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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后续+完结

柚子朗姆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赤裸裸的威胁,“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偶像的演唱会取消!”方栀柔一听这话,立马炸了,“你敢!”欺负她可以,敢对她偶像不利,跟他拼命!某人坏的理直气壮,“你大可试一试。”方栀柔快气哭了。什么人呢。“就你这种黑心肠,居然还能有女朋友?”“楼上那位小姐姐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太生气了,她开始跳着脚在客厅里大喊,“小姐姐,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我好心劝你一句,赶紧跟他分手吧!”居然敢撺掇祈念跟他分手?闻鹤年的脸彻底黑透了,一记冷飕飕的视线朝她射了过去。“信不信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方栀柔不服气,继续冲楼上喊叫着。“小姐姐,你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个恶魔,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你跟他在一起···”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闻鹤年招来他的黑衣保镖,...

主角:闻鹤年谢同舟   更新:2025-02-26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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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鹤年谢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柚子朗姆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赤裸裸的威胁,“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偶像的演唱会取消!”方栀柔一听这话,立马炸了,“你敢!”欺负她可以,敢对她偶像不利,跟他拼命!某人坏的理直气壮,“你大可试一试。”方栀柔快气哭了。什么人呢。“就你这种黑心肠,居然还能有女朋友?”“楼上那位小姐姐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太生气了,她开始跳着脚在客厅里大喊,“小姐姐,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我好心劝你一句,赶紧跟他分手吧!”居然敢撺掇祈念跟他分手?闻鹤年的脸彻底黑透了,一记冷飕飕的视线朝她射了过去。“信不信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方栀柔不服气,继续冲楼上喊叫着。“小姐姐,你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个恶魔,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你跟他在一起···”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闻鹤年招来他的黑衣保镖,...

《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赤裸裸的威胁,“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偶像的演唱会取消!”

方栀柔一听这话,立马炸了,“你敢!”

欺负她可以,敢对她偶像不利,跟他拼命!

某人坏的理直气壮,“你大可试一试。”

方栀柔快气哭了。

什么人呢。

“就你这种黑心肠,居然还能有女朋友?”

“楼上那位小姐姐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太生气了,她开始跳着脚在客厅里大喊,“小姐姐,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我好心劝你一句,赶紧跟他分手吧!”

居然敢撺掇祈念跟他分手?

闻鹤年的脸彻底黑透了,一记冷飕飕的视线朝她射了过去。

“信不信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

方栀柔不服气,继续冲楼上喊叫着。

“小姐姐,你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个恶魔,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你跟他在一起···”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闻鹤年招来他的黑衣保镖,她就跟那可怜的小鸡仔一样,被粗鲁的拎着轰了出去。

祈念听到声音急急忙忙从浴室跑出来,结果只听得了关门声。

她下意识从二楼往下望,只看到了某人一个人的身影。

“方小姐呢?”

某人双手揣兜,仰头看她,理直气壮道:“走了。”

“走了?”祈念纳闷,“那我怎么听着她好像喊叫什么来着?”

“她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完全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就跟真事似的。

“啊?”祈念有些懵,红着脸赶紧闪进了卧室。

看她不好意思了,闻鹤年嘴角轻翘,喉结耸动,柔光逐渐在眸底蔓延开来。

随后笑着进了厨房,亲自下厨给她做好吃的。

再次品尝到他的厨艺,祈念心底五味杂陈。

还记得当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自从成了他的女朋友,一日三餐全都被他承包了。

他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硬是把他一个留子活生生逼成了煎炒烹炸,焖溜熬炖,以及各种面食都样样精通的厨子。

她还曾笑过他,回国可以直接去各大星级餐厅应聘厨师长了。

他当时一脸不满的反驳她,“能有这样口福,也只有你,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如今盯着满桌子都是她爱吃的菜,却莫名有些想落泪。

“怎么不吃?”

闻鹤年看她情绪不对劲,起身来到了她的身旁,轻抚她的头顶,“不想吃这些,还可以给你做别的。”

“宝宝说,你想吃什么?”

