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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

萧婉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搀扶着萧婉瑜的海棠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靖王府这是什么意思?靖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靖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萧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闻言,萧婉瑜心底五味杂陈。晏明昭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海棠正想反驳李管家,被萧婉瑜拉住。“算了。”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萧婉瑜了。萧婉瑜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兰陵萧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萧婉瑜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晦气也好,...

主角:萧婉瑜晏明昭   更新:2025-02-19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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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搀扶着萧婉瑜的海棠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靖王府这是什么意思?靖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靖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萧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闻言,萧婉瑜心底五味杂陈。晏明昭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海棠正想反驳李管家,被萧婉瑜拉住。“算了。”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萧婉瑜了。萧婉瑜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兰陵萧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萧婉瑜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晦气也好,...

《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精彩片段


搀扶着萧婉瑜的海棠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靖王府这是什么意思?靖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

靖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萧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

闻言,萧婉瑜心底五味杂陈。

晏明昭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

海棠正想反驳李管家,被萧婉瑜拉住。

“算了。”

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

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萧婉瑜了。

萧婉瑜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

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

“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

“兰陵萧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

萧婉瑜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

晦气也好,风光也罢。

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兰陵萧氏,无需在意丢谁的脸了。

靖王府。

萧婉瑜被人从棺材中放出来,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进入喜堂。

拜堂成亲时,萧婉瑜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喜蒲上放着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

“喔喔喔——!”

萧婉瑜心下一寒,正要掀开盖头。

抬手间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晏明昭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婉瑜莫怕,这是以公鸡代娶,拜堂完毕,我还俗的最后一难就彻底结束了……”

萧婉瑜震惊,晏明昭竟要她与公鸡鸡拜堂成亲!

这到底是他的还俗之难,还是对她的羞辱?

萧言站攥紧手,深呼吸一口气。

只要忍过这七日,一切就结束了。

她在喜蒲上跪了下来,和一只鸡拜了堂。

入夜,晏明昭在喜娘的一声声祝福中挑开萧婉瑜的红盖头。

晏明昭没穿喜服,依旧是一身朱红袈裟,手上挂着一串佛珠。

像极了悲天悯人的活佛。

他遣退下人,看着萧婉瑜的眼神带着欣喜和赤诚。

“婉瑜,我是为你还俗,所以最后一难需要委屈你。”

“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了,往后我们能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幸福在一起,真好。”

他信誓旦旦的承诺,让萧婉瑜心里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萧婠月的情意,此刻她定会感动落泪。

萧婉瑜转移了话题,看向一旁的囍烛:“我……”

她刚要开口,晏明昭又说:“婉瑜,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按规矩我要成婚七日后才能破戒。”

“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同房。”

萧婉瑜怔了一下。

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来了月事,也不方便。”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晏明昭松了口气。

“好,那我暂时先睡书房,等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萧婉瑜点头。

七日后只有靖王府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给自己洞房花烛夜。

晏明昭走后,门外候着的海棠红着眼进来,替萧婉瑜抱不平。

“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他不跟您拜堂,也不跟您洞房,奴婢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您……”

萧婉瑜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道。

“再过几日我就走了,晏明昭是不是真心娶我都没关系。”

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兰陵萧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晏明昭……

烛火摇曳。

萧婉瑜褪下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墨执笔落字——

晏明昭,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房内无人回应,入目的便是床边的黑棺。

顿时,晏明昭的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心也猛地一沉。

环顾四周,不见萧婉瑜的身影。

寒冷的的冬夜,北风从门外呼呼地灌进来,让他的脚底也莫名跟着升起一抹寒意。

“婉瑜?”

依旧无人回应。

目光触及地上干涸的血迹,他持着佛珠的手不由收紧。

再往上看去,他的视线落在桌子上放的书册和那串熟悉的佛珠。

是自己送与萧婉瑜的那串佛珠,她一直带在手腕上从不离身。

怎么会放在桌子上?

