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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全文

飞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给我装模作样,我让你先在笼子里呆上二天再说,哼。”看着陈虎走出大宅院,陈云撂下一句话。李享却笑了,在心里暗自骂了起来;我的县令大人,你太精明了,真是恶鬼投错胎啊,哈哈。二人刚过了客堂,朝三进院落走,门佣又开始喊话了。“县令大人,又来人了,又来人了,这次来的是位青年,自报名姓叫徐应才的。”徐应才来了,陈云几人只好再次出门相迎,正好也想知道更多有关徐应才和他家主人的情况。见陈云三人迎了出来,徐应才微微笑着,躬身抱拳行礼。“县令大人,小的这厢有礼了。”徐应才躬身道。“不必客气!”陈云回着话。“县令大人,听说昨晚作坊被恶人焚烧,我家主人特派小的送来一样东西给县令大人。”徐应才说着话,从袖兜里拿出了红布包裹的一个物件递给陈云,这物件看上去比...

主角:陈云逸之   更新:2024-11-05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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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云逸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全文》,由网络作家“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我装模作样,我让你先在笼子里呆上二天再说,哼。”看着陈虎走出大宅院,陈云撂下一句话。李享却笑了,在心里暗自骂了起来;我的县令大人,你太精明了,真是恶鬼投错胎啊,哈哈。二人刚过了客堂,朝三进院落走,门佣又开始喊话了。“县令大人,又来人了,又来人了,这次来的是位青年,自报名姓叫徐应才的。”徐应才来了,陈云几人只好再次出门相迎,正好也想知道更多有关徐应才和他家主人的情况。见陈云三人迎了出来,徐应才微微笑着,躬身抱拳行礼。“县令大人,小的这厢有礼了。”徐应才躬身道。“不必客气!”陈云回着话。“县令大人,听说昨晚作坊被恶人焚烧,我家主人特派小的送来一样东西给县令大人。”徐应才说着话,从袖兜里拿出了红布包裹的一个物件递给陈云,这物件看上去比...

《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全文》精彩片段




“给我装模作样,我让你先在笼子里呆上二天再说,哼。”看着陈虎走出大宅院,陈云撂下一句话。

李享却笑了,在心里暗自骂了起来;我的县令大人,你太精明了,真是恶鬼投错胎啊,哈哈。

二人刚过了客堂,朝三进院落走,门佣又开始喊话了。

“县令大人,又来人了,又来人了,这次来的是位青年,自报名姓叫徐应才的。”

徐应才来了,陈云几人只好再次出门相迎,正好也想知道更多有关徐应才和他家主人的情况。

见陈云三人迎了出来,徐应才微微笑着,躬身抱拳行礼。

“县令大人,小的这厢有礼了。”徐应才躬身道。

“不必客气!”陈云回着话。

“县令大人,听说昨晚作坊被恶人焚烧,我家主人特派小的送来一样东西给县令大人。”

徐应才说着话,从袖兜里拿出了红布包裹的一个物件递给陈云,这物件看上去比手掌略小。

接过物件,陈云打开外面包裹的红布,呈在手中的却是一把银质小刀和一块银质牌饰,小刀和牌饰上都刻有一样的纹饰。

“徐管家,这是何物?”陈云看着手中的小刀和牌饰,问道:“此物从何而来?”

徐应才看着陈云,并不急着回话,只伸手拿起小刀和牌饰,道:“此刀和牌饰县令大人及府上的各位可曾见过?”

“本县令未曾见过。”陈云说完,看着李享和赵德财二人。二人也上前几步,接过小刀和牌饰仔细打量起来。

陈云和徐应才就看着二人,许久,二人将小刀和牌饰交于徐应才手上,都说未曾见过。

徐应才“哦”了一身,道:“难怪,我家主人猜对了,此物件绝非德陇县之物,也绝非我大乾所有,而是来自海外。”

陈云三人被徐应才的话说的有些糊涂,也有些诧异,这银质物件怎么就来自海外呢?