祈念一直努力压制的情绪,在听到这话之后彻底绷不住了,紧紧的抱住了他。

突然的环抱闻鹤年的身体明显一僵。

他最怕她哭了,大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顶,故意说些有的没的逗弄她。

“哎呦,突然变得这么粘人?”

“想让我喂你就直说,不用不好意思。”

祈念受不了他这套,刚想反驳,某人就把她抱到了腿上。

呃——

她害羞了,满脸通红,“快放开我···”

某人已经拿起了筷子。

祈念见状,扭了扭身子挣扎。

箍在她腰背上的长臂收紧,他垂眸看她,“又不是没喂过,害羞什么?”

祈念的沉默震耳欲聋。

当年和现在能一样吗?

那时候年少轻狂,加上是热恋期,什么蠢事没干过?

如今都已经是成熟御姐了,还让他抱在腿上喂饭,说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她还在扭捏,某人已经夹了水煮牛肉到她嘴边,“啊,张嘴——”

祈念犹豫了几秒钟,终究还是在他炙热目光的注视下败下了阵,乖乖张嘴吞下了那片牛肉。


身颤腿软,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这猫叫似的声音,对闻鹤年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骨子里的血性都勾出来了,冲撞着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直至有脚步声传来,才以最快的速度松开了她。

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祈念,虽然醉醺醺,却也不至于不省人事的地步。

瞧见有人来了,迈着虚浮的步伐跑的比兔子还快。

等闻鹤年反应过来,人早就没影了,又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怔了两秒,他笑着摇头。

结果一转身,撞上了同样摇摇晃晃的方栀柔。

“哇,鹤年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方栀柔这个大小姐,整天吃喝玩乐,酒量要比祈念好一些。

即便喝了不少,也只是微醺的状态。

所以看到闻鹤年,一眼就认出了他。

闻鹤年脸不红心不跳,完全不像是刚刚在这儿肆意接吻过的样子。

他冷冷睨着玩嗨的方栀柔,不答反问,“演唱会也看完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一听这话,方栀柔立马装醉,东倒西歪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心里念叨着: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别装!明天我让你给你订机票。”

一看装傻充愣这招不管用,方栀柔急了,双手叉腰冲他叫嚣,“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呢!”

“你敢送我走,我就敢把你交女朋友的事情说出去!”

某人微扬眉梢,浑不在意的样子。

“随便!”

一门之隔,听到俩人对话的祈念彻底站不住了,关键时刻从里面冲了出来。

故意打断俩人,“栀柔,你也来上卫生间啊。”

方栀柔闻声侧头,这才看到了她。

“诶,念念,上个卫生间你这么这么久啊?思思说你掉里边了!”

祈念尴尬的脚趾扣地。

就在这个时候,闻鹤年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挑眉问方栀柔:“你朋友?”

方栀柔立马把祈念拽到了跟前,“我新认识的好朋友,祈念小姐姐。”

“这位是···”她给祈念介绍闻鹤年的时候,却突然停顿了一下。

“这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祈念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这一笑,方栀柔是高兴了,某人的脸彻底黑透了。

“我们走,不理他!”挽着祈念的手臂就要往大厅走。

祈念眨眨眼,“你不是要去卫生间?”

“哦。”方栀柔猛拍了一下脑门,“瞧我这记性。”

“那你在这儿等我啊,我马上出来。”

祈念红着脸嗯了一声,后背早已因为某人赤裸裸盯着她的目光,浮上了一层热汗。

方栀柔这一走,这狗男人指不定···

正胡思乱想着,高大身躯突然朝她靠近。

“听她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人,就这么开心?”

祈念缩着身子,咬着小嘴儿,不敢看他。

心脏却好似要撞破胸膛跳出来的节奏。

砰砰砰——

快的让她感到窒息。

“是不是在你这儿,我同样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嗯?”

某人逼的太紧了,祈念本能后退,后背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无处可逃。

这下,被迫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对上他炙热浓烈的视线,祈念觉得自己好似被困在了一片烈焰之中。

热,太热了。

热的她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某人却已经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磁性声音不厌其烦的追问:“是不是?”

某人声音磁性,透着一抹淡淡的坏。

祈念无从招架,恨不得遁地。

这个时候,她一直紧竖的耳朵听到脚步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心脏骤快,她仓皇无措,猛地推了某人一把,“快起开!”

