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双耍宝的话,我浅笑一声,“不好意思呀宝,我被我婆婆押到医院了,现在结束了,我去找你。”
“这还差不多,”祝无双大大咧咧的,“限时三十分钟,速来!”
挂断电话,我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医院。
至于李湘莲,谁管她。
反正是他儿子给我带走的,她的怒火,让池宴自己去平息吧。
我直奔方圆荟广场。一楼的咖啡厅里,一个短发女孩正与她面前的一块提拉米苏作斗争。见我过来,她一脸幽怨地看向我,“你可算来了。”
“走吧,祝小姐,想吃什么呢?”
“哼,本来想吃烤肉的,现在已经饱的不行了。不如吃西餐吧,分量少。”
我和无双来到三楼的西餐厅,点完餐,无双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今天的事。
我也没打算瞒着她,就简单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
无双听完,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引得周围的人侧目。
“你猪脑子啊,让你去你就去。”
无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教育起我来。
她说着,突然倒吸一口气,“我去,这死渣男,带着小三明目张胆招摇过市!”
我心头咯噔一下,“哪个渣男啊?”
“你家,姓池那个!原以为是个性冷淡的,对着你这么个美人儿无动于衷,没想到在外面对着别的女人骚的像只花孔雀似的。爷吐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杨柳正把一块切好的牛排递到池宴嘴边,二人言笑晏晏。
“忍不了了,看我怎么怼死这对狗男女!”无双说着直接站了起来,一脸的杀气。
“你别冲动啊。”我一把拉住她,就怕她一时生气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你别拉着我,我今天非得给你讨个说法,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硬气起来好吗!”
无双顺手抄起桌上还没动过的那杯红酒就要朝两人走去,我赶紧拉住她,可是这家伙平时没少锻炼,竟力大无比,我被她拖着走了好几步,飘逸的风衣外套顺势带过拐角处放置的盆景花瓶。
“啪”的一声,花瓶瞬间四分五裂,我也没站稳跌了下去,其中一块破碎的瓷片扎进了我的大腿。
“嘶。”我吃痛,发出一声惊呼,冷汗不停地往外冒,脸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