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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林寒枫寒枫结局+番外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刚要伸手摘下,视线便落到了旁边一个崭新的祈福牌上。熟悉的名字让我呼吸一滞。“林寒枫丁念慈,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反面隽秀的小楷又添了一行,一看就是女子的字迹。“愿君心似我心。”后面跟着男子大刀阔斧的两个字,“同愿”。字迹尚未干透,我耳边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忍不住抬眼望去。不远处,两个交叠的身影如胶似漆,林寒枫小心翼翼低头在丁念慈唇上落下一吻。这一吻重重落在我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林寒枫侧身往这边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丢下丁念慈就跑向我。我迅速摘下写着我名字的祈福牌,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林寒枫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孤零零的我,“囡囡,怎么连个...

主角:林寒枫寒枫   更新:2024-11-10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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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枫寒枫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林寒枫寒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刚要伸手摘下,视线便落到了旁边一个崭新的祈福牌上。熟悉的名字让我呼吸一滞。“林寒枫丁念慈,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反面隽秀的小楷又添了一行,一看就是女子的字迹。“愿君心似我心。”后面跟着男子大刀阔斧的两个字,“同愿”。字迹尚未干透,我耳边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忍不住抬眼望去。不远处,两个交叠的身影如胶似漆,林寒枫小心翼翼低头在丁念慈唇上落下一吻。这一吻重重落在我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林寒枫侧身往这边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丢下丁念慈就跑向我。我迅速摘下写着我名字的祈福牌,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林寒枫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孤零零的我,“囡囡,怎么连个...

《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林寒枫寒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刚要伸手摘下,视线便落到了旁边一个崭新的祈福牌上。

熟悉的名字让我呼吸一滞。

“林寒枫丁念慈,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反面隽秀的小楷又添了一行,一看就是女子的字迹。

“愿君心似我心。”

后面跟着男子大刀阔斧的两个字,“同愿”。

字迹尚未干透,我耳边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忍不住抬眼望去。

不远处,两个交叠的身影如胶似漆,林寒枫小心翼翼低头在丁念慈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重重落在我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林寒枫侧身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丢下丁念慈就跑向我。

我迅速摘下写着我名字的祈福牌,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林寒枫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孤零零的我,“囡囡,怎么连个婢女都不带,真叫人放心不下。”

他语气里满是关切,似乎先前狠心将我丢在荒郊野外的人不是他。

“一个人清静些。”

我毫不在意地走到大殿,虔诚地向寺中僧人请香,林寒枫一路跟着,路过卜卦摊时,伸手拽住了我,硬要让大师算上一卦。

我抗拒地拧眉,大师深深叹了口气,面带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惜,有缘无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姑娘,早些放下,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我微笑着点头,林寒枫却阴沉着脸一拳打在桌上,咬牙切齿道:“江湖骗子!

她就快与我成婚了,怎么会是有缘无分,你再胡说我打掉你的牙!”

大师面不改色,林寒枫却越发激动。

我看着他固执的模样,有些出神,彷佛他是真心爱我,拼命想要与我有个结果一般。

可脑海中又闪过他与丁念慈相拥亲吻的身影,瞬间清醒了。

我淡淡开口,“人家只是说了实话,要与你成婚之人本就不是我。”

林寒枫将我双臂握得生疼,几近癫狂地低吼,“囡囡,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周围的香客被林寒枫惊动,纷纷将目光投向我们。

远处的丁念慈一脸委屈地抹着泪,定定地看着林寒枫。

林寒枫扫了她一眼,双手终是无力垂下。

“囡囡,念慈为替我解围破了身子,我不能再伤害她,你若不喜,我可以保证,日后再也不碰她。”

“我只许她正妻的位子,不会影响你分毫,你也别固执了,乖乖回去等我娶你过门……”他眼中满是乞求之色,却再难动摇我半分,他们之间的纠葛我也无心过问,转身离开。

4林寒枫在身后慌忙唤我:“囡囡,我送你……”我没有回头,身后的男子刚迈出两步,就被丁念慈远远叫住。

我一路策马疾驰回府,刚歇下没多久,林寒枫又追了过来。

应当是送丁念慈回府,顺道来看看我。


丁念慈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林寒枫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低声安慰。

“念慈,囡囡她不是这个意思,我信你还不行吗?”

