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妾发誓,只此一次,往后再不会如此善妒,鲁莽行事,害人害己。”宁宁见太子妃竟然就这样认输,面上浮现出一抹讶然。不过很快,她就勾了勾红唇,神情散漫又无所谓地想,毕竟是重生女啊。能从雾家那样的底层的绝境之中厮杀出来,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岂会不懂得何为以退为进?好在宁宁压根没想过能仅仅以此便将太子妃扳倒。来日方长。她也不想太子妃倒塌得太快。她要看着太子妃,一点一点的,从高处坍塌,跌落,挣扎,死无葬身之地。一个雾阳,一个于尽忠,都只是开始而已。她要太子妃身边忠心耿耿的狗们,一个接一个的,死掉,背叛,让太子妃也尝一尝她曾经遭受过的伤心,绝望。“殿下,姐姐既然这样说了,想必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于是,宁宁抱住萧璲的一条手臂,出人...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臣妾发誓,只此一次,往后再不会如此善妒,鲁莽行事,害人害己。”
宁宁见太子妃竟然就这样认输,面上浮现出一抹讶然。
不过很快,她就勾了勾红唇,神情散漫又无所谓地想,毕竟是重生女啊。
能从雾家那样的底层的绝境之中厮杀出来,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岂会不懂得何为以退为进?
好在宁宁压根没想过能仅仅以此便将太子妃扳倒。
来日方长。
她也不想太子妃倒塌得太快。
她要看着太子妃,一点一点的,从高处坍塌,跌落,挣扎,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雾阳,一个于尽忠,都只是开始而已。
她要太子妃身边忠心耿耿的狗们,一个接一个的,死掉,背叛,让太子妃也尝一尝她曾经遭受过的伤心,绝望。
“殿下,姐姐既然这样说了,想必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于是,宁宁抱住萧璲的一条手臂,出人意料地为雾昭求情道。
闻言,萧璲就瞥她一眼。
“宁宁长大了?还会为别人求情?”他嘴上这样说,面上神情却有所缓和。
“跟在殿下身边,自然是要有所长进的。”
宁宁这般说着,又语气委屈地撒娇道:“殿下,这里脏了,我不想住这里了,你给我换个院子吧。”
“瞧上哪处院子了?”萧璲直接问道,一语道破她那点小心机。
宁宁顿时有些不满地瞪她。
不懂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不过她还是讨好地一笑,娇声道:“离春晖堂不远的浮翠苑,妾身很是喜欢。”
萧璲闻言,就微一挑眉。
这还是她头一次,以妾室的身份自称。
似是被他给驯服了一般。
乖得不行。
“准了。”
只是一个院子而已,萧璲懒得费心思,只吩咐赵德福道,“此事由你负责。”
“奴才遵旨。”赵德福赶紧应下。
“殿下,妾身今晚没地方睡,你要收留妾身才行呀。”宁宁又抱紧了萧璲的手臂要求道。
二人这般旁若无人的亲昵着,直接忽视掉方才主动认错的太子妃。
而这,更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此时,萧璲面色虽是一片淡漠,却没有拒绝宁宁的要求。
他目光扫过跪在那里的太子妃,薄唇一动,道:“太子妃,今日的结果,是你执意不顾自己的生辰宴,不顾孤对你的情分,自己求来的。”
太子妃身躯一颤,恭敬地垂下了头:“殿下教训的是,臣妾知道错了。”
“你这一段时间,便好生在春晖堂反省吧,赵侧妃,往后东宫后院的诸多事务,暂时由你来处理。”萧璲又道。
“臣妾遵旨。”赵侧妃连忙应下。
萧璲没再理会其他人,拉住宁宁的手,带着她离开。
太子妃才抬起头来。
望着二人亲密依偎的背影,心中一片酸涩。
原打算,今晚的计划一旦成功,一来可以赶走宁宁,二来,也可以藉由她的生辰宴遭到破坏,引起殿下对她的同情。
却没想到,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她还被反咬了一口。
今日,她败得好彻底!
“太子妃,自作自受的滋味如何?”
