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离人心上愁裴延澈林雨薇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雨薇垂眸:“若前辈不愿,我明日便去回绝……”话未说完,裴延澈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林雨薇话一停,对上裴延澈无辜的眼眸。“公主不是对驸马用情至深吗,这裴将军可是那位驸马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听着这暗含威胁的话语,林雨薇将回绝的话咽下去:“只要能治好他,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在下能办的一定办到。”南农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堵回去:“我什么都不差,就是近来为了楚皇陛下的病情,十分劳累,只感觉精力和脑子都不太够用了。”一听这话,林雨薇无奈地看一眼裴延澈,示意自己无能为力。裴延澈深吸一口气,看来还是得自己出手。他咬着筷子道:“小叔,我见过这裴靖一面……”南农终于抬眸:“怎么,你觉得长得好就要救?”“咳咳……”这下轮到林雨薇呛到了。裴延澈咬牙切...
《离人心上愁裴延澈林雨薇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林雨薇垂眸:“若前辈不愿,我明日便去回绝……”
话未说完,裴延澈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
林雨薇话一停,对上裴延澈无辜的眼眸。
“公主不是对驸马用情至深吗,这裴将军可是那位驸马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
听着这暗含威胁的话语,林雨薇将回绝的话咽下去:“只要能治好他,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在下能办的一定办到。”
南农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堵回去:“我什么都不差,就是近来为了楚皇陛下的病情,十分劳累,只感觉精力和脑子都不太够用了。”
一听这话,林雨薇无奈地看一眼裴延澈,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裴延澈深吸一口气,看来还是得自己出手。
他咬着筷子道:“小叔,我见过这裴靖一面……”
南农终于抬眸:“怎么,你觉得长得好就要救?”
“咳咳……”
这下轮到林雨薇呛到了。
裴延澈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小叔,人家已经快要成亲了!”
南农挑眉哦了一声:“那就没得谈了。”
裴延澈顿时有种有劲无处使的感觉,他小叔果然是只狐狸。
末了,他只得装作一副神色郁郁的模样,唉声叹气。
林雨薇眼观鼻,鼻观心,乐得看他演戏。
南农果然被引起注意。
他看了眼裴延澈,关切道:“想家了?那明日便派人把你送回南越。”
出来一月有余,南越王那边书信一封接一封,多到他都懒得拆。
正好把这小家伙送回家,免得家里那位发癫。
裴延澈:“……”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但他确实要回南越,于是他应声:“好。”
这下,桌上两人都愣了。
裴延澈索性摊牌道:“但回去之前,我还有些话想跟你们说。”
两人看他神色,莫名就觉得他接下来的话非同小可。
裴延澈见他们都停下手中动作,满意了。
“自我来到盛京后,就时常做一个梦,梦中是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自称裴延澈。”
林雨薇骨节泛白,神情严肃。
南农蹙眉:“噩梦?为何从未跟我说过。”
若是有什么闪失就麻烦了,早知道会有这一出,他无论如何不会将他带出来。
裴延澈摇摇头:“小叔想必还记得我之前的模样,也记得我昏迷过许久,怎么都唤不醒。”
南农点点头:“正因为那事我才会回南越王城,不然我现在还在九州大陆上游荡。”
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林雨薇,若是那样,林雨薇无论如何也别想找到他。
林雨薇并不知这其中隐秘,事关裴延澈,她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裴延澈看她一眼,眼神苍凉又悠远。
“他告诉我,我会顾醒,是因为他死以后,流落的一缕残魂补全了我先天有缺的魂魄,所以我脑海中,有时会出现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南农神色凝重起来:“为何会选择你,那辞儿你可有什么不舒服?”
“选择我或许是因为我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裴延澈瞎话张口就来,“那裴延澈告诉我,他于我有恩,若想报恩,便帮他照顾好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他的哥哥裴靖。”
不顾面前两人一言难尽的神情。
裴延澈神情认真:“我思来想去,若想了结这段因果,便只有治好裴靖了。”
“只有治好他,我才能心无旁骛回南越。”
待林雨薇再次醒来,两只手上已被包上厚厚纱布。
一旁等候多时的林玄松了口气。
因为林雨薇将裴延澈抱的太紧,为了不伤害到裴延澈的尸身,便只能卸了林雨薇的腕骨。
想到这事林玄就觉得气血上涌,人活着不珍惜,死了却做出这般模样。
“林雨薇,你真是……”
话说到一半,就见林雨薇倏然起身平静地打断她:“皇兄,我这就去镇国寺接裴延澈回来。”
林玄一滞,不可置信道:“你去干什么?”
林雨薇神色从容:“去接裴延澈!祈福三月,如今大军凯旋,他也该从镇国寺回来了!”