闻鹤年高大威猛的身躯像是稳如泰山,根本不是她这细胳膊细腿能撼动的。

祈念快急哭了,连连作答:“不是不是!”

“你在我这儿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闻鹤年蕴藏着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一抹笑意,继续追问,“那是什么?”

“是···”祈念窘迫,爱人二字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最终在方栀柔出来的那一刻,她推开他的同时,小声嗫嚅一句,“前任!”

闻鹤年嘴角微抽,狭眸暗了几分。

好嘛。

又亲又抱的,在她这儿居然只是前任关系?

闻鹤年面色铁青,快被她给气出高血压了。

而她却已经拽着方栀柔急匆匆从他身边走开了。

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幽深眸底划过一抹暗茫。

随后掀动大长腿,饶有兴致的追了过去。

“你们俩怎么去了这么···”乔思扬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瞧见她们俩回来,极为不满的哼唧着埋怨。

结果话说一半,抬头看到了站在他们桌旁的男人,瞳孔微颤,剩余的话顿时卡在了嗓子眼。

祈念生怕她喊出闻鹤年的名字,一个箭步蹿过去,紧挨着她坐了下来,一把握住的她的手,拼命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可千万不要吭声。

方栀柔哪里知道祈念就是某人口中的女朋友。

瞧见乔思扬目瞪口呆的模样,还以为她是被闻鹤年的美色给迷住了。

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赶紧警告道:“这家伙不是好东西,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乔思扬懵了,眨了眨眼好奇道:“你、你们认识啊?”

方栀柔无视站在边上的男人,在座位上坐了下来,随口解释了一句:“我们俩家的是世交。”

“总帮我家里盯着我,烦得很!”

乔思扬脑子有点迷糊。

世交?

还盯着她?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底油然而生。

她忽的转头看向祈念,用眼神质问她,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么回事。

祈念被她盯的心慌慌。

最终轻抿嘴角,冲她点了点头。

乔思扬的脑袋‘砰——’的一下嗑在了桌面上,表情十分绝望。

苍天啊,大地啊,这到底什么孽缘啊。

她原本还为遇到一个知己而欢呼雀跃。

如今居然告诉她,这位就是当年那位破坏闺蜜感情的女人?

心塞塞,她接受无能。

蒙在鼓里的方栀柔看她这副鬼样子,好心关心道:“思思,你怎么啦,喝多啦?”

乔思扬此刻脑子乱糟糟的,根本没办法继续跟她玩下去了。

“我喝多了,我得走了!”说着,跌跌撞撞起身,拽着祈念就要走。

方栀柔立马附和,“我也走!”

乔思扬快疯了,“你这不是有朋友吗,让他送你吧。”

总之,她现在连跟她多说一句话,都得咬着牙。

一起走?

她怕自己忍不住这个暴脾气,半路上跟她打起来。

“我才不用他送呢!”方栀柔很是嫌弃的瞥了某人一眼,“我们不需要你,你赶紧走吧。”

温鹤年好似个被植入了芯片的机器人,“挺晚了,你们几个女生打车不安全,还是我送你们吧。”

具体他是想送谁,谁心里清楚。

方栀柔被他给说服了,拽着祈念俩人不让她们走,“我哥说的对,大晚上的不安全,就让他送吧,你们住哪儿啊?”

祈念:“···”

乔思扬看了她一眼,再次拒绝。

可架不住方栀柔这家伙实在是太热情了,出门之后连推带拽的,把她们俩弄上了车。


祈家老宅。

祈念下班就赶了回来。

只是不愿进去听她们唠叨,就一直在外面徘徊等着谢同舟。

明明在电话说好的,去公司接上她一起回来的。

挂了电话不知怎么又反悔了,给她发信息直接来家里碰面。

她这都等了十几分钟了,还不见人影,愈发没了耐心。

就在她准备转身进院落的大门,有车缓缓朝她这边驶来。

不是谢同舟那辆骚包的法拉利,她以为是别家的客人。

扫了一眼,抬脚欲要开门进去。

“念念——”兴奋的呼唤声传来,祈念停下脚步。

她转头看去,只见谢同舟那二货将头从车窗伸了出来,挥手与她打招呼。

场面多少有些滑稽,脑海中情不自禁的蹦出了闻鹤年那句:你管二傻子没心眼叫性格好?

