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一一斐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阮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咕咕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祖母方才险些连我也骗了去。”阮一一直勾勾地盯着阮老夫人,眼神中满是懊恼,“您这么大的岁数了,还玩这套把戏,真真是吓死我了。”“一一,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在你太姥姥的家乡,祖母这个年纪可一点儿也不老,我不爱听人说我年纪大。”阮老夫人放下车帘,不紧不慢地开始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佛珠相互碰撞,发出吧嗒吧嗒清脆的声响,在这略显沉闷的车厢内回荡。“好好好,祖母永远十八岁,是我阮府的一枝花。”阮一一无奈地软了语气哄着。她的目光落在祖母身前,那衣襟湿了大半,额头亦是一片红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方才接旨就算是做戏,祖母肯定也是下了苦功夫的。“这话还差不多,祖母爱听,多说。”阮老夫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祖孙二...
《阮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祖母方才险些连我也骗了去。”阮一一直勾勾地盯着阮老夫人,眼神中满是懊恼,“您这么大的岁数了,还玩这套把戏,真真是吓死我了。”
“一一,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在你太姥姥的家乡,祖母这个年纪可一点儿也不老,我不爱听人说我年纪大。”
阮老夫人放下车帘,不紧不慢地开始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佛珠相互碰撞,发出吧嗒吧嗒清脆的声响,在这略显沉闷的车厢内回荡。
“好好好,祖母永远十八岁,是我阮府的一枝花。”阮一一无奈地软了语气哄着。
她的目光落在祖母身前,那衣襟湿了大半,额头亦是一片红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方才接旨就算是做戏,祖母肯定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这话还差不多,祖母爱听,多说。”阮老夫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祖孙二人相对无言。
静了半晌,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齐齐出声。
“我怀疑......”
“我觉得......”
彼此打住话头,又互相对视一眼。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阵短暂的沉寂,阮一一先打开了话匣子:“我怀疑这件事有蹊跷。祖父一生征战沙场,怎会轻易犯下如此大错?再者,还有家中族人辅佐祖父,断不会令百姓无辜枉死。”
阮老夫人点头,神色凝重:“一一所言极是,你祖父再怎么老糊涂也不至于让一城百姓陪葬,何况还有你父亲叔父帮衬,绝无可能十死无生。这圣旨上的字,我一个都不信,这背后必定有其他隐情。”
阮一一拿起一旁明黄色的圣旨,待细细读完后,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是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干完活还不忘将牲畜的肉放在火上烤了吃,上头那位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阮老夫人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孙女,这个孙女从小就是个伶俐的,与自己最是亲近。有些话她连自家的枕边人都不曾透露,不过是在一一面前漏了几回马脚,这小丫头片子就敏锐地回过味儿来了。
自从母亲仙逝之后,那些于这个朝代而言,算得上是惊世骇俗的话,渐渐在她心中生了霉菌,透不了风,见不得光,以至于几乎要淡忘了。
可陡然间被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幼童勘破了,让周青岚心中惊讶之余又觉欣喜,或许一一便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慰藉。
自那以后,两人就此成了忘年交,在外人眼里,阮老夫人也不过是格外宠爱孙女的祖母罢了。唯有周青岚自己知晓,她对一一有多么信任。
“一一,你祖父先前就曾有所预感,朝堂局势日益错综复杂,皇上对阮家已然心生嫌隙。今日之事看似已经了结,实则底下暗潮汹涌,待我们寻一处安身的落脚之地后,还需细细谋划。”
阮一一低头沉思片刻,语气中带了一丝纠结道:“祖母,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阮老夫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好奇地瞥了她一眼:“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但说无妨。”
阮一一轻咬下唇,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斐云......是女子。”
“什么?”
遥想阮府往昔,世代忠君爱国,儿郎们前赴后继,血洒沙场,马革裹尸。
本应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受四方百姓敬仰爱戴。怎料命运无常,最终竟落得个抄家充国的凄惨下场,怎能不令人悲从中来?
