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说老朱和朱标了。
就算徐达这个大明真正的战神也想不通。
朱棣作为他的女婿,能力是有的。
但也没到逆天的程度。
八百打百万。
你就是去把三国时期的张辽挖出来,怕也是做不到的吧?
想不明白,四人也只能沉下心继续看下去。
由于王府长史葛诚叛变,密奏朝廷“燕王装病”。你装疯被发觉
朝廷下旨张昺、谢贵逮捕燕王府的官属,张信逮捕你本人。
但张信与其母亲讨论之后,将此事告知了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可谓是惊掉了一众皇帝的下巴。
东汉时期,看着与母亲谈话的张信,刘秀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这种事情还与自己的母亲说,这张信到底是多...恋母啊。”
也就是这位汉光武帝不知何谓妈保,支支吾吾了个半天也就做出了个恋母的评价。
而当他看到张信的母亲让张信将这件事告知燕王朱棣之时。
不由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头上,有些迷茫地道:
“这明成祖莫不是真的天命之子否?”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通该作何解释了。
好在大司马吴汉这时上前一步,躬身道:
“谈及天命,又有何人能比得过陛下!”
“也是。”
刘秀摸了摸下巴笑道。
他对决王莽之时是何等的劣势。
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能赢。
不过任谁也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天降陨石。
还恰好砸在了王莽的大军中心。
也正是因此,王莽大军再无继续作战下去的勇气。
被他所一举击败。
随后刘秀也不再说话,和一众大臣继续看了下去。
你知道朝廷的计划后,下令让张玉、朱能将八百勇士带入燕王府中潜伏,以待变故。
张昺和谢贵前来执行抓捕任务时,你假意将官属全部捆缚,请二人进府查验。
二人果然中计,被你设下的埋伏所擒获,并连同府内叛变的葛诚、卢振一同处决。
当日夜里,你带兵攻下北平九门,遂控制北平城。
看到这里,纵使老朱也不由点了点头,赞叹了一声道:
“做得不错。”
说实话即便让他来,恐怕也不如老四做得缜密。
短短一日的时间不但解除了北平这个根据地的危机,还将其中的叛徒和细作尽数清理。
可以说到了这一步,朱棣才勉强拥有了能够自保的能力。
当然,也就仅限于自保。
北平是大明边郡,进可攻退可守。
至于想和大明掰一掰手腕,那就是在做梦了。
此时老朱心里也不禁升起了几分好奇。
虽然朱允炆前期昏招频出,但如今已经反应了过来,这种情况下他想看看老四是怎么赢下来的。
为了扩充自己的力量,你大肆征伐四方。
七月初六,通州主动归附;七月初八,攻破蓟州,遵化、密云归附;七月十一,攻破居庸关;七月十六,攻破怀来;七月十八,永平府归附。七月二十七,为防止大宁军队从松亭关偷袭北平,用反间计使松亭关内讧,守将卜万下狱。
短短一个月时间,北平周围全部扫清,你的兵力增至数万。
这时应天的新帝终于反应了过来。
但因为你的父亲为了给他铺路,血洗了近半个朝堂,开国的一众勋贵更是一个不留。
这也就导致了新帝手下无将领可用,只能派出老将耿炳文出战。
这话一出,不仅是朝堂,就连大明各地的一众勋贵都躁动了起来,纷纷朝着应天赶来。
特别是蓝玉等人,面色早已是苍白一片。
刚刚一闪即逝的画面中,他们皆是看到了自己被斩首的场景。
关乎身家性命,他们哪里还坐得住?
倒是老朱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
淮西勋贵本就是他为朱标和朱雄英准备的助力,这些人早已被绑定到了二人的战船上。
可这一切都处在朱标和朱雄英好好活着的前提下。
若是真如天幕所说,雄英早逝,朱标也在洪武二十五年病逝。
他也立了朱允炆为储。
那么蓝玉等人不仅不会是助力,未来甚至还会成为新帝的绊脚石。
这种情况下为了给大明的安定,老朱自觉是不会手软的。
“上...上位。”
这时一阵颤颤巍巍的声音引起了老朱的注意。
转眸望去,是跪在地上满头大汗面色早已苍白如纸的李善长。
看着李善长,老朱不由得笑了笑。
李善长在怕什么,他自然是心里有数的。
刚刚天幕也揭示了这位诸公之首韩国公的命运。
“百室(李善长的字),先起来吧。”
老朱挥了挥手,只见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不是吗?”
这一句话,让刚刚起身的李善长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了下去。
不过好在一旁的徐达出手一把扶住了他,才让他不至于出丑。
感受着老朱投来的目光,李善长连连点头道:
“是是,上位说的是!”
对此老朱只是笑了笑,转头又朝着一旁的徐达看去。
察觉到老朱的目光,徐达背后一凉,一脸警惕地道:
“上位,这件事和我可没多少关系,而且刚刚你也看到了,我洪武十八年就死了。”
他这么一说,老朱脸色也是一垮,做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天德(徐达的字),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咱俩什么关系,我怀疑谁还能怀疑你不成?”
“上位说的是。”
徐达垂下脑袋点点头,表面上一副羞愧的表情。
然而他的心里,可就不是这样认为的了。
老朱这副做派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那还不知道这位老哥哥又是在动什么心思了。
上一次老朱和马皇后这副做派,他就丢了一个女儿。
上上次他更是九死一生,差点就回不来了。
还有上上上次......
反正每一次他都没好过过。
这代价太大,又不得不谨慎一点。
老朱也是个人精。
徐达表里不一的样子他哪里看不出来。
不过他也不在意,要的只不过是徐达的一个态度罢了。
而且接下来的事徐达想不参与都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