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渊陆灵曦的女频言情小说《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鸭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临渊冷笑道,“你又什么时候放过我?自从三年前暴室那场大火,我每天只能靠着烈酒入睡,自从你出事后,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你以为我不动郑潇楠,不动东岳国就能被你放过?呵!我每个夜里都会梦见你,梦见以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梦见你在西蜀的皇宫里活着出现却又在我怀中死去,每夜我都备受煎熬,你说你不放过我,好啊,只要你回到我身边,随便你如何不放过我。”“我不会再回去了,因为我再也不会变成从前那个痴傻的自己,义无反顾的只会爱你!”“可我……爱你。”他像个失落的孩子,像是鼓起了莫名的勇气,才缓缓吐出这几个字。他想起过去陆灵曦也曾这样乞求他的爱,可那时候,他的眼里却从来没有过她。原来爱这个东西真的这么神奇,谁爱的最深谁就会变得痴痴傻傻,卑微像颗尘埃...
《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顾临渊冷笑道,“你又什么时候放过我?
自从三年前暴室那场大火,我每天只能靠着烈酒入睡,自从你出事后,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你以为我不动郑潇楠,不动东岳国就能被你放过?
呵!
我每个夜里都会梦见你,梦见以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梦见你在西蜀的皇宫里活着出现却又在我怀中死去,每夜我都备受煎熬,你说你不放过我,好啊,只要你回到我身边,随便你如何不放过我。”
“我不会再回去了,因为我再也不会变成从前那个痴傻的自己,义无反顾的只会爱你!”
“可我……爱你。”
他像个失落的孩子,像是鼓起了莫名的勇气,才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他想起过去陆灵曦也曾这样乞求他的爱,可那时候,他的眼里却从来没有过她。
原来爱这个东西真的这么神奇,谁爱的最深谁就会变得痴痴傻傻,卑微像颗尘埃。
“顾临渊!
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们母子以身殉国,才肯放过这东岳子民!”
“灵儿,我只想要你,东岳的国土,东岳的子民在我眼里全然抵不过一个你!
你以为我攻打东岳,便是贪权恋位?
那我告诉你,你若是愿意与我回去,朕就是舍弃了这西蜀江山,又有何妨!”
陆灵曦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顾临渊,我怕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过去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头看见我的好,可我等到了什么?
等到了你将我的真心碾碎,扔在泥土里踩上两番。
收手吧顾临渊,西蜀国内佳丽无数,你又何苦执着一个我?”
“灵儿,我收不了手了,除非你回到我身边,除非我死!”
听到这句话,陆灵曦的手缓缓放下。
他乘胜追击,“灵儿,和我回去好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赐儿还在宫里等着他的娘亲!”
闻言,陆灵曦本已失去光彩的眼睛里突然亮了,她那因为她的无能而吃尽苦头的孩儿,说不想那是假的,作为一个母亲,即使有了忆儿,赐儿也是她心头割舍不去的一块肉。
“赐儿?
他……他还好吗?”
“赐儿还好,只是相比赐儿略显削瘦了些……”似是击败了她心底最后一层防线,她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赐儿,都是娘亲不好……灵儿,和我回去吧!”
她擦了擦泪水,抬着头望着他道,“好,要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我要你以江山为聘,迎娶我为你西蜀皇后!”
西蜀渊帝五年,东岳国战败投降,西蜀同意退兵。
而退兵的为一条件则是要东岳皇帝郑潇楠将义妹晋封为倾城公主,远嫁西蜀。
对于这一条件,很多史学家都颇为不解,有些开明史官认为渊帝乃“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千古第一人”,可也有激进者认为,渊帝生性好色,暴戾成性,眼光短浅,不足为后人所耻。
总之,有贬有褒,而事实概论如何,则有后人评说。
押送聘礼的队伍铺满了整条王府大街,贯穿于京城之内,刹是气派非常。
正阳殿内,咆哮声伴随着物品砸碎的声音,从殿内不断传出。
“都给朕拉下去砍了!
砍了!”
此时的郑潇楠早已不是一身白衣,他身着一身明黄龙袍坐在殿中央的龙椅上,满眼都是杀气。
台下黑压压跪着一众老臣,“皇上息怒!”
若不是他们将他软禁在宫中,游说灵儿去劝顾临渊退兵,顾临渊永远都不会知道,陆灵曦仍旧存活于世。
三年前他带走的那具尸体不过是套了一个人皮面具的死人罢了,只要顾临渊相信陆灵曦真的死了,那从此之后他便是灵儿唯一的依靠。
可这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听到这句话,被俘的黑衣人纷纷面色一紧。
“不好”,杨毅大喊着,他急忙转身,掐住领头黑衣人的嘴巴,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的嘴下依然渗出一丝黑血,不出半晌,便倒地身亡。
“是属下办事不力!”