林玄定定看着她,眼神惊疑不定。
“可是裴延澈已经为国捐躯……”
此话一出,林雨薇嘴角猩红流出,再次呕出一口血。
下一秒,她抹去嘴角血迹,神色严肃:“皇兄莫要胡言,我这就去将他带回来!”
林玄神色大变,对身边侍从道:“快传太医!”
紫薇殿内,一群太医战战兢兢。2
半晌后,太医院院正抖着白胡子对林玄道:“陛下,公主或许是受到驸马去世的冲击,一时难以接受,所以大脑为了保护自己,便选择性遗忘了驸马去世的事实。”
“但公主的心脉还是受到了极大的损伤,万不能再受刺激!”
林玄问:“她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
太医们面面相觑,最后才犹豫道:“短则三五日,长则几年也未可知。”
林玄勃然怒道:“朕养你们何用?”
太医们尽数跪下:“陛下息怒。”
一名年轻太医道:“陛下,找到药圣南农或可使公主尽早恢复,只是药圣素来四处云游,行踪不定……”
林玄一怔:“安排下去,遍寻九州,请药圣至我大楚。”
太医们离开后,林玄身边的内侍小心翼翼道:“陛下,七日之后,便是永安驸马出殡日,可太医说公主不能再受刺激……”
林玄沉默良久,疲惫地闭上眼:“传朕令,公主林雨薇行止不端,禁足皇宫三月不可踏出。”
半日后,一道圣旨降下——
“良将逝,举国悲,裴家延澈平定边疆战乱有功,敕封骁勇侯,赐金缕玉衣,按元帅之礼入殓出殡。”
这还是楚国第一位封侯的少年将军,举国皆惊,却并无人提出反对意见。
若这样的人都不配,还有谁配?
唯独让民众更感兴趣的,是敕封诏书上写的裴家延澈,而不是驸马。
“骁勇将军灵柩回来那天,公主还在大婚,真是可恶,骁勇将军当初怎么就娶了她?”
“这样的男子,当真是可惜,所幸陛下圣明,让他死后回到了满门忠烈的裴家!”
街边,一蓝衣女子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正是林雨薇的好友,镇南侯府嫡女林婉仪。
从前大家都觉得裴延澈只会舞动弄枪粗鄙不堪,配不得楚国第一才女之称的公主。
如今裴延澈死了,大家倒像是都忘了一般,说辞倒反过来了。
她低声呢喃:“裴延澈,若有来世,你可得擦亮眼睛。”
话落,林婉仪往挂满了白灯笼的裴府走去。
活着时她与裴延澈无甚交集,如今,总得送他一程。
也算是了却那不曾说出口的欣赏与遗憾。
而此时,紫微殿里,林玄刚打算小憩,便听见焦急的声音传来。
“陛下,不好了,公主……逃跑了!”
似乎还觉得不够,林雨薇强调似的补充:“莫说心动,就算他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有片刻动容!”
话落,林玄浓黑瞳仁里溢出无尽怒意。
“混账,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
天子一怒,帝王威严如雷霆般压下。
林雨薇识相地沉默。
林玄见状却越发来气。
“好,好得很!”
“既如此,等他回来,我就让你们俩和离!”
闻言,林雨薇浑身一僵,她抿紧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是拱手行礼道。
“多谢皇兄!”
林玄顿住,气得挤出一句话:“滚出去!”
林雨薇紧了紧手,终于转身告退。
裴延澈一路跟着,看着林雨薇黑沉的神情,忍不住疑惑。
“林雨薇,这不是你一直所想,得偿所愿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冷着个脸?”
……
林雨薇回到公主府时,顾言风还未离去。
林雨薇不由皱起眉,不轻不重地道:“我不是安排人送你回府?”
顾言风敏锐地察觉到林雨薇心情不悦,温柔又担忧地道:“陛下这么晚召你入宫,我担心你,陛下……是不是不愿让你与我成亲?”
林雨薇想到皇兄的话,心中越发烦闷。
顾言风以为自己言中,声音凄切。
“不能做公主的结发丈夫,是吾一生的遗憾,现在就连想陪在公主身边这微小的心愿亦无法成全吗?”
林雨薇缓了神色:“别多想,婚期不会变,你早点回去休息。”
顾言风这才放心离开。
裴延澈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那句“结发丈夫”,眼中酸涩。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当初也曾有过这样天真的愿景。
成亲没多久,为了求得林雨薇的一缕头发,他向大楚第一琴姬求艺制琴,拿惯长枪的手被磨得鲜血淋漓,琴却被林雨薇一剑斩断。
后来又向画圣百里衡求一幅墨宝想送给林雨薇,却被百里衡断然拒绝,说他根本不懂得自己画的含义。
这让他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话。
直到最后,林雨薇如赏赐般扔给他一束发丝,他如获至宝,将那缕头发与自己的青丝交缠放进香囊。
直到死,那香囊都被他妥帖地珍藏在怀中。
林雨薇入寝后,裴延澈在一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睡着的林雨薇少了几分凌厉,那薄唇也不再吐出伤人话语。
裴延澈轻声道:“当初你愿与我结发,是不是证明对我也曾有过爱意。”
他自然得不到答案……
月华如水,裴延澈起身走到廊下。
却见守在门外的海棠神色怜悯低声自语。
“驸马,你若是知道你当初费尽心思求来的只是街边一个乞丐的头发,你该多难过。”
裴延澈整个人蓦地僵住!
