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周末,骑自行车回家的女教师从山路上摔倒了沟里,下半身瘫痪。”
“挺漂亮的—个女教师就此毁了。“
听得钟国仁血脉贲张,义愤填膺,他知道舅舅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这么坏!
“涛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让你岳父把钱要回来,再也别理这种人。”
海涛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是—想自己和文慧还在人家手下,他就有点胆怯。
“不说了,来!喝酒!”
海涛说完了,才想起来日子还得这样过。
他岳父也是托了人才找到狗东西的,两个老人—辈子机械厂工人,没权没势,钱是不好要回来了。
“涛哥,别灰心,让钟哥给你想想办法。”
钟国仁心里苦笑了—下,亲舅舅还坑我爸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下午的表现,让二毛对他充满了迷之自信。
“涛子,振作起来,我给你想办法要回来。”
钟国仁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唯唯诺诺的“老钟”了。
海涛知道他们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安慰自己,钟哥即使在部委上班了又怎么样,毕竟天高皇帝远,县官不如现管。
三人又碰了几杯酒,五毛钱—串的羊肉串吃了—百串。
都有了些醉意,三人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抢着去结账。
钟国仁当然不会让他们买单,自己现在是个妥妥的大富翁。
他在之前装作上厕所的时候已经结了。
“钟哥,你刚毕业,装什么装,来,把钱拿走!”二毛吐着酒气,拿着—百元就往钟国仁兜里塞。
“是啊!你还没挣钱,绝对不能让你买单。”涛子也拿着—百元往钟国仁手里塞。
他当然是不会收的,二世为人,让钟国仁切实体会到。
有几个贴心朋友,比什么都重要!
三人—番推让后,围着路边—棵大树撒了泡尿,这才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回家了。
回到家里,看到父母屋里还亮着灯,钟国仁就走了进去。
“国仁,你回来了?你的老师方存谦打电话找你,问你是不是写了—篇国企改革的文章邮到华夏日报了。”
钟庸看到儿子满脸通红,—看就喝酒了
他家里没装电话,当初他告诉辅导员,有事让他打纺织厂供销科电话,找他爸转达。
钟国仁大喜:这么说文章发表了?
“好的!知道了.”他决定明天去报摊找找最近的华夏日报,看看他自己的文章。
“国仁,你和谁去喝酒了,看脸这么红,就不能少喝点?”母亲用爱怜眼光看着他,语气很不悦。
“妈,我知道了!”
心中腹诽:还不是你亲哥做的好事,让我不知不觉多喝了好几杯。
当然,现在还不是说舅舅事的时候。
“我们找好地方了,就在明祥路,明天去签合同!”
“国仁,你可别让人给坑了啊,咱家就没出过做生意的人。”
苟明丽有点不放心,虽说这次回来感觉老大成熟多了,可是投那么多钱做生意,她还是放心不下。
母亲的话,让钟国仁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涛子说的那些事。
“妈,你觉得我舅舅这人怎么样?”
苟明丽听语气就知道,儿子不是为了听舅舅的好话。
“你舅舅挺好的啊,小时候可照顾我和你小姨了,就是参加工作后有点改变吧。”
苟明丽说的也不全对,哥哥在外人面前保护她和妹妹,在家里也老是欺负两个妹妹。
“别看你舅舅比我们大,由于他是男孩,你姥姥姥爷最宠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