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斯年沈念慈的女频言情小说《折玫瑰小说》,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心如死水,我捏着衣服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自嘲一笑,“小叔叔不是说我长大了,想我搬出去住吗?”“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大概是被我这幅态度刺到,贺斯年脸色一沉,“撒谎说自己出车祸,一个月不回家,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原来他也知道我很多天都没回家了。可手机里我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也没收到,贺斯年根本就不在乎我。我躺在病床做完手术,从来没发过朋友圈的贺斯年,竟然破天荒发了一条婚纱vlog视频。他穿着黑色西服,姜妩一身白色婚纱,温婉的靠在他怀里。男帅女美,旁边的导购出声夸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贺斯年也没有反驳,而是垂眸看向身侧的姜妩,惜字如金,“你今天很漂亮。”从小到大,贺斯年从来没有夸过我一句漂亮,他永远只说我很可爱,将我当做...
《折玫瑰小说》精彩片段
尽管心如死水,我捏着衣服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自嘲一笑,“小叔叔不是说我长大了,想我搬出去住吗?”
“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大概是被我这幅态度刺到,贺斯年脸色一沉,“撒谎说自己出车祸,一个月不回家,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
原来他也知道我很多天都没回家了。
可手机里我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也没收到,贺斯年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躺在病床做完手术,从来没发过朋友圈的贺斯年,竟然破天荒发了一条婚纱vlog视频。
他穿着黑色西服,姜妩一身白色婚纱,温婉的靠在他怀里。
男帅女美,旁边的导购出声夸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贺斯年也没有反驳,而是垂眸看向身侧的姜妩,惜字如金,“你今天很漂亮。”
从小到大,贺斯年从来没有夸过我一句漂亮,他永远只说我很可爱,将我当做小孩子一样看待。
而如今我车祸骨折,血库告急,全A市只有他和谢辞澜有能力调动血库,可他却在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拍婚纱照。
哪怕我哭着打电话给他求助,他也仍然认为我在撒谎:“不要什么事都来找我。
沈念慈,你已经长大了,或许,你可以试着找个男朋友来管你。”
长裙掩盖下的腿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我装完最后一件衣服,拉着行李箱要出去,“管不住就不要管了,反正小叔叔不是早就不想管了吗?
小叔叔说的对,我可以找个男朋友来管我,我再也不需要小叔叔了——”话音落下的瞬间,贺斯年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重重摔下,眸底蕴含着风暴,“再、说、一、遍。”
衣服散落一地。
我红了眼眶,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回道:“我说,我不需要小叔叔了。”
“沈念慈,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
贺斯年下颚紧绷,眸里愠色渐浓,步步紧逼。
“动不动就要闹离家出走,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若是以往,我看见贺斯年生气成这样,早就软下嗓音去哄他,可现在我心里也憋着一股郁气。
“有本事你就打。”
“你!”
贺斯年脸色沉下来,高高的扬起手。
我死死闭上眼,想象中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斯年,你在干什么?”
姜妩声音娇俏,穿着我生日宴上的走了过来。
八岁那年,京圈太子爷贺斯年从福利院领养了我,自此将我捧在掌心,宠我入骨。
圈子里人人都在打趣,贺斯年什么时候会娶我回家。
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我向他告白,他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厌恶的推开我:“你当我是畜生吗?
只有畜生才会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动情。”
为了躲我,他连续一个星期没回家。
后来,我车祸大出血,贺斯年在陪白月光试婚纱。
我哭着给他打去无数电话,求他找人给我献血,却得来他冰冷的嘲弄:“我永远只能是你的小叔叔。”
“收起你那些肮脏龌龊的把戏,我还要陪栀栀看婚纱。”
手术结束,我平静的给小叔叔的死对头打去电话:“上次你说的结婚,还作数吗?”
1.拿到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时。
刺眼的阳光,让我一片恍惚。
小叔叔的死对头谢辞澜为我撑伞:“跟我结婚,会不会后悔?”
我摇了摇头。
怎么会后悔呢?
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我向贺斯年表明心意。
他亲手将为我定制的蛋糕打翻,眼神失望而厌恶,“喜欢?
你把我当什么人?
我一手将你养大,你觉得什么人会喜欢你?”
全程唏嘘,一道道火辣辣的眼神将我心底的阴暗照的无所遁形,仿佛在说,什么样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小叔叔表白?
我羞耻又难堪的低着头。
那夜,我被逼雨中罚跪,小叔叔想让我亲口承认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可我跪到发烧,也无人问津。
只等来贺斯年带来一个女人,“叫人。”
我压制住心底的酸意,“叫谁?”