晏明昭快步上前查看,但只一眼,他的心脏骤停。

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和离书。

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甚至让他感觉这像是一个玩笑,一个梦,一个虚假的洞房花烛夜。

和离?

婉瑜怎么要和自己和离?

晏明昭心中升起一抹慌张,冬夜里屋子静地让人惶恐。

他又翻看下面的书册,第一页就几乎让他昏厥。

晏明昭,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5

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

……

萧婉瑜死了?!

瞬间,有什么东西好像晏明昭的脑海里炸了。

脑袋几乎停止了思考,他只能麻木地一页一页翻着萧婉瑜的记录。

但每翻一页,他的心就越发的冷了。

甚至,他的身体也开始发颤。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萧婉瑜早就发现了他的秘密,可那个秘密的真相,自己还未曾说出口。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

彷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脏,呼吸也在这一瞬间停滞。

上面是嫣红的血!

和地上的血一模一样,都已经干涸。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兰陵萧氏,二愿与晏明昭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这句话更是让他的血脉冷凝。

萧婉瑜又是吐血,又是写下遗书,她……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只等七日破戒之期结束,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

今夜是自己为两人精心准备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迟到了七天,但也是他破俗的关键一礼。

明明刚刚自己说要去拿佛珠前,她都点头说好。

为什么一点异常,自己都没瞧见?

晏明昭的心好像被一根又一根针狠狠刺入,让他痛到直不起腰。

他不敢再继续想,心已经开始变得慌张。

“婉瑜,你到底在哪里?”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故意写这些东西给我看?”

他在空荡的屋子里到处找,床上,床下,柜子里,衣箱里,空空如也。

没有他的婉瑜,哪里都没有婉瑜!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汇集到了那口黑棺上,心脏也开始剧烈地跳动。

难道她藏进棺材里了?

“婉瑜?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他攥紧手里的佛珠,一步一步走向黑棺。

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心里的恐慌却像是清水理的一滴墨,逐渐晕染的越来越多。

“婉瑜?”

他试探地朝着黑棺呼喊,却毫无回应。

可心里的紧张并未减少半分。

他抬起手,颤抖地将棺材盖打开——

只一眼,他手中的佛珠‘嘭’的摔落到地上,四分五裂!


最后晏明昭什么都没说,赤着眼睛走了。

他再没来过,但萧婉瑜隔三差五就会收到一些米面粮油。

有时是她清晨出门时放在家门口的,有时是小厮敲门送来的,萧婉瑜起初会拽着对方的衣袖说不要。

“这东西我不能要,你们都拿回去。”

对方非但不听,反倒走的更快了。

到后来,她在听到敲门声时,开门后就不见人影只剩下东西。

起初,她还会想是不是附近一些对她有意的男子。

毕竟她搬来这半年时间,附近也有不少的青年才俊朝她抛出一些橄榄枝,想要和她发展些什么。

也曾送过不少东西,不过最后都被她同凤姐一起送回去了。

但时间久了,她就明白了。

是晏明昭送的。

萧婉瑜有些无奈,她专门腾了一天时间在门口等着,对方一敲门她就把门打开攥住对方的衣袖。

“往后别送了,让你家主子今夜戌时一刻来一趟。”

“就说我与他有要事相商。”

说完,她也不等送东西的下人反应,直接将门关上。

下人拿着手里的糕点,犹豫了一会儿又拿着回去了。

晏明昭得知后,心里激动几分。

他的婉瑜……是不是回心转意了?

刚到戌时一刻,他就迫不及待的敲响萧婉瑜的院门。

萧婉瑜将他放进院里,还给他倒了一杯清茶,又拿出几锭金子和一些钱两放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

这些钱,就当是这些日子的抵消。

至于那几锭金子,她也不会要,他的东西她都不会再要。

“往后别再送了,你这样只会让我徒增烦恼。”

晏明昭心里一哽。

送到嘴边的清茶他都来不及喝,紧紧地盯着她。

萧婉瑜没看他,只是抬头看着夜幕之下被乌云遮了一半的月亮。

“以后你也别再来了,从前的事就当做是上辈子的事吧,我现在过得很好,自由自在也不用受到身份束缚。”

而他们之间,早就没了以后。

也不必再如此纠缠。

晏明昭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心底起伏的情绪,带着颤抖问:“难道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萧婉瑜扭头看向他。

“我没有不原谅你,我对你本就无恨,何来原谅?”