其实阮老爷子早有预感,此次征战,皇帝怕是要对阮家军不利。
当年打天下之时,君臣齐心,彼此亲如兄弟,相互扶持,共历风雨。可一旦江山稳固,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却渐渐成了天子心中欲除之而后快的隐患。
功高震主乃千古不变之大忌,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随时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阮老夫人时刻牢记丈夫的叮嘱,此次战役接近尾声,家书未能如期而至,她便隐隐有些预感。只是万万未曾料到,结局竟会如此惨烈,居然是十死无生之局!
“吾夫一生忠君爱国,其血,洒于国土;其志,存于天地。吾等承蒙君恩,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战果虽悲,却不可推诿责任。今陛下降罪,吾等无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阮老夫人的声音饱含悲怆,热泪在眼眶中打转,而后毅然决然地朝着皇宫的方向重重一拜。
半晌过去,老夫人都毫无动静,一旁的许嬷嬷顿时慌了神,声音颤抖:“老夫人,您怎么了!快来人啊!老夫人晕过去了!”
又一阵兵荒马乱,福贵公公往日里收了阮府不少的好处,眼下瞧着这老夫人大冷天摊倒在地,心中到底还是泛起了一丝怜悯。
他的目光落在老夫人手中攥着的佛珠之上,那佛珠看着极为质朴,料想也值不了几个钱财。此次抄家,按例只抄没贵重物品,如今老夫人都已晕死过去,为了这等不值钱的玩意儿闹得难看,也不值当。
睁只眼闭只眼,福贵公公装作视而不见,默许阮府的人将老夫人抬出门去。
刚踏出阮府大门,就见门外立着一位俏生生的姑娘,梳了妇人发髻,瞧这模样,想来是哪家的娘子。
再细细定睛一瞧,豁!这不是那斐将军的妻子么?
可随即又想到,斐将军亦是女子,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着实令人啧啧称奇,真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
阮一一见着福贵公公,不动声色地从袖口掏出一锭金元宝塞了过去:“辛苦公公跑这一趟,不知阮家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福贵公公接过金元宝,放在手中颠了颠,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他心中暗自思忖,阮府经此一劫,怕是再也成不了气候了。家中大好儿郎皆战死沙场,已然死绝,日后万不会再有恢复往昔荣光的可能。
然而斐氏却不同,阮氏倒台,圣上有意扶持斐将军。这阮家嫡女嫁入斐氏,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杂家劝斐夫人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阮氏此后怕是不好过,既然已经出了火坑,就莫要再往里面跳了。”
福贵公公往四周瞧了瞧,见无人靠近,又接着压低声音道:“斐将军......这事办的确实有些不地道,但那卫副将崛起于微末,几年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是有些本事在的。此次按功行赏,最大的赢家就是这两位了,夫人往后还是好好过日子罢......”
福贵公公这话刚说完,就见一群马夫架着车而来,尘土滚滚。
原来是方才阮一一见无法进入阮府,便先去四处打点了一番,特意租了些马车,好叫家中亲人方便些。
福贵公公顿时就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得,看样子这阮府已经出嫁的嫡女,硬是要往火坑里跳了,自己又何必再去做那讨人嫌的碎嘴子呢?