“县令大人请看,这刀和牌饰上的纹饰一模一样,可断定此物是一人或一伙人所有,且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徐应才仔细道。

三人朝小刀和牌饰看去,确实是如此,两个上面的纹饰一模一样,都是一种鱼形纹饰,且纹饰是錾刻而成,刻槽里还填有朱红色颜料。

“徐管家和你家主人可知道此物来自海外哪里?属何人所有?”陈云问道。

“回县令大人,我家主人暂时还不明确此物来历和主人,此物件是从袭击我家主人的蒙面人身上掉下,我家主人也在着手查。”

“原来如此,你家主人现在何处?可否请来一叙?”陈云试探着问徐应才。

徐应才看着陈云三人,抱拳莞尔一笑,道:“不满县令大人,我家主人今日卯时起身去了外地,有一件大买卖要我家主人亲自去做。”

陈云听完,有些失落:不在还说什么,这不是卖关子吗?

“徐管家,这物件本县令都未曾见过,不知从何说去,又往何处去想。”陈云如实道。

“县令大人,此物件上的纹饰徐应才和赵兄见过。”

“原来如此,看来昨晚放火的贼人和这物件有关系,只是赵兄去了作坊的火灾现成,徐管家可等等赵兄回来。”陈云道。

“县令大人,徐应才就不等赵兄了,这物件就留在县令大人府中,可供赵兄参考,以便查找真凶。”徐应才道。

陈云见徐应才这样说,便接过小刀和牌饰交于赵德财手中。

徐应才便告辞要回去,陈云上前抱拳道:“徐管家可否告知本县令你家主人的身份?”

“县令大人莫要着急,如有必要,我家主人自会报上名号。”徐应才说完,笑了笑,抱拳转身。

陈云无奈,只好看了看李享和赵德财二人一眼,无奈的抱拳给徐应才还礼,送他出了院门。

阿龙回来的时候,看到赵德财手中拿着牌饰在打量,大吃一惊:“德财兄弟,此物从何而来?”

“此物乃是徐管家弟上午送来的。”赵德财便将徐应才送牌饰的情况说了。

阿龙听罢,也不多少说,赵德财从外形看,猜它是一把刀。

“果然从火灾废墟中找回了那把刀,太好了。”

赵德财说话的时候,阿龙已经解开了包裹,果然是一把刀。这是一把略窄上弯的刀,刀上虽有火烧过的痕迹,但擦拭过后,依旧光亮如新,锋刃浑然透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光亮的刀身上还錾刻着一些纹饰,这些纹饰都是鱼形,但刻痕里并没有填涂颜料。赵德财将自己手中的小刀、牌饰,和阿龙手中的刀放到一起对比。

二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三个物件上的纹饰居然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就是填涂颜料。

二人正看着说着,陈云和李享到了面前,阿龙指着三件物件上的纹饰,让县令大人和李先生看,还拿出了在大宅院服毒自杀的那蒙面人身上的那把小刀。

四件物件上的纹饰是一样的,都是錾刻的鱼形,陈云道:“这就对了,是一伙人所为。”

“走,将这些东西放下,随本县令去东市坊,去露个脸,咱也不能太怂了。”陈云道,顾盼间脸上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一闪即逝。

“县令大人,我也去。”史大亮不知何时抱着受伤的胳膊到了几人面前。

陈云笑笑,习惯的拍拍史大亮的胳膊,道:“史兄,你就留在大宅院看家,我等晚上自会回来。”

经不住几人劝说,史大亮只好留下,陈云便带着李享、阿龙、赵德财三人出了大宅院,直奔东市坊。

东市坊依旧人来人往,贵戚富户们行走期间,步子也是剁碎了一般的悠闲,真是一派盛世之气。

倒是陈云几人的穿着有些略显寒掺,这些日子众人都忙于水粉和西市坊,都忘记添置新衣服了。

陈云看着路人,又看着自己几人,不觉着也是摇头发笑,之后,昂首阔步道:“委屈大家了,本县令无能啊。”

几人就诧异莫名,今日县令大人怎么话语有些怪异呢?莫不是因为作坊没了,在自责呢?