“自古夫妻纲常,男子三妻四妾,你也不过是认错了人,甚至连纳妾都算不上,我又能多说什么?”

“只是,我们确实再难回到当初。”

晏明昭看着她的眼睛,明明和当初一样。

但里面却独独没了自己。

他快步上前,执拗的看着她,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回到过去的,我们依旧会是京城人人艳羡的夫妻。”

“婉瑜,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肯的。”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哭意。

他只求她别离开自己,他不能没有她。

萧婉瑜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王爷不必再执着于过去,您该回京城了,那里才是您该待的地方。”

“您是大明德高望重的神佛,是至高无上的佛子,也该知道浮华三千,我们都只是彼此尘世中的过客,错过亦是无缘。”

晏明昭退了两步,怔在原地。

他红着眼定定地看着萧婉瑜,眼角滑落几滴清泪。

他知道,自己彻底失去萧婉瑜了,在洞房花烛假死的那一刻,在自己认错人的那一刻,在他被迷惑维护萧婠月的那一刻。

他就彻底失去了萧婉瑜。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不敢承认。

喉头哽塞,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眼角滑落的泪出卖了他的心。

空明的庭院里,两人静默许久。

最后,晏明昭踉跄的转身离去。

萧婉瑜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看向天边的明月。

乌云散去,明月高悬。

从今往后,世间只有绣女萧婉瑜。

……

三个月后,京中传闻靖王爷去了五台山再度出家。

彼时,萧婉瑜正在院子里绣牡丹。

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手里的针线不停,头都没抬。

头顶上,阳光正好……

——全本完——


“你醒了?”

那人转过身来,却是和萧婉瑜有三分相似的萧婠月。

晏明昭幻想破灭,顿时冷了脸色。

“你怎么来了?”

环顾四周,丫鬟侍从都不在。

只有萧婠月一人。

萧婠月触及他眼底的厌恶,心底升起一抹痛意。

她壮着胆子上前:“姐姐不在了,我也可以伺候王爷的,从今往后就让婠月来伺候王爷吧。”

晏明昭寒意乍现,薄唇轻启。

“上次我说的话你全然忘了?”

“滚!”

见他如此冷淡,萧婠月不仅没走。

反而心下一横脱了衣服,往他的床上钻。

自从上次和李承乾从王府离开,他们两人之间就生了嫌隙,而李承乾当初自从和她成了婚,在李家也没了地位。

她现在必须攀附上晏明昭。

晏明昭见她不知悔改,彻底黑了脸。

直接将她推开,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将萧家二小姐扒光丢出府外,让李府的人过来将她接走,李府的人来之前她不许离开!”

原本,他还没打算那么快就对她动手。

但她不知死活的撞上来,就被别怪他亲自送她最后一程。

一声令下,门外顿时涌进侍卫上前将萧婠月按住。

萧婠月被狼狈的压在地上,还未来得及反应,衣服就已经被人无情地剥下,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一阵冷风吹过,顿时将她吹醒。

她没想到晏明昭如今竟如此绝情,惶恐的匍匐于地。

“王爷,刚刚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已经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

她绝不能被丢到王府门外,更不能被李承乾看到。

不然……是她不敢想的后果。

她乞求的看向晏明昭,希望他能念着从前的情分饶过自己一次。

但对方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

“拖出去!”

萧婠月被侍卫连人带衣的带了下去。

“不!”