尽管只是一缕幽魂,他却感觉自己似乎被月光冻成了冰。
他的心似乎又开始密密麻麻疼起来,那疼痛绵长而持久,如千万只虫在不停啃噬。
远胜当初心脏被利箭洞穿。
……
没两日,林雨薇奉皇帝圣命前往东岳山为边疆战事祈福。
东岳山下,裴延澈看见这熟悉的地方,感慨万千。
林雨薇刚下马车,便看见一对老夫妻相携,一步一跪,颤巍着往山上而去。
她看了半晌,问一旁迎接的东岳观观主:“他们这是在作何?”
观主轻声解释:“我东岳山有一条出名的传说,据说一跪一叩首,诚心跪完这万级台阶,所求之事便可实现。”
“不过万级台阶跪下来可会要半条命,所以甚少有人能完成。”
林雨薇蹙眉:“那他们为何还跪?”
观主叹息一声:“这对老夫妻儿子上了战场,两人这是来求儿子平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雨薇沉默片刻,内心隐隐触动。
突然,观主身后一道童开口:“这算什么,五年前,有一个男子为求危在旦夕的心上人平安,在这万级阶梯上整整叩首了九遍。”
“我看他那不是求神,是想以命换命。”
海棠惊叹开口:“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男子,那男子叫什么名字?”
就连林雨薇亦忍不住停下脚步。
那道童仰头回想片刻。
“似乎是姓裴,叫……裴延澈!”
裴延澈心一提,随即又变得无所顾忌。
反正林雨薇曾经对他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了解他。
就算以为他是裴延澈也无妨,以他现在的身份,只要他咬死不松口,无人能奈何他。
盛京吃喝玩乐纨绔子多如牛毛,此刻的近月楼竟然没有包厢。
这两人一个公主,一个不便露脸,更不可能坐在大厅。
裴延澈眼眸一瞥旁边的林雨薇:“你作为一个公主,在近月楼竟然没有常年预留的包厢。”
他记得之前明明是有的。
林雨薇面色不改,淡定自若:“没有,我甚少踏足这些地方。”
裴延澈以舌抵颊,只觉得手越发痒。
“公主,撒谎可不是君子所为?”
林雨薇还不知死活的凑上前:“你怎知我撒谎,你以前又不认识我?”
以前确实是有,但在裴延澈离去后,她也真的再没来过这地方。
观察着裴延澈极力压抑火气的表情,她只觉得十分有趣。
突然,不知哪家没长眼的蠢货少爷对着近月楼弹琴的姑娘调笑道:“这小模样倒是不错,不如跟少爷我回家当个姨娘,也不用再干这人前卖笑的活!”
台上的小姑娘大抵刚出来没多久,有些无措。
裴延澈蹙眉望去,这么久了,盛京城唯独这点没变。
便是这无处不在,无所事事,每天领着一群狗奴才欺男霸女的碎嘴子纨绔没断过。
他火蹭的便冒了出来。
裴延澈阴阳怪气道:“给人卖笑,总比回去伺候狗强。”
“哪个贱……”那蠢货少爷一扭头,看见裴延澈身后眼神冷凝如冰的林雨薇,声音立时咽了下去。
林雨薇这张脸,盛京谁人不识。
那男子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带着仆从灰溜溜离去。
林雨薇面无表情瞥了眼那人离开的方向,对着身后侍卫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队末一个侍卫悄无声息离开。
台上小姑娘对着裴延澈感激一笑。
裴延澈略一颔首,又转头对林雨薇兴致缺缺道:“既然没位置,那便回去吧!”
林雨薇看着那双懒散又漂亮的眸子,突然思绪飞远。
如果她能认识最早的裴延澈,会不会就是这般模样性格?