一旁,赵侧妃走到她身边,望着她跪着的模样,心里一阵畅快,“你此番设计我和兄长,却自食恶果,被宁宁反将一军,遭到殿下的厌弃,我若是你,怕是这会儿已经没有勇气活了,干脆一头碰死算了!”
太子妃闻言,抬起手来。
墨兰立即搀扶着她从地上站起来。
“啪!”
刚站稳,太子妃就抬起一巴掌,狠狠打在赵侧妃的脸上:“真以为殿下给你两分好脸色,你就可以爬到本宫头上耀武扬威了吗?
宁宁浑然不觉,对此毫无反应。
“说你呢!你是聋子吗?”周良娣见她不搭理自己,当即又皱眉,手指在茶几上重重敲了两下,冲着宁宁抬着下巴吆喝道。
“郡、郡主,周良娣在叫你呢。”一旁,与宁宁坐挨着的徐承徵忍不住拿手扯了扯宁宁的衣袖,提醒她道。
宁宁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周良娣。
“宁侍妾,过来,给本良娣添茶。”周良娣语气骄横,跟使唤一条狗一般。
“你确定要我给你添茶?”宁宁眼眸一动,问道。
“没错,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侍妾,坐在最末等的位置,让你给本良娣添茶而不是提鞋,你该对本良娣感恩戴德才是。”周良娣鄙夷地望着她说道。
“好呀。”宁宁听了这话,竟是不怒,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徐承徵和吴奉仪都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居然有人敢这般对宁宁说话?
可宁宁不但没发火,反而还笑了?
真的是应了那句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但那可是宁宁啊,她也有今日?
不过真的不愧是宁宁啊,这样笑起来也还是美死了……
此时,二人这般心中感慨着,就都是一脸惊异地瞪大了眼珠子,眼睁睁地看着宁宁身姿轻盈地站起来,朝着周良娣走过去,而后拎起桌上的茶壶,神情举止竟是十分乖顺地真的开始为周良娣添茶!
等当这二人心中对宁宁感到有些幻灭时。
只听周良娣那张得意不已的脸,突地一下变得扭曲,紧接着就尖声大叫起来:“啊——好烫!”
却见宁宁直接将茶壶中滚烫的热水,浇在了周良娣摆在茶几上的那只手背上。
周良娣连忙抽回了手。
只见手背上已起了一层泡。
宁宁则拎着水壶,仍是笑盈盈地站在那里望着周良娣这副惨状,又娇又媚的声音甜甜地问她:“周良娣,本郡主亲自为你添的茶,好喝吗?”
“你这个贱人!”
周良娣当即抚着自己的手背,一张脸怨毒不已地瞪着宁宁,恶狠狠地怒骂了一句,便对身边的婢女如意吩咐道,“给本良娣掌她的嘴!”
如意立即上前,抬手就要往宁宁脸上扇去。
宁宁则直接将手里滚烫的茶壶往她身上一丢。
“啊!”如意吓得连忙躲开。
茶壶丢空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则恰好溅了周良娣一身!
好在并未再烫到她。
即便如此,周良娣一张脸还是立即就绿了。
如意见此,生怕周良娣迁怒自己,连忙又上前要打宁宁。
一旁的青喜见此,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一把揪住如意后脑勺上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随后那巴掌就毫不客气,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如意的脸上。
论打架扯头发的功力,青喜可是在勾栏院的女人堆里练出来的!
如意这种从小跟着周良娣在闺阁里长大的丫鬟可比不上,顿时落了下风。
周良娣见此,气得指着宁宁大声喊道:“这贱人敢以下犯上!我要告诉太子妃娘娘!求太子妃娘娘为我做主!”
春晖堂的婢女就在殿内站着。
见到这一幕,连忙进去禀报。
宁宁看了一眼内殿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没多久,春晖堂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墨兰从里面出来,见到两个婢女扭打在一起扯头发的乱象,当即大声怒斥道:“够了!”
