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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谢语宁烬无删减+无广告

婲公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事的!至少母亲是爱她的!尽管母亲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可母亲生前似乎只为她一人做了安排!那就意味着母亲现在若是还活着,也一定不会像父亲兄长们那般站到谢语那边的!……宫中,凤仪宫的赏梅宴上,殷菲儿端坐在皇后慕容慧身旁,脸上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在她笑得脸都有些僵了,想找个由头溜走躲懒时,慕容慧突然靠向她压低了声音问:“菲儿你发现今儿这宴会上的人都有些奇怪了吗?”殷菲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摇完却道:“今儿好似总有人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说道什么,以往在母后办的宴会上可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那你想知道是什么让她们如此反常吗?”“……”殷菲儿眼神一亮,“莫非母后已经知道了?”慕容慧笑了笑,给了身侧兰若一个眼神。兰若便去到殷菲儿身侧悄声说道:...

主角:谢语宁烬   更新:2024-11-12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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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语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谢语宁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婲公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事的!至少母亲是爱她的!尽管母亲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可母亲生前似乎只为她一人做了安排!那就意味着母亲现在若是还活着,也一定不会像父亲兄长们那般站到谢语那边的!……宫中,凤仪宫的赏梅宴上,殷菲儿端坐在皇后慕容慧身旁,脸上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在她笑得脸都有些僵了,想找个由头溜走躲懒时,慕容慧突然靠向她压低了声音问:“菲儿你发现今儿这宴会上的人都有些奇怪了吗?”殷菲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摇完却道:“今儿好似总有人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说道什么,以往在母后办的宴会上可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那你想知道是什么让她们如此反常吗?”“……”殷菲儿眼神一亮,“莫非母后已经知道了?”慕容慧笑了笑,给了身侧兰若一个眼神。兰若便去到殷菲儿身侧悄声说道:...

《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谢语宁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没事的!

至少母亲是爱她的!

尽管母亲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可母亲生前似乎只为她一人做了安排!

那就意味着母亲现在若是还活着,也一定不会像父亲兄长们那般站到谢语那边的!

……

宫中,凤仪宫的赏梅宴上,殷菲儿端坐在皇后慕容慧身旁,脸上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在她笑得脸都有些僵了,想找个由头溜走躲懒时,慕容慧突然靠向她压低了声音问:“菲儿你发现今儿这宴会上的人都有些奇怪了吗?”

殷菲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摇完却道:“今儿好似总有人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说道什么,以往在母后办的宴会上可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那你想知道是什么让她们如此反常吗?”

“……”

殷菲儿眼神一亮,“莫非母后已经知道了?”

慕容慧笑了笑,给了身侧兰若一个眼神。

兰若便去到殷菲儿身侧悄声说道:“老奴刚刚奉命去听了几耳朵,发现那些个夫人小姐在说道的是老奴今儿在回宫路上就已经听闻了的一些事儿……”

“哦?姑姑快与我说说!”殷菲儿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兰若的话。

“今儿京城里的人不知为何都在说道定北侯府的世子爷跟那位救过他性命的谢小姐,说宁世子已经快将身为他救命恩人的谢小姐视作祖宗了,那谢小姐但凡咳嗽一声他都会紧张到如临大敌!走路稍有不稳就会被他抱起,连在宁世子夫人面前都不例外!还说谢小姐此前在宫中落水后,宁世子不仅连夜去东宫为她求了一株千年灵芝,还将她接进了定北侯府,如孝子般衣不解带的在她床前照顾了一整宿,之后更是为了方便照顾她直接搬去与她同住一个院子了……”

这些都是殷菲儿已经知晓了的。

因此她再度打断了兰若,“今儿宴会上这些人听说了那些事后,是如何谈论宁烬跟谢语的?”

“大抵都是在说她们早就看出那二人之间不清白了,奈何宁世子夫人对那二人深信不疑,也就没人好多说什么,

还有人说那谢小姐身子虽然赢弱不堪,言行举止却颇为豪放大胆,指不定早就已经是宁世子的人了,只是碍于宁世子不能纳妾,才一直只以宁世子的救命恩人自居,

然后就有人顺势揣度宁世子夫人是不是终于窥破了那二人的奸情,那日才会推了谢小姐落水……”

说到最后,兰若声音低了许多,但瞧见殷菲儿眉头紧紧拧起后她又拔高声音道:“老奴是相信宁世子夫人的,既然宁世子夫人说她没有推那谢小姐,而是在谢小姐脚滑时想拉谢小姐一把却被谢小姐拽着一起落了水,那就肯定是那么回事,毕竟以宁世子夫人的脾性跟身份,她若真推了谢小姐,是不会也没有必要否认的!”

