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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丈夫走到银发文学大结局后结局+番外小说

孙玉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想到张琳竟在网上公开造谣,她带着马上要生产的孙玉珍,如诉如泣。“我父亲张正是一家民营厂的小老板,有了点小钱就抛弃糟糠妻!在恶意让我母亲高龄怀孕后,公然和小三成双入对!我母亲忍不下去和他离婚后,他竟然仗着小三的儿子是警察,在我外婆刚去世时跑到医院咒骂我和我妈!”“张正的小三就是知名设计师韩芳!渣男贱女竟然想卖衣服割韭菜!请网民和我一起抵制渣男贱女!还我和我母亲一个公道!”很快设计师韩芳知三当三、小三儿子是警察,这样的词条迅速火爆网络,不明真相的网友对我们的服装品牌发起抵制,甚至在我工厂门口堆起垃圾,写满污言秽语,可韩峥也被连累停职接受调查。我急的满嘴是跑,韩芳和韩峥倒是反过头来安慰我,“黑的白不了。”“网络也不是法外之地!”张琳给我...

主角:孙玉珍刘纯生   更新:2025-01-09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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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玉珍刘纯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冤种丈夫走到银发文学大结局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孙玉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张琳竟在网上公开造谣,她带着马上要生产的孙玉珍,如诉如泣。“我父亲张正是一家民营厂的小老板,有了点小钱就抛弃糟糠妻!在恶意让我母亲高龄怀孕后,公然和小三成双入对!我母亲忍不下去和他离婚后,他竟然仗着小三的儿子是警察,在我外婆刚去世时跑到医院咒骂我和我妈!”“张正的小三就是知名设计师韩芳!渣男贱女竟然想卖衣服割韭菜!请网民和我一起抵制渣男贱女!还我和我母亲一个公道!”很快设计师韩芳知三当三、小三儿子是警察,这样的词条迅速火爆网络,不明真相的网友对我们的服装品牌发起抵制,甚至在我工厂门口堆起垃圾,写满污言秽语,可韩峥也被连累停职接受调查。我急的满嘴是跑,韩芳和韩峥倒是反过头来安慰我,“黑的白不了。”“网络也不是法外之地!”张琳给我...

《冤种丈夫走到银发文学大结局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没想到张琳竟在网上公开造谣,她带着马上要生产的孙玉珍,如诉如泣。

“我父亲张正是一家民营厂的小老板,有了点小钱就抛弃糟糠妻!

在恶意让我母亲高龄怀孕后,公然和小三成双入对!

我母亲忍不下去和他离婚后,他竟然仗着小三的儿子是警察,在我外婆刚去世时跑到医院咒骂我和我妈!”

“张正的小三就是知名设计师韩芳!

渣男贱女竟然想卖衣服割韭菜!

请网民和我一起抵制渣男贱女!

还我和我母亲一个公道!”

很快设计师韩芳知三当三、小三儿子是警察,这样的词条迅速火爆网络,不明真相的网友对我们的服装品牌发起抵制,甚至在我工厂门口堆起垃圾,写满污言秽语,可韩峥也被连累停职接受调查。

我急的满嘴是跑,韩芳和韩峥倒是反过头来安慰我,“黑的白不了。”

“网络也不是法外之地!”

张琳给我打来电话,满是得意,“张正!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不想继续被骂,就乖乖和那个婊子离婚!”

“我妈说了,只要你回来,我们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我们一家还和原来一样有什么不好!”

我忍着怒气在老姚的指导下收存了证据,很快在老姚的运作下我们开启了反击。

我在厂里开启了直播,不仅出示了我和韩芳的结婚证,还将张琳的电话录音,医院当天的视频,八十大寿的视频,以及老姚收集来的孙玉珍的出轨证据和张琳的血型报告都一起发在网上。

“这么多年我任劳任怨,但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次不管她们怎么污蔑我,我都不会在屈服!

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家人!”

风评很快翻转,张琳被起诉造谣罪依法被抓捕。

法庭上她哭哭啼啼像是个孩子,“我只是想夺回我的父亲,有什么错!”