不得不说,他形容的还挺精准的。

的确是又傻又憨,简直没有眼看。

深吸一口气,她默默告诫自己:放平心态,一顿饭而已很快就应付过去了。

做心理建设的功夫,商务车已经停到了她的面前。

谢同舟迫不及待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冲她挤眉弄眼,“久等了吧?”

祈念礼貌性的笑笑,“我也刚到。”

话音落,司机颠颠从车上下来,毕恭毕敬的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一道修长身姿从容不迫的从车里钻了出来。

祈念不等对方转过脸来,就已经认出了他,心跳狠狠漏了半拍。

下一秒,闻鹤年转了个头,隔车与她相望。

明明不言不语,却从他挑起笑意的脸上看出了玩味。

祈念心脏咯噔一下。

这家伙···

又打算出什么事幺蛾子?

这个时候,站在她面前的谢同舟秒变苦瓜脸,压低嗓音哭唧唧对她说道:“你打电话的时候,小舅舅刚好在我家。”

“怕我第一次上门礼数不周,所以就跟着一起来了。”

好一个礼数不周。

也就谢同舟这个憨憨信他这种鬼话。

一时间,祈念多少有些头大。

闻鹤年看到她们俩站在一起,禁欲系十足的脸庞上划过一抹不爽。

黑眸微眯,端着长辈架子喊人,“还愣着干什么,把后备箱的礼物拿下来。”

谢同舟就跟个三孙子似的,被吆来喝去,还不能有半分的怨言。

“哦。”闷闷应了一声,跑去车尾拎东西。

某人心机男趁此机会走到了祈念的面前,主动朝她伸手,“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里面是绸质的黑色衬衫,非常的正式。

衬着他英俊绝伦的脸庞,冷清高级又不失沉稳谦和。

由内而外散发的矜贵气质,恣意洒脱,张力十足。

虽保持着安全距离,可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木质调夹杂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势凛冽,令她无法忽视。

祈念不想与他握手,可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伫立在她的面前,含笑看着她。

那双黑眸穿透力太强,祈念根本架不住他这么盯。

脸颊微微泛红,视线不自觉落在他的手上。

伸出的手净白修长,骨节分明,精致的就像是被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鬼使神差的,祈念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原本想着虚虚碰一下就收回来的。

结果却被他给紧紧攥住,暗戳戳搞小动作。

祈念用力拉扯,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炙热的掌心抽离出来。

看她仓皇无措的样子,男人的眉眼压了下来,好似滚滚而来的黑色乌云。

“就这么怕他看到?”

祈念气的满脸通红,手在拉扯的过程中早已镀上了一层热汗。

嘴却比石头还硬,“小舅舅和自己外甥的相亲对象搞暧昧,到底是谁更应该害怕啊?”

“哦,对了,听说你太太也来海城了,就不怕传到她耳朵里,后院起火?”

闻鹤年就知道,那天那通电话被乔思扬误会了,然后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她听。

不然也不会不顾工作关系,拉黑了他的全部联系方式。

不过听她这酸溜溜的语气,闻鹤年弥漫在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微微侧头,轻声在她耳畔呢喃:“祈小姐,你这是在吃醋吗?”

祈念白他一眼,眼底是藏之不住的厌恶。

“ 蚂蚁戴笼嘴,真是好大的脸!”

话音落,祈家人从院落里迎了出来。

大老远的就欢呼雀跃上了,“念念,回来啦···”

等走到门口,发现闻鹤年这尊大佛竟也一起来了,更是喜上眉梢。

也就在声音从院落里传出来的时候,某人这才慢悠悠松开了她的手。

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转头与祈家人打招呼。

“初次登门,也没提前打招呼,还望见谅。”

祈念看他假正经的样子就来气。

装什么大尾巴狼?

