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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二十年,便衣回忆录林宇唐城结局+番外

沉默的真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确认没有人上床睡觉后,我负责搬倒电闸,林宇负责放火。这个家伙放火老有经验了。不一会儿就火光冲天。四下里噼里啪啦作响,一片火海。烟气呛人,惊叫声、奔跑声、呼救声...在黑暗中火光格外明亮清晰。一片混乱。那些小乞丐嗷嗷乱叫着到处乱窜。我和林宇隔着一条街,看得心花怒放。“真特么的过瘾...”林宇话音未落,就看到有人提着斧头、砍刀、棒球棍等凶器,朝我们这边疯狂追来。“不好,他们又发现咱了!”我噌一下跳上摩托车,连上火,一加油门就要窜。林宇从后面大喊:“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快,快点!”这次,吸取上次教训,我在宽敞的街道上,左拐右拐,不走直路,以免再出现被人飞刀砍伤林宇的情况。林宇在后座上乐得咯咯咯直笑。“你这跳的摩托车迪斯科?...摇摇...

主角:林宇唐城   更新:2025-02-25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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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唐城的其他类型小说《从警二十年,便衣回忆录林宇唐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沉默的真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认没有人上床睡觉后,我负责搬倒电闸,林宇负责放火。这个家伙放火老有经验了。不一会儿就火光冲天。四下里噼里啪啦作响,一片火海。烟气呛人,惊叫声、奔跑声、呼救声...在黑暗中火光格外明亮清晰。一片混乱。那些小乞丐嗷嗷乱叫着到处乱窜。我和林宇隔着一条街,看得心花怒放。“真特么的过瘾...”林宇话音未落,就看到有人提着斧头、砍刀、棒球棍等凶器,朝我们这边疯狂追来。“不好,他们又发现咱了!”我噌一下跳上摩托车,连上火,一加油门就要窜。林宇从后面大喊:“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快,快点!”这次,吸取上次教训,我在宽敞的街道上,左拐右拐,不走直路,以免再出现被人飞刀砍伤林宇的情况。林宇在后座上乐得咯咯咯直笑。“你这跳的摩托车迪斯科?...摇摇...

《从警二十年,便衣回忆录林宇唐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确认没有人上床睡觉后,我负责搬倒电闸,林宇负责放火。
这个家伙放火老有经验了。
不一会儿就火光冲天。四下里噼里啪啦作响,一片火海。
烟气呛人,惊叫声、奔跑声、呼救声...在黑暗中火光格外明亮清晰。
一片混乱。
那些小乞丐嗷嗷乱叫着到处乱窜。
我和林宇隔着一条街,看得心花怒放。
“真特么的过瘾...”
林宇话音未落,就看到有人提着斧头、砍刀、棒球棍等凶器,朝我们这边疯狂追来。
“不好,他们又发现咱了!”
我噌一下跳上摩托车,连上火,一加油门就要窜。
林宇从后面大喊:“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
“快,快点!”
这次,吸取上次教训,我在宽敞的街道上,左拐右拐,不走直路,以免再出现被人飞刀砍伤林宇的情况。
林宇在后座上乐得咯咯咯直笑。
“你这跳的摩托车迪斯科?...摇摇摆摆的,还挺带劲儿的。”
“哈哈,你坐好。”
我一加油门,摩托车狂啸两声,迅速往前窜出。
直到确信后面再没人追赶,我们才拐弯回到赵军家。
蹑手蹑脚进门,直接进了小卧室,脱衣上床。
赵队在他的房间里,已经睡着,发出雷鸣般的呼噜声。
林宇翻来覆去躺在那里睡不着。
我也没有一点睡意。
亢奋啊。
眼前全是火海,还有小乞丐的惊叫...
真特么的解气。
“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上门来?”林宇问。
“不会。”我说,“我骑的快,回头看好几次,他们都没跟上来。”
“放火后,他们怎么发现咱的?咱俩都很小心呀...”林宇不解,撑起身子,托着腮问我。
“不知道...这些人聪明的很。”
我想了想回答道。
“咱们在赵队家住,不会给他添麻烦吧?”林宇干脆坐了起来,“要不,咱们走吧?直接去火车站坐车离开这鬼地方?”