可法律不会把她当孩子,张琳被判入狱五年。

而孙玉珍因为没有直接参与造谣,被免于刑罚。

不过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因为产子年龄过高,险些死在手术台上。

当初她生张琳时,是我巴巴的伺候了半年,甚至孩子吵闹晚上都是跟着我睡,如今没了我也没了钱,孙玉珍连住院费都交不上,生了孩子的第二天就被赶了出来。

但她已无家可归,因为老姚第二次的起诉判决也下来了。

法院做了孩子的亲子鉴定,确定和我无亲子关系,孙玉珍婚内出轨既定事实,要返还这么多年她偷偷转移走的财产,和花在李纯生身上的钱,没钱还债法院把房子判给了我。

孙玉珍抱着孩子跪在厂子门前,苦苦哀求。

韩芳问我要不要出去看看,我只是摇头报了警。

几次驱赶后,孙玉珍再也没来过。

后来还是韩峥带来了消息,说孙玉珍自杀了。

抱着孩子跳了桥。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韩芳几声唏嘘,但这和我们没关系,更不是我们的错。

我和韩芳的第一批衣服很快卖爆,赚的钱比我一年的营业额还多。

就在我们进行第二次投入时,韩峥又带回来一个重磅消息。

李纯生落网了!

原来他在很多地方都进行了相似的杀猪盘,终于被其中一名女士的丈夫抓了现行被打的奄奄一息,扔到了派出所。

男人告他耍流氓,却意外牵扯出一系列案件。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李纯生会死在牢里,还是死在他亲生女儿手中。

李纯生被判入狱后,一次监狱组织的公益活动里和张琳意外遇见。

张琳当即咬牙切齿冲过去,谁都没想到她怎么会有那么矫健的伸手,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张琳扑在李纯生身上,死死咬住他的喉咙。

“畜生!

你毁了我妈!

毁了我一辈子!”

就连电击枪她都硬生生扛了好几下,直到屎尿流了李纯生一身,张琳才翻了个白眼晕过去。

可李纯生的喉骨都被生生咬断了。

张琳因为行为及其恶劣被判处了死刑。

死前她哭着喊着要见我,“你们叫我爸来!

我爸这辈子最疼的就是我!

他不可能不管我!”

但直到死她也没能如愿,因为我根本不是她爸,她爸一直在地下等着跟她相见呢。

张琳被执行死刑的那天,我和韩芳踏上了出国的航班。

补上迟到的蜜月。

这么多年我埋头苦干,供孙家母女出国和李纯生苟且,这还是我第一次做飞机出国。

有些紧张的看向窗外,韩芳轻轻握住我的手。

“老张,你看飞机起飞了,我们的人生啊才刚刚开始。”


我的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

孙母颤抖看我,“放你娘的屁!”

“上赶着给自己脑袋扣绿帽子!”

“张正!

你是老糊涂了!”

众人也都讥笑看我,说我强词夺理硬要给自己找台阶下。

刘纯正挺身护在孙家母女面前,仿佛我真是一条随时准备发疯的狗,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语气不急不躁,“老张,我知道你是因为觉得丢了脸面才无理取闹。”

“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就当我作为玉珍挚友感谢你这么多年照顾她们母子的辛苦费。”

“看在我的面子上,先让老太太安稳过完寿宴,行不行?”

孙玉珍盯着我的眼睛,没有愧疚全是怨恨。

“张正!

你一定要把场面搞得这么难堪吗?!”

张琳也埋怨看我,“爸!

你不就是嫉妒刘叔,恨自己哪里都比不上他,所以才这么耍吗?!”

“可今天是我外婆八十大寿!

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事!”

“您平常在家大男子主义就算了!

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非要刷存在感吗?!”

“您能不能别在无理取闹了!”

孙氏亲戚也都指责我得寸进尺,欺人无度。

凉意一点点从心脏蔓延,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手脚都被气的麻木。

我对警察说,我要告刚刚打我的人,请他们保留饭店录像。

孙玉珍立刻阻拦,“张正!

都是亲戚你这是干什么!”

我冷冷的看着这个我悉心爱护了三十年的女人,字字句句说的清楚。

“孙玉珍,我一个孤寡老头子哪来的什么亲戚。”

“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独自包扎伤口,从警局做完笔录后,我约了一个多年的老哥们老姚喝酒。

席间我将一切“家丑”全盘托出,这么多年不管是当初被逼债孙家的人殴打辱骂还是后来做买卖遇到的艰难险阻,从来没掉过一滴泪的我,失声痛哭。

老姚看着我浑身的伤痕气得咬牙,他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跟她离!”

“我亲自帮你打离婚官司!”

老姚是市里有名的律师,当初我建厂时他还是个找不到工作的实习律师,我觉得他为人正直能干,把他留在厂里当法律顾问。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只记得老姚搂着我的肩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你就是太憨了!