“你的嫂嫂——”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眼前郎才女貌的两个人,认定了是贺斯年故意气我,想让我服软认输的行为。
“不叫。”
“你们又没有结婚,我凭什么叫她嫂嫂?”
以往贺斯年总会惯着我,更别说我发烧成这样,早就心疼的坐在床边喂我喝药。
可这一次,贺斯年眼神冷了下来。
“不是发烧了吗?
刘妈,什么时候她肯叫阿妩嫂嫂,什么时候给她药。”
我硬生生烧进了医院,也倔强的不肯叫姜妩一声嫂嫂。
可贺斯年再也没有心疼过我分毫。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东西,却盯着姜妩住的房间发愣。
那原本是贺斯年专门为我打造的公主房,却只因为姜妩说这个房间离贺斯年近一些,有利于两人培养感情。
贺斯年二话不说,由着姜妩住进家里,将我堆在冰箱里的甜品吃了个干净,我得衣服包包被扔到一边,衣柜里装满了姜妩的衣服。
她踩着高跟鞋,将我和贺斯年的合照狠狠踩在脚下,不屑的看着我:“这里以后是我和斯年的家,你迟早会被赶出贺宅,我劝你尽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哭着捡起碎掉的合照,就连从小陪我长大的刘妈知道了我对贺斯年的心思,也忍不住劝我:“念慈小姐,贺先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应该跟先生保持距离。”
“贺先生对你那么好,你却对他生出那种肮脏的心思,你这是要害了他啊!”
玻璃扎破了我的手心,渗出了我的掌心,疼到我无法言语。
不仅外人觉得我离经叛道,贺斯年也对我变了态度,甚至连刘妈也认为我错了。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将照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贺斯年那双漆黑的眸沉沉的盯着我。
“你收拾衣服做什么?”
几秒后。
贺斯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
“谢辞澜。”
“是你。”
贺斯年眸光陡然收紧,眼里藏着的不只是商场上的狠辣,更是一种要将对方咬碎了的杀意。
他单手一把按住谢辞澜,对着他就是几拳下去,可谢辞澜反应迅速,一个格挡,贺斯年讨不到半点好。
券风四动。
两人打起架来分外焦灼。
谢辞澜眼底的笑意很淡,错开了他这一拳,“贺总就算再生气,也改变不了念慈是我太太的事实。”
一句太太,彻底击溃了贺斯年的心底防线,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那两本红通通的结婚证是真的。
他心里犹如火烧。
“谢辞澜,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野心。”
“如果你是想用念慈来换君悦的合作案,我给你——”可贺斯年话还没说完,谢辞澜就不给机会的连揍了他几拳,甚至让他毫无反手之机。
谢辞澜眼神狠厉,胳膊抵住他的喉颈。
“我不像你。”
“一边说着责任一边却又把她弄到遍体鳞伤。”
“放心。”
“合作案我会拿到,念慈我也不会让。”
两人最后脸上都挂了点彩,我第一时间跑了过去。
贺斯年朝我探来一抹目光,“念慈……”我看的没看,径直关心起了谢辞澜,看着他脸上的伤,“疼不疼?”
谢辞澜睫毛微抬如芦苇叶,深隽的下颌侧过一旁,炫耀般的眼神,“嘶,很疼。”
我着急不已,“这里吗?
还是这里?
我带你去药店看看……”谢辞澜却暗自觑了眼贺斯年身上的伤,仿佛在说我伤的比你轻但她就是在意我。
无声的硝烟四起。
贺斯年眼眶猩红,像是要啐出一口血沫,“念慈,我伤得比他重,你不看看我吗?”
我头也不回,搀着谢辞澜起身,毫无温度,“你有姜妩。”
贺斯年只觉得心口碎了一块,又叫了声,“沈念慈!”
“闭嘴。”
我第一次狠了心,冲到贺斯年眼前,警告他。
“贺斯年。”
“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三年前,贺斯年支援山村,突发泥石流,救援队搜救三天三夜都没能搜寻到他。
是我义无反顾加入搜救队,一个人把他从山上拖下来。
八九十斤的体重,将他一个昏迷的成年男子带下山,谈何容易。
干涸的唇瓣,黄沙漫天的风。
唯一支撑我将他带下山的信念。
不过是当初他带我出孤儿院时的那句:“你叫念慈是吗?