“倒是也行...得跟赵队说一声。”我提议。
反正我们已经放了两把火,烧了他们狗窝,也算出了气。
要把他们这群乞丐团伙和造假币的,全部绳之以法,只靠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恐怕远远不够。
连本地人,刑警大队长赵军都无能为力。
我们就出出气,得了。
当时我们都年轻,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主要就是玩。
玩够本了,再没多想,只想着该去看唐城,说走就走,写了个纸条放在茶几上,悄然带上门,骑上摩托车,直奔火车站。
火车站候车厅有暖气,很暖和。
到沈京的火车,最早的一班要到明天早上3点,是一辆过路车。
现在已过12点,我们两个决定在候车厅坐等三个小时。
候车厅灯光昏暗,等着坐车的人并不多。
不一会儿,林宇就将候车厅转了三圈...我百无聊赖站在窗户前数星星。
“你说唐城这小子,会不会想咱们?”林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又不是他女朋友,人家想你干啥?”我回怼道。
“你这人真没劲。不是女朋友,就不想了?”
说到这里,林宇突然一拍大腿,吓了我一跳。
他嘻嘻一笑说:“坏了,我都出门好几天,也没跟许凤打电话...她该生我气了...”
“许凤是谁?”
“我女朋友。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姑姑给我介绍的对象,在县政府工作...”
“长得挺漂亮吧?”
“你怎么知道?”林宇疑惑的问:“你认识?”
我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漂不漂亮?”
“不漂亮的话,你会惦记着?...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嘿嘿,是挺漂亮...和那个女明星,谁来着,挺象!”
“林青霞?”
“不是。”
“张曼玉?”
“也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肯定那个明星也不出名...算了,我不猜了。”
我还要取笑他时,林宇用手一拉我...
他眼睛警觉的盯着窗外,顺着他目光看出去...
外面突然出现一群包裹着很严实的汉子。
他们约二十多人,个个气势汹汹,走路几乎是横着...将外面的小广场一下子占满了。
为首的人嘴里还叼着烟,烟头在暗夜里忽明忽暗,诡异中透着杀气。
我们两个都已经蹲在了窗下。
“好象又是来找我们的。”我分析道。
“怎么办?”
“上楼?”我提议道。
“上面是站台,没有避风的地方,很冷的。”林宇不想上去。
“不行,必须上去。正因为是站台,他们也不会多怀疑...”
我拉着林宇起身,弯着腰从厕所旁边的小门,直接爬上二楼。
寒风呼啸。四下里空无一人。
几盏昏暗的路灯,将四周照得一览无余。
“没地方藏身啊...”林宇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跟我来...”我拉着他,往前跑出去几十米,“嗖”一声跳下站台。
火车道铁轨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
一人高的站台,正好藏住我们。
只能祈祷这段时间不来火车。
林宇还站在上面不肯下来。
我探头翘脚往楼下一看,那群人黑压压的一团,已经将候车厅大门堵住。
他们目光四下里打量...显然是在找人。
“快,再迟就来不及了。”
“噌”
林宇终于跳了下来。
“该不会真来找我们的吧?他们怎么知道...咱们来车站了?”林宇还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哪里知道这些人的想法?
但我必须得回答他,不然,他会问起来没完。
“你先蹲下,他们马上会上来的。”
我示意林宇也蹲在站台下面。
那些人如果上站台来看,也只会扫一眼,绝对不会跑到近前,查看下面的。
如果真有一个细心的这样查看,并发现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铁门县火车站不大,候车厅、厕所、小广场等,都能一眼看到头。
蹬蹬蹬...
脚步声响起。有人上站台上来了。
我朝林宇作了个噤声手势。
林宇抬手捂住嘴巴,为了防止突然打喷嚏...
我也跟他学。
两个人四目相对,沉默不出声...努力倾听着头顶上方的动静。
心跳如鼓。
呼出的热气将手掌焐热...有点烫手,还有点潮湿。
呜呜呜...
咣咣咣...
突然,远方传来一阵长长的汽笛,伴随着有节奏的咣咣当当声响,灯光远远的照了过来。
特么的,来火车了!
倒霉啊...怎么这么倒霉?!
“喂,干什么的?快,离开...火车来了!”
有人大声叫嚷着,声音由远及近...
应该是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在呼叫。
我和林宇四目相对,完了,被人发现了。
林宇伸手摸到几块鹅蛋大小的青石子,声音低沉又有力的说:
“妈的,跟他们拼了!”
“嘘,别急!”
我用力按住他的肩膀,自己则欠起身体,翘着脚尖,朝站台上探头扫了一眼...

胡同里很暗,不时有水桶、小推车、竹杆等杂物出现。
随着奔跟,脚下一阵乱响...
“特么的,不会是死胡同吧?”林宇骂道。
我回头观察一眼,那伙人还没追上来。
但隐约听到有大声呼喝声,传进耳朵里。
“这些笨蛋,没完了...再追就和他们拼了!”