“哪里哪里,闻先生您能莅临寒舍是我们的荣幸啊。”

“快请进,里面请。”

祈家人高兴坏了,热情的簇拥着他往院落里走。

再把谢同舟忘得的九霄云外了。

等谢同舟将大包小包从车上拎下来,祈家人早就带着闻鹤年走远了。

要说心里一点儿都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看到祈念站在原地等他,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他就知道,就他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气质,祈念早就被他迷得不要不要了。

“我帮你吧。”

瞧,她还主动帮他拎东西。

殊不知,祈念是看他一个人拎那么多东西实在是太狼狈太可怜了,好心搭把手罢了。

却把谢同舟给高兴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琢磨着吃完今天这顿饭,俩人就尽快定下来。

一旦订了亲,嘿嘿嘿···

越想心越痒。

进门的时候没看路,脚底绊了一下,险些摔个狗啃泥。

祈念努力憋着,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你没事吧?小心点儿。”

谢同舟强颜欢笑,“没事没事。”

实际上走路腿都一瘸一拐的。

祈念与谢同舟进到客厅,全家人都围着闻鹤年,那阵仗说是把他当佛供起来了都不夸张。

可想而知接下来在饭桌上,会是什么样一种局面。

原本是要求她带谢同舟回来吃饭的,结果成了闻鹤年的主场,谢同舟反而沦为了陪衬。

坐在闻鹤年身边,黯然失色,毫无存在感。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注定就是最耀眼的存在,无论什么场合,都能成为主角。

更让谢同舟郁闷的是,他这位小舅舅还时不时的当着祈家人的面拉踩他几句······

马上都是要结亲的人了,他不要面子哒?

饭后,

某人看似无心一问,“这院子应该有些历史了吧?”

祈国栋一听,颇会来事,“让小女带您四处看看,参观一下。”

某人彬彬有礼,意味深长的眼神朝祈念看过去,“有劳了。”

祈念见不得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故意戳了谢同舟一下,“你要不要一起看看?”

此时的谢同舟都快被打压的自闭了。

脑袋冲她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肉眼可见的抗拒,“我、我就不去了。”

祈念:“···”失策了!


祈念身上有伤,没办法洗澡,简单洗漱了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

乔思扬简单冲了个澡,紧挨着她躺了下来。

刚刚经历了那么危险的事情,闺蜜俩都睡不着。

加上闻鹤年刚才来送牛奶的骚操作,乔思扬小嘴儿叭叭的,又给她分析了一番。

愣是嘀咕到凌晨三点,实在熬不住了,才哼唧着睡了过去。

祈念心里乱糟糟的,加上身上的伤隐隐作痛,根本没办法入睡。

望着透过薄纱照射进来的月光,满脑子都是闻鹤年的影子。

他的一言一行,明明还都那么的在乎她。

可当年,为什么就抛弃她一走了之了呢?

祈念想不通。

——

第二天一早,祈念艰难的爬起来,准备收拾好就离开的。

结果客卧门一开,乔思扬那个大馋丫头就被厨房那边传来的香味给吸引住了,颠颠的跑了过去。

闻鹤年也几乎一晚上没睡,早早起来给祈念准备清淡又营养的早餐。

正忙活着,手机响了,是个归属地为海城的陌生号码。

他没多想,接通之后为了不耽误手里的活,开免提放在了操作台上。

紧接着,矫揉造作的女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鹤年哥哥~我来海城了,现在在机场,你来接我一下吧。”

闻鹤年握着锅铲的手微微一顿,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

闻着味跑到厨房门口的乔思扬,听到电话里的女声,更是立马变脸。

亏她昨天还在祈念面前替他说好话。

啊呸!

立马气咻咻跑回祈念身边,“念念,我们走!”

祈念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闻鹤年那边,已经无情的挂断了那通电话。

他听到了客厅里的动静,掀动大长腿追了出来,“早餐马上就好···”

乔思扬快要气炸了,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火冒三丈,“留着给你老婆吃吧!”