说着话,面前红色门脸的便是“女红坊”了,门口的小伙计正在迎来送往,嘴里还高声唱喊着生意经,看样子生意还不错。




之后陈云便不理会张福来,上前在赵德财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去边上看望作坊师傅们。

赵德财走到到围观的众人面前,大声道:“各位乡邻,大家请回吧,大家请回吧,都散了,散了。”

张福来见陈云和众人都无心意理会自己,自觉无趣,便上前到仵作前,问询起了尸首的情况。

约一个时辰后,仵作和万捕头都勘验完了尸首和现场,张福来便和陈云几人告别,带着捕快们抬着尸首无趣的离去了。

围观者渐渐散完,看着面前的场景,陈云怒火泛起:太过分了,用如此下作手段,不就卖几罐水粉吗?何至于此?好,这是在逼着花间坊还手。

想着,陈云喊来了赵德财,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赵德财默默点着头。陈云又让李享带着项来和卓然将史大亮背回大宅院养伤。

李享几人背着史大亮走后,陈云又安排红焉带作坊师傅们也回大宅院歇息,师傅们都哭着不忍离去,要等着天亮收拾残局。

师傅们不离去,陈云无奈,便将姜老伯拉到一旁,轻声询问那些储藏的水粉有没有事。

姜老伯指着尚在冒烟的残垣,道:“看样子该是无事,密室的墙体很厚,只是设备和正在发酵的原料都毁了。”

言语间,姜老伯还是心酸不已,听说储藏的水粉无事,陈云便松了口气,安慰姜老伯道:“老伯莫要过于悲切,只要你老和师傅们无事,我花间坊就不会倒下。”

其后不久,赵德财的十二位兄弟们都陆续赶到了面前,赵德财给他们悄悄说了几句话后,兄弟们便散去了。

经姜老伯咱三劝说,作坊师傅们还是随着红焉先行回大宅院歇息了,现场只剩下了陈云、阿龙、姜老伯四人。

“阿龙,赵兄,去水井打水。”陈云语气沉着,阿龙和史大亮二人就去水井旁拿起木桶打水。

“辛苦老伯,指给我等密室门口的位置,今夜必须将储藏的水粉运走,免得明日暴露。”陈云说着,扶起姜老伯。

姜老伯也明白了陈云的意思,便打起精神,指给了陈云密室门口的位置。

陈云招呼阿龙和赵德财,将水浇在了密室门口的位置上,二人不停的浇水,直至人可以走到跟前为止。姜老伯也寻来了锹和棍棒之物,准备要撬开密室的门,却被陈云拦住了。

“老伯,现在尚早,等半夜安静了再动手不迟。”陈云说完,拉着姜老伯三人坐在一旁歇息。

“老伯,这作坊始于何年?如今被焚烧,本公子自是过意不去。”陈云歉意的问姜老伯。

姜老伯没有急着说话,似是有意在梳理情绪,半盏茶的时间后,才缓缓说话。

“祖上自宋代开始,在京都汴梁学得这水粉手艺,金人南侵后,祖上便带着这手艺到了临安,至正年间才搬到这金陵,没成想还是成了这个样子。”

“老伯,咱在大宅院重新开作坊,有我和兄弟们保护,以后该是可以安心生产水粉了。”阿龙也安慰姜老伯。

“本想着两边都开,两个作坊同时生产,咱东市坊的花间坊就不会无货可买了,就不会辜负陈云的知遇之恩。”姜老伯苦笑一下,道:如今也只好暂且在大宅院里生产了。”

“县令大人,老汉一直不明白,你怎么就可以将这水粉卖出天价来?”姜老伯还是不解的问陈云。

陈云只笑笑,道:“那些贵戚们有几个在乎这水粉的价格?咱将这些钱拿来做更多的事,可以让更多的穷苦人家过上好日子,百姓安居乐业了,我大乾才会万代千秋啊。”