林宇又骂。
“他们至少四个人呢,还有砍刀...”我赶紧提醒他,让他少动这种莽撞心思。
“要是劳资手枪在就好了...可惜没带出来。”
林宇又来了。
他一新警,根本不配有枪。他那枪,不过是替杜科长代为保管两天,俨然就成了他的专配。
得,我也不揭穿他。这小子好面子...
“不好,他们追进胡同了。”我在后面提醒他。
林宇顺手抄起一根木棍,“特么的,跟他们拼了!”
“别冲动...”
我话音刚落,林宇就回了头,朝我叫道:“坏了,前面堵死了,死胡同。”
抬眼一看,足足有三米高的一堵墙立在前边。
怪不得这里那么多废旧东西...
真是一条死胡同。
后面的人越来越近。
怎么办?
林宇挤到我前面,作势就要迎上去,和他们拼命。
我目光四下里打量,一下看到一辆半旧的摩托车靠墙倚着。
“林宇,这里有摩托车...我连连火,看能不能打着!”
林宇一听,顿时高兴的大叫,“快,你弄车,我想办法挡住他们。”
“好!你千万小心...”
林宇又捡起一根木棍。
一手一根棍子,象门神一样挡在胡同正中间。
我迅速检查一遍摩托车。没有车钥匙,好在我会连线...
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我割断一股红色胶皮,挑出里面的铜丝。
再割出一股蓝色胶皮,挑出铜线。
两股铜线一碰,“滋啦”一声响...
有门。
说明摩托车还有电。
我骑上车,一手连线,一手加油门。
“轰”一声...
摩托车发出了欢快的轰鸣声。
“林宇上车!”
摩托车载着我们两个刚冲起速,就与对面的人撞在一处。
为首的孙兴抡起刀来朝我就砍。
我作势迅速一低头,身后林宇的长棍已经捅到那人肩膀上。
孙兴吃痛“哎哟”一声往后一倒,立即带到身后一个高个子。
摩托车贴着一个人的脚趾而过。
林宇手中两根木棍舞的呼呼作响...
不断有人跌倒,有人惨叫。
我猛然加油,摩托车狂燥的往胡同外猛冲。
身后不断传来“砰砰”作响声,还有他们朝我们投掷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感觉车后座的林宇身子朝前一挺,僵硬了几秒,摇晃两下后,方恢复正常。
我握把的手差点脱开。
摩托车也差点歪倒。
我冲身后大叫,“你小子坐好,别乱动!”
“好...我没,乱动。”林宇咬牙切齿的回答。
“前面减速,马上出胡同!”他又提醒我一句。
“好,搂住我腰...”我大叫一声,毫不减速的拐出小胡同。
摩托车迅速钻入一团黑暗的夜色。
城市的路灯已然亮起。
寒风呼啸,在耳畔呼呼嘶吼怒号着。
走了一段大路后,我减速拐进一条昏暗的小道。
“不会再是死胡同吧?”林宇搂着我的腰,担心的问。
“你个乌鸦嘴!这边肯定不是...”
“你才乌鸦...你咋这么确定,不是死胡同?”
“我又不是你...只知道往前跑,也不到处里观察...”
我回头看了林宇一眼,风吹着他的长发,往后飘扬着。
他脸色有点白,牙齿还打着战。
“你看,对面来车了...所以,这条路,绝对不是死胡同...”
我坚定的说着,又问他:
“是不是很冷?...一会儿安全了,我找个地方,停车,咱们暖和一下...
“好,不用管我...你好好的,骑车!”
林宇的声音似乎不太对。我还以为他是冻的...
等我停下车,喊他下车时,他还靠在我肩膀上。
“喂,小子,该下车了!”
我晃晃肩膀,才发现不对。林宇已经昏倒在我肩上。
将摩托车熄火。
我小心抱着他下车。
“林宇,你别吓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在他后背一摸...
手上粘~乎乎一片。
借着昏暗的路灯一看...鲜红的,血迹。
“林宇,林宇...”我大叫着,再看他后背时,才发现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划破衣服后,划伤他的右肩膀下方。
血液由上往下流,浸湿了大片后背。
“叫唤...什么?死不了...我,睡着了...”
林宇微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嗓子一干,眼睛顿时湿润。
“你可吓死我了!”
“别怕...有我给你挡刀,你怕个球!”