说完,他拦腰抱起激动到晕厥的丁念慈离开。

我重重倚在靠背上,刚刚的一场纠缠已经耗尽了我所有力气。

7阿娘见我神色疲惫,立刻遣散众人,心疼地将我扶到房中休息。

“林寒枫那个小子真是混账!

浅竹,你忘了他吧。”

“听闻皇上对你十分宠爱,爹娘也放心了,可你要记得,伴君如伴虎,千万要谨言慎行,保护好自己!”

我看着满眼担忧的阿娘,满口应下。

回宫之后,萧怀仁对我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没过多久我就被太医诊出了身孕。

他高兴极了,说这是他第一个孩儿,特意为我张罗了盛大的春日宫宴,让我散散心。

林寒枫夫妇也在邀请之列。

萧怀仁迫不及待公布我有孕的消息,在座名流权贵皆起身恭贺。

只有林寒枫愣在原地,一双眼死死落在我脸上,满是不甘和懊悔。

丁念慈在一旁悄悄拉扯他的衣袖却被他狠狠推开,脸色苍白地僵在原地。

我这才注意到,明明上一次见到丁念慈还是锦衣华服,穿戴皆非凡品,可这次,她却不合时宜地穿着过时的衣衫,全身上下也找不出几件像样的首饰。

她整个人像是遭受了重大变故一般,看起来憔悴无比,厚重的粉黛也遮不住眼下的乌青。

腰身也随着怀孕的月份越发粗壮,整个人也显得笨重不堪,眼神也透着说不上来的疲惫。

萧怀仁注意到林寒枫毫不掩饰的目光,冷声道:“林卿这样直勾勾看着朕的爱妃,可是存了觊觎之心?”

林寒枫顿时如梦初醒,收回目光,跪地请罪,口中连连喊着“不敢”。

萧怀仁沉吟片刻,终是摆摆手,不再计较。

我和林寒枫的旧事在京城里算不上秘密,萧怀仁耳目遍及天下,定是知道的。

可他却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他是当真不在意还是……来不及细想,众人已经觥筹交错,向我频频举杯了。

萧怀仁心情不错,多喝了几杯,被宫人搀扶着下去更衣,独留我一人在席间。

不知何时,丁念慈跪在我身前,声泪俱下。

“姐姐,求你帮我劝劝侯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算计他了……侯爷他打定主意了,等我诞下孩儿就休了我,我知道他是恼我算计了他,还你与他离了心,可我是真心爱着侯爷的啊!”

林寒枫居然动了休妻的念头,丁念慈再不济,也是他亲自挑的,这又是何苦。

我命人将她扶起坐下,平静地回道:“丁念慈,你们之间的纠葛是侯府的家事,我无意插手,日后你便好自为之吧!”

丁念慈见我不为所动,竟出言要挟。

“姐姐,我瞧皇上这般宠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和侯爷之间旧情吧,你说,若是皇上知道了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你这贵妃之位还保不保的住?”


……街坊的议论声如同尖刀,一寸寸凌迟着林寒枫。

他脸色铁青地跟着府中亲眷一道走到我跟前行礼,压低着声音,满眼不甘地问我:“囡囡,你就为了这点荣华富贵便忍心舍下我们多年的情意?”

我看了眼跪在他身旁的丁念慈,珠翠满头,环佩叮当,只觉得林寒枫这话无耻至极。

他既已与旁人两心同,又凭什么来控诉我背弃情分?

我笑着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问道:“小侯爷何必在本宫面前扮无辜,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难道不知本宫为何得宠?”

