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淙姜至的其他类型小说《危情引爱沈聿淙姜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金招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至在沈聿淙身侧末端的位置入座,所以看不清沈聿淙脸上的神色。沈从行说,“这次回来得匆忙,秘书帮忙准备的礼物,你沈阿姨没跟我说渐青也在,所以礼物少了一份。”叶渐青还未开口,沈夫人先发话,“这还不简单,把姜姜那份给渐青呗,她的你以后再补上。”“可以吗?姜姜。”沈从行看向姜至。姜至保持着体面的笑,“我没意见,况且沈叔叔已经送我不少礼物了,不用补。”沈夫人对她很满意,还夸了她一句,“姜姜是我带大的,她一向懂事乖巧。”“那就谢谢姜妹妹的谦让了。”叶渐青开心收下礼物,并对沈先生表达了感激之意。沈聿淙也有一份,是非遗的合香珠串。沈夫人瞥见之后,惊讶的说了一句,“呀,情侣款啊!这不歪打正着了吗?”姜至眼观鼻鼻观心,夹菜着面前的菜吃。叶渐青是江浙人,...
《危情引爱沈聿淙姜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姜至在沈聿淙身侧末端的位置入座,所以看不清沈聿淙脸上的神色。
沈从行说,“这次回来得匆忙,秘书帮忙准备的礼物,你沈阿姨没跟我说渐青也在,所以礼物少了一份。”
叶渐青还未开口,沈夫人先发话,“这还不简单,把姜姜那份给渐青呗,她的你以后再补上。”
“可以吗?姜姜。”沈从行看向姜至。
姜至保持着体面的笑,“我没意见,况且沈叔叔已经送我不少礼物了,不用补。”
沈夫人对她很满意,还夸了她一句,“姜姜是我带大的,她一向懂事乖巧。”
“那就谢谢姜妹妹的谦让了。”叶渐青开心收下礼物,并对沈先生表达了感激之意。
沈聿淙也有一份,是非遗的合香珠串。
沈夫人瞥见之后,惊讶的说了一句,“呀,情侣款啊!这不歪打正着了吗?”
姜至眼观鼻鼻观心,夹菜着面前的菜吃。
叶渐青是江浙人,沈夫人大概吩咐过家里厨子,做的菜都偏甜。
吃在嘴里有些发腻,像有什么堵在嗓子眼。
沈从行和沈聿淙聊着最近航展的事,说周局一直在他面前夸沈聿淙是个不可多得的科研人才。
沈聿淙一边喝沈从行说话,一边不着痕迹将姜至喜欢的菜换到她面前。
沈从行和沈夫人见怪不怪的,都没怎么留意。
可坐沈聿淙对面的叶渐青却多看了姜至一眼。
姜至心里装这事儿,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
她不好打断父子俩的谈话,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把项链还给沈聿淙,就在桌子下用腿蹭了蹭沈聿淙。
他说话的动作顿了一下,没看她,又继续之前的话题。
姜至以为他聊得太专注没察觉到,又往他那边蹭了蹭。
沈聿淙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这才用余光看向姜至。
姜至在桌下指了指手机,示意他看手机。
沈聿淙这才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手机。
上面有姜至给他发的微信。
一会到我房间里来一下。
沈聿淙喉头一滚。
姜至确定他看到了消息,这才起身跟还在用餐的人逐一打了招呼后起身离开。
若是以往,沈夫人肯定要问两句的。
可今天她的注意力都在叶渐青那儿,便没多问。
姜至又回了房间,趴在先前睡觉的地方看窗户外那颗掉得没剩几片叶子的银杏树。
明明夏天的时候都还很茂密,遮天蔽日的。
入了冬,就凋零得不成样子。
四季无常,人生也无常。
......
沈聿淙给姜至端了果盘,里面装的都是她爱吃的水果。
姜至刚刚没胃口,没吃多少。
所以沈聿淙让童妈在果盘里放了凉快姜至喜欢吃的点心。
姜至原本沉闷的心情因看到可口的点心轻松不少。
她拿起一块塞到嘴里,和沈聿淙说话的时候嘟嘟囔囔的,“项链还你。”
沈聿淙棱角分明的脸被窗外的光照得有些晦暗,“就这么不喜欢我送你的东西?”