吊死在颗歪脖树上!”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厂里…”那天我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厂里。

醉眼朦胧中觉得有人把我扶到了床上,还盖上了辈子。

这么多年,我在外面跟人谈生意喝多酒回家,别说是一杯热水就连一句热乎话都没有。

有的只是孙玉珍的白眼,和张琳的厌恶。

一次寒冬腊月我找不到钥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可没有一个人给我开。

隔着门我的妻子、女儿骂我,“怎么不死在酒桌上!”

明明我是为了这个家,可在她们眼中我仿佛就是个烂酒鬼。

我当时只以为她们是单纯的讨厌我喝酒,直到李纯生回来那天,孙玉珍给他接风,李纯生喝多几杯,孙玉珍把他带回家,又是端茶倒水又是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动作那么轻柔。

而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张琳,则在厨房忙活着煮醒酒汤。

现在我才知道,她们只是不喜欢我。

被子暖出眼角的泪,我这几十年终究是一场自我感动。

再醒来是被尖锐的手机铃声吵醒,头痛欲裂看到还有几十个未接。

接通后是孙玉珍着急的声音,“老张!

你怎么才接电话!

妈昨晚脑出血!”

“你赶快过来医院!”


冲击未平,但在女儿的催促中,我还是跟她一起来了饭店。

我从小就知道生活不易,什么东西坏了不是扔而是先想办法修,婚姻也是如此。

毕竟我和孙玉珍结婚三十年了,事到如今我还是想维护我的家。

饭店定在本市最好的一家,包场费一晚二十万,虽然我本人节俭惯了但对她们母女几人我向来大方。

毕竟她们是我的家人。

当初我因要给孙家还债四处想办法挣钱,赶上了时代浪潮建了一个小制衣厂,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每年到手总有个百万上下,普通度日绰绰有余。

丈母娘寿宴邀请了很多人,孙家走低时很多亲戚都对她们敬而远之,她想趁着这次好好摆摆威风。

“让他们狗眼看人低!

我就说祖宗庇护我家总能东山再起!”

我埋头苦干几十年,在丈母娘嘴里成了祖宗庇护。

刚进门,丈母娘就对我横眉冷对。

“我这个寿星都到了,你这个做女婿的姗姗来迟,让长辈等你,你好大的谱!”

从我跟孙玉珍结婚的第一天,孙母就告诉我她祖上是皇室。

“按说我可是正经格格!

你这样的身份进我们家算是高攀了!”

“搁在以前你见我是必须跪着连头也不能抬的!”

孙玉珍劝我,“我妈也是命苦,嫁给我爸后一天好日子也没过,我爸脾气大又爱喝酒,喝多了就打我妈,我妈是怕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阿正,你就为了我忍忍吧。”

这一忍就是几十年。

而一路黑着脸的张琳,突然神情放晴,“刘叔~”雀跃过去,一下扑进了刘纯生的怀中。

我这才看到,刘纯生竟也在,还堂而皇之的站在孙玉珍身边,与她一同招待宾客!

一年前当初跟孙玉珍分手出国的刘纯生回国,迅速挤进我们的生活。

相似的年龄,这么多年我为了孙家操劳奔命,脸上满是沧桑,反观刘纯生岁月似乎并未给他带来太大改变,与孙玉珍珍藏的合照里只是添了几分沉淀。

一身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背头配上金丝眼镜,孙玉珍站在他身边,一袭丝绒宽松中式衣衫,两人并肩而立看起来的确登对。

我目光落在孙玉珍的小腹上,确有轻微隆起。

想着这几个月她时常呕吐,我还以为是她胃不舒服,托人约专家号,加钱买黄牛票想带她去看医生。

反被她斥责事儿多,“有时间操这些没用心,还不如关心关心厂子!”

“琳琳过了年也该订婚了,你起码给置办两套别墅在陪送辆百十来万的车,嫁妆少于五百万不是叫闺女受气吗?”

“你得对得起孩子这么多年管你叫爹!”

孙玉珍见我习惯性皱眉,“怎么才来!

给你准备的西装怎么也不穿!”

“明知道今天客人多,偏要跟我对着干!”

可她昨天扔给我的西装根本不是我的尺寸,这么多年孙玉珍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穿多大码衣服,多大号鞋。

刘纯生假意劝慰孙玉珍,“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别叫外人看了笑话。”

又弯腰附在丈母娘身边,言语温柔,“老太太今天您是寿星,咱不和闲人生气,听玉珍说您喜欢珍珠,我给您备了一份薄礼。”

打开的首饰盒一条南洋珠项链熠熠生辉。

“妈~纯生听说你过生日,特意花了三十万给您买的这条项链。”

原来那三十万竟然是给刘纯生充门面。

孙玉珍故意放大声音,让现场的亲戚们都听得真切。

女儿欢呼一声,闹着要给外婆带上。

刘纯生看我,眼中是志得意满的轻蔑,“区区薄礼讨老太太个欢喜,肯定比不上老张这个正牌女婿备的礼大。”

女儿撇嘴不屑,“我爸这个大直男怎么比得上刘叔您细心,他才不会准备什么惊喜呢!”