她一出声,青喜立即一脚将如意踹得跪到地上,身姿灵活地回到宁宁身边站好。
“太子妃娘娘呢?求她为我狠狠处置宁侍妾啊!”周良娣又是这般说道。
“太子妃娘娘今日可顾不上你!她身体不适,今日的请安就先免了!周良娣,还是去找殿下,让他为你撑腰吧!至于你,宁侍妾,你今日在春晖堂闹这么一出,稍后就自求多福吧!好了,都散了吧!”墨兰这般说完,就目光冷冷地在宁宁脸上一扫,随即又进了内殿。
众人见此,便都起身告退。
宁宁带着青喜,转身就走。
“站住!”
周良娣两步上前拦住她,“宁侍妾,你胆敢以下犯上!跪下!只要你向我磕几个响头,向我道歉,本良娣就不告到殿下那里去!”
“哦,那你还是去告吧,对了,记得把这身衣服给换了,殿下最讨厌衣着仪容不整洁的女子。”然而,宁宁却只丢下这话,就径直走了。
周良娣气得在原地跺脚。
“良娣,要回去换衣服吗?”一旁,如意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蠢货!你还真听她说的鬼话啊!本良娣就是要这身去见殿下,让殿下看看我被这贱人欺负得有多惨!也要殿下知道,这贱人本性不改,实在可恶!”周良娣瞪了如意一眼,就气呼呼地往前院去了。
宁宁则带着青喜回了沉碧阁。
路上,她便见到府医被一名婢女领着,匆匆忙忙地去往春晖堂。
“姑娘,你笑什么?”青喜见自家主子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冷笑,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宁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眼波流转地道:“没什么,我笑啊,这人啊,若只是吃错了东西,也顶多只是病一场罢了,可若是贪心拿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这付出的代价啊,唉,恐怕就不是生病这么简单的了。”
而此时的前院中。
周良娣到了以后,萧璲还未从宫中回来。
她等了一刻钟等不到人,加上担心手背上的烫伤会留疤让太子不喜,只得先回自己院子里涂药膏,不过倒是对前院书房的管事嘱咐了,吩咐萧璲一回来,就将她被宁宁泼了热茶受伤的消息告诉萧璲。
萧璲今日在宫中待到临近傍晚才回来。
刚踏入前院进了书房,就听到管事的禀告。
一听到宁宁今日早上去春晖堂请安时,故意拿热茶泼伤了周良娣,他眉头就立即皱起来,当即冷着脸下令道:“真是胡闹!还是跟以前一样骄横霸道的性子!罚她禁足七日!”
“是,殿下。”管事立即就要去传令。
“等等。”然而,萧璲却又突然叫住他。
“殿下?”管事立即停下来,等着他别的吩咐。
“太子妃呢?宁宁在春晖堂惹祸,她身为宁宁的姐姐,就没管?”萧璲问道,冷峻的眉眼间,则闪过一丝疑惑。
“听闻今日太子妃身体不适,根本没有露面,那周良娣来前院告状,还是太子妃身边的婢女墨兰让她这么做的。”管事的立即说道。
“身体不适?这么巧?什么病?可请府医了?”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的病,奴才也去问过,只是春晖堂的人不肯说,不过府医一大早就已经去瞧过了。”
“去把府医叫过来回话!”