说完,拉着祈念就走。

闻鹤年猜测,乔思扬这是因为那通电话误会他了。

他想追上去解释,可炉灶上还煎着蛋。

煎糊是小事,长时间离开很容易引起火灾。

不得已,他只能先跑回厨房去关火。

可当他再追出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闺蜜俩的身影。

薄唇紧抿成一线,神情冷的有些吓人。

再回到厨房,第一件事就是把刚才来电的号码放进了黑名单。

随后又给助理去了个电话,“派人保护好祈小姐。”

“还有,方栀柔来海城了,找人盯着点儿,别让她出幺蛾子!”

助理深吸一口气。

好嘛,那位姑奶奶追来了,闻总的追妻之路岂不成又要遇到坎了?

他都替闻总感到头大。

连忙应声:“您放心,我亲自盯着,一定不会让她捣乱的。”

闻鹤年嗯了一声,掐断了电话。

本就一晚上没睡,现在又被祈念给误会了,温鹤年头痛欲裂。

但他还是坚持打开微信,准备给祈念发个信息解释一下。

他和方栀柔什么关系都没有。

当年联姻一事全都是他二叔一家搞出来的阴谋!

长指快速敲击键盘,他编辑了很大段的小作文,跟她诉说当年的前因后果。

结果按下发送键,迎接他的是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他被···拉黑了!?

这下,头更疼的厉害了。

——

出租车里。

乔思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帮祈念拉黑了某人的全部联系方式。

祈念安静的听着,白净的小脸上情绪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早在两年前被他抛弃的时候,她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所以现在听闻他老婆来了海城,根本掀不起太大的波澜。

乔思扬看她平静的可怕,生怕她憋坏了。

握住她的小手,赶紧软声安慰:“心里不痛快你就骂出来。”

“要不,肩膀借你,靠着我哭一场也行。”

祈念被她紧张兮兮的样子给逗笑了,“我没事。”

乔思扬觉得她是在强颜欢笑,各种扮鬼脸逗她开心。

到她的小公寓之后,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给她做好吃的。

在她看来没什么伤心事是美食抚平不了的。

······

祈念在乔思扬的小公寓里窝了一个礼拜。

每天被她精心照顾着,恨不得上厕所都背着她去。

也多亏了有她,身上的伤才能痊愈的这么快。

终于能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了。

她不在公司的这几天,小助理陈颂没少给她发信息吐槽苏姗。

居然嘚瑟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她要再不去,公司怕是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而这一周时间里,闻鹤年也没再出现过。

应该是老婆来了,在忙着陪老婆吧。

想到他,祈念自嘲一笑。

为前几次接触当中心存幻想而感到深深的懊恼。

——

祈念刚进公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苏姗就迎面朝她走了过来。

“呦,祈经理回来上班啦?”

“还以为回去当全职太太,看不上这点儿工资了呢。”

对于苏姗的冷嘲热讽,祈念充耳不闻,全当犬吠。

苏姗一看自己没能占了上风,心有不甘,转身追着祈念臭显摆她这一周的业绩。

“李总说了,以后‘今鑫’集团的业务也归我负责······”

话音落,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苏姗闻声转头,瞧见对上男人凶狠冷酷的目光,呼吸一滞,小腿一软,险些摔倒。

“闻、闻总···”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男人缓步走近,危险目光居高临下的冷凝着她。

“刚才说什么,‘今鑫’以后的业务归你负责?”

明明语气平缓,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苏姗瞳孔微震,脸色都白透了。

“去,把你们李总叫来,我倒要好好问问清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笔生意不做也罢!”

气场过于强大,即便刻意敛着锋芒,也带着藏不住的狂妄。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同事。

大家都在小声的嘀咕议论着。

听闻大客户说不合作也罢,有人赶紧跑着去给老板通风报信。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盛裕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得知苏姗大言不惭说的蠢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还不快给闻总道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啪啪打脸,苏姗委屈又气愤,都快哭了。

却还是不得不低头认错,“闻总对不起,我随口胡说的,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闻鹤年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他,只是冷冷警告:“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可就不是道歉这么简单了。”

说完,目光秒变温柔,“祈经理,去你办公室,聊一下第一批货的出口细则。”

······

办公室房门一关,祈念被摁在墙上,暧昧气息扑面而来。

“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被欺负也不知道还嘴,嗯?”

祈念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火气,踮起脚尖,好似凶猛野兽嘶咬小绵羊一般,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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