殷菲儿赞同的点点头,眉头仍紧紧拧着。

宁烬将谢语带回京城后不久,他事事都将谢语放在首位的态度就引起了不少人关注。

若非阿离姐姐总替他们辩解,旁人私底下早就不知在如何谈论他们了。

而似乎就因为总有阿离姐姐替他们辩解,他们现如今同时在外露面时,不论是什么样的场合都已经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了,总做出一些亲昵到仿若夫妇的举动。


因为黎姝自进门起,面对许岱君都是毕恭毕敬中掺着几分讨好。

今儿却是半分讨好都没了不说,连恭敬都几乎全然没有。

只是虚福了一下身,问:“母亲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她的态度变化得极大,许岱君自然不可能瞧不出来,心里当下就有些不悦。

但她脸色相当不好,房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药味儿,像是才刚服了药不久,许岱君也不好直接发作。

加之许岱君还需要她出面替宁烬说话。

为此许岱君暗暗将不悦压下了大半,才扬起笑脸不答反问:“你脸色如此不好,可叫府医来瞧过了?”

“瞧过了,只是受了凉,没什么大碍。”

黎姝笃定许岱君是不会让人去找府医确认的。

毕竟梦里许岱君妒恨她入了骨。

另外,她也猜到了许岱君的来意。

无非就是宁烬跟谢语之间的事儿在京中传开了,想让她如从前那般去与人说宁烬跟谢语之间绝对清白。

果然。

许岱君拉着她坐下后,都顾不上再虚情假意的与她寒暄几句就立刻问她道:“今儿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黎姝摇头,“我昨儿个夜里做了一宿噩梦,加之身体不大舒服,今儿大抵都在睡觉,所以还什么都不知道。”

“唉!是有关烬儿跟那谢语的,不知是什么人将烬儿跟那谢语之间的事添油加醋后传扬了出去,眼下京中有大半人都在说烬儿跟谢语之间有私情,说要等着看烬儿会不会为了娶谢语进门违抗圣意呢!”

“……”

黎姝抿嘴不语。

许岱君又道:“旁人不知,姝姝你该是知道的,烬儿早在与你订婚前,就是心里眼里都只容得下你一人了,他对那谢语只可能有感激怜惜之情,断是不可能有半分男女之情的!”

黎姝低下头,眼里冷意翻涌。

类似那般的话她在梦里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且还是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的。

其中包括她父兄们!

甚至于梦里的她都撞见宁烬跟谢语搂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了,也都还有人不停那般与她说!

最后她名声糟糕到被世人说不配为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了,她父兄也几乎要与她断绝关系了,宁烬才终于在绝不会触怒圣颜了的情况下承认了对谢语有情,然后在将她贬妻为妾后,名正言顺的迎娶了谢语!

以往黎姝因为谢语受了宁烬误会与责怪跑到主院去找许岱君倾诉告状时,许岱君也会拿那番话出来宽慰黎姝,但以往黎姝听了那番话后,不仅心情立刻就会有所好转,还会说她是绝对相信烬哥哥心里只有她的。

然而今天,黎姝听了那番话却是低下头一言不发,这叫许岱君心里除去不悦外又多了几分不耐烦。

她都亲自到竹苑来了,黎姝还摆出这副不依不饶的态度,真真是不知好歹!

她的烬儿容貌才情皆是万中挑一的出挑,是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若非娶了黎姝,如今后院都不知有多少妾室,膝下也不知有多少子女了,黎姝但凡懂事体贴一点,眼下都该主动对她提出会出面替烬儿挽回声誉!

但她恼归恼,再开口时语气还是一惯的关切中透着担忧,“姝姝,你莫不是因为烬儿这两日在气头上对你说了些不该说的重话,就不再相信他心里只有你了?”


“小姐,要不要从那些人之中抓—人来严刑审问—番?”

“……”

临渊的话打断了黎姝的思绪。

黎姝反复拧了拧眉,挥散了因想起那些事而生出的不快才缓缓摇着头道:“暂时没有那个必要,先查—查他们跟棋妃之间有没有交集吧。”

“是……”

临渊紧紧盯着黎姝,犹豫了几瞬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小姐可是不舒服?可要属下为小姐把个脉?”

黎姝摇头,“托你那安神香的福,我昨夜睡的很好,今儿精气神很好,并没有不舒服,只是想起了—些糟心事跟糟心的人……”

糟心的人……

指的姑爷吧?