周良娣闻言,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唇,心中暗骂太子妃假圣贤。
不过她到底没胆子当面忤逆太子妃,听着这话,也就老实地低下了头去。
太子妃则似乎不胜烦扰,当即摆了摆手,声称累了,叫众人散了。
然而一回到内殿,她脸上的疲累烦恼都瞬间不见,当即悠闲地往美人靠上一靠,拿了本书,对墨菊吩咐道:“盯着点前院,殿下一回来,就请他来春晖堂一趟。”
“奴婢遵旨。”
墨菊知道这是要说宁宁的事了,立即应下,飞快地往前院去了。
朝中事务繁忙,萧璲直到很晚才回到东宫。
刚进了前院,还未来得及坐下来休息,就见到墨菊早在那里候着了。
萧璲眉头微微一皱,看她一眼。
“殿下,娘娘请您回来以后过去一趟,她有事要与殿下商议。”墨菊则赶紧上前,说道。
萧璲脚步稍顿。
他今晚,原打算去宁宁那里的。
不过,似乎也的确有一段日子没去看太子妃了。
十五那日本该她侍寝,结果他去了宁宁那里。
之后太子妃被宁宁作弄下了巴豆,身子不适,他也因为忙碌不曾去看过她。
是以,萧璲只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连衣服都没有换,便直接去往春晖堂。
“殿下。”太子妃正拿着本书在看,一见到萧璲来到,立即一脸温柔笑意地起身迎了过去,
萧璲也朝她一笑,拉住她的手。
二人就如同寻常恩爱夫妻一般,对视之时,彼此眸中皆是流动着一股静水深流般,平淡却又难能可贵的情意。
“殿下今日又忙到这么晚,想必累坏了吧?墨兰,快将本宫准备的宵夜热一下。”
太子妃说着,先是为萧璲取下身上的披风,又招呼墨菊准备热水,为萧璲净手,而后一杯温度适宜的热茶,便到了他手上。
她将萧璲伺候得极为妥帖。
“墨菊说你有事要与孤商议,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晚了都还不睡,非要等到孤回来?”萧璲喝了口茶,而后望着太子妃说道。
“是宁宁的事。”太子妃微微叹了口气。
萧璲眸中神情未动,只看着她。
太子妃便将今日妾室们来春晖堂请安时,周良娣咋咋呼呼的那些言辞,告知了萧璲。
“这若只是周良娣一人,臣妾自有定夺,只是,其他姐妹们也这样说,臣妾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宁宁了,所以想着等殿下回来,一切都听从殿下的吩咐。”太子妃语气温婉地道。
“太子妃的意思呢?”萧璲身子往后一靠,语气淡淡地问了句。
“依臣妾的意思,自然是不想将宁宁送走的。”
太子妃说道,“她如今无父无母,待在东宫,臣妾还能护着她一点,若是送到外面,万一有人欺负她,臣妾恐怕鞭长莫及,更何况,她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若是送出东宫,臣妾担心有人背后议论殿下的不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萧璲没有打断她,只平静地望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只是,宁宁如今的名声,实在也太差了一些,甚至影响到了东宫其他姐妹们的名声,她们对宁宁已经心生不满,若是宁宁继续待在这里,怕是后院会不和谐,生出些事端来。”太子妃也望着他,目光坦诚,不避不闪地接着道。
“太子妃的意思,是要将宁宁送走。”萧璲这时候终于动了。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手指,在茶几上不疾不徐地轻轻款扣着。
那发出的一下一下的缓慢声响,令人心中莫名感到有些没底。
“殿下若是不舍得,只当臣妾这话没有说过便是。”太子妃眉头几不可见地一蹙,随即温婉脸庞上堆起一抹浓淡适宜的轻笑,语气中颇有几分随性地道了句。
“之前查出来,周良娣被宁宁拿热水烫伤了手,是因为她毫无缘由地主动挑衅宁宁,这才激怒了宁宁,周良娣既然这么不安分,就罚她抄写《女训》一百遍吧。”只听萧璲语气冷淡地道。
太子妃闻言,蓦地眼皮一跳。
很快,她便温柔地应声:“臣妾知道了。”
这时候,墨兰端了已经热好的夜宵进来。
然而,刚摆上桌,却见萧璲毫无预兆地突然起身,幽深墨眸淡淡扫了太子妃一眼,道:“孤还有事,就不陪太子妃用夜宵了。”
说完,他便提步朝外走去。
赵德福见此,连忙拿起他的披风追上。
太子妃起身相送。
片刻后,她徐徐转过身来,在萧璲方才坐的位子上坐下,神情间是一片讳莫如深的幽暗。
殿内,伺候得丫鬟们低着头不敢看她,都是一时大气不敢出一下。