“怎么是为我挡刀?”我问。
“人家从后面扔过来的刀...你在前面看不到,我不挡一下,肯定会砍到你,傻瓜...”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坐在车上时,会挺那一下腰杆了。
原来,只是为了保护我。
中了刀后,他身体才摇晃,牙齿才打战...而我还以为他是冷。
我真是太傻了。
“不行,流血太多了,咱们得抓紧去医院...”
我想重新上车打火,带他去医院处理伤口,却林宇拉住。
他递给我一个字条:“别去医院...打电话,先联系老班长赵军...”
半个小时候后。
一辆军绿以吉普车停在我们身边。一个黑大汉从车上跳下来。
咦,面熟...
就是白天从车轱辘下面,救那个小女孩子黑大汉...当时他小腿受了伤,现在走路还有点不正常。
“是你?你是...赵军?”
林宇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们是老杜的同事...江城来的?”黑大汉赵军操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话问道。
我和林宇一起点头。
去看这人时,需要仰头。
大有仰视之感。
“受伤了?”他打量林宇两眼,“快,上车...”
林宇上了车,我也想跟着上去。林宇却把我往下推,“摩托车,兄弟...你也太不会过日子吧?”
我去,他竟然...让我,骑摩托?
“我开慢一点,你跟上,快...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赵军命令道。
“是。”我立即答应。
骑就骑。
我又不是不会...我又不怕冷。
一路跟在他们车后面,林宇不时还露出头来跟我吐舌头...
赵军开车也时快时慢,好象故意耍我,看我能不能跟上似的。
天爷...
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是合伙欺负我一个啊!
好在医院也不算远,急诊大夫很快给林宇消毒、擦了止血药,又打了消炎针。
我去结账时,大夫推辞,说什么也不要。
我看看赵军,赵军冲大夫嘿嘿一笑,“谢谢啦,曹大夫...赶明儿请你喝酒。”
“得,赵队还是饶了我吧!可不敢和你们刑警队的再喝了...服了你们!”
“哈哈,走啦。”
往外走时,我听林宇问赵军,“赵队,这曹大夫是你熟人?没要钱呢...”
“他姐是咱同事。”赵军大步流星往外走。
“也是警察?在哪个部门?”林宇好奇的追问。
“是警察...不过,牺牲了...”
“死了?!”
林宇震惊的一下捂住嘴巴。

下课铃一响,教导主任去喊王老师。
等了足足十分钟,一个留着齐耳短发,额头颇高,傲气十足,戒备心极强的女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只一眼,我就感觉出了什么...
这女人,一定,有问题!
三千多幅人脸画像,也不是白白临摹的。
“你们又来做什么?还跑到我学校里来!这样对我的工作和生活,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女人一开口,就完全露出了她向来强势霸道的作风。
上世纪九十年代,很少有人敢和警察这样讲话。
可能她一眼看出来,我们两个是年轻警察,从心里并不惧怕我们。
也可能,佯装出一种气势,以便拒绝与我们配合。
果然,林宇一下便被这个女人激怒。
他一拍桌子,“亏你还是老师呢,不是你男人出了事,我们何苦跑这么远来找你?!你以为我们愿意管你家的破事?...”
女人一怔,立即反驳道:“你们穿这身制服,就得管老百姓的事。不管我们家的事,破还是不破,你都得管,这是你的工作!”
“我的工作是教书育人,教好学生,考出好成绩,你们的工作就是要破案子,查出撞死我丈夫的车辆,赔偿我们...”
“而不是一趟趟的跑来找我...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知道是什么车辆撞的人...你们应该去找车,找肇事车,懂不懂?”
不容我和林宇开口,王老师再次展示出她强悍的口才和敏捷的思维:
“问我一千次,也是没用的...不如去现场走访,去打听路过的群众...问问有没有人看到肇事车...”
林宇被她气的直摇头,看我一眼,掏出烟,“啪嗒”一声打着火,闷头抽起烟来。
我冲王老师微微一笑,“您说的有道理,我们会去现场找肇事车的...不过,现在还有一些情况,需要向您了解一下。”
“咱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早一天找到肇事者,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是不是,王老师?”
女人白了我们一眼,这才气鼓鼓的一屁股坐下,“上次,你们的同事过来问过我,我已经跟他们都说了...”
她低声嘟囔一句,“天天来烦我...还跑到学校来,真不象话。”
她是怪我们跑学校来找她。
看来,这女人不仅强势霸道,而且极要面子。
“好吧,以后我们尽量不到学校来麻烦你。这样,我有一些问题想了解一下,时间五至十分钟,你方便吗?”
我客气的征求她意见。
“不方便也来了...有什么事就问吧!以后少烦我就行...”