杨毅见状,抱拳向顾临渊请罪。
缠着绷带的手臂摆了摆,“不怪你!
这批死士个个训练有素,早已在牙中藏好了毒药。”
他望着杨毅,“你与他们过招时,可能看出什么端倪?”
“禀皇上,这些黑衣不像是等闲之辈,训练有素,像是……像是宫里的死士。”
脑海中似是有一根弦崩断了,陆灵曦顿时抬起头来,愤恨的望向倒地身亡的黑衣人。
三年前,得知陆家满门被杀时,她也曾从郑潇楠那里听到过这句话。
这句话是那么的耳熟,当初那种锥心之痛再次浮上心口,闷得她快喘不过气儿来。
意识到陆灵曦的不对劲,顾临渊紧了紧搂在她肩上的胳膊。
“灵儿……怎么了?”
那声音很是温柔。
可此刻却在她耳中产生了刺痛的感觉。
她望着他的眼睛,很久,很久,那种狐疑似的打量,让他从心底生寒。
半晌,她才缓缓开口,“当初我陆家也是死在这样的刀法之下……”顾临渊微叹了口气,“是朕当初对不住你们陆家……”这句话在她耳中更像是一句忏悔,她在心底冷笑,天子眼中,她陆家上下十几口人命不过草芥,一句对不住便可以消除所有罪孽?
遇刺之后,陆灵曦的情绪一直不太好,她总是坐在马车中发楞,若有所思的模样。
顾临渊担心的搂着她,却没有得到怀中人的回应。
他只当她是受了惊吓,如今遇刺的场面令她想去了意外死去的全家。
当年,他已决心放过陆家,明则安排了一匹死囚在法场伏诛,暗则吩咐杨毅护送陆家归隐。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杨毅才将他们安置妥当后离去,便遭到了另一批人的追杀。
陆家上下十余口人就此丧命小筑之中。
死无对证,刺杀的凶手至今还是个迷。
但陆家未能妥善安置,他的责任也推卸不掉。
对于陆灵曦,他欠她的,着实太多了!
两日后,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很快到达了西蜀京城。
一路上,街上两侧都是大红色的喜绸,天子娶亲,当以国礼相聘。
皇城门下,满朝文武竞相俯首,高喊着为他们的皇上接驾。
马车内,陆灵曦搂着忆儿的手却在微微颤抖着。
三年了,她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她年少时的美好,新皇封后的荣耀,还有废后被害的情景,一幕幕,纷纷回放式的呈现在她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眼中氤氲,她冷笑着拭去。
“往昔所有,我陆灵曦如今必要你们百倍奉还!”
顾临渊骑着马,顺着马车的窗口看了进去,嘴角却是浓浓的笑意。
他胸前还有着伤,却在一身铠甲的遮挡下,丝毫显现不出。
向来孤独冷傲的君王第一次感受到了君临天下的喜悦。
江山在握,美人在怀。
他捂着胸口的手中不断有血迹渗出,看的陆灵曦再也坐不住了。
“灵儿,灵儿不要出来!
护好忆儿!”
他始终还是这句话。
陆灵曦越来越看不透他,他对于她的这份感情到底是处于真心,还是对于她陆家的愧疚,若是三年前,他能保留着一分的怜悯,那么她的家人也不会全部死于非命,是他下的命令,就连她十岁的幼弟,也未能幸免。
陆灵曦的身子楞在了原地,忆儿害怕的搂紧娘亲,时不时的探向车外,“娘亲,忆儿害怕。”
“忆儿不怕,娘亲在这,父皇也在外面保护我们!”
这一刻,忆儿第一次没有排斥父皇这个称号。
顾临渊抵挡在黑衣人剑下,血流不止,体力渐渐不止,他的嘴唇已经泛白,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忽然,身后传来了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陆灵曦害怕,若是黑衣人的同伙,那么今天,他们一家注定走不出这个山谷了。
她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搂着忆儿的手臂不断收紧,直到马蹄声停下,兵器的打斗声越演越烈。
“杨毅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她的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掀开车帘,陆灵曦伸出头去,将分身下来的顾临渊拉进车内,此时他却因失血过多,一头栽倒在她怀里。
他伸出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灵儿,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灵曦豆大的泪珠滴在他的眉间,“别乱说,你是西蜀的皇帝,哪那么容易死!
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顾临渊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苍白的嘴唇上干裂无比,“灵儿,不要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我和忆儿都在这里呢!
不离开你!”
陆灵曦被眼下的情形吓得不轻。
“临渊,你别动,快让我看看你到底伤在哪了!”