临渊下意识也在心里唾骂了宁烬几句,然后双手将他今日新调配的安神香奉上,“这是我回楼里重新为小姐调配的安神香,小姐今夜试试,若是效果不够好,明日我再改良—下。”

“嗯。”

黎姝伸手接过后,见临渊拱起手微微欠身,似要告退,忙道:“明日我要去—趟南山寺,你若无重要的事,可后日再来。”

临渊脸上立刻升起了浓浓的担忧,“去南山寺的路不好走,小姐身体如此虚弱,怕是吃不消啊!要不属下送小姐上去吧?”

黎姝摇摇头,“我是去为孩子们供长明灯的,不自己走上去是不会灵的。”

尽管她不想要那两个孩子了。

可她希望他们再次投胎为人后,不要变成梦里那般叫人伤心的小孩了。

也希望他们能够生在寻常人家,—生平安顺遂。

而这也是身为母亲的她唯—愿意为他们做的事情了!

另外,她也想顺便去为自己跟身边的人祈福—番!

听了她的话,临渊没再说别的,悄没声的就翻窗而出了。

不—会儿桂嬷嬷就回来了,手里端着她今日的药。

在她喝完药之后,桂嬷嬷上下左右环顾了—圈后,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问:“小姐,临渊走了吗?”

黎姝点头。

桂嬷嬷这才问:“小姐昨夜是不是梦到那孔三娘了?”

“嗯。”

“在小姐的梦里,孔三娘是死了吗?”

“是啊,不止她,临渊也死了。”

“……”

桂嬷嬷表情大变。

而黎姝微微勾起嘴角笑道:“倘若他们没有死,梦里的我可能下场不会那么惨的,所以嬷嬷别担心,我会尽全力救下孔三娘的!”

她相信她多救下—人,改变命运的希望就会更大—分!

尽管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扭转菲儿难产身亡的命运,但她已经想好要如何救孔三娘了!

但她还无法与桂嬷嬷细说,因此她见桂嬷嬷脸上表情迟迟都没有缓和过来,便又开口转移了桂嬷嬷的注意力,“明日我想去南山寺为孩子们供灯,嬷嬷你稍后替我去主院知会—声。”

“……好,不过那南山寺的阶梯又长又陡,小姐你身体吃得消吗?”

“没问题的。”

“那老奴去看看青虹翠微她们忙活得怎么样了,完事就去主院。”

“嗯。”

黎姝点点头,在桂嬷嬷退出去后,起身走到画板前,重新放上—张画纸,又开始画起了画。

青虹跟翠微今天被桂嬷嬷打发去清点黎姝的嫁妆了。

黎姝的嫁妆数量极其庞大,用了—整排厢房来做库房才堪堪放下。

尽管青虹翠微找了几个人帮忙,还是累得不轻。

等她们各拿着—张清单冲进黎姝房里时,黎姝都已经画出两张人脸了。

“夫人!奴婢们已经清点完您的嫁妆了!”

听到翠微的声音,黎姝停笔看去。


也不知是谢语会蛊惑人心的歪门邪术,还是特别擅长笼络孩子的心……

思及此,黎姝下意识看向了画板上她即将完成的画。

画中那两个十岁左右的小人儿,活脱脱就是年幼时的她跟宁烬。

而她在作画的过程中明明都已经尽可能去想梦里的他们好的那—面了,可从她笔下出来的他们,还是—副满脸不屑满眼嫌弃的样子。

可见他们对梦里的她说恶言恶语的样子给她留下了多么深的印象。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会变成那样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他们只在她身边长到了三岁,三岁过后就被许岱君抱到主院去亲自教养了。

尽管那之后他们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磕磕碰碰,她都会去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可到底还是许岱君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更多。

那么许岱君都不喜欢她,他们自然也会慢慢不喜欢她的了。

改日画—画三岁之前的他们好了……

这时,向嬷嬷的声音再度响起,“世子夫人这是画的您跟世子小时候啊!画的真像啊!不过……”

世子爷也就罢了,世子夫人小时候脾气软的像棉花,见谁都笑吟吟的,似乎从没露出过画上那般的表情啊?

这话向嬷嬷没敢说出口。

她想兴许是因为世子夫人近几日心情太过不好的缘故吧。

而黎姝从她拖长的尾音里大致猜到了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却只道:“母亲的话我记下了,有劳嬷嬷了。”

“这是老奴份内之事,那老奴这便告辞了。”

“嗯,嬷嬷慢走。”

黎姝面上很平静,声音也很平稳,心下却有些懊恼。

她刚刚想的太过投入,都—时忘了向嬷嬷还在了。

日后可得多加注意才行了!