姜至不知道他哪来的气性,冲得很。
和叶渐青说话的时候,分明是有绅士风度的。
“太贵重了,收了是负担,你知道的,我欠沈家已经太多了。”姜至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很平静。
“沈家提过半句这些吗?”沈聿淙厉声质问。
沈家自然没提。
可她得记着。
沈家把她养大,替她养着疗养院的外婆。
沈先生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沈夫人教她为人处世。
滴水之恩还需涌泉相报呢,更何况是这么大的恩惠。
所以她不能越矩,不能破坏沈夫人对沈家,对沈聿淙未来的规划和筹谋。
否则就是忘恩负义!
所以面对沈聿淙的愠怒,她只能沉默。
偏就是这样的沉默,让沈聿淙无计可施。
他要她一个态度,要她一个明确的回应。
这样他才不至于无从下手,无从应对。
“姜至!说话!”
沈聿淙叫她全名。
从小到大,沈聿淙只会在生气的时候,叫她全名。
“没什么可说的。”
每个人身处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沈聿淙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没来由的闷。
周叙白说,姜至这些年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没表面上看着那么风光。
她的性子早已被生活磨平,遇上问题,她会习惯性规避,只求日子平安遂顺。
周叙白又说,像姜至这样的性子,得逼一把。
沈聿淙本是不忍心的,怕吓着她。
可眼下,他不得不那么做。
所以他捏着姜至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不张嘴是吗?
那就撬开她的嘴!
姜至没料到沈聿淙会这么疯!
在沈家就敢对她乱来!
她挣扎抗议,却被沈聿淙攥着手腕紧紧按在墙上。
掠夺得更肆意,褫夺了她的呼吸。
也不知是缺氧,还是他的气息太浓烈,姜至脑子有些犯晕。
挣扎和抗议在绝对的男性力量面前,跟小猫挠似的,没有什么效果。
屋内的气温骤然升高,似能融化一切禁忌。
......
“姜姜,看到你哥了吗?”沈夫人的声音如当头一棒,将姜至从溺毙的危险中惊醒。
姜至猛地一哆嗦,惊慌中咬了沈聿淙一口。
他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
滚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好像下一秒就能自燃。
“姜姜?”沈夫人没得到回应,提高了音量,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姜至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心跳更是如雷。
一双眼睛慌乱无助的看向沈聿淙,向他求救。
一门之隔,沈夫人如果这时推门进来,一切都将会暴露。
“沈总工,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团队对本次航展的大力支持!”
“周局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沈聿淙穿着正式西服,极优越的身高,出色的样貌。
是人群中绝对出类拔萃的存在。
周局眼睛都笑弯了,“上个月还和沈先生聊起你呢。”
“聊了些什么?”
“事业,家庭,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把个人问题落实下来。”
聊到这儿,沈聿淙算是看明白了。
周局摆明是替他爸做说客呢。
“周局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太忙,哪有时间顾全个人问题。”
“你们搞科研的是忙,但也不至于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你不接受父母的安排,是不是早就心有所属了?”
“周局这来替他们打探消息的?”
周局嘿嘿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所以,到底有没有?”
沈聿淙眸色从容,“没有。”
周局还想打探,沈聿淙的助理叫他,“沈总工,有你电话。”
沈聿淙冷睨了不懂事的助理小杨一眼。
工作时间不接私人电话,是他的做事原则。
这小杨摆明有些不懂事。
小杨支支吾吾,“她说是你妹妹。”
沈聿淙原本沉稳的神色一动,回头和周局打了个招呼后,拿着手机去了僻静的地方接起。
周局略有些疑惑。
他和老沈认识多年,还从未听说他有个女儿啊。
姜至也是万般无奈下打的这通电话。
梁妄有意为难,她胳膊到底是拧不过大腿,又不敢惊扰沈夫人。
仅剩的,唯一能求助的人,就只有沈聿淙了。
因是有求于人,姜至声音比平时要软上不少,乖乖的叫他,“哥,你现在忙吗?”
“不忙。”沈聿淙被她叫的心口处发暖,“有事?”
“嗯......”姜至扭扭捏捏的,“你能来警局捞个人么?”
小杨跟着沈聿淙一年半,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连航展这么重要的工作也暂时放在一边,和周局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周局好奇的问小杨,“真是你们沈总工的妹妹?”
小杨,“嗯呐。”
......