孙玉珍责备看我,“没准备礼物就算了,还愣在那干嘛!

赶紧过来给我妈磕头祝寿!”

她随手扔下一个垫子,满屋宾客热闹的眼神都等着看我这个女婿拜寿。

丈母娘欢喜的摸着项链,又皱眉看我满是嫌弃。

“看看人家纯生再看看你!”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你!”

我看着眼前让我心寒的孙家母女,终于忍不住冷笑一声,“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看着那些老姚查出的真相,我像是迎面被冰水浇头。

原来早在十五年前,孙玉珍就每年定期出国和李纯生私会。

当时她说要给张琳开眼界,省的她以后随便被男人骗去,每年寒暑假都会带着她出国旅行,哪次旅行少了也要二三十万。

有几年厂子效益不好,我提出能不能不出国了,国内大好河山一样开眼界,却被孙玉珍骂目光短浅。

“就算不吃饭!

我也要带琳琳出国见世面!”

而前几天孙玉珍扔给我的西装,也是她给刘纯生买的,只是后来刘纯生嫌那套质地不好,才被“赏赐”给我。

拿着那些纸,我手颤抖的不像话。

“老姚!

现在就起诉!”

我一时一刻也不想再被当猴耍。

我提出了离婚,孙玉珍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除了刚结婚时,她又一次对我柔声细语“张正,两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别闹了啊~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挑唆!

这个岁数离婚!

你也不怕琳琳婆家笑话!”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

“纯生更没有想要挑拨我们的夫妻感情!

他就是想此生无憾!

孩子生下来他就抱走,咱们还是一家三口跟以前一样!

你怎么就不能大度点!

非得这么小肚鸡肠不依不饶吗?!”

“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照顾妈,累的是腰酸背痛,老太太挑剔的很还不要护工伺候,你赶紧来医院替替我…”我直接挂断她的电话,再打就是拉黑。

想起那些卡还都在孙玉珍和张琳手上,我都去银行办了挂失,向来从不给我主动打电话的张琳几乎是立刻就打来了电话,“你停我卡干什么!”

“我正跟我男朋友一家吃饭!

一会儿还要去购物!

都等着我结账呢!

你能不能别老给我添麻烦!”

我冷哼一声,“你跟你男朋友吃饭,花我的钱干嘛?

我养活你们娘三,还得连带上你男朋友一家寄生虫?

这时候怎么不去找你李叔了?

再说你不是上班有工资吗?

花你的工资啊!

我跟你妈正在办离婚,以后没事别再联系我!”

张琳啧一声,“你是我爸!

我花你的钱是应该的!”

我直接打断她,“你跟你妈花着我钱去见她情人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我是你爸呢!”

张琳十分不耐烦,“说那些陈年旧账干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叽叽歪歪的!

别说现在还没离婚,是夫妻共同财产,就算是以后离了婚!

我作为子女一样有继承权!”

我气得哼笑一声,“那我也告诉你,别说你根本不是我女儿,就算是我死了把钱一把火烧了也不会便宜你们这些白眼狼!”

听说那天张琳被婆家阴阳了很久,回到家后又跟孙玉珍吵起来。

吵架中竟牵扯出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张琳竟是李纯生的女儿。

一直希望自己是李纯生女儿的张琳得知真相后,却意外的怒气冲天,和张玉珍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孙玉珍又换了电话给我打,发泄怒火,“张正,我这是再给你机会!”

“结果你反倒以为我离不开你了是吧!

离就离!”

“我还告诉你,离了婚你厂子起码分我一半!”

“到时候我和琳琳还有阿生拿着掐你照旧是幸福的一家人,你一个孤寡老头子等着你的只有无尽的孤独!”


五十五岁的老伴兜里掉出一张孕检证明,孩子爹是她三十年前的初恋。

“都这个岁数了,我们只想不给人生留遗憾!”

我强烈要求她打掉孩子,她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没有权利阻止我的生育权!”

女儿也站在她那边,“我妈伺候了你三十年!

难道你还想耽误她一辈子吗?!”