阮一一虽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内心却是翻江倒海,任谁看到自己苦等了五载的夫君变成了个美娇娘,也会大受震撼。
她缓缓抽出被叶清婉攥住的手腕,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母亲瞒得我好苦啊。”
这其中的苦涩,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阮一一身为靖国公府的嫡长女,阴差阳错地嫁给了一个女子也就罢了,这已然是惊世丑闻。何况这个女子在外征战五载,如今竟挺着大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归来。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些,斐云挣得了军功,成为百姓交口称赞的斐将军,可曾有人考虑过阮一一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人言可畏,京城中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将阮府给淹没,靖国公府的脸面荡然无存,只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阮一一打量着斐云身旁的那个男人,长身玉立,身姿挺拔,满头的乌发半披着,仅用一条宝蓝色的发带随意束起。
眉锋如剑,目若朗星,待细细瞧去,那双眸子里似乎还隐隐透着一抹幽蓝。
好一个俊俏郎君。
见阮一一这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的心上人,斐云微微皱眉,下意识往前迈出一步,将卫逸尘牢牢挡在身后:“一一,这便是我的夫君了,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
“斐云,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阮一一看着斐云护犊子的模样,又瞧了瞧比斐云高出半截身量的卫逸尘,心中已然明了这二人之间的关系。
“一一,你我虽是夫妻,但同为女子,虚凰假凤本就没有未来可言。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是不会休弃你的。”
“哦?我倒要听听,怎么个听话法?”阮一一眉梢上挑,盯着面前这个挺着个大肚子的“夫君”。
“我已经同逸尘商议好了,待我生下腹中子嗣,你便在我斐府相夫教子,我与逸尘征战沙场,我们各司其职。等这次皇上的赏赐下来,我再送你些补偿。”
“补偿?我稀罕你的补偿?”阮一一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些年来,她用自己的嫁妆补贴这诺大的镇国侯府,斐云所说的那点三瓜两枣的补偿,她还真看不上。
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看来,这斐云的脑袋莫不是让驴给踢了?堂堂阮府嫡女和立下赫赫战功的斐将军,居然要伺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就连两女共侍一夫这么荒唐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简直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一一,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如今怀了身孕,还担任着将军之职,每日本就费心劳力。哪里像你这般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我的庇佑下享清福,你一个连刀都拿不动的妇人,又怎么能理解我的辛苦?”斐云眼中满是烦躁,耐着性子哄道。
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享清福?妇道人家?京城谁人不知她阮一一为斐府付出了诸多心血。
出嫁之前,她确实是个养尊处优、享清福的贵小姐,可出嫁之后呢?
为了维持府中的生计,她不得不抛头露面,打理各种商铺事务,甚至还要被小姑子斐芷芪看不起,嫌弃她丢了斐府的脸面。
人在气到极致的时候,果然是会笑的,阮一一嘴角扯起一抹假笑:“若这便是你的解释,那我们就和离。”
阮府的仆从散了个七七八八,有一小丫鬟拿了卖身契,用发放的遣散银买了一身绸缎衣裳,添了些首饰。
她爱不释手地摸摸这里、碰碰那里,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穿过这么光滑的绸缎布料,戴过这么金贵的簪子哩。
院里的其他人都说,自己的模样是一顶一的好,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若不是被阮府拘在了这一方院子里,凭借自身的美貌,指不定能当上宫里的贵人,享尽荣华富贵。
点上红妆,抹上口脂,她踏进了高耸入云的宫墙。
只见朱红大门前,有一户农家女身着补丁衣裳,正与家人抱头痛哭。小丫鬟心中只道她是个傻的,这有什么好哭的?被家人卖进宫里那可是去享福的。
琉璃瓦,黄金砖,白玉墙,得盛宠,飞上枝头变凤凰。
皇宫深处,浓郁的脂粉气盖过了清幽的梅香,萧皇后懒散地卧在贵妃椅上,戴着护甲的手指轻轻一碰,便碾碎了枝头上那一抹鲜嫩的鹅黄。
刹那间,梅香四溢。
早已有伶俐乖巧的宫女侍奉于侧,小心地伺候着净手。萧皇后的玉指之上,前些日子染得丹蔻已不复往昔那般鲜亮,失了些艳丽的色泽,略显暗淡。
她不过是皱了皱眉,那伺候的小宫女便吓得 “扑通” 一声跪地求饶:“皇后娘娘饶命!”
“罢了,本宫今天心情尚好,不与你计较,就不见血了。你且去浣衣局洗几天衣裳-,下回手脚知些轻重,莫要失了我的好颜色。”萧皇后声音娇媚,语气却是平静无波。
跪在地上的宫女顿时白了脸色,寒冬腊月,若是去浣衣局浆洗衣裳,免不得满手生疮。说是几天,进去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谁又会去捞浣衣局里的小宫女呢?
宫女被拖了下去,没有半分挣扎,挣扎也无用。院子里的其他人仿若司空见惯,该浇花的浇花,该扫地的扫地,无一动容。
深宫内院之中,下人的性命贱如蝼蚁,最是不值钱。
皇后萧蕊看着不远处一箱箱抬进抬出的赏赐,有些厌恶地撇了撇嘴。阮氏抄家便抄家了,上面那老头子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把这些别人用过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往自己宫里抬。
也不嫌晦气!