他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皇上最喜欢初次相见时本宫那袭湖蓝衣裙。”

他震惊地瞪大双眼,嘴里念着,“不可能……我明明……”我沉着脸打断:“小侯爷,本宫如今已是皇上的嫔妃,从前那些事切莫再提起,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寒枫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丁念慈拉住,她一手捂着小腹,痛苦地干呕着,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有了身孕。

我勾勾嘴角祝贺他们:“恭喜小侯爷,这么快就有了好消息,林家后继有人了!”

先前还信誓旦旦向我承诺婚后绝不碰她,这么快就有了身孕,真是讽刺。

丁念慈娇羞地倚在他身上,林寒枫着急开口解释:“囡囡,不是的,这是先前……够了,你最好称本宫一声娘娘!

皇上待本宫极好,想必很快就能赶上你们的脚步。”

林寒枫满脸挣扎,“可是……你爱的一直是我啊,别否认,即便做了贵妃,你心里仍旧有我,是不是?”

我嗤笑一声,冷冷开口:“小侯爷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我早就不爱你了。”

“怎么可能?

我们在一起十年,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笑话,你能移情她人就不准我变心吗?”

我将手中茶盏重重放下,惹得众人惶恐地跪伏在地。

林寒枫深深叹了口气,眼里是浓重的无奈,“所以,你还是容不下念慈对吗?”

“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啊,那日我中了媚毒,念慈她为了救我才献出身子,我必须对她负责,否则她一介孤女无人为她做主,她会被流言蜚语给毁了。”

我笑出声来,“所以,我就活该让出你身边的位置,甘心做妾?”

“林寒枫,你自己没有头脑着了别人的道凭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

“你就这么相信丁念慈,从来没有怀疑过,好端端的你为何会中媚毒,又恰巧是她及时出现为你解围?”

他眼里的丁念慈天真无邪,我可清楚得很,当初她也是用了这样的手段妄想榜上贵人,被识破后才被赶到庄子上。

如今刚被放出来就故技重施,也只有林寒枫这样的是非不分的蠢货才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夫君,念慈没有……贵妃娘娘,臣妇知道您痛恨我抢了侯爷,可您也不能这样诬陷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他沉声应着“好”,抱着我的手臂紧了又紧。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子。

我无数次向神佛祷告,此生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林寒枫一人就好。

可事与愿违,自打丁念慈从庄子上被接回京城后,一切都慢慢变了。

丁念慈是我的堂妹,十岁时父母双亡。

又因为早年缺乏管教,冲撞了贵人,被送到庄子上学规矩,半年前父亲终是于心不忍,偷摸着将她接了回来。

我怜惜她孤苦无依,平日里对她照拂有加,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林寒枫起初颇有微词,时常跟我抱怨:“好不容易有机会邀你出来,你还带个尾巴,多煞风景。”

可随着丁念慈有意亲近,林寒枫看她的眼神渐渐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欣赏。

再后来,他送到丁府的东西都特意备了两份,不再是我独有。

我发现了其中的微妙,便当着他们二人的面小心试探。

“城西的李家公子人品贵重,有意娶你为妻,母亲托我问一句,念慈你可愿意?”

丁念慈愣了愣,扑通一声跪地向我磕头,委曲求全道:“姐姐可是怪念慈缠着小侯爷了?

求姐姐息怒,不要赶念慈走,念慈这辈子只想跟在姐姐和小侯爷身边,哪怕做个暖脚婢也好!”

不等我反应,林寒枫便将她一把扶起,拽到她手臂时,只听她“哎呦”一声痛呼,又着急收回手。

林寒枫迅速撩开她的衣袖,看到露出的大片青紫,立刻黑了脸。

“丁浅竹,念慈是你妹妹,你怎可这般苛待她?”

“你现在和后院里那些阴私女子有什么两样?”

我心一沉,他竟认为是我背地里磋磨丁念慈,相识多年,我在他心里何时成了蛇蝎之人?