这女人看来脾气是真不小啊。
“你能说说,刘永出事前的情况吗?”
“不能。”王老师一口回绝了我,“我天天在学校,他天天上班...我们就晚饭在家一起吃,早上都不一个时间出门...他出事前情况,我一点也不知道。”
曹,无情的拒绝了我。
也暴露了她对刘永之死的无情和冷漠。
我故意激怒她:“您的意思是说...你和刘永同志夫妻关系不和?对他的事,才不关心?”
“你什么意思?”女人一挑眉毛,又要冲我发火,我抬手制止住她。
“正常的夫妻关系,应该对对方行踪了如指掌...是您刚才话里的意思流露出这一点...”
说着,我示意林宇记录。
林宇打开记录本,飞快记录起来。
女人一听,我能听出她的话外音,立即慌了,她佯装咳嗽两声,还用手作捂嘴动作,扭头转向一边,以躲避我目光的盯视。
这女人...不简单。
咳嗽几下后,她平复下来,“小同志,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说,他的工作忙,我呢,也负责近二百个学生,也忙...我承认,对我们那口子关心不够多,不如对学生上心...”
“可我们都是成年人,学生们都是孩子,自制力差,需要多关心爱护嘛...”
她竟然要和我玩偷换概念的把戏。
“王老师,听说你是一位负责的好老师。今日一见,果然非常敬业,令人敬佩...对刘永同志的遇难,我们深表同情...”
她无所谓的往沙发上一靠,眯起眼,不再理我。
我话锋一转,道:“除了听说,你们夫妻关系不和外,我还听说...一些风言风语...您能否向我们解释一下?”
“啊?”
王老师顿时惊住。
连林宇也愣怔了,定定的看向我。好象在问,为什么把这个消息直接告诉当事人?
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理解林宇的想法。
在没有证据之前,打草惊蛇是最为忌讳的行为之一。
但我今天已从这个强势的女人眼中,看出了慌乱。对付她,必须出奇法意,用过去的办法根本不起作用。
“风言风语?谁在给我造谣?!”王老师脸上波云诡谲,瞬间变幻了好几个来回。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听信别人的谣言...我,我行的端坐的正,我...可是市级优秀教师...是有人恶意中伤我...”
她开始解释自己如何辛苦工作,如何默默奉献,如何家访,怎么关心成绩不好的同学...
说到动情处,王老师掏出手帕来,一边抽泣一边擦起了眼泪。
我心中却明镜似的。
鳄鱼的眼泪。
我知道,下河村的那个,穿着旧军装的王贵,不可能妒忌她的教育成绩,也和她没有竞争关系。
什么教育先进工作者,优秀教师,对王贵来说,没一点用。
如果有关系的话,就是王贵对发小刘永之死,心中不忿。
他不满刘永一辈子窝囊的活法。
不满眼前这个女人,对刘永日常的苛刻和冷暴力。
如果不是发小的关系,老实的王贵,不可能做出拦警车的举动。
而作为邻居,他的话,最有佐证。
教导主任进来,对王老师劝慰一番,王老师这才停止抽泣,还偷偷的打量了我和林宇一眼。
我木然的看着她表演。
教导主任倒了水递给王老师,她接过来,正要和主任说些什么时,被我打断。
“主任,我们很快就结束...麻烦你出去稍等,谢谢理解哈...”
主任一听,立即点头,出去时,还特意将办公室门带上。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王老师,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们...”
“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毕竟,你们也是为了帮我们破案,查清是谁撞了我对象...”
我抬手制止住她再往下说。
这女人心思缜密,想通过重复一些话语,给自己一些暗示,以免露出马脚。
欲盖弥彰。
此地无银。
“有一个男人,长得高大魁梧结实,近期,经常提着肉菜,去你家...特别是刘永同志不在家时...”
我说得很慢,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对面女人。
我说出最后那句时,女人握手帕的那只手,大拇指已经掐在了食指指肚上。

听完麻杆乘警的事,出乎我们意料,唐城倒没有生气,反而自行举起酒杯,一人干了一盅白酒。
“你不生气?”林宇疑惑的问。
我也纳闷。为什么唐城的反应如此平静?

“白捡了两个亲儿子,我这也蛮有福气的嘛!”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口袋里取出一叠十元钱。
其中,就有方才胎记男给的假币。
我抽出两张假币,在空中晃晃,“乖儿子,我问你们一件事,回答的好,就把钱给你们。”
“好,我们回答。”
两个小乞丐看到钱,拉我裤子的力度已经松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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