众多赏赐之中,有个金丝楠木盒瞧着倒是颇为别致,萧蕊难得起了几分兴致,上前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全都是些不入眼的破烂玩意。
不是寻常的木头珠子,就是普通的玉石珠子,唯一能勉强入得她眼的,也只有一小格鲛珠,可真是白白糟蹋了上好的金丝楠木盒。
她忽然想到一件打发时间的趣事,手腕轻轻一推,上好的金丝楠木首饰盒便被打翻在地,里面各色圆滚滚的珠子四散开来。
“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给本宫在一个时辰内,将这些珠子分门别类地装好,少一颗都不行,若是超了时辰,你们便一起去浣衣局作伴。”
嫣红的指尖随意点了三个宫女,那三个被点到的宫女顿时吓得抖作一团,一边掉眼泪,一边手忙脚乱的开始捡珠子。
堆积成山的首饰中,萧蕊一眼就瞧见了那支红宝石朱钗。只见那朱钗之上,缠丝牡丹巧妙地做成枝叶形状,将中间那颗红宝石围住,远远望去,恰似一朵在风中摇曳盛开的娇艳牡丹。
这朱钗并非当下时兴的款式,从工艺和样式上,看得出来有些年头。
但萧蕊心中清楚,这一支牡丹朱钗在当年是最时兴的款式,因为,她也有一支压在了箱底,压住了一段尘封已久的陈年往事。
斐云看着阮一一决绝的模样愣了半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五年前新婚夜的场景。
犹记那时揭开红盖头时的惊艳,同为女子,她更能深刻地感受到,阮一一这张脸美得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说不羡慕阮一一是假的,斐云本就是女儿身,却偏偏被母亲当做男子教养,裹了胸,束着发,肩负着撑起这偌大镇国侯府的重担。以她的身份,能娶上靖国公的嫡女,能娶上阮一一这样的贵女,本该是福气。
肯定是福气才对。
必须是福气才对。
只要自己找个合适的时机,同阮一一解释清楚一切,以她的善解人意,一定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大家都是女子不是吗?女子本就应该互相体谅、互相帮助啊。
只是天不遂人愿,匈奴的来犯太过突然,军情紧急,斐云甚至还没来得及向阮一一解释清楚这错综复杂的缘由,就不得不披上战甲,踏上北去的征程。
时至今日,斐云都很难说清出发前去战场的那一刻,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或许是解脱,不用过早地向阮一一摊牌,揭露这个令人难堪的真相。或许是庆幸,庆幸自己娶的是阮一一,因为漠北是阮家军常年驻扎的地方,有阮家军在,多少能让她这个名义上的“女婿”多了一丝安心。
或许,还有其他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其中,只是连斐云自己都无从分辨了。
现在她知道了,看着阮一一轻描淡写地说出那句“和离”,斐云一直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复杂情绪,终于渐渐显出了端倪。
“和离”这两个字在哪朝哪代都不是小事,它关乎着两个家族的颜面,关乎着夫妻二人身后所代表的势力,牵一发而动全身,谁又能将“和离”二字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呢?
阮一一能。
因为她有靖国公府撑腰,她有娘家的庇佑,她有身为女子不惧怕的底气!
她凭什么?她凭什么啊!
为什么一定是阮一一,而不能是她斐云呢?
斐云的指甲深深嵌入了卫逸尘的掌心,卫逸尘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清俊面庞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默默地将斐云揽入怀中,安抚一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阮小姐,听逸尘一句劝,‘和离’二字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毕竟阮府已经不是从前的阮府了。”
卫逸尘语气温和,阮一一却无端从中听出了几分恶意。
斐云听了这话,脸上突然扬起一抹扭曲的笑:“阮一一,你已经没有娘家了。”
“什么意思?”不祥的预感涌上阮一一的心头。
“阮家军在与匈奴的战役中出现了巨大的失误,导致一城百姓被屠杀,阮氏一干人等均已伏诛。皇上念在阮府世代忠良,只是抄家已经是格外仁慈之举,这会儿圣旨应该已经到了阮府。”
说完这话,斐云只觉心中的郁气消散一空。
她看着阮一一匆匆离去的背影,阮家嫡女又怎样?还不是嫁给自己做了糟糠妻。阮家一倒,她还有什么底气同自己叫板?还不是只能乖乖任由自己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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