顾临渊抓着她的手不放下,干裂的嘴唇咽了咽口水,摇着头道,“没用了,那剑刺进的是我的心脏,我知道我命不久矣,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我当初不该那样对你,灵儿能原谅我么?”
陆灵曦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将手紧贴在她脸颊边,“你不要乱说,我原谅你!
我原谅你,你不要死,赐儿还在宫里等着我们一家团聚呢!
你不要睡,睁开眼看看我和忆儿,忆儿肯叫你父皇了!”
一旁的忆儿此时也哭的稀里哗啦,大喊着,“父皇你不要死!
忆儿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
忽然,虚弱的声音此时拔高了两个调,“真的,灵儿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原谅我!”
泪眼氤氲的陆灵曦顿时睁大了眼睛,盯着怀中的这个男人,“你说什么!”
“不,咳咳,我是说,太好了,灵儿你肯原谅我……”顾临渊佯装着虚弱,咳嗽连连,闭着眼睛说道。
得知上当陆灵曦一拳捶向他胸口,不料却引得怀中人倒抽了口凉气,“没骗你,我是真受伤了……”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外面的打斗声逐渐减弱,陆灵曦在车内给顾临渊简单了包扎了一番,他的唇色便恢复了些许。
推开车帘,对着外面的杨毅道,“给朕留活口!”
顾临渊坐在御案前沉思了良久,直到小顺子公公推门进来,才打断了他的沉思。
人在身边的时候没有去珍惜,而今空余悔恨与惋惜,想到这里,顾临渊的眼中多了三分惆怅。
顾临渊抿了一口小顺子奉旨呈上的雨前龙井,噎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烫入喉咙,半晌紧缩的眉头才慢慢舒展。
品完这一口,顾临渊许久才开口询问道,“小顺子,你说当年到底是谁救得朕,又是谁给朕送来军事要密?”
小顺子心中叹息,其实这些时日,皇上的种种表现他也看在眼里,想必孰真孰假,皇上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决断,可是偏偏,那一位如今已经不再人世。
皇上往日最爱的茶水乃冻顶乌龙,是边境小国历年上供的珍品,但如今却特意吩咐他去取来紫灵殿的陈茶,据说那是先皇后早年亲手所摘,小顺子就是再怎么愚笨,也不会不知,喝茶不过是缅怀故人罢了。
不过,纵然小顺子再怎么为先皇后不平,他的主子到底是顾临渊,于是,他斟酌片刻才委婉开口,“皇上,这当年的事情奴才并不知晓,也不敢随意猜测,不过,小顺子知道,其实在皇上的心里,这些事情孰是孰非也已经没有意义了,但娘娘若是在天有灵必定希望主子保重龙体。”
顾临渊叹了口气,“会吗?
朕那样对待她,灵儿大概心底是恨死朕了罢。”
小顺子连忙低头,“奴才惶恐。”
顾临渊瞥了他一眼,“慌什么,朕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说的很对,朕其实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顾临渊拿起桌上的瓷杯,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目光却有些放空,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娓娓道来,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倾诉。
“当年太子登基,她为求自保留在京城,朕是真的是对她失望至极,朕也不想相信朕一直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子竟然会是一个贪生怕死,贪图富贵的人。
朕一直想等她一个解释,可她偏偏总是做出伤朕心的事。”
他再次噎了一口茶,眼神中似乎闪烁着晶亮,“她性子清冷,又固执骄傲,从不愿意低头,身上也没有寻常女子的柔弱娇媚,简直就像是一块石头,让人捂不热又砸不了,不过尽管朕讨厌她,但朕初登大宝,需要右相的帮助,朕又不得不妥协,将她封为皇后。”
“然而没过多久,朕却又着实看不透她了,在这后宫中,他不争不抢,娴静的性子犹如当年一般。
朕的宫里那么多女人,可也就只有她一人,会在天冷时提醒朕加衣,晚上批阅奏折时,她会担心朕的眼睛,那时候朕在想,到底哪种才是真的她,朕不知道,可朕心底里却越发不受控制,她早已住在了朕的心里了。
她对待朕的时候,总会让朕觉得我们就是一对寻常的夫妻,有着柴米油盐一般的恩爱……”说道这里,他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水晶棺。
“朕是真的原谅她了,原谅她背叛了朕,甚至母后的死,朕宁可背负不孝之名,也未曾继续追究,所以,朕并没有要她的眼睛,也没有决心处死她陆家,朕那时候想,只要她稍稍服软,朕还是会原谅她的,可谁想到,她偏偏那般倔强,那般刚烈……”顾临渊想到陆灵曦那决绝的眼神,只觉得心中疼的厉害,又恨的咬牙切齿,这个女人,就这般不相信他,宁可去死也不愿意向他服软。
“小顺子,你说她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向朕服个软就这么难吗?