沈聿淙来得很快,到的时候姜至就蹲在门口,小脸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
像只被抛弃的流浪小狗。
沈聿淙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皱着眉问她,“怎么不在里面等?”
“里面吵。”
最主要是里面有她讨厌的人,和他们共同呼吸一片空气她都觉得恶心。
沈聿淙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大概,对她说了句,“去车里等。”
姜至还有些犹豫。
沈聿淙猜到她在担心什么,摸了摸她的头,“乖。”
车里暖气打得很足,不到五分钟,姜至缓了过来。
沈聿淙也带着付暖出来。
姜至急忙打开车门,叫付暖上车。
沈聿淙则在原地停顿片刻。
梁妄和蒋楚然是一前一后出来的,蒋楚然追着梁妄。
原本嚣张的气势,在沈聿淙面前直接矮了半截。
“大哥。”梁妄乖乖叫沈聿淙。
沈聿淙本就浓烈的眸色沉到极致,“这声大哥叫得为时尚早。”
梁妄本就理亏,被沈聿淙这么一呵斥,连辩驳的底气都没有。
“回去同你父母说一声,你们俩的婚约取消。”沈聿淙语气笃定不容置喙。
“凭什么啊?”梁妄不甘反驳,声音也高昂了几分,“我堂堂梁家公子,配她一个连沈家族谱都没入的养女,绰绰有余!”
“我都没嫌弃她,她有什么资格提出悔婚?你们也太高估她的条件了吧!”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进了姜至的耳朵。
她不由自主蜷紧手指,浑身笼罩着一层深深的无力感。
连梁妄她都够不上。
更何况沈聿淙这样的天之骄子呢。
姜至收回视线,合上车窗,逃避外面的纷纷扰扰。
自然也没听见沈聿淙和梁妄说的那句话。
他说,“是你配不上她。”
沈聿淙的车子刚离开,梁妄就愤愤踹翻警局门口的景观花盆。
蒋楚然吓得不敢吭声。
他回头问蒋楚然,“你确定姜至跟别人睡了是吗?”
“百分之九十是。”蒋楚然不敢完全肯定,但八九不离十。
“帮我弄到确凿的证据,这口气,我咽不下!”梁妄眼里全是阴狠。
他和姜至联姻,本就被圈内人嘲笑。
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才是被退婚的那一个,那他这一辈都会抬不起头。
所以他得赶在沈家公布退婚结果之前,先搞臭姜至的名声。
......
沈聿淙将姜至和付暖送到学校,下车的时候,沈聿淙叫住了她。
付暖有眼力见,跟姜至说了声,“我去前面等你。”
车窗重新合上,气温似乎一下升高不少。
沈聿淙隔着后视镜看她。
朦朦胧胧的视线,让姜至喉头发干,脸颊的烫意蔓延到耳后。
脑海里不禁涌现一些火热的画面。
那晚狼狈的不只是她。
“有,有事吗?”姜至面颊烧得厉害,咽了下唾沫,磕磕巴巴的开口。
沈聿淙松开安全带,侧过上半身,从副驾前方的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后座的姜至。
“什么?”姜至接过后打开。
是一条钻石项链。
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沈夫人是个资深的珠宝爱好者,姜至从小耳濡目染,也算识货。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条项链应该是ML珠宝千万级的顶奢款,且全球限量两条的那种。
其中一条就在沈夫人的珠宝柜里。
还是姜至帮她放进去的。
姜至像烫手山芋般将东西塞了回去,“我不要,你拿回去。”
沈聿淙眉头微皱,“房子你不要,首饰你也不要?”