几人听着,也是更加佩服陈云,尤其赵德财,应是才来,还是不大了解陈云,如今听了陈云这番话,也是暗自下定决心,要跟着陈云打拼。

姜老伯很是赞成陈云的说法,若非大乾立国天下大定,自己家这水粉手艺怕是就要失传了。

老少四人就这般伴着焦糊味说话到了子时,赵德财的兄弟们陆续都赶了回来,只是他们却不是只身回来,没人推着一部车子,车子上还放着竹筐、绳索和幔布之物。

陈云看了大喜,这才招呼众人在姜老伯的指引下,开始打开密室大门。众人先是清理了门口的残砖断瓦等杂物,露出了残垣墙壁后,才一点一点的撬挖门口。

待整个门撬开后,赵德财接过兄弟递来的火折子交于了姜老伯,姜老伯接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摸索着下了台阶后,找到了祖上画像前的油灯点燃。

油灯亮后,陈云让几人留在外面守护,自己带着阿龙、赵德财还有另几位兄弟,依次进了密室。

姜老伯在在蒲团上叩头后,举着灯到了侧室,又依次点燃了几个侧室的油灯,整个密室更是光亮了。

“县令大人,这几件侧室的竹筐里码放的,就是这些日子没有送到东市坊的水粉,‘汉宫娘娘’二百三十罐,‘一品夫人’和‘三品夫人’各五百一十五罐。

加之其他杂项水粉,共计一千四百二十八罐。”

众人被眼见的水粉和姜老伯的话惊得一时无言,只有陈云感慨,道:“没行到老伯如此上心,居然储藏了如此多的水粉。”

说着话,陈云上前躬身,给姜老伯行礼,姜老伯急忙扶着陈云,道:“县令大人,莫要拘于礼节,让大伙抓紧搬运水粉吧,天亮之前一定要搬完。”

陈云遂命令众人动手搬运水粉,众人一筐一筐的一千四百二十八罐水粉搬出了密室,姜老伯也将祖上的画像揭下卷了起来带出密室。

“赵兄,你带着兄弟们速速装车走小巷,将水粉运回大宅院。”

陈云说完话,赵德财就招呼兄弟们装车,这些兄弟们平日里跟随着赵德财在德陇县里混,加之年轻又有些本事,很快就将所有水粉装上了车子,只看得陈云惊叹不已。

阿龙并不奇怪,这些兄弟原本是要招进亲军的,却都因为各种原因被卡在了亲军队队伍外面,可他们都是有些身手的汉子。




“县令大人,除去以上所说坐商,常年光顾西市坊的行商约有二十六人,行商每人年可获利二两五钱银子。”

几人一口气说了许多西市坊的详细情况,陈云和李享、张秀才几人都是吃惊不已,一夜之间,他们是如何打探出的这些消息和数据的?真是奇了。

赵德财兄弟们一共十三人,陈云将这些人交由赵德财领导,赵德财直接受阿龙指挥,这样倒也省了不少心。

随后小草带着赵德财等人去吃饭,陈云看着他们也很是欣慰,这些人怕就是自己的亲军了吧。

陈云几人正在大宅院欣赏赵德财等几人的功夫时,掌管各商铺的总管杜三娘来了,她又拿了几篇功勋录,问陈云如何处理。

“依旧五千两银子,谁出给谁上头条,三天出一期报纸,将这些来稿都刊发完毕,就是数万两银子,西市坊的改造将无需融资借债了,何乐不为。”

“县令大人,这几日花间坊还开业吗?早上不时有人来问水粉。”杜三娘问道。

“暂不开业,只接定制的单子和办理会员,下期报纸出来了再开业限量供应”

听县令大人这样一说,众人都更是无话可说,不开业,出报纸也照样有银子进账,姜老伯的作坊那边生产压力就小了许多。

杜三娘听完县令大人的吩咐,将一个包袱交于阿龙后,红着脸走了。

“阿龙,怕是要当姐夫了,我花间坊的喜事啊。”