我带你回家。”
该还的,我早就还清了。
贺斯年无力的靠在墙上,眼底只有无尽的挫败和悔恨。
临走前。
谢辞澜靠近他,轻声说,“念慈从来没有撒过谎,她车祸大出血是真的,可是,你没有信她。”
贺斯年的肩脊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不可抗拒的沉了下去,嘴唇已经完全失了血色。
秋日薄暮,我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
谢辞澜请了外国专家会诊,但即便如此,骨折后又添新伤,一到阴雨连绵的天气,腿骨便钻心的疼痛。
贺斯年来过几次,他调查清楚当日的车祸,又派人将撞我的司机拷打了一顿。
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通通拉黑删除。
贺宅后院他又命人栽了一批梨树。
“秋月梨熟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十几岁时的秋天,我很爱吃秋月梨,想在贺宅花园栽一批梨树,可贺斯年不许。
阿姨也说,庄园里培育的是名贵花草,梨树多虫,自此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如今,他为了挽留我,却改变了习惯。
收到这条陌生短信时,谢辞澜正在为我揉腿,淡淡的精油香味挥散在鼻尖。
谢辞澜黑眸一沉,动作停顿,“秋月梨,好吃吗?”
“太久了,已经忘记什么味道了。”
当初想吃的水果,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我知道,谢辞澜是在担心我会回头。
可我已经被贺斯年狠狠伤害过一次,又怎么会回头。
我回复贺斯年:“没必要。”
贺斯年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有点哑,“什么没必要?”
我说,“梨树,这段时间送来的南洋珍珠,礼服……包括你的情意,都没必要。”
6.贺斯年的面色猛地一沉,风雨欲来,“你说什么?”
他那双狭长而凌厉的眼眸死死盯着我手上的红本本。
我怕他听不清,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合法夫妻,出来开房有什么问题?”
我的声音像是一记炸雷,轰然响彻在贺斯年耳边。
他浑身紧绷,兀的笑出声,像在嘲笑我的幼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幽深,“合法夫妻?
和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
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跟别人结婚?”
姜妩迅速找到由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念慈,你就算生我和斯年的气,也不能故意拿假结婚证来骗我们啊。”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无比荒谬。
姜妩刚刚搬进家时,随手将我的小熊玩偶扔了。
我闹了一场,贺斯年却说:“一个玩偶而已,你就非要那么廉价的东西?”
一句话五雷轰顶,让我愣在原地。
那个小熊玩偶,陪伴了我整整十年,是我刚刚进贺宅,贺斯年第一个送我的礼物。
贺斯年十分不解,“一个玩偶而已。
给你卡里打了三万,你再去买一个吧。”
他不明白,这个玩偶对我的意义,里面装满了我的少女心事。
每次贺斯年不在家,一到打雷下雨的天气,我就会抱紧小熊玩偶,想到贺斯年温声安抚我的样子,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现在,这个玩偶对他来说,只配得上廉价两个字。
“噗嗤……”姜妩没忍住笑出了声,眼神仿佛也在嘲笑我,“我还以为是斯年平时苛待了你,让你为了一个玩偶生气。”
我紧闭着唇,平静的从外面的垃圾桶里捡回那只小熊,清洗干净。
他们什么东西都可以扔,唯独这只小熊玩偶不可以。
后来姜妩抱着被剪烂的连衣裙,哭哭啼啼的跑到贺斯年面前,指责我,“念慈,你怎么可以因为我丢了你的小熊玩偶就生气呢?
这条裙子是我最喜欢的一条。”
”你对我有不满,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为什么要剪我的衣服呢?”
我向贺斯年解释我没有剪坏姜妩的连衣裙,可贺斯年不信,将我关进了小黑屋。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给阿妩道歉,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密室里有被人放进来蟑螂老鼠,我怕得要命,不停的拍打着门求贺斯年放我出去。
姜妩拦住了贺斯年:“斯年,密室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姜妩让人放进来的,她想看我崩溃求饶。
可即便贺斯年听到我的哭喊,他也没有动容,而是冷冰冰的对我说:“你还是那么爱撒谎。”
有一次我过生日想他回来陪我,撒谎说我生病了,贺斯年因此抛下工作回来照顾我。
只因那一次,他就认定了我是会为了讨他怜惜的撒谎精。
后来。
我被关了一天一夜,疲倦狼狈的缩在墙角。
姜妩将我的小熊玩偶扔在泥里,踩在脚下,凑在我耳边嘲笑:“就算连衣裙是我故意剪烂的又怎么样?
他还不是信我?”
如今,姜妩唇边的笑与当初如出一辙。
她仿佛在说:“你猜,他信我还是信你?”