竟让她用那样惨烈的手段来对待自己!”
小顺子叹息一声,“皇上,恕奴才多言,娘娘此举,恐怕是一场误会,娘娘一直以为您是要决心处死陆相,故而当日里话赶话的,她也就心存了死志吧!
顾临渊沉默下来,在这场爱恋中,根本没有谁输谁赢,只是谁最不愿放手便已经注定了结局。
门吱呀的声音响起,杨毅一身戎装,眉头紧锁,抱拳跪在了御书房冰凉的地面上。
“奴才该死!”
“如此匆忙,是为何事?”
顾临渊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骤然升起。
“属下奉皇上之名安排了死囚代陆相行刑,并护送陆相一家至城南三十里小筑,本一切都安排了妥当,可今日属下再往小筑,却发现……发现陆相一家皆成刀下亡魂……属下办事不力,自愿请死!”
说完便拔了刀,欲要往脖子上抹。
闻言,顾临渊的盖在瓷杯上的手骤然收紧,瓷杯不堪受力,碎成瓷片,霎时间手中鲜血流淌。
而仅是在一瞬间,顾临渊将瓷杯砸向杨毅的方向,瓷杯力道之大,直接弹开了杨毅手中的剑。
洒落的茶水刚好覆盖于长剑之上,与地面擦出叮铃之声。
“你的命在朕这不值钱,给朕宣秦凤祥,朕现在就要见他!”
“是!”
一道黑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是么,本公主当初也是养了条狗,可惜喂不熟却害的本公主被反咬一口,皇后娘娘养狗也要当心啊!
哦不,你也当不了几天皇后了,待皇上与我成亲之后,我便是这西蜀国的一国之后!”
听到这话,苏若怜心底又怒又怕。
她突然上前,扬起巴掌就要落下来。
可她只看到陆灵曦的嘴角流淌过一抹嘲讽之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把掌还了回去。
那张温婉娴静的脸直接出现了五个指印,白皙的面庞立刻红肿了起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陆灵曦,“你……你敢打本宫!”
眼下,她反而更加笃定,这个人不会是陆灵曦,从来只有她欺负陆灵曦的份,什么时候陆灵曦敢还手过。
她不应该这样怯弱,眼下的女子就算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野种。
殿内,响起了小太监的宣读声,“宣倾城公主入内觐见!”
她吹了吹指尖蔻丹,不禁皱眉道,“打你,还脏了本公主的手。”
说完,便转身,牵着赐儿离去。
苏若怜愣在原地,反应过来的时候来人已经走远。
她愤恨的扯着手中的丝帕,由不解气,看见低头扶脸的宫女更是发泄着又打了她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宫女委屈的不行,立刻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不要生气,为了这个女人不值得,日后治她有的是法子……”苏若怜紧握着双拳,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宫女连忙从地上爬起,跟随着她回了凤藻宫内。
夜色沉静入水,陆灵曦身着一身大红喜服,坐在龙床边。
大红盖头之下,是一张倾国倾城,却面色沉静的脸。
这样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这不是她与顾临渊第一次洞房花烛夜。
却再也不似往日,少女时期的激动,害怕与期待,早就随着这八年时光中逐渐消逝。
她双手交叉摆放在膝盖之上,恍然回过神来,却又不知自己在发什么呆。
她甚至连自己都看不透了,对于顾临渊,她的情感是复杂的,这些天来,他对自己和忆儿的种种,她全都看在眼里,若是没有三年前的事请没有发生,她坚信与他还是那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
只是,三年前他对她做出的伤害,却的确存在,陆家的死,她的心死,在她心上早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红烛上的火焰微微抖动着,诺大的宫殿里满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却和她的内心复杂的情感,格格不入。
耳边响起推门的声音,小太监刺耳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不多久,盖头之下,便出现了一双黑色长靴。
眼下,盖头之下所见之处逐渐扩散开来,顾临渊将她的盖头掀起。
烛光下,映出一张笑意盈盈的俊脸,他脸颊微红,像是饮了不少酒。
“灵儿,你真美。”
抬眼间,她也对着他淡淡的笑了。
他将陆灵曦侧移了身体,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不知何时,他在她面前已经不再自称“朕”了,这洞房花烛于他而言,早已不是什么两国和亲,这是他与他结发妻子的新婚之夜。
他忽的站起身来,将她也拉扯着站起。
“做什么?”
面对她的不解,他摇了摇头,抱起身旁早已熟睡的忆儿,便径直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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