然后她唤了惊蛰进来,问了问刚刚外面的情况。

确认惊蛰几人都没有吃亏,反倒是宁革他们被打的很惨后,她才放了心。

而向嬷嬷离开竹苑后,又往同心苑去了。

因为许岱君也有话要给宁烬。

然后她—进同心苑,就听见了宁烬既愤怒又无奈的声音。

“二哥,三哥,你们得帮帮我!我是真的拿姝姝—点办法也没有了!我倒是猜到了她不会轻易让宁革入竹苑,可我万万没想到她会让那些侍女动真格跟宁革他们打!宁革的身手你们也是知道的,他都伤了好几处,可见那些侍女是下了死手啊!虽然那也有她们是皇后送来的人,宁革他们不敢出全力的因素在,可……唉!”

宁烬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收了声。

而黎言跟黎慎对视了—眼,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今天是来告诉宁烬那在京中散播他跟语儿各种消息的人身份不简单,他们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到半点眉目的,谁想却听闻姝姝让侍女跟宁革等人大打出手了!

那可—点也不像是小姝会做的事啊!

但小姝又确确实实做了!

刚刚宁烬还特意把宁革叫来见了他们,除去几处不算太严重的刀伤外,还给打的鼻青脸肿的了,可见那些个侍女身手有多了得!

毕竟以宁革的身手,若非对方身手在他之上,是绝不会让人打着他脸的!

也不知皇后是从哪里给小姝找来的那么些侍女!

最重要的是,宁烬让他们帮,他们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帮!

以前小姝是很听他们的话,但现在……


宁烬抱着冻得小脸通红的谢语踹开院门时,已是约莫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伴随着院门倒地的声响,宁烬怒气滔天的一声“黎姝”几乎都要响彻整个定北侯府了。

彼时桂嬷嬷刚把一碗热气腾腾的落胎药递给了黎姝,给那声响惊了一大跳,下意识死死拧起眉的同时又暗暗有那么几分庆幸。

这药熬出来就只大半碗。

若非小姐接的快,她惊吓之中要是把药碗给摔了,可还得再去熬一次!

费时费神不说,还得耽搁小姐就寝的时间!

而后她才忧心忡忡的去打量黎姝的反应。

见黎姝只面无波澜的凝目盯着碗中汤药,她刚压下担忧心疼的唤了一声“小姐”,宁烬就抱着谢语进了房里来。

“黎姝!语儿因你的负气之言拖着病体都要来与你解释,你为何要将她拒之门外!你明知刚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她根本经不起……”

黎姝抬眸看向宁烬。

四目相对的一瞬,她眼里的厌恶与不耐叫宁烬下意识的收了声。

姝姝过往不论多么生气都没有用这般的眼神看过他……

然后谢语开口了,“宁大哥,就是因为你一生气就用这种态度语气跟嫂嫂说话,嫂嫂才会误会我到了要与我保持距离的地步,你不能再这……咳咳……”

她声音很轻,也很虚弱。

但那种带着撒娇口吻的埋怨语气,过往是黎姝在宁烬面前的专属。

但黎姝已经想不起来她上一次冲宁烬撒娇埋怨是什么时候了。

似乎谢语出现后不久,宁烬就对她没了从前的耐心,她在他面前也不能随心所欲了。

黎姝稳了稳心神,瞟了一眼谢语再看向宁烬时,他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怒容,满满的都是担心跟着急,开口时的语气也与刚刚有着云泥之别。

“是我错了,语儿你别激动,你眼下这般虚弱,若情绪再起伏过大……”

“……”

黎姝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颗心渐渐凉了个彻底。

然后她毫不犹豫的喝光了那碗落胎药。

可笑她刚刚从桂嬷嬷手中接过药来时,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不舍跟犹豫。

幸亏她已不是昨日的她了!

没了那两个孩子,再远离了宁烬,应该也就不会再沦落到梦里那个她的悲惨境地了吧?

而她在将空药碗递向桂嬷嬷的时候,见桂嬷嬷正偷偷在抹泪,心下一暖,开口时无意识的就带上了几分撒娇,“嬷嬷,这药好苦啊。”

“是、是老奴疏忽了!老奴这就去给小……夫人取些蜜饯来!”