陈云调侃着阿龙,只惹得众人大笑不止,阿龙也羞红了脸,将包袱拿到房子,打开见是一件衣服,心里也是一阵暖意。

随后陈云让卓然和项来二人去水粉作坊请姜老伯,来看从南云运回的十石干花,准备开新作坊。

让张秀才留在大宅院抓紧完成两位高丽娘娘的画像,之后,陈云带着李享阿龙和赵德财去应天府衙门,找孟端问西市坊的改造父皇朱元璋同意了没有。

临走,阿龙也拿出了昨日那服毒自杀者的那把小刀,让赵德财的十二位兄弟去暗中查这刀的来历和身份,十二人便又换上自己的麻衣出去了。

钱府,是乾帝在德陇县安住下来的临时居所,门口当值的仆人见是县令大人几人,便不敢怠慢,请几人进了府内。

乾帝来到德陇县,隔三差五的找了陈云拉拉家常什么的,也算是交上了朋友了,显然目前为止,陈云也是没有想过乾帝的真实身份。

这时经过钱府,他想起上次和乾帝所谈的合作之事,乾帝也一直是没有反应。

其实乾帝也是故意拖着,他就是想看看小小一个德陇县的县令大人这些年是怎么把德陇县管理的这么好的。

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利用了一下不可告人的手段。

碰上乾帝散步了,实际是又去转去了。仆人将几人引到主厅就做,奉上茶水后,仆便退了出去。

几人喝着茶,也是百无聊赖。

不一会儿,在院子听有人在说话。

“几位大人,请到客堂就做喝茶吧,我家老爷也快回来了。”

“无妨,我等就在这院子等着吧。”

仆人见执拗不过几人,便退下忙其它的去了,他们就去到院子闲聊起来,屋子里的陈云几人都听得很是清楚。

乾帝回来的时候,院子的二人上前行礼,乾帝将二人请到客堂。

陈云几人也即刻起来上前给乾帝招了招呼。

乾帝这次直入正题,“不知县令大人是如何把这德陇县西市坊管理的这么好的?”

陈云一听,敢情这乾帝开始有意向和我谈上次的合作之事了。

随后陈云说了自己的设计理念,时间也差不多后就告辞,出了钱府,去德陇县西市坊实地查勘去了。

送走了陈云几人,乾帝还是找仆人去打听陈云在管理西市坊官店的事。

陈云带着阿龙和赵德财二人,直接去了西市坊,进了陈梓文家的院子,陈梓文正在看书,见县令大人来了,早丢下书本迎了上去。

“县令大人,我家的商号暂时不想打理,就想静静,在家陪着母亲和三娘。”

“不打理也无妨,这几日就要启动西市坊改造拆迁,趁着改造时间,你帮本县令做件事。”

“何事?县令大人只管说。”

陈云将陈梓文拉到一旁,附在陈梓文的耳畔就密语起来,直说的陈梓文不断点头微笑,一脸惊喜。

“就这样去办吧,本县令等你的好消息。”陈云说完,陈梓文答应着,之后几人离去。

陈云这次见到乾帝,看似他有意向合作,促进德陇县的发展,可这人每次在节骨眼上就转移话题,大概也猜到乾帝会不会派人去了解他们的事,这可不真不一般,故此交待陈梓文暗中留意这其中的异常情况。

王掌柜的屋子内,陈云还是让他早日康复,这几日就要改造西市坊了,还要王掌柜下大灶为工程队开灶呢,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算是弥补王掌柜所受的委屈。

王掌柜还是陪着县令大人走访了几户穷苦人家,众人都在盼望着西市坊早日改造,以改变自己的生活。

陈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责任,这些穷苦百姓,尤其这些从商的人,不被世人待见,就连“士农工商”都是商在最后。

回到大宅院的时候,张秀才和李享正在接待几家勋贵的管家,陈云让李享匆匆赶了回来就是为了找这些人商量上头条的事。

这十二家的管家们最后一致同意,以五千两银子的价格上头条,谁家先送来了银子谁家先上。

当天下午,就有几家送来了银子,张秀才只好赶往国子监旁边的印刷作坊,后面的报纸就是两版,要连出数期,张秀才也是压力不小。

项来和卓然也请来了姜老伯,姜老伯看到有十石干花,喜极而泣呀。小草不让他走,就留下等陈云回来一起吃饭。

姜老伯看到陈云和阿龙、赵德财三人回到大院后,走向前去拉着陈云来看干花。

“县令大人,这南云的干花品质一流。”姜老伯说道。




见陈云几人到了面前,小伙计便抱拳欢迎起来:“几位爷,里面请,不买可以看看,若有喜欢的,给家人带上一罐也是好的。”

陈云抱拳,微笑示意后,进了“女红坊”的铺子,李享三人也跟着进去。

店铺的里面,做着一位胖妇人在喝茶,见来了客人,胖妇人放下茶碗,喊了一声:“翠儿,招呼几位爷,看几位爷喜欢什么。”

说着话,胖妇人打量着陈云几人,脸上也是变化万千,少许,妇人却惊呼起来。

“哎呀,这不是县令大人吗?我的爷呀,你怎么有空光顾小店了?花间坊不是有金陵城最贵的水粉吗?”