以前只听皇兄说,裴靖家中有一弟弟性子极有趣。
她见过那人一次,那是他刚随兄长来盛京,一身戎装俊朗至极。
朱雀街上,一群纨绔围着闹他,却被他一手利落漂亮的功夫全都揍趴下。
打完人他还拍拍手故作感慨:“这盛京的公子哥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扔到军中,只怕活不过一天。”
可功夫再好到底年纪轻,他差点被人偷袭暗算,林雨薇折扇甩出去随手一救。
而后她面容淡漠,语气不虞地看向那群人。
“当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自己去盛京府领十个板子,如果不然,便邀各位的父兄进宫饮茶探讨一下教育问题。”
或许正是那次种下的因果。
后来她去了西南,裴延澈回了北疆。
再次见面便是被逼成婚,她心中带着怨气,竟忘了,他原来也是这般骄傲飞扬的性子。
裴延澈不知她在想什么,已经自顾自往外走去,突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越嗓音。
“公子真是豪杰,直言不讳,上次是我言语冒犯,不若上来饮一杯,也好让我有个赔罪的机会。”
裴延澈和林雨薇同时抬眸望去,只见二楼一翩翩佳人笑着说话。
正是林婉仪。
身为故事中的主角,裴延澈遥遥望着万级阶梯,悲凉又苦涩地一笑。
耳边传来海棠惊异的声音:“五年前,那不是公主您被叛徒偷袭误入西南密林,重伤垂危的时候吗?”
裴延澈忍不住望向林雨薇,却见林雨薇面无表情地沉默良久。
而后她眼眸暗沉地发出一声嘲讽。
“言风不顾安危从死林里救出我,而他却只会做这些愚蠢的无用功,这就是区别。”
裴延澈只感觉呼啸山风从自己几近破碎的魂体中穿过。
席卷走了他最后一点温度。
林雨薇跨步往台阶上走去,裴延澈只如一抹被牵引的幽魂,木然地跟随她往上而去。
看着这一级一级仿佛没有尽头的台阶,裴延澈回想起自己当初来此跪拜时那焦急的心情。
每跪一阶,他便祈愿一次林雨薇平安无恙,岁岁长安。
现在想来,真是傻的可笑,蠢得可怜。
裴延澈蓦地生出一丝悔意……
如果那年跟哥哥回盛京述职,他没遇见林雨薇该多好。
遇见她的那一刻,自己的生命就仿佛被谱成了一章残酷的乐曲。
几日后,林雨薇祈福完毕回京。
回程路上,裴延澈就见林雨薇从头到尾都冷着脸。
似乎是从那日听见他的名字后,林雨薇就一直情绪不虞。
裴延澈无力又认命般的想,这人已经到就连听见他的名字都恶心至此。6
到了京郊门口,林雨薇本欲直接进城,却看见有许多人排了长队在领着什么东西。
她随意抬眸一瞥,却在看到队伍尽头时眼眸凝住。
冷声质问:“那里为何打着我公主府的名号?”
海棠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连忙解释:“驸马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在城门口施粥布善。”
裴延澈垂眸,心中涌起一丝欣慰。
尽管他不在,公主府的人却依旧按照他的吩咐没断了这善事。
突然,耳边突然传来林雨薇冷冷的一句。
“真是伪善!用着我公主府的钱来树立他的好名声。”
裴延澈麻木地扯出一个笑,罢了。
却不想海棠忍不住低声道:“驸马……用的是自己的钱!”
林雨薇顿住,脸色越发难看。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城门口有纷乱的马蹄声疾步而来。
“裴家军出征,无关人等速速避让。”
数列军队从城门口鱼贯而出。
裴延澈了然,这恐怕是皇上派去边疆的援兵。
就在军队快要尽数出城时,后面突然喧闹不已。
有苍老的声音呼喊。
“裴将军留步!”
一旁众人看去,只见许多穿着军服的老人快步而来,再后面年轻一些,或是伤了一只眼,或是只有一臂,身体竟然尽数有残缺。
只见他们走到军队最前方,突然整齐划一的跪下!
最前方的布满白发的老者声如洪钟:“听闻边疆形式严峻,我裴家军六百七十一名退役将士,请命出征!愿将军成全!”
身后众人齐齐高喊:“请命出征!愿将军成全!”
无畏之势直冲霄汉!
城门口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不由停住动作,神色动容,只觉得眼睛发烫。
满是人的城门口,竟只闻战马吐息的声音。
裴延澈心口蓦地一痛,无法言喻的悲恸如瀑布般冲刷全身,又如撞上礁石,疼得他神魂俱散。
马上的将军回神后,立时翻身下马想要扶起最前面的老将,那老将却是巍然不动。
他红着眼眶无奈苦笑道:“诸位叔伯兄弟,我知晓你们的护国之心,但我裴家军还未到如此地步。”
面前的人要么是年纪过大,要么是伤残才导致退役,战场对他们而言,是加倍的危险。
但面前众军士固执地不愿起身。
那年轻将军顿了又顿,咬牙道:“我裴家军都是血性好男儿,我裴明修在此答应兄弟们,即便是拼了这条命亦会守住我楚国国土。”
这话一出,一直沉默的林雨薇眼神一凝,蓦然上前质问那年轻将军。
“你是裴明修?那边疆的主将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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