姜至紧抿嘴唇,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他又送房子又送首饰,态度很明确。
想补偿她。
可她不需要这样的补偿。
像明码标价似得。
“不要。”她回绝得干脆。
说罢不等男人回答,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学校走去。
姜至和付暖刚回宿舍,宿管阿姨就敲门进来,“姜至,你家人给你送的东西。”
姜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熟悉的盒子递到手里时,立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是那条项链。
宿管阿姨离开后,姜至有些泄气。
付暖看出她情绪不对,问她,“你这么多年放在心上的人,是他吧。”
姜至张张嘴想否认,却发不出声儿。
付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心事的人。
两年前的流感季,两人被困学校宿舍。
姜至体质从小就弱,感染病毒后一直反复发烧。
人都烧迷糊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付暖记得贼清楚。
叫——沈聿淙。
见姜至不语,付暖感叹,“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会沦陷了。”
沈聿淙那长相那身材,属男人中的极品。
姜至一个没接触过情事的小姑娘会沦陷也情有可原。
“以后这种东西藏着点,瞒不过蒋楚然那种老油条。”付暖将她抽屉里的药取出来扔进垃圾桶,免得再落人口实。
“帖子我已经找师兄删了,发现得早影响应该不大。”付暖安慰姜至。
“谢谢。”姜至松了口气。
这种谣言对女生来说总归是不好的。
万一被沈夫人知道,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那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被沈夫人知道的。
否则将会掀起惊天骇浪。
姜至还是决定把项链还给沈聿淙。
她给沈聿淙打电话,是他男助理接的,说沈聿淙在忙。
以前他也忙,但总会接她电话的。
这次摆明是躲着她。
姜至正发愁,沈夫人打电话来,让她周五回家,说沈先生周五要回来。
正好沈聿淙也在融城,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姜至说好,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把项链还给沈聿淙。
末了沈夫人又补了一句,“渐青也来,到时候你多给他们制造点机会,你哥能不能脱单,就看你的了。”
姜至心中忽然一阵苦涩。
她干涩回应,“好。”
挂了电话,连眼睛也开始发涩。
沈夫人有多满意叶渐青,姜至都看在眼里。
她现在恨不得所有人都是沈聿淙和叶渐青的助攻。
或许要不了多久,沈家就要办喜事了。
姜至努力眨了眨眼睛,把心里的酸涩憋了回去,打开电脑开始拉片。
她有个毛病,遇到难受的事,习惯性用学业或者工作来麻痹自己。
越难受,越疯狂。
付暖熬夜剪完片回宿舍,已经凌晨三点,姜至还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拉片。
她走过去摘下她的耳机,“你眼睛不要了?”
“反正也睡不着,就把之前收集的片子都拉一遍。”姜至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拿过一旁做的笔记递给付暖,“我有了一些新想法,可以试着加入到我们的企划案中。”
付暖啪的一声合上她的电脑,“求你了,赶紧睡吧!
......
周五上午没专业课,姜至提前收拾回沈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沈夫人愉悦的笑声,“渐青你真是,以后都是一家人,买什么礼物啊?你送我不少礼物了。”
“是我的一点心意,沈阿姨可别嫌弃。”
姜至进门时,叶渐青和沈夫人的视线齐齐看了过来。
“吱吱,我也给你带了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叶渐青笑意盈盈的叫她。
姜至还是不习惯她这么叫自己。
上次她提醒过叶渐青,可她还是这样叫她。
分明是故意膈应她。
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
这就是叶渐青的聪明之处。
明面上,大方温婉,一副当家主母的作派。
私下单独相处时,对她又是各种不屑,蔑视。
打心眼里瞧不起她的出生。
周夫人叫她,“姜姜,你看你叶姐姐多有心,也给你准备了礼物,还不快谢谢人家。”
“谢谢叶小姐。”姜至客气。
叶渐青给她选的礼物是一对澳白珍珠耳坠,价格应该小一万。
拿得出手,毕竟是首富叶家,不差钱儿。
“我当时看到这珍珠耳坠,就觉得符合吱吱的气质,小家碧玉。”叶渐青跟沈夫人闲聊着。
姜至垂下眸,听出了叶渐青这话里的涵义。
小家碧玉比不得富家千金,也就只配这样的珍珠耳坠了。
沈夫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来,表面依旧温和从容,“总之你有心了。”
姜至和她们打了招呼上楼,走到转角时听见叶渐青问沈聿淙什么时候回来。
沈夫人念叨说,“给他打好几次电话了,总说忙,我再催催。”
说着又给沈聿淙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这次估计是沈聿淙亲自接的,沈夫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沈聿淙还是一贯的说辞,“忙。”
“再忙也得吃饭不是?家里就缺你了。”沈夫人很不满。
沈聿淙顿了顿,问,“吱吱回来了?”
“当然!怎么说也是家宴,她能不到吗?”
沈聿淙总算给了明确答复,说自己一小时后到。
沈夫人满心欢喜的挂断电话,笑眯眯的和叶渐青说,“聿淙知道你在,说马上回来。”
姜至只觉得胸口很闷,闷的疼。
她窝在房间里没下去。
下去做什么呢?
