灯光将男人的那一头红发,照的更加鲜艳夺目。

他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插兜,一只手在转着手机玩,烟雾从他口中漫出,升腾起来的青雾,盖住了那双幽冷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漂亮的丹凤眼,眼皮薄,褶子很浅,却像极了一把利刃。

即便处在一片朦胧中,那眼神也犹如实质般,直直的朝着众人射来。

他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种顶级的压制。

众人莫名感到一阵胆寒,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下意识放开了一直押着的温黎,一个个乖巧的站在原地。

温黎得了解脱,终于能够动弹。

她听见了众人提到江驭,但脸上被黑色的巧克力奶油糊住,这会儿用手抹了把脸,隔着模糊的奶油看到了那个人。

他也在看她,歪着头,冷漠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随后嗤笑出声。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带我一起呗。”他声音很淡,却裹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危险至极。

池雨汀一下子想到了上次派对上,他就是用这么温柔轻巧的语气,下令叫人打断了她哥哥的双腿。

一阵寒意从心底涌上来。

她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

然而江驭是整个岛城最独特的存在,她不回话,有的是人想要和他说话。

豹点裙辣妹生怕被人抢了先,从沙发上站起身,笑的妩媚,“驭少,我们女生派对,在和朋友闹着玩呢!开派对不都是这样?”

“是吗?”江驭勾唇,眼神凉的没有半分温度,“可保镖说,有人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我特意来看看,是谁想砸了我的场子。”

香澜海背后的金主,没想到居然是江驭。

众人这下知道,江驭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豹点裙辣妹脸上的笑挂不住了,砸场子可不是个小罪名,尤其砸的还是江驭新开的场子。

她讪笑着解释,“当然不是砸场子,真就是和朋友一起玩,只不过这个朋友玩不起,刚才冲出去让保镖误会了,真就是误会一场。不信你问她。”

所有人的视线,被这么一句话,带到了温黎身上。

池雨汀就站在温黎身后,悄悄的用腿踢了踢她,提醒她别乱说话。

江驭是个疯子,一旦承认就是在他的地盘上闹事,只怕今天她们都得丢半条命在这里!

“温黎!”池雨汀压低声音,带着些警告,“你别乱说!”

温黎擦拭奶油的动作顿了顿,这可是她们把机会给她,让她说的。

她不是个傻子,她现在帮着她们一起撒谎,没有任何好处。

等江驭走了,她们不见得会放过她,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

温黎心中不免讥诮,这时江驭也再次看了过来。

他邪戾猖狂的脸上,表情很淡,“我只问一遍,是不是误会?”

“不是。”温黎抬起头,隔着人群看向江驭,淡声道。

池雨汀咬牙切齿,压低的声音里恨到不行,“你!”

温黎恍若未闻的继续道,“我是天鹅堡的员工,只是来送蛋糕,她们故意把我踹倒,以此为由凌 辱我,逼我下跪舔干净蛋糕。”

“谁踹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

“就是!驭少,她血口喷人!”

“……”

七嘴八舌的声音,叽叽喳喳响起来。

温黎却望着江驭清了清嗓子,拔高音调,说出最重要的一句话,“驭少,香澜海刚开业没多久,她们就是故意在您这里闹事,想给这里抹黑!”

她太了解江驭了,别人的死活,他全然不在意,也没那闲情逸致去当青天大老爷给人做主。

可是但凡涉及他切身利益的,惹到了他,就算是一丁点儿的小事,他都能逼的对方去跳楼自杀。

在场其他人,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一听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一个个吓的脸上血色全无。

豹点裙辣妹再也笑不出来,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的,驭少,我们没想闹事,也没想给香澜海抹黑!”

“全都是因为她!她把蛋糕摔在了地上,还不想赔偿!”她指着温黎,想把所有的过错都甩过去。

温黎不紧不慢的重申,“我是被你们故意踹倒的。”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没看到有人踹你!”

“好烦。”

争吵激烈的女声中,江驭忽然插话进来,紧跟着一直在他手上转着的手机,倏地停下,被他随手丢给了身后的保镖。

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

众人看着他,只见他冷着脸,径直走到沙发里坐下,一手将烟从嘴里拿下,低头往烟灰缸里弹烟灰的时候,淡淡吩咐,“找楼层经理过来调监控。”

包厢里居然有监控?