刚热好的宵夜,很快就又冷掉。
“殿下怎么这样啊?他都大半个月没来春晖堂陪过娘娘了!娘娘又没说错什么话,他竟然说走就走?娘娘可是等了他这么久……”一旁,墨菊望着太子妃的眼睛都红了,带着一丝哭腔,语气心疼不已地说道。
“在太子殿下面前,一句话说得到底对不对,并不在这句话本身对不对,而在于,殿下愿不愿意听。”太子妃一手撑着额头,语气缓淡,平复自己此刻实际上并不怎么平静的内心。
“娘娘,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奴婢有些听不懂。”墨菊有几分傻眼地问道。
“殿下没有说要不要将宁宁赶走、是不是不舍得将宁宁送走,却只说要罚周良娣。”
一旁,墨兰见自家娘娘脸色不好,便替她向墨菊解释起来,“殿下觉得周良娣被宁宁拿热水烫伤,全都是周良娣的错,宁宁反而是无辜的。娘娘提起了周良娣,殿下不高兴,纵使整件事情与娘娘本无干系,可殿下一不高兴,便不想再瞧见娘娘了,所以便走了,这就成了娘娘的不是。”
“可问题是,周良娣位份比宁宁高啊,她使唤宁宁为自己添茶,这并没有任何僭越之处啊,这事怎么都不算是周良娣的错吧?殿下就算偏心宁宁,也该拿周良娣撒气,干什么给咱们娘娘摆脸色呢?难不成,在殿下的心里,宁宁比咱们家娘娘还重要?”墨菊瞪大了眼眸,有些无法理解地道。
“墨菊!别说了!”
墨兰一听这话,再一看太子妃的脸色,连忙制止她再说下去。
墨菊这张嘴,有的时候的确能叫娘娘开心。
可有的时候,又实在令她无语。
墨兰都有点怀疑了,墨菊性子虽然是有点直,可以前好像也没这么缺心眼啊?
“胡闹!”
萧璲闻言就不由训斥了一句,俊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又冷了几分。
“你家主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赵侧妃听到这些话污言秽语,顿时脸色难看地冲着青喜斥责道,“她既已做了殿下的女人,就该守好本分!怎可说出去找别的男人这种不守妇道的话!”
“殿下都没说我家主子不守妇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青喜一听,顿时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了句。
“贱婢!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赵侧妃气得面色一青,立即借机发难。
宁宁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贱人!
狐媚子!
竟然还敢弄伤殿下的嘴!
不知廉耻!
她今日教训不了宁宁,正好拿宁宁的下人出气,也算打了宁宁的脸!
一旁赵侧妃的婢女得了吩咐,见萧璲没发话阻止,就立即上前按住青喜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
顿时,青喜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可发泄够了?”
正当婢女接到赵侧妃的示意,打算再打几巴掌时,萧璲突然语气微凉地开口说道。
“殿下……”赵侧妃一愣。
“你今夜打了她的人,明日她报复回来,可不要怪孤不护着你,毕竟今晚,孤也没有护着她。”
萧璲语气微冷地丢下这句话,就直接撇下她提步走了。
赵侧妃在原地愣了很久。
直到婢女忍不住唤她,她才一脸失神患得患失地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地道:“我怎么就忘了,殿下最不喜欢的,便是随意打骂下人的举动……
“当初宁宁在太后的千秋宴上,被一名宫女冲撞到弄脏了衣服,宁宁恶言相向,威胁要将这宫女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恰好被殿下听到,殿下当着一众命妇贵女的面,就训斥了她一顿,说她无才无德,空有容貌,心若蛇蝎……后来宁宁为了报复殿下害她在权贵圈丢脸,便将殿下养了许久的一只兔子给杀了,她还故意将这只死掉的兔子做成了一道麻辣兔头,送到东宫殿下的餐桌上挑衅他……殿下、殿下明明应该很讨厌她才对啊,怎么会去管她疼不疼?”
赵侧妃的语气越来越困惑不解。
而在沉碧阁里。
宁宁一见到回来的青喜两张脸抖肿了,顿时就沉下了小脸,一对清灵灵的乌眸不客气地瞪向萧璲。
“不是孤打的。”
萧璲撩起衣袍坐下,事不关己地答了句,而后就问道,“哪儿疼?”