明明是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到头来她成了那个外人。
大概是前一晚熬了太久的夜,回到自己房间有片刻的放松。
姜至在窗帘后的飘窗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脸上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在蹭她。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沈聿淙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有那么一刻她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还是沈聿淙伸手在她额头戳了一下问,“很困?”
“嗯。”姜至刚睡醒的声音很奶很软。
“那就继续睡,晚点饿了再让童妈给你做夜宵。”沈聿淙语气说不出的宠溺。
姜至猛摇头,“不行,今天有客人在,我不能缺席,不然沈阿姨该说我不懂待客之道了。”
沈聿淙没再劝她。
等姜至洗了把脸下楼时,所有人都已入座。
她歉意的跟沈夫人和沈先生道歉。
沈夫人今儿心情好,大手一挥没计较,让她入座。
以往沈夫人身旁那个位置是她的,可今天那个位置上坐着叶渐青。
沈聿淙则坐在叶渐青的对面,颇有些遥遥相望的意思。
而此刻,叶渐青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沈聿淙。
“程先生,你母亲送来得很及时,已经没事了。”
医院里,医生把程母的情况如实告知程傲。
男人一直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谢谢医生。”
送走医生,程傲立在病床前看着母亲消瘦苍老的容颜,神色晦暗。
许久,他缓缓开口,“妈,我看到姜姜了。”
“她长大了,也长高了。”
......
夜里姜至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可电脑和平板都在学校,这会儿也没办法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一直瞪眼到十二点多,外面有了动静。
姜至竖起耳朵,听到了童妈的声音。
“淙哥儿怎么回来了?吃过饭了吗?厨房里煲了老母鸡汤,我给你煮点鸡汤面可好?”
“吱吱呢?”沈聿淙问。
“睡下了。”
沈聿淙看了一眼姜至的房门,“我不饿,童妈你早些休息。”
“行。”
童妈一走,沈聿淙便往姜至的房间走去。
姜至只觉心跳剧烈,不受控制。
脚步声在她门前停下,陷入静默。
姜至紧盯着门把,身子瑟缩得厉害。
半晌后,脚步声又离开,一切归于平静。
姜至躺平床上放松身体,长吁一口气,终于有了困意,安稳睡去。
翌日她去厨房取鸡汤,童妈说沈聿淙已经拿去医院了。
也好,不用面对沈叔叔和沈阿姨。
自打那晚错位荒唐后,姜至总是很心虚。
夜里也睡不好,总做被赶出周家的梦。
还梦见周阿姨指着她鼻子骂她没良心......
惊醒之后,总是一身冷汗,心有余悸。
姜至赶去航展,孙海东看见她挺意外,“小姜,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已经没事了。”
孙海东对姜至改观不少。
当初她来电视台实习的时候,一副娇娇软软的模样,看上去不是很能吃苦。
可做他们这一行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多少小姑娘扛不住最后转了行,连实习期都干不满。
所以一开始孙海东对姜至并不是很上心,大多指派一些简单轻松的工作给她,让她混满实习期早早回学校交差。
可姜至愣是主动申请出外景跟组,扛器材也从不含糊。
比孙海东想象的能吃苦,渐渐地孙海东也会教她一些专业知识和经验。
“一会你跟着我。”孙海东递给她一份资料,“这是今天重点采访对象。”
姜至翻看首页,便看见了熟悉的名字。
沈聿淙。
孙海东说,“这位你昨天见过,咱们国家航天科技部的高级工程师。”
说到这儿,孙海东问了一句,“对了,你们是不是认识?”
昨天姜至受伤,是沈聿淙带她离开的。
看那模样,似乎是认识。
姜至垂着眼睑,“是邻居。”
“难怪。”孙海东信了。
姜至快速翻过沈聿淙的资料,看第二位重点采访对象。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程傲。
太久太久没听过这个名字,姜至不太确定。
应该是重名吧。
孙海东对这位也做了介绍,“这位是科技新贵,他公司自主研发的飞行器在本次航展上大放异彩。”
资料上只有名字没有照片,但能有自己的科技公司,年龄应该不算小,和自己认识的应该不是同一人。
姜至正在看资料,沈聿淙的助理小杨过来,递给他们几张内部出入证。
并交代说,“沈总工吩咐的,走内部通道,就不用和那些人挤了,采访也优先。”
孙海东好奇,“沈总工这么客气?”