“王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萧婠月还在挣扎的哀求,希望还有回转的余地。

但侍卫死死把她禁锢,让她根本没有丝毫挣扎逃脱的余地。

萧婠月被带走后不久,锦风端着药碗进门。

锦风将碗放在塌前,半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是属下疏忽。”

“是萧二小姐买通了府里的下人,趁着属下外出的时间,借口是您传话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晏明昭冷眸微眯,没想到自己府里竟然拿还有萧婠月的人。

不过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那就要做好承受的准备。

“全部发卖,卖作贱籍!”

“是!”

晏明昭忙着处理府里的细作,而被丢出王府的萧婠月,此刻处境极为尴尬。

她只穿了一身里衣被丢到王府门外,立即就围上了一大群百姓围观,更有好事者忍不住议论。

“这不是嫁给赵郡李氏嫡子的那个萧二小姐吗?怎么被王府扒了衣服丢出来?”

“不会是姐姐死了,她想爬床被王爷丢出来了吧?”

话落,众人一阵哄笑。

“我觉得就是,现在不都流行正妻抓外室的时候,将外室的衣物扒干净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丢在大街上!”

“是啊,而且萧大小姐死后,二小姐就天天往王府跑。”

……

几句话的功夫,大家看向萧婠月的眼神都变了。

萧婠月衣衫单薄,大街上冰雪料峭,她冻得浑身发抖。

听得众人的议论,她更是一阵羞愤。

她想辩驳,却又怕众人的议论声更大,只能装作没听见,一个人瑟瑟地缩在墙角取暖,等待李承乾的到来。

等了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几乎冻僵。

李承乾终于来了。

萧婠月看到他的时候,激动地眼眶泛红,洒了几滴清泪。

她起身想要扑到他的怀里,却被避开。

萧婠月诧异的看着他:“承乾,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他眼里的冷意。

李承乾冷眼看着她,丢给她一封书信。

“萧婠月,你不守妇道勾引嫡姐夫君,我李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这是休书,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更不是我李承乾的妻子!”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萧父萧母脸色尤为难看。

萧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婉瑜,怎么回事?”

萧婉瑜正欲开口,晏明昭已经出声解释。

“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婉瑜。”

这话一出,萧父萧母神色舒缓了几分。

一旁的萧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

萧母瞪了她一眼。

“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萧婠月上前挽住萧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

萧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

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

晏明昭和萧父去了书房谈事。

萧婉瑜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萧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

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萧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

穿过长廊,萧婉瑜意外碰到了李承乾。

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婉瑜,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

萧婉瑜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李公子想多了。”

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承乾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当年危急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说是你将婠月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中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幽幽朝萧婉瑜走近几步。

“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

听到这儿,萧婉瑜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我对你并无半分想法,劳烦李公子以后别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慎踩到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李承乾眼疾手快抱住她。

人还未站稳,背后倏地传来一道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萧婠月和晏明昭一并走来,李承乾连忙松开萧婉瑜。

“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她一把。”

萧婠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萧婉瑜,眼里藏了几分暗芒。

“姐姐要是对我和承乾的婚事心有不甘,大可说出来,没必要用这些苦肉计吸引承乾的注意。”

说完,她就红着眼走了。

“婠月!”李承乾连忙追了过去。

顿时,长廊只剩晏明昭和萧婉瑜两人。

晏明昭捻动佛珠,拧紧眉头:“婉瑜,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萧婉瑜噎住:“没有。”

她不想和晏明昭多说什么,转身也要走。

晏明昭却以为她是不愿意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婠月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应该高兴。我对你这么好,嫁给我难道委屈你了吗?”

萧婉瑜顿住脚步,心跳一声声压抑。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对她说。

“你是兰陵萧世的嫡长女,婠月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给她做好榜样,什么东西都要让着她点儿。”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布帛。

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萧婠月。

甚至连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李承乾,她也让给了萧婠月。

现在她成婚了,做了晏明昭的妻子。

可她的丈夫却也说,萧婠月是妹妹,她该为了妹妹的幸福而高兴。

倘若萧婠月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萧婉瑜深一口气,一字一句问道:“晏明昭,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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