宁宁推着青喜回房间涂药,说今晚不用她伺候了,而后就走到萧璲跟前,有些气呼呼地将自己这具柔弱无骨的身子塞进他怀里。
“这里痛呀。”
她拉住他的手,拂向心口处,又一路向下,“还有这里,宁宁身上可都是肉长的,殿下昨夜实在太坏了,力气那样大的揉弄,宁宁今天疼了一天呢,殿下却一点也不心疼宁宁,还任由那些女人欺负宁宁。”
“她那一巴掌,可没打在你脸上。”萧璲掌下的触感太过柔嫩软滑,他似是享受地微眯了下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殿下可还记得,从前是怎么跟宁宁开始做坏事的?”这时候,宁宁却突然说起了别的。
闻言,萧璲眸中顿时清明了一些。
他顺着她这话,不由得想起来,那还是在三年前,太后的千秋宴上。
“当时,宁宁的衣服被一个不懂事的宫女给弄脏了,那衣服,可是皇帝舅舅赏赐的从蜀地进献的上好蜀锦制成的,我一时气恼皇帝舅舅的心意被这宫女给糟蹋了,便对她说了句狠话,说她若是走路不长眼睛的话,干脆就将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算了,可我只是说说而已呀,又不是真的要干这种挖人眼珠子的坏事,殿下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骂了一顿。”
宁宁语气委屈地说着。
忽地又眼神一动,双手环住萧璲的脖颈,朝他甜甜地笑了起来,“后来我去换衣服,利用皇帝舅舅的名头,将殿下骗入了房中,我当着殿下的面脱掉衣服,好让殿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那是殿下第一次被我诱惑,碰了我的身子。
“我还记得,殿下那一天动作有多粗鲁,要的有多凶。”
说到这里,她又撇了撇唇,转而语气幽怨道,“那个时候,你可还不是我殿下呢,你碰了我的身子,却又不对我负责,转头娶了姐姐当太子妃,哼,渣男!”
“放肆!”
萧璲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抬手在她娇臀上拍了一巴掌,冷声训斥她,“不许对孤这般口无遮拦!”
“难道不是吗?”
宁宁嘴上这样说,双手却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娇声委屈说道,“殿下,若不是姐姐从中作梗,横插进来,我们才该是正经的夫妻才对。”
“你这话可说得不太对。”
萧璲纠正她,“孤和你姐姐六岁时便认识了,那个时候,你还被太后养在灵隐寺中没入京呢。”
宁宁顿时眼眸幽幽。
若不是有重生女从中作梗,她又怎会一出生就被太后带走,在灵隐寺中长到八岁才得以回京?
就是这八年,她彻底错失了和萧璲结下青梅竹马情意的时机,反而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你先碰了我呀。”此时,她有些不服气地撒娇道,“你先碰了我,却不肯娶我,反而后来娶了我姐姐做太子妃,萧璲,你就是负心薄幸!”
“你也知道,孤娶的是太子妃。”
萧璲有些头疼她这般出口轻狂,此刻就捏了捏眉心,冷静地为她分析道,“太子妃乃是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之人,你自己瞧瞧,你从头到脚,行事作风,可有一点能配得上成为一国之母的?”
“说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宁宁彻底不高兴了。
原著中,女主“宁宁”也就是她这么一个人,顶多比她善良一些,天真一些,可爱一些。
可萧璲就是喜欢她,执意要她做太子妃,还为了她顶住各方压力,说什么都不肯纳妾纳妃,独宠了她一生一世。
说到底,眼前这个萧璲,不是原著中的恋爱脑太子,而是一个冷静薄情的狗男人。
难怪萧璲的字,是衡之。
他什么都要权衡利弊一番,确定合乎规矩礼法,才会做决定。
而宁宁,从头到脚都跟规矩礼法这四个字背道而驰。
她不是他心目中合心意的太子妃人选。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就要当上太子妃!
“算了!不说这个了!没意思!”宁宁又缠上萧璲,“赵侧妃无缘无故打了青喜,就等于打了我的脸,殿下不给我出气吗?”