这一次。
贺斯年依旧选择相信姜妩,神色失望的看着我,“沈念慈,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养你教导你十年,你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激我。”
”谎话连篇,跟男人开房,办假证。”
“沈念慈,你真是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低笑一声。
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将我身侧的谢辞澜拆腹入骨一般。
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也是,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就这样“背叛”了自己,像贺斯年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多少会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
可我已经不想跟他过多纠缠。
我揽住谢辞澜的胳膊,完全没有想解释的意思,“随你怎么想吧。”
我刚和谢辞澜走进电梯。
贺斯年的声音就响彻了大厅。
“沈念慈,即便你是真的跟人结婚了,只要你今天踏入这个酒店房间半步——从此以后,你都别想让我再管你分毫。”
一如往昔,训斥我不听话时的语气,仿佛只要他放了狠话,我就会回头一般的笃定。
可这次,我是真的不会回头了。
“随便。”
我轻描淡写,一反常态的疏离,落在贺斯年眼里,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绷。
贺斯年甚至还在以为,小姑娘不过是跟他赌气开玩笑,根本不会随便嫁人,更不会跟男人开房。
他想,一切都只是为了气自己所做的行为。
可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他看见了那个男人熟悉的侧脸。
他瞳孔猛缩。
“谢辞澜!”
姜妩拉着他的胳膊,眨眼的功夫,电梯就上去了,“是不是你看错了,念慈估计是随便在哪个酒吧找的男人,只是侧脸有点像谢辞澜而已。”
“她估计就是气气你,怎么可能真的找男人结婚。”
“再说了,她之前那么喜欢你……”姜妩的话,宛若一记定心药安抚了他躁动的心。
他松了一口气。
是啊,念慈那么依赖自己,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说找个男人就找个男人?
姜妩提议说:“你不放心的话,要不我们上去听听?”
“抱歉。”
看着被我带进房间里的谢辞澜,我有些尴尬的无地自容。
姜妩说的有点对,我确实有赌气的成分,所以才会拉着谢辞澜进房间。
“你能不能在房间里待一会儿再走?”
“他们肯定这会还在楼下,要是知道我说大话,姜妩肯定要嘲笑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谢辞澜没有半分犹豫,“好。”
我诧异的抬头,昏黄的灯光下,毫无预兆的对上他好看的眉眼。
客观评价,谢辞澜比贺斯年小三岁,两人样貌都生的出色。
贺斯年成熟稳重,眉眼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气息。
可前者既像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又像是能在谈判桌上,随时将你一军的。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桀骜与朝气并存,像是与生俱来的恣意矜贵。
我呆愣了一瞬,“谢谢你。”
隔壁房间响起了不适宜的女人声。
听得我面红耳赤,想钻进地底。
就连淡定自若的谢辞澜也浑身紧绷了起来,他抿了一口杯里的水,喉结微微滑动,显得很不自在。
我下意识想要逃离这里,去卫生间躲一躲,谁料还没走两步,小腿却因为惯力痛得我眉头紧蹙,差点摔倒,“嘶……”谢辞澜放下杯子,修长如玉的手顺势揽住我的腰,温热的气息擦过我的耳垂,“别动。”
他将我抱到床上,撩起我的裤腿,动作轻缓。
“我给你上药。”
看见我小腿上的红肿,谢辞澜的面色冷了一个度。
“你的腿伤又严重了。”
原本,谢辞澜是要让我在医院好好住上几个月,将腿完完全全养好才出院。
出院时,医生还叮嘱我不能剧烈活动,可这才没出院几天,就因为贺斯年伤上加伤。
一想到养了我十年的贺斯年对我毫不关心,而谢辞澜却因为我的腿伤而生气。
我委屈的降下了音量,眼泪就那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会严重……”医药费全是谢辞澜帮我付的,献血的人也是他找来的,也是他勤勤恳恳在医院照顾了我一个月。
自从贺斯年给我划分界限后。
我便觉得自己是个拖累。
我怕因此,谢辞澜也会觉得我麻烦。
可他却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我的眼泪,“哭什么?
因为贺斯年?”
我没说话,他轻叹一声。
头顶的灯光映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随着指腹将药膏轻轻揉进我的皮肤里,长睫轻颤。
“他有什么好的。”
他一边揉,嗓音又低又沉。
“不要喜欢他了。”
“他又老,对你又不好。”
“不如你考虑考虑——”那双泼墨色的瞳色幽深,冷淡的眉眼似燃起一簇小小的火焰,低沉醇厚的嗓音顺着气流在我脑海里炸成一片。
“喜欢我。”
这表白来得太突然。
我慌乱的想要抽回腿,却痛得厉害,叫出了声。
他耐心的按住我的脚踝,声音温和,“不要乱动。
还没抹完。”
“忍忍——”房间里只剩下我呼痛的声音。
“啊……”可房门却被人急促的敲响,紧跟着贺斯年勃然大怒的声音,“开门!
你在对念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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