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孩子我也会娶你,我认定你了,就会一辈子对你负责”。
“等你出院,我就带你回家,两月后我婚礼的新娘,只能是你!”
叶慧心打开房门刚好看见这一幕,她笑容僵在脸上:
“病人刚醒,家属注意点,保持好距离!”
随后便放下病历本,赌气般逃走了。
顾安墨悄无声息和我保持距离,看着被关上的门久久不安,到还是追了出去。
他来不及观察我的神情就关上了门。
“雪柔,你好好休息!我去问下大夫注意事项”。
空荡的房间,就像我的心。
拿出枕下的手机,我给那个人发了消息:
“你说的对,他确实在骗我,是我错怪你了!”
出了院,我告诉秘书将部署在顾安墨公司的资源和资金悄悄撤离。
顾安墨从背后环住我,我赶紧熄灭了手机。
“跟谁聊天呢?这么紧张!”
我淡然看向他:
“想问医院要下健康报告,总不能坏了顾家的规矩,我们总得要个孩子,你说是吧!”
顾安墨将药端到我面前,细心地服侍我喝下,没有丝毫怀疑,反而嗤笑我太过认真:
“我急着想娶你,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等不了了!”
“雪柔,你一定会是我的新娘,明天我要带你回老宅,让他们多和我的顾夫人好好相处!”
我闭上眼睛,眼底发热。
曾经我多么期盼这一天,知道顾家需要奉子成婚后,我怀不上孩子便拼了命的找方法,不惜一次又一次使用那些伤害身体的方案。
顾安墨当时心疼的安慰竟还让我感动、愧疚。
殊不知,最信任的人才是瞒我最苦的人。
我差点毁了人家对青梅的那颗真心。
孩子在与不在,都是他一人说的算。
“不去了”
我疲惫开口,重新躺回去。
这么多天,手术刀口的痛就是反复发作。
我没有心情再去应付他的家人,可第二天,顾安墨还是硬把我抱到车上。
“雪柔,你不用因为这次手术流产而愧疚,都是家里人,不没人怪你的”。
他把我的躲避理解成害怕。
我笑笑,车子直接启动了。
到了顾宅却没有一个人迎接我们。
从进去才发现,所有人都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