“青喜言语无状,她打了青喜,倒也不算师出无名。”萧璲睨她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若是我贿赂殿下呢?殿下也不肯为我出头吗?”宁宁突地眼眸一动,说道。
“哦?你想如何贿赂孤?”萧璲剑眉一挑,似是对她这一提议有些兴趣。
“比如,这样?”
宁宁身子一动。
片刻后,水盈盈的乌眸从低处抬起,直勾勾地望着他,“殿下,可以了吗?”
“肯定是赵侧妃!”
青喜一手按在胸口,压住那股子恶心劲儿,一脸的气愤,“姑娘前几日才拒绝了赵侧妃,她定然是气不过,所以才报复姑娘!”
说完,两个婢女都看向宁宁,等着她的决断。
宁宁冷笑了声。
“是太子妃的心腹婢女,墨兰的手笔。”
她十分肯定的道,显然对于这个婢女十分了解,“墨兰心机深沉,最擅长用这种手段膈应人。
“这顿饭我是吃不下了。
“以她过去对我的了解,我还得直接闹到殿下那里,把这汤菜都送到殿下面前,让他亲眼看着。
“赵侧妃执掌中馈,却出了这样的纰漏,她的罪责逃不了。
“如此,殿下就会对她的能力有所质疑。
“只要来上这么两三次,管家的权力,就又会回到太子妃的手中。”
青喜听着这话,对这个墨兰的讨厌就又多上几分。
“那是不是就不能告到殿下那里去了啊?若是告了状,岂不是如了太子妃的意?可是殿下那里……”青喜说着,话又止住,脸上出现了几分犹豫不决。
宁宁见她这样,便知道她方才回来时,神情间的不高兴恐怕与萧璲有关。
问题是,萧璲那里若是有什么情况,小十也没告诉她啊。
难道……
宁宁心里很快有了猜想。
不过此时她未曾表露出来,只接着道:“所以说墨兰这是在故意膈应我呢。
“若我为了不让太子妃如愿,就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那接下来她还可以继续用这种手段膈应我,我难道要顿顿都被恶心得吃不下饭?
“一顿两顿还可以,我总不能一直不吃吧?”
宁宁语气讥讽。
“那,那怎么办?”
青喜没了主意,“要不告诉殿下?”
嘴上这样说着,两撇眉毛又忧愁地蹙起。
“当然。”
宁宁瞥她一眼,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闹大了才好,到时候不管赵侧妃是否因为受到责罚,后厨的人都会被换掉。”
她没把话说得太明白。
但一旁,青雪却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墨兰自以为用这一招,既可以膈应到郡主,并且让郡主帮忙闹起来,令赵侧妃的能力遭到殿下的质疑。
但凡事有利即有弊。
后厨的人也会因此而受到追究。
太子妃自以为运筹帷幄,即便更换后厨的人,也可以重新安插别的人进去。
殊不知,太子妃可以安插别人,郡主当然也可以。
“郡主,奴婢这就将这一汤一菜,都送到前院,等着殿下回来。”她很快说道。
“去吧。”
宁宁对她的一点就透很是满意。
“万一殿下没空怎么办?”然而,青喜却苦着个脸。
青雪往食盒里收一汤一菜的动作一顿,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她。
“总不能一整天都没空吧?难不成,他屋子里藏了什么女人,在忙着陪别的女人?”宁宁也瞥一眼青喜,故意这么说道。
“姑娘,您怎么什么都知道!”青喜顿时脸色一变。
宁宁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
果然如此。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青喜,你该会不会以为他碰别的女人,我就得吃醋伤心难过流泪吧?”宁宁无奈地问道。
“啊?姑娘不会因为这个不高兴?”青喜有些茫然。
“青雪,你先去前院吧。”宁宁吩咐道。
青雪明白,自己到底是殿下派来的人,郡主还没有那么信任她。
不过她不会因此就心生不满。
日久见人心。
只要她忠心耿耿,郡主自然会看到,往后也会像信任青喜那样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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