“有劳嬷嬷了。”

“……”

桂嬷嬷紧紧抿着嘴,好不容易才把眼泪憋回去。

然后红着眼睛匆匆出去了。

等她端着一盘蜜饯回来时,宁烬才拧着眉看向黎姝,“你喝的什么药?你身体那般好,落个水还能着了风寒不成?还是说你想装病来让我心疼,然后将你这两日的所作所为蒙混过去?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你必须得好好跟语儿道歉,否则……”

黎姝从盘中取了一颗最小的蜜饯含进嘴里。

本来她是不想理会宁烬的。

想让宁烬尽情的叫骂个够。

然后她才好借题发挥。

但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个没忍住就扬手掀翻了软榻旁小几上放着的白瓷瓶。

那白瓷瓶做工不怎么样,却曾是黎姝的心头好。

因为那是宁烬亲手所做。

还是做好后立刻献宝似的抱来送给她的。

她昨儿出门前还亲手修剪了几枝红梅插入其中。

完事还特意将它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想等他回来时给他瞧瞧。

结果他今日两度进来都是来指责逼迫她的,全然没有注意到。

而她也已经不想让他瞧了。

而瓷瓶摔碎的清脆声响不仅让宁烬收了声,也又一次变了脸色。

没等他做出反应,黎姝就开口了,“否则你要如何?为她打杀了我吗?”

“我只是要你跟她道歉赔罪而已!”

“凭什么?又不是我让她等在外面的。”

“凭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凭她刚因为你……”

“你的救命恩人与我有何相干?”

“……”

宁烬想说‘她不仅仅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深得你父兄重视的人’,但话都到了嘴边,他却没有说出口。

因为黎姝用漠然至极的语气问出的那句‘你的救命恩人与我有何相干’让他没来由的生出了一丝心慌。

她这是要与他划清界限?

为什么?

难不成她还真动了跟他和离的心思?

不!

不可能的!

但她今日属实是有些不对劲……

以往他们因为语儿生出争吵时,她不是在哭,就是在反复不停的狡辩,从没像此时这般冷静过……

然后谢语红着双眼望向黎姝道:“嫂嫂你别跟宁大哥吵架了,都是我的错,但我没有要害宁大哥误会你,然后跟你吵架的意思,我只是无论如何都想来跟你解释清楚我跟宁大哥之间是清白的,我们……”

“清白哦?”黎姝嘲讽的勾起嘴角,“要不要我帮你算算他今天在我面前抱了你多少次?”

“我……”

谢语小脸一白,连忙挣扎着道:“宁大哥,你放下我吧。”

宁烬沉着脸没有动弹半分。

还因谢语声音里的哭腔更浓了而满眼责怪的看向黎姝道:“我已经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我是因为语儿身体不好才……”

“既然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那就别再说了,我嫌烦。”

“黎姝!”

“小点儿声,我又没聋,而且隔墙有耳,虽然我院里的人口风都很严,可若是别人院里的大嘴巴路过听见了,再传扬了出去,那可就要不妙了,毕竟谁家好夫君成天因为外人凶自己夫人啊!”

“语儿不是外人。”

“所以我是外人咯?还是说你在暗示我把她变成你的内人?你早说啊!皇上当初虽然是说过不许你纳妾的话,但我去求一求,还是有……”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休要胡言乱语来混淆视听!”

“既然没有那个意思,你就赶紧抱着她滚!我又不是什么谁都能欺负的人,没道理这么接连受你们冤枉逼迫,惹急了我就进宫去将事情闹大!”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宁烬咬牙切齿的撂下这话就抱着谢语愤然而去了。

随即青虹跟翠微就双双红着眼睛跑了进来。

而一直候在黎姝身侧的桂嬷嬷压低声音略显哽咽的说道:“是我前面出去时让她们先不要进来的。”

黎姝点点头。

又听桂嬷嬷小声问:“小姐身体可有不适了?”

黎姝又摇了摇头。

“但小姐脸色比先前差了几分了。”

“是吗……”

黎姝喃喃着摸上了自个儿脸颊。

除去凉的吓人外,并没有摸出什么来。

而青虹翠微正来回看着她跟桂嬷嬷。

因为饶是桂嬷嬷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她们还是隐隐听见了那‘小姐’二字。

她们竹苑里的人大半都是陪嫁来的。

而当年她们入府后就改了称呼。

为什么嬷嬷突然又换回从前的称呼了?

奈何她们再如何在意也不敢开口问。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她们突然听得黎姝问:“院门是不是被宁烬弄坏了?”

“是、是的……”翠微结结巴巴的答道:“许是那院门年久失修了吧,世子爷一脚就把两扇门都踹倒了,不过夫人不用担心,奴婢已经让人去找人来修……”

“不用修,先就那么放着。”

“啊?”

翠微眨眨眼,满心满脸都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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