胖妇人显是识得陈云,却故意先不说,让丫头翠儿招呼的时候,才大呼小叫的装作才认出的样子,甩着手中的帕子说起话来。

“掌柜的客气,客气,花间坊的作坊都没了,哪里还有水粉啊?李先生,看着选上几百钱的水粉,明日,本县令要带给宫里的娘娘。”

李享听明白了县令大人的话,便上前很认真的挑选起了水粉,还不时夸水粉好,款式多。

“县令大人,早上就知道了,金陵城怕是都知道了花间坊的作坊没了,真是让人惋惜,那恶人着实该杀,该杀。”

胖妇人似是很同情花间坊的遭遇,说话间也横眉冷对,一副抱打不平的样子。

“翠儿,看着李先生选上哪款了,挑最好的打包。都说同行是冤家,呸,这是混账话,花间坊才是业界翘楚。

如今金陵城的女眷们都知道东市坊的水粉好了,我‘女红坊’也是跟着增色啊。””

陈云听着,莞尔一笑,抱拳道:“多谢掌柜的夸奖,‘女红坊’才是业界前辈,就连宫里的娘娘和丫头们都喜欢‘女红坊’的胭脂水粉啊。”

说完话,陈云有觉着自己说的废话,哪有女人不喜欢胭脂水粉的?若自己是姑娘家,也照样喜欢,莫说是深锁宫墙的后宫佳丽了。

“县令大人真会说笑,宫里怎么会用上我家的水粉呢?宫里不是有自己的作坊在生产水粉吗?”

胖妇人极力辩解宫里不用自家的水粉,陈云听着也是笑笑,道:“掌柜的,你知道的,本县令完全是玩票卖水粉,如今好了,作坊也没了,就连自己送礼的水粉也要来买贵号的了。”

看着陈云唉声叹气,胖女人也是套着近乎,道:“县令大人,需要了尽管来拿,我‘女红坊’有的是存货。”

二人说着话,丫头翠儿已经将李享选好的水粉打包好了,李享付过几串铜钱,将水粉交于了赵德财。

“多谢掌柜的同情,本县令告辞了,告辞了......”说着话,陈云居然哽咽起来。

胖女人见县令大人说话都音色不对,一时也尴尬了起来,正要说什么,陈云几人已经转身出了店铺。

“县令大人,有空常来啊。”胖女人大喊着,也出了店门舞着帕子相送几人。

离开“女红坊”走了十几步,李享回头看着县令大人,低声道:“县令大人,你哭了?”

“哭了,本县令是刻意哭给老鼠的。”陈云说着话,又将一只手放在眼睛前,装作擦拭眼泪。

李享却听得偷着乐了,真是人小鬼大,这话谁说的?是谁他娘的说的?说得真好。

“德财兄弟,将水粉送到云端小酌,我和阿龙弟继续陪着县令大人去哭,去给耗子哭。”

李享说完,赵德财应声提着水粉走了,陈云却停了下来,歪斜着脑袋看着李享,道:“呸,就你这被踢出太医院的前五品医士屁话多。

望月楼你来哭,本县令看你哭得像不像被戴了绿帽。”

说着话,陈云笑着扭头就走,听得阿龙忍俊不禁,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李享却一脸涨红,心里骂了起来:小贼头,小泼皮,恭喜你将来的老婆都是跛子、麻子。

说笑间,穿过好些行人,不觉间三人到了“望月楼”面前,奇的是“望月楼”居然闭门歇业,只在门口挂出了三天后开业的红色告示。

李享看着告示,走到县令大人面前,低声道:“县令大人,抱歉,在下不用哭了,‘万香楼’还是县令大人你亲自来哭吧,嘿嘿......”