小杨似笑非笑,“沈总工这是照顾家属呢。”
孙海东狐疑得不行,“家属?”
“你还不知道?这位是沈总工的妹妹。”
小杨一走,姜至主动解释,“是邻家哥哥。”
“哦,青梅竹马啊。”孙海东会意过来,笑着调侃,“难怪昨天沈总工那么紧张你。”
姜至心跳漏了一拍,手中的资料被她攥得变了形。
中午吃过饭,姜至发现拍摄器材有点问题,想赶在采访前调整好,就坐楼梯间里调参数。
她头发长,工作的时候习惯性用发夹夹在脑后,干净利落。
刚刚不小心被人碰掉摔坏了,这会儿只能用按压式的签字笔挽在头上固定着。
楼道很安静,姜至很认真的调节着相机,没注意又来了人。
程傲是来透气的,一上午都在接受采访,疲乏得很。
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姜至。
尽管她没回头,程傲仅凭着背影便认出了她。
他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姜至也没发觉,专注得很。
鬼使神差的,程傲伸出了手,在她头上的签字笔上按了一下。
清脆的弹簧声在头顶响起,姜至吓了一跳,急忙回头。
入眼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怔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既惊讶,又惊喜。
还是程傲主动开口,如小时候那样叫她,“姜姜妹妹,好久不见。”
“程傲哥哥!”姜至这才找回了声音,惊喜的叫他,“真的是你!”
“是我。”程傲眼底漾起暖意。
......
沈聿淙吃饭的时候,小杨在一旁汇报工作。
提到采访缓解,沈聿淙吩咐一句,“把融城电视台的采访安排到前面。”
“是。”小杨记下了。
心想原来高冷严肃的沈总工也有柔情的一面。
又是安排内部出入证,又是提前接受采访的,照顾得挺周到。
“对了,叶小姐刚刚来过,约您晚上一起吃饭。”小杨又提醒道。
“推了,就说晚上有事。”沈聿淙回绝。
小杨狐疑了一下。
这叶小姐,不是沈总工的女朋友吗?
沈总工难得回融城,也不知道多陪陪女朋友。
沈聿淙吃过饭,和小杨一同返回办公室时,突然停下脚步。
小杨跟在后面没注意,撞了个结实。
他疑惑探出头,看到长廊对面走来一对人儿。
长廊的另一边是一面是一大片落地窗,阳光倾泻而下。
光与影将气氛烘托得唯美又浪漫。
小杨眯着眼,终于看清了登对的两人。
他喃喃道,“是AME的程总。”
“和沈总工的妹妹。”
小杨断了个句。
没注意到一旁的沈聿淙,微眯双眸,冷意渐起。
“吱吱,又准备跑路吗?”
沈聿淙唇角轻勾,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看她的视线像在看猎物。
姜至喉间发紧,心虚使然,说话也支支吾吾,“学校还有事。”
这种借口骗骗别人还成,却骗不了沈聿淙。
他危险靠近,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竟然还有力气逃跑,这小身板倒是比我想象中要禁得住折腾。”
姜至彻底被他的气息笼罩,脑子缺氧般无法思考,身体本能退避。
慌乱中险些绊倒,被沈聿淙伸手勾住了软腰。
她一声娇呼,整个人熨贴在了男人的怀里。
“你叫什么?”沈聿淙一张俊脸晦暗不明。
可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却滚烫无比。
姜至眼眶有些发红,“腰,疼......”
他扶她的时候,掐到了她的腰。
沈聿淙松了力道。
姜至刚要松一口气,他突然去掀她的衣服下摆。
姜至差点惊呼出声。
想到楼下的沈夫人和叶渐青,急忙压低声音警告他,“沈聿淙你做什么?”