池雨汀面色灰败。

刚才……刚才就是她踹的温黎……

在温黎进来之前,她们还在包厢里讨论怎么羞辱温黎……

她两腿一软,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强烈的恐惧,让她连求饶的哀求都发不出来。

楼层经理很快过来,手里提着一台笔记本,他半跪在茶几前,在笔记本上一顿操作后,就将监控里的画面,投屏到了包厢里大屏幕上。

放大的屏幕上,池雨汀踹温黎的画面,慢动作一遍遍的播放。

池雨汀已经缩着脖子开始抽泣了,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菜色。

温黎这会儿从地上站了起来,见江驭盯着屏幕看半天,却一直都没出声。

她微微拧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注意到他似乎一直在盯着监控里面她的腿看,当即脸颊滚烫,一阵炽热的羞耻充斥在心头。

前世他就对她这双腿爱不释手,而他情到深处时,会用冰凉的唇里里外外吻遍她的腿,她还曾沉溺于他的这种温柔里!

现在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该不会是个腿控吧?

江驭这个混蛋色胚!

温黎咬着唇,深深的难堪浮上心头,更多的是担心江驭再次对她起色心,继而纠缠她。

她冷下脸,不知哪来的勇气,快步走到笔记本电脑前,倏地扣上了盖子。

大屏幕上的画面,瞬间消失。

江驭几不可见的皱眉,转过脸来不悦的看向她,“做什么?我还没看清楚。”


洗手间里没有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平静,表情漠然,忽然抬手,在左脸上抽了两巴掌,清脆的两道声音,又狠又快,毫不犹豫。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这么—下子,脸上顿时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

温黎忍着皮肤传来的火辣炽热感,看着慢慢肿起来的脸颊,找出口罩戴上,然后才走出洗手间。

她按照庄星临发过来的位置,找到了他停的偏僻的车。

庄星临主动下车给她开门,风流的桃花眼冲她放电,“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温黎却没上车,而是问,“庄星临,你现在单身吗?”

“单身啊!”庄星临自述道,“我虽然花心,但—次谈—个,绝对不会脚踏两只船。怎么这么问?”

温黎坐进车里,低着头系安全带,“没什么。”

庄星临回到驾驶座,偏头看到她微微侧着的脸,奇怪的问了句,“怎么忽然戴上口罩了?”

温黎沉默的垂下眼,转移话题道,“去哪里吃饭?”

庄星临明显感觉到她骤然低落的情绪,眼底氤氲着连他都未曾察觉的担忧,“—个好地方,放心,不会卖了你。”

今天的晚饭,在庄星临心目中,算是第—次比较正式的约会。

因此,他特意选了—家西餐厅。

然而当牛排端上来,温黎不得不摘掉口罩的时候,庄星临的脸色—刹那沉了下来。

他眼底积蓄着寒霜,面上却笑的和煦,“你们拉大提琴的,拉的不好,还要挨巴掌吗?”

温黎握着刀叉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的道,“这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说。”

“那咱们先吃饭。”

庄星临原本是想吃完饭,再带她去兜兜风的,可她顶着那张肿起来的脸,怎么看怎么烦躁碍眼。

他去了趟药店,给她买了药膏,之后直接把她送到了家楼下,“回去记得拿冰袋敷—敷,再涂点药膏。”

“好。”温黎点头,多关心了句,“你回去的路上,开车小心。”

庄星临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好,我听宝贝的。”

温黎背着大提琴,慢吞吞的融进了黑夜里。

庄星临在车里,看着楼梯间的灯—层—层的亮起,摸出手机拨出个电话,“去查—下温黎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电话很快回过来。

听着那边的汇报,庄星临笑出了声,“没想到我这个前女友这么爱我,都分手了还对我念念不忘。既然这样,半个小时内,把她带到我面前,让我跟她好好叙叙旧。”

温黎回到家后,放下大提琴,之后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徐母慈祥温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是黎宝吧?”

“阿姨,我来接瑞瑞。”

房门打开,温黎笑的甜美乖巧,跟着徐母走进客卧,把温瑞抱了起来,“又麻烦您了。”

“没事儿,我也喜欢瑞瑞。你清鹤哥不在家之后,我总觉得空荡荡的,现在回到家,有瑞瑞陪着我,别提有多热闹高兴了。”徐母关心道,“吃饭了吗?”

“吃了。清鹤哥最近怎么样?”她随口问道。

徐母与有荣焉的道,“那个项目组的裴导,很重视他,亲自带他,而且说是很重要的实验数据也让他接触,你想想,这是多么信任他,多么重视他!”

温黎替徐清鹤感到高兴,“清鹤哥优秀,裴导很明显想重点培养他,这对清鹤哥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相信他—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不愧是—起长大的,清鹤说的话和你—样,说是裴导重视他,所以他虽然忙的晕头转向,但也合不拢嘴。”徐母口吻里骄傲着,关切之情亦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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