“滑头,前五品医士。”陈云回敬了李享一句,只管自己走了,二人即刻跟上。

“万香楼”却没有歇业,只是门口却挂着一个红底黑字的大大招牌,招牌上赫然写着“水粉紧缺,本店自今日起限购”的字样。

“县令大人,他们也玩限购了。”李享低声道。

“东施效颦,学本县令玩这个,毫无新意。”陈云道。

光顾“万香楼”的客人不是很多,稀疏进出的几人显是生意很是一般。

门口的伙计早发现了陈云几人,便满脸推笑的赢了上来打招呼:“是县令大人啊,欢迎,欢迎,快里面请,县令大人来了,招呼着。”

伙计对着陈云几人说话的当儿,还不忘对着店铺里大喊了起来,店铺里接着跑出了一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穿着大户人家的装束,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就迎了上来,躬身抱拳道:“欢迎县令大人,欢迎县令大人。”

陈云猜这拿折扇的中年男子就是掌柜的,便抱拳示意间,进了店铺。店铺的伙计早抱拳道着吉祥话,弯腰做着请的手势。

“李先生,选些上等的水粉,怕是我花间坊半年都无水粉可卖了,选些带回备着给大宅院的丫头们用......”说着话,陈云又哽咽了起来。

掌柜的见县令大人说话成了这样,也是糊涂诧异,这怎么哭了?看来作坊被烧的让这小子知道痛了,烧得好,烧得好啊。

“县令大人,莫要难过,作坊没了可以再建,只要人没事便好,人没事便好。”中年男子假意上前安慰陈云。

“谢掌柜的体谅本县令的心痛,呜呜,呜呜......”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莫要哭了,莫要哭了......”中年男子说着话,就掏出自己袖兜里的方巾递给陈云。

陈云也不接方巾,只顾抹眼泪,直到李享付过几串铜钱,这才稍稍好些。




卓然的脖子处血迹尚未结痂,脸色早已苍白如纸,眼睛却睁着,眼角似是还有流水痕迹,木板上的血迹早渗透流淌在了地上。

“谁干的。”陈云大喊一声,哭出道:“卓然兄弟,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人如此歹毒,对你下了黑手,卓然兄弟啊,本县令没有照顾好你。”

项来大声哭着,跪着到了陈云面前,扑通叩头起来,哭诉道:“县令大人,为卓然报仇啊,他死的太惨了。”

李享和阿龙二人哭着上前,要拉起陈云和项来,陈云却甩开了李享的手,抱起卓然的头哭着,一手慢慢在卓然的脑门处搭着,缓缓抹上了卓然睁着的双眼。

陈云的眼泪滴落在卓然脸上,和卓然的泪痕模糊成了一片湿润。

“啊......”陈云向天长啸一声,悲切刺破夜空......。

放下卓然的头,为他盖好白布,陈云又是一声“啊”,一拳砸在地上,道:“不报此仇,我陈云誓不为人。”

众人依旧在悲切哭泣,此时天却下起了小雨,十二月的德陇县,凄凄漓漓的一丝凉意穿透了众人,瓦片、滴水上汇集而下的雨水更是沉重,砸在地上又重重散开。

小草拿来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卓然的遗体上,阿龙和赵德财将门板抬到走廊下避开雨水,项来依旧跪着哭,陈云上前扶着项来的肩头,依旧是落泪不止心头酸楚。

自来到大乾朝,陈云最先记住的人就是卓然和项来了,二人悉心照顾陈云的起居,可谓是一丝不苟,关系也是亲如兄弟。

卓然虽不苟言笑,办事总是稳妥有加,从不让陈云失望操心,如今他突然被害,陈云自是无法接受。

忽地,陈云抹了一把眼泪,低沉道:“卓然兄弟是如何被害的,进来说与本县令。还麻烦小草为卓然兄弟准备一身上好的衣服”

陈云说完话,起身进了自己的书房,赵德财和几位兄弟跟着进了书房,小草也去准备衣服了。

几人进了书房,不敢作声,只低头呆立在一旁,陈云红着眼圈,含泪看着几人,许久才开口。

“几位兄弟,卓然兄弟是被何人所害?”