沈聿淙没理会,执意要检查。
她抗拒,低头入眼是黑与白的纠缠,禁忌而靡靡。
姜至心乱了一瞬,沈聿淙得逞掀开她的衣服。
看到她白皙皮肤上的指痕,沈聿淙目光又幽深了几分。
昨晚他喝了酒,失了轻重。
“需要去医院看看吗?”沈聿淙难得有良心,“毕竟是第一次。”
带着温度的指腹摩挲过她淤青的部位。
姜至身子不受控制的战栗。
慌乱推开他的手,放下衣摆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后才开口,“不用,你还是去陪叶小姐吧,别怠慢了贵客。”
说罢从他身侧开溜,逃也似的下楼。
楼下沈夫人正在跟叶渐青说话。
“聿淙这次可是专程为了你回来的,一会儿你们好好聊聊。”
“聿淙哥是专程为了我回来的?”叶渐青有些受宠若惊。
沈夫人说得笃定,“当然!他都三年多没回家了,每次打电话给他,总说忙。前两天在电话里和他提了一句你回来了,他就赶巧回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谁?”
沈夫人这张嘴,尤其会说。
几碗迷魂汤灌下去,叶渐青瞬间就迷失,脸上浮现娇羞之色。
“这小子从小嘴就不甜,加上工作性质,和异性基本绝缘,所以不太会和女孩子打交道,渐青你多担待着点。”
“好。”
姜至瞬间心冷。
昨晚,她不止一次问他,为什么突然回来?
沈聿淙始终没回答。
原来答案在这里。
她和他,天差地别,云泥之分。
明明早就知道的答案,可还是会觉得难过。
姜至和二人草草打了招呼就走,到大门口正准备叫车时,沈聿淙将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半落,男人语气言简意赅,“上车。”
姜至不肯,跟他犟着。
沈聿淙不紧不慢提醒,“你要是不怕被家里人看到,我可以陪你耗着。”
蛇打七寸,姜至瞬间服软,用最后的倔强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沈聿淙皱了皱眉。
姜至刚坐稳,沈聿淙下车,打开她刚关上的车门,语气冷冷,“坐前面。”
姜至沉默了两秒。
再次妥协,乖乖的上了副驾驶。
车子刚驶离沈家,沈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沈聿淙用车载蓝牙接的,公放。
那头说的话一字不落全进了姜至的耳朵。
“聿淙,你人呢?不是让你送渐青回家吗?”
沈聿淙面色不改,“临时有事。”
沈夫人嘟嘟囔囔,“什么事能比你终身大事重要?你都快三十了,能不能在个人问题上上点心?你没看到我头发都白了一半吗?”
“妈,我爸最近工资不上交了?”沈聿淙天马行空的问了一句。
沈夫人怔了一下,“我缺他那点工资花吗?”
“那就去染一下,我给你报销,毕竟是为我急出来的。”
沈夫人会意过来后骂了一句,“混球!重点是染头发吗?重点是你和渐青的婚事,你这次专程为她回来,就把你们的婚事落实下来,我也好张罗你俩婚礼的事,咱们家今年刚好能凑个双喜临门。”
“哪来的双喜?”
沈夫人说,“姜姜要喝梁妄订婚,可不就是双喜临门吗?”
姜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唇抿得很紧。
沈聿淙余光扫了她一眼,最后扔给沈夫人一句,“我开车,挂了。”
不等沈夫人回应,直接掐断电话。
车内气氛陷入死寂。
如同车外的天气一半,让人觉得压抑。
车子停在一家药局前,沈聿淙交代一句等着就下了车。
他不在,姜至才觉得呼吸自由了一些。
包里的手机响起,是梁妄打来的电话。
她皱着眉,不想接。
梁妄是个没耐心的二世祖,一次不接,便不打了。
沈聿淙这会儿也回来了,手里拎着个袋子,上车就扔给她,“回去记得把药吃了,我昨晚没做措施。”
姜至脸色一白,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袋子,心里苦味在翻滚,“知道了。”
昨晚本就是一场错误,回归现实,总得收拾残局。
沈聿淙是沈家独子,
“里面有一些药膏,昨晚好像伤到了,你涂一下,还有一些消肿止痛的药膏,你的腰......”
沈聿淙话还没说完,姜至冷生生打断,“我是成年人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也不用担心昨晚的事会被别人知道,我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沈聿淙眉头拢紧。
姜至趁势打开车门,“这里离学校就一个站,我自己回去就行。”
她说完扭头快步离开。
转身的刹那,沈聿淙分明看见她眼尾的一抹红。
车子在药局门口停留了很久,沈聿淙连着抽了四根烟。
最后才拿出手机给情场浪子周叙白发消息问,“怎么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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