丁念慈柔弱无骨地倚在他身上,慌忙地解释身上的伤与我无关,可她越是卑微忍让,林寒枫就越是觉得我心狠手辣。

我百口莫辩,眼睁睁看着他们策马而去,独留我一人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

我只好一步步艰难往回走,途中差点被流浪汉毁了清白,幸好遇到巡逻的官兵好心送我回家。

我这才发觉,我和林寒枫十年的情意竟敌不过旁人三两句挑拨,真是可笑。

2我册立为贵嫔的旨意将在三日后送达,我再三叮嘱母亲莫要声张,只需按部就班张罗府中一切即可。

次日一早,林寒枫迫不及待来找我,身后还跟着一脸关切的丁念慈。

见我神色如常,林寒枫大大松了口气,伸手来拉我。

“万幸你没被选上,囡囡,这次的确委屈你了,我替念慈向你道谢!”

我侧身后退,生生避开他的手。

他愣了愣,神情有些不郁,“囡囡,我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样?”

“让你入宫参选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你不是如愿落选了吗,甩脸子给谁看?”

丁念慈见状立刻抽泣着跪倒在我面前,泪如雨下,“姐姐,我知道你气我占了你的正妻之位,念慈愿意给姐姐腾位置,只要你别再生小侯爷的气,他是真的爱你啊……”
实在多此一举,他早已在我和丁念慈之间做出了抉择,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他本想再解释几句,可见到我房中红绸高挂,他释然一笑。

“囡囡,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口是心非,想通了就好,好好休息,等我。”

我哑然,他以为我房中红绸是为他而挂,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

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糖糕便匆忙告别了。

明日便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应该早些回府安置。

我瞟了一眼,是我惯常爱吃的那家,可想到丁念慈那儿定然也有一包,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撕成碎屑喂了鱼。

宫中的凤撵如期而至,圣上册封贵嫔的旨意没有换来爹娘半分喜色,反而一个个哭丧着脸。

我在宫人的搀扶下拜别父母,踏出府门。

凤撵摇晃,声势浩荡,与林寒枫绵延十里的迎亲队伍正面迎上。

林寒枫认出了皇家依仗,连忙避让,下马磕头。

身后的侍从小声嘟囔:“这轿中的娘娘怎么和浅竹小姐这般相似?”

林寒枫顿了顿,立刻训斥道:“你不要命了,敢私下议论宫妃?”

“过几日我就要迎囡囡进门,这会儿她定是全心全意准备婚事呢!”

路过他身边时,我抬手将他赠我的定情素钗丢到他跟前,清脆的碰撞声淹没在高昂的乐声中。

一如我们的感情,再无踪影。

他猛地抬眼,看见我一身耀眼宫装,顿时失魂落魄,难以置信地张嘴。

“囡囡?”

宫人蹙眉,厉声纠正。

“小侯爷慎言,这可是皇上新纳的贵嫔娘娘!”

5凤撵一路将我抬入宫中,好一通折腾后,我被送进皇上寝宫,惴惴不安地等候临幸。

没过多久,一道威严的声音摒退了所有宫人。

想到有关这位的所有传闻,我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直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我肩上,我忍不住抬眼去看。

这一看,便生生愣住了。

选妃那日我隔着远,也不曾看清他的长相,竟不知当今圣上有着这样一副出尘绝艳的好模样。

我实在无法将眼前俊朗无双的翩翩公子与传闻中的暴君联系到一起。

“看够了吗?”

萧怀仁轻笑着打断我,我立刻收回目光,眉眼低垂,大气都不敢出。

“嬷嬷可曾教你如何伺候人?”

我想到先前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册,双颊蹭地红成一片,立即抬手为他宽衣。

可皇家服饰实在繁琐,我手忙脚乱累出了一头汗,愣是不曾解下一颗扣子。

也没有察觉头顶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炙热,下一秒,我的手被他牢牢攥住,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

我紧紧闭着眼,只听见他略带隐忍地沉声笑道:“朕这是给自己娶了个小祖宗回来啊,笨手笨脚的,还是朕来伺候你吧。”

说着他轻柔地为我卸下宫装,甚至连鞋袜也被他亲手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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