“回县令大人,我等在市井购买姜老伯清单上的货物,将货物存放在一处偏僻地方,本想着等半夜运回大宅院,却在回大宅院的途中遭到一伙蒙面人伏击。”

“可知道蒙面人来历?”陈云满脸怒色,拳头紧握,咬牙切齿。

“不知蒙面人什么来历,只知道他们全部使用窄刀,那刀锋利明亮,似非中土之器。”

这样一说,陈云似是明白了什么,道:“好了,本县令知道了,兄弟们辛苦了,准备准备,为卓然兄弟送葬。”

几人出了县令大人书房后,小草已经拿来了一身新衣服,众人为卓然穿上。

小雨依旧下着,陈云附在赵德财耳边说了几句话,赵德财又对着几位兄弟说了后,几位兄弟转身离开了大宅院。

一个时辰不到,几位兄弟回来了,原来他们是去找车。几人抬着木版,将卓然抬到大宅院门口,放到车上。

“走,为卓然兄弟送葬。”

陈云说完,李享、阿龙、赵德财和几位兄弟便推着车,项来打着一把油纸伞为卓然撑着,朝城外走。

史大亮留下和几位兄弟在大宅院,陪着姜老伯、小草他们,送到大宅院门口,看着车推走了,众人在默然进了大宅院。

雨下着,街上行人人稀少,偶有巡夜的捕快和更夫,阿龙就拿出亲军锦衣卫的腰牌支开,一个时辰后,几人推着车子到了城郊,在一家棺材铺门口停了下来。

棺材铺紧关着门,只从窗户透着一丝微弱的灯光,赵德财上前敲了几通门,屋里才传出了一位老者颤抖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还来棺材铺啊。”几人在外听到了老者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安静,只听到唰唰的雨声,接着吱呀几声后,门开了。

一位弯着腰驼背的老者,撑着一盏忽闪的油灯站在门内,见几人推着一辆车,老者看了一眼后,唉声叹气着就转身朝屋子里走。

“又是一位冤魂,又是一位冤魂,看上哪口棺材自己跳吧,早些送出城去安葬了吧。”老者颤抖着声音道。

“多谢老伯了,你这屋内的寿材哪口最好?”陈云抱拳问。

老者借着油灯对着屋内七八口棺材随意指了指,就端着油灯站在角落不说话了,油灯摇曳燃烧间,照的老者的脸上也闪着鬼火一般。

陈云扫了一眼,径直走到一口最高最大的朱红油漆的棺材前,拍了一把棺材上盖,道:“就是它了,卓然兄弟的新家就是它了。”

阿龙和赵德财招呼几位兄弟动手,将这口棺材抬到了屋子正中,陈云抱拳对着老者道:“老人家,辛苦将这寿材里面悉心装裱起来,本县令要连夜送葬。”

老者看了一眼陈云,回头走到里间门口,用力敲了几下门:“三儿,起来裱了寿材,师傅看不见了。“

许久,里间的门开了,出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这就是老者所叫的三儿了。

三儿穿着单薄的衣服,揉着尚未睡醒的眼睛,恍惚间看了陈云几人一眼,自顾道:“如此半夜,怎地还要送葬?莫不是冤情太重?”

说着话,三儿领着几人到了另一间屋子,让陈云几人挑选装裱寿材的材料。

材料无非也是一些各色绸缎和布料,还有各种散发着幽香的垫料。

“三儿兄弟,用最好的材料,有劳你了。”

陈云说完,三儿回头看了他一眼,就抽出了一批浅黄色的绸缎,又拿起了几包垫料交于阿龙几人手上,他自己却拿起了一口小铁锅和一小包东西,随后出了这间屋子到了寿材面前。

“谁是亡人家眷,熬香驱恶气。”三儿沉闷的问话。

陈云刚要说话,项来却哭着应了声,三儿看了他一眼,将锅和那小包东西交于了项来。项来接过东西不知如何处置,老者就到了面前带他到屋角一个铁质锅架前。

三儿将那匹浅黄色绸缎铺开在一张桌子上,道:“谁是亡人家眷,操刀增阴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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