老伴的初恋男友甩给我一张十万块的银行卡,“这些算你这么多年照顾珍珍的辛苦费。”

看着恬不知耻的三人,我冷笑一声,这么多年的老舔狗我做够了,买一送二,这对母女我都不要了。

……我从脏衣篓里捡出妻子孙玉珍的内裤,准备帮她手洗时。

裤子口袋意外掉落一张孕检单,上面显示五十五岁的妻子怀孕了!

但我早就在妻子的要求下做了结扎!

她到底还是这么做了!

半年前孙玉珍提出,要给初恋男友刘纯生做个试管婴儿。

“我和阿生少时情谊,如今他提出想要个有我们两个血脉的孩子以纪念逝去的青春,这个年纪我不想给人生留遗憾!”

“老张!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当然不能理解!

我告诉她如果她执意如此,那就离婚。

孙玉珍气得两个礼拜没理我,但向来爱妻如命的我坚持不松口,后来她也没在提起,没想到她竟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我一手拿着内裤,一手拿着孕检单,觉得血压要冲破脑袋。

推门回家的女儿张琳见我,一声惊呼,“爸!

你干嘛呢!”

“这个大岁数了还…竟然闻我妈的内裤!”

“恶心死了…”我还没回过神来,无从解释,只能一把将孕检单塞进兜里。

“我外婆晚上八十大寿!

我妈自己在酒店忙,你到躲在家里搞这些!”

女儿皱眉满脸嫌弃,好像我是这个家里最肮脏的垃圾。

“还不赶紧收拾出门!”

“晚上邀请了那么多客人,你能不能别给我们丢脸!”

张琳受她妈影响,从小就看不起我这个农村出身的父亲,而对孙玉珍的初恋刘纯生颇为欣赏。

女儿不止一次说,“刘叔文雅又帅气~我要是刘叔的女儿就好了~”张琳厌恶身上有我这个农民的血脉,可她不知道其实她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当初我经人介绍认识孙玉珍时,她就已经怀孕了。

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媒人劝我,“你一个农村小子,又是孤儿!

人家玉珍可是正经上过学的大学生!

要不是有这点儿毛病能跟你?!”

“再说这姑娘肯定是单纯,要不也不能被人骗!”

“那边的意思是现在就结婚,结了婚孩子生下来还不是管你叫爹!

跟亲生的有啥不一样!”

孙玉珍见我不应声,低声细气的跟媒人说,“大哥不愿意就算了…是我命不好,我爸说得对,像我这样的傻子早该一脖子吊死…您别为难张大哥了…”我看着眉清目秀哭的雨带梨花的孙玉珍,心软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孙玉珍家道中落。

国营厂主任的老丈人下岗后做生意赔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一屁股债,催债天天堵在家门口,老丈人急的脑梗瘫在床上。

孙家母女想找个傻小子上门女婿,帮她们还债伺候病人。

我卖了家里的老房和地,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帮孙家还债。

孙家母女没吃过苦,嫌累又嫌脏,每天我除了四处挣钱还要惦记着伺候老丈人,端屎端尿。

后来玉珍生了个女孩,白白嫩嫩的和她一样,就是张琳。

这么多年我一直拿她当亲生闺女养,甚至在孙玉珍说农村人重男轻女,不想再要孩子怕委屈了琳琳时去做了结扎。

我生来就是孤儿,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自己的家,我一片真心待她们母女,可没想到几十年掏心掏肺,却换来一张孕检单。

手机叮一声短信提醒打断我的思绪。

银行提示我有一笔三十万的支出,扣款方是一个奢侈品店。

卡在玉珍那,我怕是盗刷给她打电话,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

孙玉珍的呼吸略显急促,对我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妈八十大寿,我这个女儿不得准备点礼物吗?!”

“我给我妈花点钱,你就这么心疼?

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追问!”

“张正,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种小市民思维!

别总掉进钱眼里!”

“寿宴就快开始了!

你有时间给我打电话问钱,不知道早点过去提前准备!”

一番抢白后挂了电话,不过孙玉珍最近手机触屏有点毛病,按了一下并没挂断。

一阵衣料摩擦的噪音中,我听到电话那边孙玉珍用我从来没听过的温柔语气说,“阿生~都两次了还不够~你可真是吃贪嘴的猫儿~”男人低沉的声音满是挑逗,“我要把这么多年都补回来,把老张那个粗人在你身上的耻辱印记全都覆盖掉…”一声娇喘后,孙玉珍含笑道“原来刘先生是吃醋啊~那你小心点~孩子才四个月,你别撞坏了咱们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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